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不是有啥大病?”多由也一臉疑惑,不過這貨既然放開了自己,還提出這麽過分的要求,哼哼,正合我意。


    多由也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就是一通狂扁,發泄著自打和王一傑戰鬥以來的委屈。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她更加匪夷所思,因為這貨一邊挨揍一邊從忍具包裏掏出一小袋紅彤彤的什麽東西往自己嘴裏倒。


    “這是,番茄醬?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哪個忍者沒事隨身帶著番——啊啊啊——”可憐的多由也正待吐槽,忽然襲來一陣猛烈的疾風把她吹飛好遠。


    “真裏,你沒事吧。”一道穿著漁網襪的俏麗身影踏風而來擋在王一傑身前,怒視著被吹飛的多由也。


    “你找死——”多由也真的怒了,說著就開啟了咒印第二形態。


    那個混蛋各方麵克製自己也就算了,新來的這人是誰啊?都看自己好欺負是吧?


    王一傑背對著手鞠瘋狂給多由也使眼色。


    開玩笑,這娘們兒可不是好惹的,多由也你再不走今天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哼,反正那小子也活不久了,今天就饒你們一命。”多由倒是挺配合的,而且她看見手鞠的瞬間就明白了王一傑往嘴裏倒番茄醬的用意了,撂下一句狠話就匆匆離去。


    “想走?”手鞠說著就張開扇子準備發動忍術,卻被王一傑攔了下來。


    “不,不要追,我,我想在臨死前,和你,和你在一起。”


    此時王一傑虛脫的躺在地上,每說一句話就要湧出一口鮮血,那聲音時斷時續好像真的下一秒就要咽氣一樣。


    “你怎麽樣?傷的這麽重?我這有藥,有療傷藥。”手鞠慌張的在包裏一陣翻找。


    “不用了,手鞠,我被她震碎了心髒,已經,已經沒救了。臨死前,能,見你一麵,真,真好。”王一傑有氣無力的眯著眼睛,艱難的抬起手輕撫著手鞠俊俏的臉頰。


    “不可以,你不可以死。都怪我,都怪我來的太晚了——嗚嗚嗚。”手鞠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到最後直接抱著王一傑嗚嗚大哭起來。


    完了,這次玩的是不是有點大?一會要怎麽收場啊,王一傑看著懷裏痛哭流涕的手鞠陷入沉思。


    不管了,死就死吧,先占便宜再說!


    作繭自縛就是我以後的座右銘,no作no帶就是我的人生格言。


    “手鞠,臨死前,可以,可以再,讓我吻一下嗎?”王一傑一臉迴光返照的說道。


    這次手鞠沒有答話,而是直接低頭吻了下去,這深深的一吻是如此動情,仿佛世界隻剩他們兩人。


    “嗯?為什麽你嘴裏是甜的?”手鞠忽然發現哪裏不對勁兒。


    “男人的嘴就是這個味道,不用在意細節,我們繼續。”王一傑說著就要繼續把嘴湊上去,卻迎來了一柄冷冰冰的大鐵扇子。


    “哦嚎嚎嚎,是你先親我的啊!哦嚎嚎,我錯了老婆大人!不,手鞠醬,你再這麽打真的會死人的!噢吼,救命啊,我知道錯啦。”森林裏響徹著某人悲慘的嚎叫。


    ......


    另一邊小李正在和君麻呂艱苦對戰,雖然這次有了鹿丸幫忙,可君麻呂一旦認真起來頓時打的二人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鹿丸這次算是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謀劃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這個怪物竟然僅憑蠻力就能掙脫自己的影子束縛術。


    而且那隨時會從身體裏冒出來的骨刺可謂是體術的絕對克星,別說是手術還未康複的小李了,哪怕是完全體的小李把八門遁甲開到五門也毫無勝算。


    “你們不是對手,退下。”


    我愛羅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一個身背葫蘆的身影在一片黃沙中緩緩凝實。


    “說什麽傻話,他的對手是我。”倔強的小李並不想接受幫助。


    “雖然不想承認,可我們確實不是對手,別給他添亂了。”鹿丸很識時務的勸說道。


    接下來就是我愛羅和君麻呂的一場大戰,兩人一番試探後越打越激烈,一個是鋒利的骨矛,一個是堅實的沙盾,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


    “戰況怎麽樣?”正在觀戰的鹿丸忽見兩道身影閃過,轉頭一看發現是王一傑和手鞠趕了過來。


    “你們的對手解決掉了?話說真裏桑,你的臉怎麽了?戰鬥那麽激烈嗎?”


    鹿丸疑惑的指著鼻青臉腫的王一傑問道,那個幻術型女忍者對於有忍犬的真裏桑應該不難對付吧。


    “是啊,敵人手段極其殘忍。”王一傑捂著臉慘兮兮道。


    “你還好意思提?”手鞠怒視著王一傑。


    以鹿丸的智商一看這倆眉來眼去就立刻秒懂,給了王一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繼續觀戰了。


    “喂喂,你不去幫我愛羅就算了,要是敢掏錄像機小心我收拾你。”見王一傑要拿錄像機,手鞠立刻威脅道。


    “你懂什麽叫複盤不?這麽精彩的戰鬥等結束以後觀看錄像,我愛羅必然會從中找出很多缺陷和不足,加以改正後妥妥增加戰鬥力。”王一傑一副為我愛羅著想的架勢。


    “好像有些道理,那你和我中忍考試那場對戰中錄像也是這種目的嗎?”手鞠想了想反問道。


    “當然啦,肯定不是為了錄下你的囧樣這麽無聊的原因。”王一傑擺弄著錄像機順口應了一句,話一出口就意識到不對了。


    果然手鞠聽了這話臉色立刻難看無比,不過有外人在的情況下手鞠還是比較給王一傑麵子的,不像漫畫裏的某個女主角,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動不動就暴揍鳴人。


    又觀戰了一會,幾人不免為我愛羅擔心了起來。


    就見君麻呂開啟第二形態後力量暴漲,連連突破我愛羅的防禦,甚至把我愛羅附在身上的那層沙之鎧甲都打掉了不少。


    很少受傷的我愛羅又一次品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我們上去幫忙。”手鞠坐不住了。


    “不,你別去,你的風屬性忍術根本破不了他的防禦。”王一傑臉色嚴肅的攔住手鞠,自己向戰場走去。


    不是吧,印象裏我愛羅沒這麽弱啊,怎麽漫畫裏君麻呂明明被我愛羅吊打,現在卻一副又坦又能輸出的架勢。


    殊不知正是他把砂之守鶴封印導致了我愛羅實力的下滑。


    所以說蝴蝶效應一旦生效,帶來的後果就會與原本的主線漸行漸遠。


    王一傑加入戰鬥後,倆人在君麻呂的壓迫下仍是劣勢。


    他的冰遁在二形態君麻呂的巨大力量麵前簡直脆的跟小孩吃的棒冰似的,別說困住君麻呂了,連最基本的減速都做不到。


    這位可是能從我愛羅的沙暴送葬裏活活掙脫的狠人呐。


    如今最讓二人頭疼的也在於此,王一傑和我愛羅所有的攻擊根本破不了君麻呂屍骨脈的防禦。


    君麻呂用骨骼把全身完全覆蓋,而且他的血繼限界是可以改變骨密度的。


    也就是說他隻要把骨細胞的密度提高到一定程度,就相當於在皮膚之下穿了一層鐵甲,什麽沙子什麽冰根本對他造成不了絲毫傷害。


    看來血繼限界的事是藏不住了!


    罷了,暴露就暴露吧,不然再打下去真有可能被君麻呂帶走。


    王一傑手一翻四根金條丟出,飛行途中就化作筷子大小的飛劍向君麻呂眼睛紮去。


    “我就不信你能把眼睛也變成骨頭?”王一傑宛如劍仙般操控著幾枚飛劍攻擊君麻呂的眼部。


    誰知君麻呂從眼窩中生成幾塊骨骼,竟然跟墨鏡似的護住了眼部,讓飛劍絲毫無法寸近。


    “姐夫,你為什麽能操控沙金?”我愛羅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自從守鶴被封印後,他也逐漸發現自己從父親那繼承了這麽一個血繼限界。


    隻不過早已習慣用沙戰鬥的他一直沒有使用過這種能力。


    “我的血繼限界不是控冰而是複製,操控沙金的能力是從你身上複製的。”王一傑簡單解釋了句。


    一時間無論正在戰鬥的幾人還是場邊的觀戰選手全都停下了動作,場麵詭異的安靜。


    “你是說你的血繼限界可以複製其他人的血繼限界?”君麻呂吃驚的問道。


    “沒錯,怎麽?要中場休息一下?”王一傑笑了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蛇丸大人你看見了嗎?和佐助相比,他才應該是您最想得到的身體呀。”君麻呂忽然一改冷靜的氣質,癲狂的大笑起來。


    “命中注定啊,命中注定我君麻呂要在臨死前為大蛇丸大人尋找到最適合他的身體。”君麻呂直接把自己的脊椎骨抽了出來,瘋狂的向王一傑奔去。


    “香蕉你個巴拉,怎麽還衝我來了?”王一傑轉身就跑,他可沒有我愛羅的絕對防禦,挨一套君麻呂的骨刺連招必死無疑。


    “我愛羅,別幹看著啊,阻止他啊。”王一傑被攆的雞飛狗跳,奈何自己的速度沒有二形態的君麻呂快。


    “最強絕對防禦——守鶴之盾!”我愛羅一招困住了對方脊椎骨劍的揮擊,召喚出了最強之盾。


    “好樣的,把他送到地下。”王一傑立刻雙手拍地查克拉全力輸出,用寒冰把君麻呂的身體死死冰封住,並吩咐我愛羅道。


    一道巨大的流沙在君麻呂腳下形成,一點點把冰凍住的君麻呂沉入地底,一直深入到我愛羅查克拉所能到達的極限才堪堪停止。


    “唿——這下應該解決了吧。”王一傑擦了一把汗,累到幾乎虛脫。


    君麻呂不愧是曾經大蛇丸最想要的身體,戰鬥力強的可怕。


    “早蕨之舞。”忽然一聲沉悶的聲音從地下響起,一根根骨刺宛如密集的草叢般從地底突刺而出。


    不過早有準備的王一傑踩著自己沙金凝聚的幾柄飛劍懸浮在半空,其他幾人也都坐在我愛羅用沙凝結而成的沙盤上,算是躲過一劫。


    王一傑瞠目結舌的看著腳下已經密集到快要看不見地麵的骨之林。


    雖然漫畫中早就看過這一幕,可當這一切發生在眼前時還是被震撼的目瞪口呆,這屍骨脈有點太逆天了吧。


    不過雖說君麻呂的血繼限界強的可怕,可作為一個現代人,王一傑對這種從身體裏抽出骨頭的戰鬥方式還是有點抵觸的。


    而且,那得多疼啊。


    所以明知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王一傑最終也沒有選擇複製君麻呂的能力。


    如果沒記錯的話,最後君麻呂還得跳出來嚇唬一下人,然後重病發作領便當,王一傑警惕的盯著腳下的骨林。


    “你不跟我走,我就殺光這裏所有人。”


    一道聲音驟然響起,隻見君麻呂的身形忽然從一根骨刺中鑽出,手中凝聚出一個巨大的螺旋狀骨刺朝著手鞠當頭刺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一驚,手鞠癡癡的看著那道巨大的骨刺向自己眼眸襲來,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竟然愣愣的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擋在她的麵前。


    “哢”的一聲脆響,想象中二人被刺穿的畫麵並沒有出現。


    手鞠看到了擋在身前那道宛如天神般的高大身影,死死護住了自己,甚至還對自己翹起了嘴角。


    我愛羅連忙施展沙遁把君麻呂擊飛,這才看見王一傑背後不知何時生成一麵骨盾,擋下了君麻呂的攻擊。


    原來在那千鈞一發之際,王一傑還是複製了君麻呂的血繼限界,在背後生成了一麵白骨盾牌,救了手鞠一命。


    “這防禦力,真不是開玩笑的。”


    王一傑緩緩收起骨盾活動了一下,發現除了皮膚被刺穿,麵對之前完全不敢硬接的骨刺如今竟然毫發無傷。


    “太完美了,你的血繼限界太完美了。”


    君麻呂也震驚的看著王一傑,自打族人滅亡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除了他之外的人使用屍骨脈。


    看著在骨林中來迴穿梭如履平地的君麻呂,王一傑無比頭疼。


    這老兄怎麽還不嘎啊,不但不嘎現在還變成人家的主場了,這要怎麽打?


    更讓王一傑頭疼的是,君麻呂見自己能飛索性放棄了攻擊他,如今竟然把攻擊目標改為了王一傑身邊的其他人,君麻呂想用這種辦法逼迫自己迴防。


    王一傑麵對君麻呂壓力本就很大了,要讓他護住身邊這幾人實在是有點力不從心,況且我愛羅估計也沒剩多少查克拉了。


    雖然如今大家都能使用骨頭,可王一傑畢竟才剛剛得到這個能力,哪裏是從小就繼承屍骨脈的君麻呂的對手。


    要知道他們一族可是個無比好戰的民族,屍骨脈早已在君麻呂手中開發出無數用法,就那一招早蕨之舞都夠王一傑學一輩子了。


    好在君麻呂確實如原著中那樣重病纏身,加上剛剛戰鬥那麽久更是讓他的身體雪上加霜,如今的力量和速度都遲鈍了不少。


    王一傑知道君麻呂正在燃燒生命和自己戰鬥,可他實在不確定君麻呂到底還能撐多久?


    他隻知道要是再打下去,自己怕是真的要撐不住了。


    等等,重病纏身的話也就是說他現在全憑一股意誌力在支撐?


    也就是說其實他的身體早已經油盡燈枯了?既然這樣他的肉身還能護住自己的靈魂嗎?


    要不要用那個新開發的術試試?王一傑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可是自己如今的查克拉也不多了,如果用完那個術還是沒有效果,怕是真要去跟佐助作伴了。


    自己在大蛇丸麵前跳的那麽歡,又得罪了兜,真被送到到大蛇丸那裏可沒有佐助那麽好的待遇。


    除非大蛇丸拋棄佐助主動認自己當爸爸,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估計自己得改名叫石原蛇裏了吧。


    賭一把。


    “陰遁——百邪不侵!”


    王一傑迅速結印,一股無形之風朝著君麻呂刮去。


    一陣微風拂過,君麻呂忽然打了個冷戰,一股從頭到腳的涼意傳遍全身。


    起初君麻呂以為中了王一傑的冰遁。


    可他馬上就發現不對了,這股涼意不是來自身體,而是由內而外,發自靈魂的顫栗。


    “你,做了,什麽?”君麻呂腦袋一陣暈眩,再也無法控製哪怕一根骨頭。


    早已如風中燭火的身軀再也無法承載自己的靈魂,就這麽如一片落葉般沉浸在這片骨林當中。


    徹底灰飛煙滅。


    “安心去吧,君麻呂。”王一傑不免有些感懷,雖然是對手,君麻呂的強大值得他尊敬。


    “你沒事吧。”手鞠乘著我愛羅的沙盤來到王一傑身邊道。


    “當然有事了,求抱抱。”王一傑張開雙臂倒在手鞠懷裏,他是真的累的有些虛脫了。


    “沒個正形,我們也迴去吧。”手鞠嬌嗔了一句卻沒推開王一傑,扶著他向下方落去。


    “不,把我送過這片屍骨林,我要去看鳴佐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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