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知道,正在行駛的馬車除了車輪滾動的聲音,還有兩人熱情似火的吮吻。


    盛夏撲倒許聞洲,親吻的動作緩慢而細膩,就像一隻頑皮的小貓,一點一點地舔舐著屬於自己的獵物。


    許聞洲那張極其俊美的臉爬上紅暈,吸引盛夏所有的注意力。


    這個男人從小接受世族精英教育,要求傳統、大局為重。


    外在儒雅,內在堅韌。


    加上從小優秀自律,俊美的五官都變得嚴肅幾分,有欲望也選擇克製到忽視。


    突然被人赤裸裸的勾引心裏的欲望,酣暢淋漓的展現在眼前。


    這感覺對於盛夏來說,簡直如飲仙品。


    突然馬車停下,車簾外頭傳來聲音。


    “是賢侄嗎?我六叔公啊。”


    許聞洲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六叔公,是我。”


    盛夏如同饜足的蛇妖,那張迤邐的臉趴在許聞洲的胸口小憩。


    眼睛裏還帶著未散盡的迷離。


    盛夏卻故意踢倒茶盞。


    “哐當”


    許六叔公側耳聽到裏麵的動靜,有些疑惑。


    許聞洲輕輕捏捏盛夏的手。


    盛夏一臉無辜,不小心的!


    許聞洲輕咳一聲,掀開簾子一角探頭出去與族叔交談。


    許六叔看到馬車裏麵有些淩亂的場景微微一愣,以及一抹抽迴去的淺色衣袖,很快恢複常態。


    “賢侄,你這是.......?”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這個侄子一直不娶媳婦愁壞了,他娶妻生子是族裏最大的盼望。


    沒想到他會跟女郎夜遊。


    許聞洲不慌不忙道:“正要帶師妹逛一下幽州城的夜景。”


    “師妹?可是那位?不是說不收徒了?”


    六叔公迴想一下,勞山長的徒弟好像有聽過一嘴記憶不深刻。


    “師妹天資聰穎,師父愛才便收下了。”


    六叔公笑了笑,目光卻若有所思朝簾子打轉。


    “既然這樣,那今晚趕得巧一起去珍饈樓吃頓飯如何?”


    雖然有些唐突,但是誰叫他是長輩呢。


    許聞洲麵上看不出什麽情緒,轉頭詢問盛夏。


    盛夏整理好發鬢,掀開簾子。


    “晚輩盛夏,見過許家六叔公。”不攀親也不諂媚。


    許六叔公不著痕跡上下打量一番盛夏,心中暗自思忖這女子生得如此明豔動人,與自家侄子站在一起倒是極為相配。


    最耐人尋味的還是兩師兄妹的夜遊行...


    許六叔公笑著說道:“好好好。”


    這盛姑娘倒是落落大方,不管他倆剛剛在幹什麽,遇見他這個親戚也不緊張,能兜住事。


    不錯!


    許家六叔公上了馬車,突然想起什麽,目光落在盛夏的手腕處。


    那不是許家祖傳手鐲嗎?!


    看來...許家嫡係...喜事將近啊!!


    一同前往珍饈樓,席間許六叔公有意無意地提及二人的關係,許聞洲總是巧妙應對。


    盛夏則在一旁裝無辜,負責吃吃喝喝,偶爾迴一兩句。


    透過高層圍欄俯瞰,這幽州城亂是真亂。


    繁華也是真繁華,到處歌舞升平,夜晚亮如白晝。


    除了男人,還有不少女子出來擺攤,女戶更是常見,真是一座城一個世界。


    散場後,送許六叔公上馬車。


    老頭拉著許聞洲,笑容狡黠:


    “賢侄啊,你跟叔公說句實話,是不是喜歡這盛丫頭,叔公可是越想越覺得那手鐲熟悉得很呐!”


    許聞洲聽出叔公的深意,轉頭看向盛夏所站立的方向。


    盛夏恰好也正朝著他們這邊望過來,當兩人的目光交匯時,盛夏衝著許聞洲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他的心不禁軟了幾分,承認,並補充道:“叔公,我確實對師妹有意,隻是師妹還沒有喜歡上我。”


    聽到這裏,許六叔公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完全不擔心這個問題。


    他拍了拍許聞洲的肩膀,被這狼崽子看上,隻要用心去追求,可跑不掉。


    叫他努力,趕緊娶迴來,那盛丫頭一看就聰穎,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教養都沒有問題。


    許聞洲本欲攙扶叔公登上馬車,但許六叔公卻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不用扶我,又不是老了走不動了。”


    見此,許聞洲隻好作罷,隻得叮囑:“六叔公路上小心。”


    許六叔公的聲音不大不小,盛夏雖然站得遠,透過隻言片語也猜出七七八八。


    合手安靜的站在許家馬車旁邊,那張小臉襯得周遭一切都那麽美好,許聞洲一步步走迴來。


    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聲音帶著歉意。


    “今日不知會碰上六叔公,讓他撞見我們的關係,六叔公為人健談,隻怕過了明日...”


    “如師妹不願,明日我登門好好跟叔公談談。”


    哼!


    她現在都懷疑那馬車路線就是會碰到許家六叔公!!


    他們的關係,說不準明日便滿城皆知。


    盛夏嘴唇微動:“我們的關係隻有一個月,到時候你想好怎麽解釋?”


    許聞洲鎮定迴她:“師妹放心,如若到了那日,師兄自是會自圓其說。”


    男人如此利落的迴答,盛夏並不見得有多開心。


    許聞洲睨了一眼,某人神色看似如常眉眼卻有幾分鬱悶,嘴角微微上揚。


    迴到許府莊園


    待馬車停穩後,阿福趕忙放下馬凳。


    隻見盛夏率先從馬車上下來,背脊挺得直直的,帶著一股倔氣,悶頭往前走。


    阿福望著盛夏遠去的背影,開口問道。


    “主子,您看少夫人這是生氣了嗎?“


    許聞洲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盛夏漸行漸遠的身影,噙著笑。


    輕聲重複少夫人這三個字。


    “這話莫要讓她聽見。”她還氣頭上呢。


    阿福作捂嘴狀,連連點頭稱是。


    “迴去後,去管家那裏多領一個月的月例。”


    “多謝主子!“


    阿福笑得見牙不見眼。


    許聞洲也快步跟上已經走遠的盛夏。


    很快,他就趕上了盛夏。


    “師妹,還有一事需與你相商,可否移步書房?”


    盛夏想拒絕,又聽見男人說與她的縫紉機有關,收了嘴。


    許聞洲伸出折扇,盛夏猶豫幾秒,握了上去。


    給阿福一個眼色讓他去準備糕點。


    阿福快步先去了庭院。


    兩人漫步庭院,連廊暖黃色的燈光,假山水景,配上秋意,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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