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日子很平靜,蕭玨閑的沒事的時候也會去和鏢局的鏢師了解這中原大地的門派勢力。


    那些鏢師也樂得去講,這蕭公子出手闊綽,一段時間下來也沒少請他們吃酒。


    時不時的還會和他們過幾招,指點一下他們的武功。


    期間受益最大的便是韓紅玉,有蕭玨的從旁協助,韓紅玉很快就突破到了七品的境界,在遇上那種劫匪,隻消她一人便能將那賊人殺的幹幹淨淨。


    破風刀,蕭玨也是盡數交給了韓紅玉等人,但真正入了門的僅韓紅玉一人。


    值得一提的是,蕭玨的九炎熾陽訣在這期間瓶頸鬆動了一些,有步入大成的趨勢。這意味著亢龍掌的威力又能拔高一截。


    一天夜裏,虎威鏢局的偏房突然起火,火焰忽的躥了上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火油的味道。


    蕭玨見狀,急忙安排眾人滅火,自己則是飛身上屋頂,找尋來人痕跡。


    那縱火者身手十分滑溜,一時間蕭玨竟拿他不下。


    “好厲害的輕功。”,蕭玨暗自驚奇,這人氣息不強,卻練得一手極高的輕身功夫。


    好在蕭玨內功深厚無比,還是能緊緊咬在他的後麵。


    “好深厚的內功。。。”,那賊人心頭也是一驚。自己步入江湖以來,在輕身功夫上少有敵手,若非宗師人物,絕不可能跟得上他的步伐。


    一身輕功,便是他在燕子塚的倚仗。


    二人你追我趕的跑了半個時辰,越跑那賊人越覺得心驚,能追上自己的世間已是少有,後麵這人竟追了自己半個時辰,氣息卻沒有絲毫紊亂。


    那人下定了決心,猛地迴身,撒出一片鋼針。


    隻聽龍吟聲襲來,那鋼針被一道掌風拍了迴去,比他擲出的時候力道還大。一些鋼針竟動穿了到路邊上的樹身。


    那人也是倒飛出去撞在一棵樹上,頓時氣息萎靡。


    “你這輕身功夫不錯。。。可惜似是取巧,時間並不長久。”,蕭玨甚至刀都沒有出鞘。


    緩步走到這賊人麵前。


    “我說著虎威鏢局怎的能把我的暗點掘出,原來是有你這般高手,是老子大意了。。。”


    那人聲音嘶啞,像看怪物一般看著蕭玨。


    蕭玨毫不猶豫地伸手一扯,瞬間便將對方的麵巾給拽了下來。隨著麵巾滑落,一張毫無血色、蒼白如紙的麵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而最為引人注目的,則是那道橫亙在其左右臉頰之上的猙獰疤痕,猶如一條暗紅色的蜈蚣趴在那裏,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就是燕子塚的掌門?\" 蕭玨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個麵容可怖之人。他實在沒有想到,傳說中的燕子塚掌門竟然會如此年輕。


    麵對蕭玨的質問,那人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認命之色:\"不,我並非燕子塚的掌門,我僅僅隻是燕子塚中原門的門主罷了。\"說罷,他似乎像是放棄了抵抗一般,幹脆利落地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全盤托出。


    原來,此人名喚沙隨風。因其身具絕頂輕功之能,被燕子塚所看中。起初,他不過是扒竊門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但憑借著自身在輕功上的天賦和造詣,得到了燕子塚高層的賞識,並一路擢升成為了如今掌管中原地區事務的門主。


    “我也懶得和你費口舌了,燕子塚的總壇在哪裏?最好趕緊說出來,也省的受皮肉之苦。”


    蕭玨陰冷的盯著他,他對沙隨風的經曆不感興趣,他說的這些對自己毫無幫助。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沙隨風笑了笑,他和蕭玨扯皮了半天,就是為了恢複一下元氣,將體內的鋼針逼出。


    不等他下一步動作,蕭玨便上前來卸掉了他的四肢關節。


    一陣哀嚎過後,沙隨風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麵前這人是個老道的。不僅把自己四肢卸了,還將他在口中所藏的毒藥拔了出來。


    “我告訴你。。。能留我一命嗎?”


    “你們販賣人口,殘害孩童的時候,有考慮過留他們一命嗎?”


    蕭玨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冰冷氣息,他那雙狹長的眼眸如同寒冰一般,冷冷地盯著眼前的人。


    “你當然可以選擇保持沉默,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夠支撐到何時!” 蕭玨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不帶絲毫感情。


    言畢,隻見他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輕輕拔掉瓶塞,一股香甜誘人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緊接著,蕭玨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沙隨風的上衣,露出其蒼白的肌膚。他麵無表情地將手中瓷瓶內的液體傾倒而出,仔細地塗抹在沙隨風的每一寸皮膚上。


    沒過多久,就有一群群黑色的小飛蟲像是嗅到了美食的味道般,鋪天蓋地地朝這邊飛來。它們貪婪地圍繞著沙隨風飛舞,爭先恐後地落在他的身體上,開始瘋狂地吸食和啃咬著他的血肉。


    沙隨風此刻四肢已被卸掉,根本無法反抗這些飛蟲的侵襲。他隻能痛苦地在地上扭動著身軀,試圖用摩擦地麵來蹭掉那些可怕的蟲子。然而,無論他如何掙紮,都隻是徒勞無功,反而引得更多的飛蟲蜂擁而至。


    就當他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他的皮膚傳來,蕭玨拿著葫蘆講酒潑在了他的身上,被那蟲子咬爛的皮膚煞疼煞疼的。


    將他從暈死的邊緣扯了迴來。


    “還不肯說嗎?”


    蕭玨玩味的看著他。


    “娘的,有種的你就弄死我!反正自從我進了燕子塚就沒想著有好下場,萬沒想到竟折在你這毛孩子的手裏。反正好日子咱也享受過了,那些小娘皮咱也玩過了!咱不虧!”


    見沙隨風還是如此嘴硬,蕭玨一臉陰笑的將他的褲子扒下。


    一股清涼之感,從他的下身緩緩傳來。然而,這股涼意並未帶來絲毫舒適,緊隨其後的,竟是一陣如同被無數蚊蟲瘋狂啃咬般的疼痛之感。


    \"喜歡禍害小姑娘是吧?\" 蕭玨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冷笑。那笑容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下半身傳來的瘙癢與疼痛交織在一起,如同一群惡魔在他體內肆虐。沙隨風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身體不由自主地在地上劇烈扭動著,仿佛想要掙脫這無盡的痛苦。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和難以置信。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文弱的家夥,竟會使出如此簡單粗暴、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我說!我說!求求你快把那些該死的蟲子趕開!\" 沙隨風聲嘶力竭地哀嚎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狼狽不堪地向別人求饒。


    蕭玨如法炮製,將那烈酒潑到沙隨風下身。劇烈的疼痛使沙隨風昏死過去。


    蕭玨拎著他迴到洛梁城外,在護城河裏將他涮了涮,洗去身上的蟲子與蜜水。用知府印信唿開已經關閉的城門,帶著半死不活的沙隨風朝著府署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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