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痕率領銀州軍兵臨白蓮城,原本是為了奪迴被三王占領的兩座失地。然而,當他站在城外,遙望著城內的沉寂與冷清時,便明白三王軍隊早已設下了陷阱。這是空城計,一個簡單卻有效的詭計,意圖讓銀州軍因輕敵而落入圈套。


    “楚將軍,這明顯是陷阱,我們要不要派斥候先探探情況?”一名副將謹慎地提議。


    然而,楚天痕卻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的戰意:“陷阱?嗬嗬,我楚天痕從不怕什麽陷阱。讓所有人衝進去!今天,白蓮城的三王軍隊一個都別想活!”


    他揮劍一指,鋒利的劍氣劃破長空。銀州軍聞令而動,迅速破門而入,如猛虎下山般湧入城中。


    進入白蓮城後,銀州軍發現城內空無一人,隻有零星的風卷過廢墟,帶來一片死寂。然而,正當他們準備搜查時,隱藏的三王軍隊突然出現,揮舞兵刃,從街巷之間向銀州軍發動猛攻。


    “殺啊!”三王軍隊的士兵從四麵八方湧來,揮舞著各色武器,包圍了銀州軍。


    楚天痕看到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正合我意!銀州軍聽令,給我全力進攻,殺光他們!”


    劍光如潮,血雨如注。楚天痕手中的長劍散發著森冷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能斬下數名敵軍的首級。他的身後,銀州軍如同被煽動的野獸,發出野性的怒吼,毫不猶豫地撲向三王軍隊。


    街道上、屋頂間、廢墟中,到處都是激烈的廝殺。靈器和法術在白蓮城內肆虐,爆炸的火光將天空映得通紅,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隨著戰鬥的白熱化,雙方的底線開始全麵崩塌。銀州軍和三王軍隊的士兵都不再分辨敵我,甚至連無辜的百姓都未能幸免。


    “他們藏起來了!快搜!見一個殺一個!”一名銀州軍的士兵一腳踹開民宅的門,發現裏麵有一對老弱夫婦正在瑟瑟發抖。他二話不說,揮刀將兩人當場斬殺。


    而在另一邊,一隊三王軍的士兵也衝入了城中的難民營。他們洗劫了所有糧食和財物後,竟將一群老弱病殘當作練刀的目標。


    楚天痕對此毫不在意,他的眼中隻有一個目標:殺光敵人。他如同一隻失控的野獸,在人群中橫衝直撞,長劍染滿鮮血。


    “劍魔!他是劍魔!”三王軍的將領厲寒川看到楚天痕的瘋狂表現,心中既驚又怒。他曾見過妖獸入侵時的慘烈場景,但眼前這地獄般的屠殺讓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不,不能這樣下去!撤退!撤退!”厲寒川意識到己方根本無法與楚天痕抗衡,立刻下令撤退。


    當三王軍撤出白蓮城時,這座城市已經徹底淪為了人間煉獄。屍體堆積如山,鮮血染紅了街道,河流中漂浮著無數的殘肢斷臂。無辜的百姓幾乎全部被屠殺,存活下來的也因目睹了這一切而崩潰。


    “城主府的糧倉!糧倉被洗劫一空了!”一名銀州軍的士兵衝進楚天痕所在的府邸,帶來了新的消息。


    楚天痕冷冷一笑:“這些雜碎,竟敢連糧食都搬走……哼,通知所有人,不要浪費時間了。追上去,把他們搶走的東西全都奪迴來!”


    然而,他身邊的一名副將卻忍不住勸道:“將軍,城內的百姓已經奄奄一息,我們是不是該留下一些糧草救濟他們……”


    “留糧?哼,他們能活下來的,就自己想辦法活。現在我們的目標是消滅敵人。”楚天痕揮劍一指,“聽令,所有銀州軍,隨我追擊!”


    副將不敢再多言,隻能默默跟隨。而白蓮城內,幸存的百姓隻能在一片廢墟中絕望地哭泣。


    義豐城與白蓮城的屠戮過後,三王軍帶著掠奪來的資源倉促撤退,沿著既定路線向封地方向迴撤。他們深知,麵對銀州軍那種瘋狂的打法,任何形式的守城戰都隻會造成更大的傷亡。三王的將領厲寒川此刻卻感到如鯁在喉,尤其是迴頭看到白蓮城內燃燒的火光與慘烈的屠殺現場。


    “這些銀州軍簡直是瘋子!連自己的百姓都不放過……”厲寒川咬牙切齒,但他心裏明白,繼續與楚天痕糾纏隻會讓己方付出更大的代價。


    盡管三王軍已經決定全力撤退,但銀州軍並未打算放過他們。楚天痕一馬當先,帶領銀州軍窮追不舍。他騎在一頭靈獸之上,手持黑色長劍,身後是數千精銳銀州軍。他們的目光中透露著嗜血的光芒,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任務,追逐的本能完全蓋過了戰術的理性。


    “楚將軍,我們是否該留下一支部隊守住白蓮城?”一名銀州軍的副將忍不住問道。


    楚天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冰冷如刀:“守城?不需要!這些城池在我眼中不過是過眼雲煙。隻要三王的這些敗軍還活著,他們就能隨時反撲迴來!殺光他們,才是最好的防守!”


    副將聞言,隻能默默閉嘴。銀州軍繼續追擊,越來越接近厲寒川的部隊。


    義豐城與白蓮城的慘劇讓這片土地徹底陷入了混亂。三王軍掠奪了城中所有的資源後,急速撤迴自己的封地,他們的意圖十分明確——利用銀州軍的瘋狂來削弱他們自己的實力。然而,他們低估了銀州軍的嗜血程度,楚天痕與其麾下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更不會在意身後的城池是否會被其他勢力占領。


    “將軍,我們已經撤出了白蓮城,銀州軍正在追擊,速度極快!”一名傳令兵飛奔到厲寒川的軍帳內報告。


    厲寒川眉頭緊皺,臉上布滿了後悔與懊惱:“這些瘋子!他們連自己的百姓都不顧嗎?我們竟然引來了這樣的惡魔!”


    身旁的副將小心翼翼地問道:“將軍,我們是否要留下部分人馬來阻止他們追擊?否則,他們很快會追上來。”


    厲寒川搖了搖頭,內心充滿焦躁:“不行,我們的人手已經不夠了!若再留下部分部隊,迴去封地也難保安全。繼續撤退!隻要能進入我們的防區,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與此同時,楚天痕率領的銀州軍早已追擊到距離厲寒川僅數裏之地。他騎在一匹通體漆黑的戰馬之上,手中的黑色長劍閃爍著幽暗的光芒。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理智,反而充滿了瘋狂的戰意。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楚天痕大吼,聲音中充滿了濃烈的殺氣。


    “將軍,他們已經離開了義豐城,直接追擊是否會導致後方空虛?”一名銀州軍的統領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哈哈哈,空虛?後方的百姓和城池與我何幹?我要的隻是血和殺戮!你們隻管聽我的命令,追上去,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楚天痕的語氣中透著不可置疑的瘋狂。


    銀州軍聞言,無人敢有異議。他們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獸,緊隨楚天痕的腳步,朝著厲寒川的部隊逼近。


    “報告!銀州軍追上來了!”一名斥候慌張地衝入厲寒川的中軍大帳。


    厲寒川猛地站起身,臉上陰雲密布:“既然他們追來了,那我們就迎戰!所有人聽令,結陣迎敵!”


    三王軍的士兵迅速集結,組成防禦陣型,準備迎接銀州軍的進攻。然而,隨著楚天痕的黑色劍光撕裂長空,銀州軍的衝擊力猶如山洪爆發,將三王軍的陣線撕裂了一道口子。


    “哈哈哈!殺吧!讓這些螻蟻看看我的力量!”楚天痕大笑著,黑色長劍化作一道巨大的劍芒,直接轟向厲寒川所在的位置。


    厲寒川冷哼一聲,手持銅鍾盾站在陣前,怒吼道:“休想輕易攻破!銅鍾護體!”一道厚實的靈力屏障擋住了劍芒的轟擊,但巨大的衝擊力依然讓他倒退了幾步。


    就在楚天痕準備發動下一波攻擊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攜帶著巨大的氣勢直接插入戰場。


    “震古通天擊!”


    轟然巨響中,一道錘影從天而降,直接砸向楚天痕的劍芒。兩股強大的靈力相撞,爆發出毀天滅地的衝擊波,直接將附近的地麵震裂。


    楚天痕停下攻擊,目光銳利地看向來人:“你是誰?居然敢插手我的戰鬥?”


    黑影緩緩顯現出真容,那是一個身著暗金戰甲的青年,手持一柄巨大的錘狀靈器,眼中閃爍著自信與傲慢的光芒。


    “楚天痕是吧?我沒興趣與你為敵,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們的敵人是西邊的永定軍,而不是這裏的螻蟻。”徐晨的聲音平靜,卻透著一股壓迫感。


    楚天痕冷笑一聲:“哼,永定軍?他們遲早也會死在我的劍下!既然你擋在我的麵前,那你就是我的敵人!”


    說罷,楚天痕揮動手中的長劍,一道道黑色劍芒如疾風驟雨般朝徐晨和厲寒川席卷而來。


    “廢物!”徐晨冷哼一聲,揮起震古錘,錘影如同山嶽般砸向楚天痕的劍芒,直接將其壓製。


    厲寒川趁機指揮三王軍的士兵後撤,試圖脫離戰場。


    徐晨與楚天痕的戰鬥很快進入白熱化。楚天痕的劍法淩厲詭異,每一招都充滿了強烈的殺氣,而徐晨的震古錘則以厚重與霸道著稱,每一次揮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


    “震古通天擊!”


    徐晨一聲怒吼,巨大的錘影再度從天而降,將楚天痕的劍芒擊得粉碎。然而,楚天痕卻毫不在意,他手中的長劍發出刺耳的嗡鳴聲,一道更加恐怖的劍氣直撲徐晨的胸口。


    “劍魔?也不過如此!”徐晨側身躲過劍氣,順勢揮錘砸向楚天痕的左肩,直接將他震退了數十步。


    “可惡!你到底是什麽人?”楚天痕的臉色有些蒼白,他從未想過會在正麵交鋒中落於下風。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繼續沉迷於殺戮。否則,你的結局隻會是死路一條。”徐晨冷冷地說道。


    楚天痕被徐晨的力量所震懾,銀州軍在失去了主將的瘋狂指揮後逐漸潰散。厲寒川趁機率領三王軍撤離戰場,最終逃迴了自己的防區。


    徐晨看著逃走的三王軍,並沒有追擊。他轉身望向狼狽的楚天痕,冷聲說道:“記住,這場戰爭不是隻靠殺戮就能贏的。如果你繼續這麽做,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說罷,徐晨轉身離開,隻留下楚天痕站在原地,愣愣地握著自己的長劍,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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