稻仁堂的事很快傳了出去,現在所有堂口都如驚弓之鳥一樣生怕龜田度口什麽時候就帶人殺了過來。


    所有人都在震驚度口堂的戰鬥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高了。


    有的堂口已經打算暫時聯合在一起用以對抗度口堂的雷霆之勢。


    這兩天的動靜不僅讓全城幫派震動,幕府甚至軍方都被驚動了。


    原本城中黑幫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幕府和軍方也就懶得管他們日常的小打小鬧。


    但是這兩天的動靜屬實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了,黑幫的一家獨大對官方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


    “八嘎!這個龜田他想幹什麽!”軍營中一個身披戰甲將軍模樣的人把手裏的情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正值跟大裕開戰的時候,後院居然起火了,這讓他怎麽能不生氣?


    “你帶些人去穩一下場麵,不聽話的都殺了!”那將軍對副手交代道。


    “嗨,渡邊將軍!”


    許安還不知道自己這小打小鬧已經驚動到了東櫻的軍方了,他現在正在和司徒妍閑聊著。


    “奴家謝過公子大恩,此生奴家定當牛做馬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司徒妍對於能夠離開青樓甚至還能迴到大陸表示十分開心,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誒,舉手之勞,說這話就客氣了!等本…我忙完了你就跟著我一起迴去大陸吧!要是有需要我也可以派人幫你尋一下親人。”


    “謝過公子,奴家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呢!”司徒妍對著許安行了一禮。


    “許安。”許安無所謂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反正他覺得這島國應該沒幾個人認識他。


    聽到許安報出名字後司徒妍身軀狂震,她深吸幾口氣佯裝鎮定地繼續問道


    “公子可知大裕國的安南王?奴家聽聞他也叫許安……”


    “哦?你聽過他?”許安頓時來了精神,沒想到他的聲名居然都傳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奴家畢竟久居青樓,如此蓋世人傑自然是有所耳聞的。”


    “額…哈哈,蓋世人傑不敢當不敢當啊!”許安嘴都笑開了花,沒想到自己在異國花魁眼中竟有如此高的評價!


    司徒妍見許安的反應後心裏已經有底了,此許安就是彼許安!


    大裕戰神,大裕詩仙,大裕王爺,護國柱石!


    司徒妍迴想著自己聽到的關於許安的事跡和評價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這種震撼是她從未有過的。


    至於為什麽如此震撼,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奴家要是沒猜錯的話公子您就是那個安南王吧!奴家見過王爺!”


    司徒妍立馬對著許安跪了下來。


    “誒,別整這一套,這又不是在大裕,把我當普通人就行。”


    “好,那奴家就僭越了!奴家已經沒有親人了,王爺府上若是還缺婢女,還請王爺大發慈悲收留奴家。”


    許安聞言想了想覺得一個丫鬟倒也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有什麽非分之想,能幫一下就幫一下,畢竟這女子的身世已經挺可憐的了。


    “好說,迴頭迴到大裕了在安排吧,這都是小事,你先好生在此休息,別的先別想太多了。”


    許安說著起身打算出去看看山口堂收編的進度。


    司徒妍神色複雜地看著許安走了出去,隨後她微微一笑轉身迴房休息去了。


    剛出來的許安看到龜田度口全身綁的跟個木乃伊一樣有點想笑。


    龜田看到許安出來後立馬對著小櫻一陣嘰裏呱啦。


    “王爺,他說軍方派人來警告他們了,讓他們收斂一點,否則就不客氣了。”


    “嗯?軍方出手了?”許安倒是有些意外,畢竟這才哪到哪,這比他料想的要早很多。


    看來軍方是怕後院起火有些急了!既然瞻前怕後又為何要無故招惹大裕?和和氣氣做生意不好嗎?


    許安百思不得其解,隨後他對小櫻說道


    “告訴他,不用管軍方,該幹嘛幹嘛,軍方的人我會來處理。”


    龜田得知許安的意思後眼珠子瞪的跟銅鈴一樣,他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連軍方都不放在眼裏,到底是何方神聖?


    既然上了許安的賊船,斷然沒有跳船的道理,龜田也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一瘸一拐地安排去了。


    經過幾天的休養,山口堂傷勢較輕的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傷筋動骨的自然還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反正經過這幾天的擴編山口堂的幫眾已經較之前多了數倍,扣掉重傷人員剩下的人也遠遠比之前的多。


    許安見時機差不多了後便帶著龜田和一眾幫眾往下一個受害堂口走去。


    許安已經沒興趣知道下一個堂口的名字了,反正到了地方直接開幹,打完收工迴家睡覺就完事了。


    收到消息後那堂口立馬派人去請軍方的人馬去了,前幾天得知軍方要插手的時候全城幫派都鬆了一口氣,都覺得總算可以坐下來放鬆一下了。


    沒想到這龜田居然如此頭鐵,竟敢無視軍方的警告,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都!


    軍方駐紮在地方的軍營收到求援後立馬派了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前往鎮壓。


    在副將看來,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去鎮壓那群隻有棍棒的小混混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很快,三方人馬齊聚在大街上,路人早就跑迴家找媽媽去了,現場沒有一個吃瓜群眾,畢竟這瓜吃著有風險,還是小命要緊。


    帶頭的將領對著許安和龜田就是一頓吧啦吧啦,許安依舊是懶得聽他們廢話,他二話不說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是把那兩隊士兵全給撂倒了。


    帶頭的將領一邊躺在地上嗷嗷大叫著,一邊八嘎八嘎地大喊著,許安一個巴掌直接把他拍暈了。


    之所以沒下死手那是還沒到時候,山口堂還需要猥瑣發育一下,目前還沒有跟軍方正麵對抗的資本,留一條後路軍方也不至於失去理智全軍出擊剿滅山口堂。


    那堂口的堂主見山口堂的人連軍方都敢放倒那小嘴當時就給嚇歪了。


    嘴唇哆嗦了半天沒憋出一個屁來,最後他直接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舉起了白旗。


    有稻仁堂的前車之鑒,還跟山口堂硬碰硬的那是沒苦找苦吃,投了一了百了,免得整天提心吊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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