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莎安慰道:“夫君,切勿一蹶不振,冷靜下來總有辦法!”


    司馬相誠搖頭歎息,“我們沒有強大的實力,刀國強者太多,兵力太多,我們根本無法與之對抗......”


    白莎莎若有所思道:“如果能請七絕出山幫助富饒國,也許能化解這次危機。”


    司馬相誠苦著臉,“辦不到,至少是兩個以上的大國發生紛爭,七絕才會出動。”


    白莎莎又道:“既然無法化解,那就隻有應戰了,迴去我們將此事報告領袖,讓他給附近國家寫援助信,請附近國家發兵支援。”


    司馬相誠頹然道:“迴去再做商議吧,此地我是一刻也不想久留!”


    說完,眾人啟程返迴了富饒國。


    ......


    富饒國,地寶城外麵一處偏僻小路上,薑隱和姚天已經在此守了一天一夜。


    薑隱忐忑道:“姚天,你說司馬相誠那家夥會不會從這裏過?那幾個家丁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姚天神色複雜,“應該不會,這條路上有司馬相誠走過的痕跡。而且經過我在地寶城中的觀察,司馬相誠的地位不小,他出去這麽久應該不是辦啥小事,在等等看吧。”


    過了一個小時,天邊泛起魚肚白,遠處兩道疾馳身影朝二人埋伏的地方奔來,這兩道身影的速度極快,姚天立刻開啟睜眼看世界,發現是兩匹麒麟馬,馬背上的二人正是司馬相誠和白莎莎。


    日行千裏的馬叫汗血寶馬,而麒麟馬則可以日行萬裏,麒麟馬又名麒麟駒,它長著麒麟腦袋馬的身子,渾身布滿鱗片,能在江河上奔跑,也能翻越懸崖絕壁,判斷麒麟馬的年齡看它胡須就行,胡須越長的麒麟馬,年齡就越大,而麒麟馬年紀越大跑得就越快,性格也越高傲。


    兩匹麒麟駒很快就跑到了姚天和薑隱麵前,二人沒有絲毫猶豫,找準時機瞬間殺出。


    他們倆一個攻前一個攻後,直接無視白莎莎,共同襲向司馬相誠。


    二人的出其不意,司馬相誠根本來不及反應,可還是被反應神速的白莎莎攔住了。


    白莎莎瞧見二人殺出的時候,就扔出兩枚飛鏢,二人要偷襲得手時兩枚飛鏢直接把二人的刀劍打飛,劍脫手之際姚天立刻選擇退到一旁觀察情況。


    而沒有刀的薑隱絲毫沒有遲疑,他握緊拳頭繼續進攻,迅猛一拳打在司馬相誠右臉,司馬相誠從馬背上重重摔下,口中鮮血和後槽牙一並向外吐出......


    司馬相誠倒在地上,似乎傷的不輕,殺意滿滿的薑隱,並沒有給司馬相誠喘息機會,他上前拽起司馬相誠再次揮出重重一拳,拳要落到司馬相誠臉上時,白莎莎突然出現在薑隱左側,抬腳把薑隱狠狠踹飛出去十多米。


    “來著何人?竟敢動我夫君!”


    白莎莎這腳的勁道很大,直接把薑隱左腹肋骨踢斷兩根。


    薑隱忍著疼痛,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他神色極其複雜,“剛才我竟然毫無察覺!這,這就是勇者的實力?!”


    姚天瞧見白莎莎把司馬相誠扶起,他戲謔道:“司馬先生,可還記得我倆?”


    司馬相誠看見襲擊自己的兩人是薑隱和姚天後,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神色淡然道:


    “還是..來了呀....”


    白莎莎困惑不已,“相誠,這倆孩子是何人?”


    司馬相誠擦了擦嘴角血液,“孤兒之家,逃掉的孩子們。”


    說到這,白莎莎立刻明白了一切,“相誠,也就是說,這倆孩子也是來找你報仇的?”


    “嗯....”


    白莎莎把司馬相誠扶到一旁安頓好,然後從囤袋中取出一把長長的獸骨刀,骨刀刀口很寬且呈現鋸齒狀,刀柄是一根極其粗壯的獸骨,通體藍色,從外觀上就能看出這些骨頭十分鋒利且堅硬無比,具體說是什麽奇珍異獸的骨頭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絕非一般獸骨。


    白莎莎掃視了一下二人,開口道:“很抱歉,相誠傷害了你們。這是他的錯,但現在不是問罪的時候,我不想對你們動手,你們走吧!”


    薑隱吐出一口肚子裏積攢的淤血,“你現在殺了司馬相誠,我們就馬上走!”


    白莎莎冷聲道:“小鬼,別在這胡鬧,再不走休怪我刀下無情!”


    司馬相誠安靜依靠在一棵大樹下,他表情很平淡,就像一位旁觀者一樣看著白莎莎與別人對峙。


    姚天來到薑隱身邊,“你小子,沒事吧!還有餘力逃跑嗎?”


    “跑?為何要跑?我倆有他倆的把柄,為何怕他?”


    薑隱扶著受傷的左腹,心裏盤算著如何將眼前這個女人激怒,好最大程度吸收女人的怒氣。


    “喂!臭女人!沒想到你才是司馬相誠的正房夫人!”


    白莎莎聽見此話,走向二人的腳步突然停下,她柳眉微皺道:“此話何意?什麽叫我才是正房?”


    薑隱做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沒想到,沒想到相誠先生原來有老婆!在孤兒之家時,我時常看見他和別的女同事打情罵俏我還以為他沒有老婆來著。”


    白莎莎聽見此話,猛然瞪向一旁的司馬相誠,此刻的司馬相誠表情不再平淡,而是著急忙慌的解釋。


    “不!不!夫人你別聽這小鬼胡說!我對你的愛永遠忠誠,你千萬別被誤導啊!”


    薑隱歎氣道:“唉...誰知道呢?日久見人心,畢竟司馬相誠在孤兒之家待了那麽久......”


    白莎莎本就是一個醋意十足的女人,二人以前交往的時候,司馬相誠瞥一眼別的女人,白莎莎都會計較半天,而如今她從別人口中聽見自己的男人背著自己泡別的女人,且不管事情真假,她的憤怒都已經飆升到極點!


    “相誠...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瞧見白莎莎惱羞成怒,姚天火上澆油道:


    “先生,還記得小倩嗎?”


    “小倩是誰?”白莎莎怒問姚天。


    “問我幹啥?你問先生啊!”


    白莎莎朝司馬相誠走去,沉重而緩慢的腳步無不彰顯著殺意,當然,還有醋意。


    “相誠,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莎莎,我真的冤枉啊!我根本不認識什麽小倩!!”


    生氣的白莎莎有多強,司馬相誠最為清楚,他極力辯解。


    “莎莎,你...你怎麽能相信這些小鬼的流言蜚語?你還記得結婚時我對你許下的誓言嗎?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會對你做這種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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