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祖父和父親、三叔想知道什麽,月曦歡也不隱瞞。


    “今日我把先皇賜下的玉佩拿出來,就是猜到有人肯定忍不住要出手,避免挨打的同時還能反擊,沒有什麽比先皇的名頭更好用了。”


    靳遠父子幾人同時點頭,表示認同,靳遠更是說:“確實如此,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能輕易出手。必須要等到確保不落下風的時候才能發動反擊,這一點做得非常好。”


    他們對這種策略表示讚賞,並認為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風險和傷害。


    “我試探過,太後的性格、心機,和年公公傳出來的差不了多少,那就可以排除是太後主動打壓護國公府的可能;至於宋家應該不無辜,宋家女既然能提前做戲、操控輿論,那說明他們篤定太後一定會下那道旨意。”


    月曦歡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接著說:“太後的性格宋家人應該清楚,沒那個膽子做這種大不敬的事,能讓他們篤定能成的,一定是有人能幫他們達成所願。”


    “已經知道是誰了?”


    “是,年公公也是觀察了很久,才發現太後對她身邊的那個章嬤嬤很是信任,也有些莫名的聽她的話,這事就是章嬤嬤遊說的,哪怕太後原本不同意的,後來也冒天下之大不韙做了。”


    靳文淵問:“那章嬤嬤是何人?居然能拿捏住太後?”


    “那章嬤嬤在去太後身邊當差之前,是蓮太妃宮裏的。”


    “蓮太妃?”靳家父子三人疑惑,都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蓮太妃很是陌生。


    月曦歡見他們好像都沒什麽印象,解釋了一句:“先皇後宮的,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先皇說過一二。蓮太妃剛進宮時就不受寵,後來太後入宮,就是和蓮太妃在一個宮裏一起住的。”


    “那時先皇後好不容易有孕,先皇多數時間都是陪伴先皇後,再後來先皇後難產‘一屍兩命’,其他的先皇沒說。”


    靳文硯不信,挑眉,“那你怎麽知道的?歡歡懷疑章嬤嬤,隻因為其在蓮太妃宮裏當過差?太草率了,不像你。”


    月曦歡苦笑,“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三叔。”


    “先皇薨逝後,我接掌皇家暗衛營,看到過卷宗,上麵寫了暗衛調查的事。”


    “可是不能說?”靳文淵問。


    “能說,之前一直沒有說,是因為卷宗上也沒有調查清楚,現在都清楚了,也沒什麽好瞞的。”


    靳文淵道:“說說吧,總不能你都出手了還要瞞著自家人。”


    月曦歡討好衝他笑:“沒想瞞著,就是事情太多,沒來得及說。”


    三個人都同一個眼神看看她,示意她:你再編,我們看你編出花來。


    月曦歡果斷放棄掙紮,接著說之前的事,絕不跳自己挖的坑。


    “我猜章嬤嬤是蓮太妃的人當然有依據。據暗衛裏的卷宗記載:蓮太妃當年由安王舉薦入宮的,除了一個家鄉遭難的孤女身份,什麽也查不到。如若是這樣先皇看在安王的麵子上也不會過多懷疑,可是當年先皇後有孕之後幾次遭人暗算,怎麽查也查不到線索,皇帝派安王秘密調查,最後安王死在冷宮,怎麽死的也無從得知,也沒查到兇手。”


    “這件事是當成皇家秘辛處理的,祖父不知道,但也該聽說過一些吧?”


    靳遠點頭又搖頭,“當年祖父在邊關,也是迴來後才聽你父親說起過,說是安王死的不光彩,還死在後宮,其他就不知了。”


    “其實為父也知之甚少,先皇對外公布的說法是安王被刺身亡,其他的是從先皇口中得知的隻言片語。”


    月曦歡點頭,“先皇不能孕育子嗣,祖父你們知道吧?”


    靳遠和靳文淵點頭。


    隻有靳文硯震驚:“先皇不能孕育子嗣,那歡歡你……?還有皇上呢?”


    靳文淵替他解釋:“先皇幼時中過毒,導致子嗣艱難,卻也有希望誕下子嗣,隻是後來奪嫡之時被奸人所害,更是傷及根本,幾近絕嗣;先皇後是前國師的弟子,你卻都不知她還是南疆聖女,用了南疆蠱術與秘藥,才萬分艱難的有了身孕。”


    靳文硯平複心裏的震驚,更是不解了:“皇上不是先皇血脈,那是誰的孩子?”


    “準確的說,除了歡歡,先皇沒有其他子嗣。”


    “後宮其他的皇子皇女,有的是皇上操縱之下有的,有的是先皇意料之外的,前者孩子能留下,作為敷衍朝臣借口,孩子生父不能活;後者嘛,私通之人都得死。”


    “這麽說來是皇上是先皇默許的存在?”


    “三叔,問題就出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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