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爾王子看了看四周的官員,想來是在找許安,可惜許安還不夠格上早朝。


    “我們想求陛下賞賜些香皂,草紙和酒和糧食。”


    裕景帝聞言差點驚掉下巴,香皂和草紙他知道,那不是許安在渭城鼓搗的小玩意嗎?根本不值什麽錢,不過草紙倒是給宮裏省了一筆不小的開支,以往皇家都是用綢緞的。


    朝上官員也是交頭接耳了起來,他們家裏也都有這些小玩意,本以為婆娑國會吃拿卡要,沒想到就為了這些不值錢的玩意…


    上不了台麵的粗鄙,牛糞吃多了把腦子吃壞了吧!蔡同心裏怒罵著。


    “哈哈,巴比爾王子既然這麽說了,那朕豈有不允之理?”


    裕景帝心裏也是一陣高興,許安這小子算是給朕省錢了!


    得到裕景帝應允的婆娑國眾人也是一陣高興,把這些實用的東西帶迴去的話王室和百姓一定會很開心的!


    巴比爾王子謝過裕景帝後便帶著婆娑國眾人退下了,他趕著去把東西裝車運迴去呢!


    “陛下,臣聽聞會同館副使許大人前幾日在接待婆娑國使團的時候立了大功,用一碗清水治好了婆娑國眾人的病,簡直是神仙手段!而今又以他做出來的不值錢的小玩意打發了婆娑國眾人,應當予以嘉獎以彰聖德啊!”


    國子監江祭酒等巴比爾一行人退下後立馬上奏道。


    蔡同聞言隻翻眼白,什麽清水,那是糞水!不過這麽匪夷所思且無憑無據的事他也不敢當麵說出來,誰信啊?連他自己到現在都不敢信。


    “臣覺得陛下近日給許安的賞賜已經夠多了,再賞下去恐怕會讓其心生驕躁,恐不利於年輕人日後的發展啊!”


    吏部侍郎因為手下被許安揍了對許安心存芥蒂,出言勸阻道。


    隨後奉天殿內響起了各個官員的爭吵聲,圍繞著賞和不賞相互對噴著。


    蔡同心裏也在打著算盤,等婆娑國王子迴去後,會同館就成了清水衙門了,那許安可不就閑了下來?那這還怎麽找他的麻煩?許府都有禁衛軍保護了,暗的那肯定行不通了。


    就在蔡同盤算的時候,裕景帝突然叫停了各官員的爭吵,他把目光看向了蔡同。


    “蔡卿,此事你覺得如何?”


    蔡同迴過神來,思索了片刻迴答道


    “啟稟陛下,老臣覺得江祭酒所言言之有理,有功當賞,有過當罰。更何況,以許安之才,待在會同館未免有些屈才了,我朝正是用人之際,何不利用許安之才為社稷,為百姓做貢獻,謀福祉呢?”


    蔡同說完不少官員當即點頭表示同意。


    裕景帝也輕輕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打算賞許安的,隻是朝中有些反對的聲音讓他不好開口,既然蔡同替自己把話說了,他也就沒啥顧慮了。


    “那蔡卿覺得應該讓許安去哪個部門比較人盡其用呢?”


    裕景帝對著蔡同繼續問道。


    蔡同摸著胡子思索了一下,他覺得得讓許安去有危險的地方才好,六部裏麵有危險的地方當屬工部的運河工程了。


    “陛下,現在南邊局勢緊張,您年初下令開鑿的運送輜重的運河目前進展緩慢,臣聽聞許安在渭城的時候會不少巧奪天工的工事,臣以為可讓許安當任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一職,讓他掌管運河事宜,此事關乎南邊的戰局,唯係著我大裕國運,臣以為唯有文曲星下凡的許安才可當任如此重要的職位,讓他為我大裕朝廷,為百姓立無上之功。”


    蔡同話說完,朝中頓時又亂成了一鍋粥,有人讚同有人反對。


    反對的人表示許安乃一個讀書人,去工部敲敲打打算個什麽事?


    讚同的人覺得既然許安是神仙下凡,那自然是無所不能,從他製作的草紙,香皂和釀的無憂酒來說就表明他能人所不能,未必不能勝任負責開鑿運河的事宜。


    兩撥人吵的不可開交,口水都快把奉天殿地板噴濕了。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朕覺得蔡卿所諫未嚐不是一個好建議,許安這小子給了朕太多驚喜了,朕也很期待他能給朕,給百姓更多的驚喜。許安乃我朝奇才,未必不能讓眾卿刮目相看。”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再沒有人說一句話了。


    “好了,擬旨,擢升許安為正五品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賜綢緞千匹,白銀千兩。”


    裕景帝心想著趕緊把許安官職提上來,這樣就和自己女兒門當戶對了……至於啥官不重要,反正朝廷的官多的是,活都有人在幹,不需要擔心許安做的好不好,混著就完事了。


    工部尚書何平一臉懵逼地看著裕景帝,怎麽把這球踢我這了?把這尊大神請我工部來吟詩作對嗎?手無縛雞之力恐怕連榔頭都拎不動吧?這還不能打不能罵…厚禮蟹!


    何平雖然不滿陛下的決定,但也不敢吱聲,畢竟自己運河的工作進展的確實不太順利,沒辦法啊,河道兩旁都是硬邦邦連成一片的大石頭,鑿不動,根本鑿不動啊!


    就算他許安來了沒有啥辦法,施法移山填海嗎?雖然都說他是文曲星下凡,不說是否真有神仙這迴事,就算真是神仙投胎轉世那也沒法力了吧?能拿那些大石頭有何辦法?還不是得靠人工一錘一錘地鑿嘛!


    得,不管他了,到時候運河工程延期那也是許安的鍋,也怪不到他頭上。


    早朝在決定完許安的事後便進入了尾聲,散朝後,各位各位官員三三兩兩地結伴走出宮門。


    蔡同則一個人默默想著怎麽給許安使絆子,工地出意外那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不能再任由許安這麽下去了,這升官就跟坐飛雞一樣蹭蹭往上,保不準沒多久許安就能跟自己掰手腕了,這家夥藏拙十八年,或許他就是奔著自己來的!


    許安若是知道蔡同的小心思保準會大喊冤枉,他隻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美男子,誰讓蔡同三番兩次去搞他,不然他也升不了這麽快啊!


    許安連自己這具身軀的父母都沒見過,更別提報仇啥的了,人不犯他,他不犯人,奈何蔡同三番兩次地犯他……


    很快,內侍便把聖旨和賞賜交到了許安手上。


    許安看著任命自己去工部的聖旨也是一陣發呆,工部跟他有啥關係?他上輩子當牛馬搬磚,怎麽?這輩子還得繼續唄?!


    哪個傻叉讓我去的工部的?許安心裏一陣叫罵。


    剛迴到相府的蔡同忍不住連打了三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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