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璟一番表演而去,剩下屋子裏的三人麵麵相覷。


    周萬法隨即偷笑道:“我向來都是酒混子,不管發生什麽天大的事情,這蹭吃蹭喝的事情絕不中斷,何況還是出了名的字癡,這裏有徐使君的墨寶真跡,所以我不走沒人會說什麽。”


    黃誌年隨即無奈道:“既如此,咱們還走來幹嘛,這岩淦王殿下估計走的時候沒買單,這酒錢隻能咱們掏了,既然掏了錢,焉有不繼續吃的道理。”


    徐雲山苦笑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成了精了。”


    這事魏楓華師徒已經來到了風沙聽,一進門就急切地問道:“這事怎的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的殿下發如此大的火,妾身可從未見他這樣!”


    徐雲山隨即擺了擺手道:“這不關你們的事,是我們給惹的,你讓下人收拾一下,然後將他那張案幾撤了吧!”


    紅俏聽了,連忙安排下去。


    而魏楓華則是關切的望著徐雲山柔聲道:“可是殿下為難使君了?”


    徐雲山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非是我不願說,但是你最好莫要多問,有時候什麽都不知道才是最幸運的。”


    徐雲山的話語雖說不乏威脅的成分,但是魏楓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更多的是善意的關心。


    魏楓華見徐雲山這般,亦不由得心中一暖,柔聲道:“一會散場你先別著走,我和紅俏有話要對你說!”


    徐雲山還待開口詢問,一旁已經和周萬法喝上的黃誌年哈哈笑道:“我說魏大家,你可不能光顧著你這情郎,不管我和周師啊!我們好歹說也是這龍城數得上號的貴客,可不能如此怠慢我等!”


    魏楓華一聽黃誌年這渾話,難得小臉一紅,那是一種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羞澀,但這紅暈出現在她那絕代風華的臉頰之上卻沒有絲毫違和,甚至給她增添一抹不同尋常的嬌豔,徐雲山亦是不由得看得癡了。


    原本被黃誌年打趣一番而感到羞澀的魏楓華,抬頭對上徐雲山那道癡癡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蕩,又羞又喜,連忙別過臉去,然後轉身朝那兩個酒鬼走去迴應道:“瞧將軍這話說的,這徐使君可是謙謙君子,什麽時候成了妾身的情郎了?”


    這迴不等黃誌年開口,周萬法倒是忍不住笑道:“你看他的眼神都快勾絲了,小老兒是過來人,焉能看不出來?說起來,這徐使君文武雙全,倒是良人,可惜就是有些木訥呆板,不解風情。這龍城之前大街小巷都將你們師徒和他的事情傳了個遍,老夫若是他,早就趁機弄假成真,抱得美人歸了,如今哪裏還需要花銀子來著琵琶樓吃酒?”


    黃誌年聞言亦是大笑點頭道:“周師精辟,不愧是文壇宗師,真乃我輩楷模,來,晚輩敬您一杯!”


    徐雲山見這兩個不正經的玩意越說越離譜,而那魏楓華和剛剛進來的紅俏都被他們說的又羞又氣,臉都紅的快要滴出水來,於是連忙出聲製止道:“行了行了,你們這兩個不正經的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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