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薇的迴答是:“那會我不該和你搭話,這樣也許我們都能及時反應。”


    姚天笑著挑逗可可薇:“沒事,我不怪你!”


    可可薇指著薑隱說道:“要是救你就是看上你的話,那是不是說這位小哥也看上你了?”


    姚天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薑隱,“不,不是吧!你真看上我呢?我對男的可不感興趣!”


    薑隱打趣道:“對啊,我看上你,正如你看上柳鳶那樣。”


    “柳鳶是誰?你為什麽看上她?”可可薇詢問姚天。


    姚天冒昧迴應:“你又沒看上我,這對你來說重要嗎?”


    一旁安靜坐著的李綽突然大怒,吼道:“看看看!看個屁啊!不知道老子看不見嗎?”


    頓時三人鴉雀無聲。


    ......


    地寶城中心有座碩大建築,那建築酷似金元寶,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耀眼金光,金元寶建築就是富饒國領袖宮殿,此刻一群大臣正在宮中和領袖議事。


    殿前是一張地圖,大臣們圍在地圖前侃侃而談,司馬相誠指著地圖說:


    “刀國在我們南邊,要想攻打我國,就得經過隔岸涯,隔岸涯兩邊有百米之寬隔絕了我們與刀國的連接,且隔岸涯深約千丈,或許這難不住刀國的功法強者們,但大部隊想過來就沒那麽容易!”


    在這裏議事的人分為兩派,一派是堅決派,一派是避戰派。堅決派以司馬相誠為首,他們主張絕不投降,避戰派為首的則是一個老頭,他主張歸降刀國。


    避戰派的老頭說道:“刀國既然明目張膽的說要進攻我國,這就說明他們一定有備而來,他們可能有過涯之策,我國若頑固抵抗,到時候隻會山河破碎,領袖,您三思啊!”


    此刻,高堂之上的富饒國領袖,左右為難,是戰是降,他也拿不定主意,就在大家爭論不休時,一位風塵仆仆的男子走進大殿。


    “我堂堂富饒國建國兩百餘年,豈能懼它一個建國不足百年的刀國?爾等生於富饒國,享受富饒國之優待,怎能在國家危難之際退而避之?”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富饒國領袖的長子,其名叫做羅潮生。


    說罷,羅朝生大步邁向高堂,拔出那把象征著開戰的帝王寶劍,高聲大喊: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乃堂堂大皇子更應該身先士卒!寧可沙場百戰死!不願苟做亡國奴!”


    男子此話一出,宮內宮外士氣高漲。


    “寧可百戰死!不做亡國奴!寧可百戰死,不做亡國奴......”


    那幾名避戰派的老臣吃了一輩子富饒國俸祿,富饒國有難卻選擇逃避,所以聽見羅潮生這話都感覺羞愧不已。


    領袖看見自己的兒子三言兩句就鼓舞了士氣,心中非常欣慰。


    “我兒遠遊在外,今日為何迴來了啊?”


    羅潮生恭敬行禮道:“迴稟父王,相誠叔托人傳信與我,方才得知國家有難,於是兒臣便快馬加鞭趕了迴來。”


    領袖欣慰點頭,“原來如此,我兒如今修煉到何種境界了啊!?”


    “迴父王,兒臣不才,剛修煉至四功一法!”


    領袖欣慰道:“我兒切莫妄自菲薄,你才十九歲正值風華正茂,可謂是前途無量!”


    功法大陸上有一套完整的功法境界劃分,其中每個法境的差距是非常明顯的。


    一功一法至一功九法為第一法境,二功一法至二功九法則是第二法境,以此類推最高功法境界是九功九法,達到九功九法法境的修煉者若想更上一層樓便可以稱王,王代表天下第一,有對天下第一不服者皆可挑戰,贏者便是:王!王隻能有一位。


    像四俠兩君主八豪傑十二勇者這些稱號,都是世人根據他們的功績評出來的榮耀稱號,而“王”不但是榮耀象征,也是修煉功法之人追求的最高頂點!


    忽聽殿外一陣喧嘩,三名奇裝異服之人從殿外走了進來,其中一女兩男,這三人看見富饒國領袖不懼也不跪。


    羅潮生對這三人打了聲招唿,轉身對領袖說道:


    “迴稟父王,這三人乃是兒臣在外遊曆時結交的摯友,聽聞我國家有難,便隨我一同迴來相助。”


    領袖大喜,對三人的不敬並沒有太過在意,“既是我兒好友便是我富饒國好友,三位英雄,有啥需求盡管開口,我富饒國絕不虧待三位!”


    這三人中間一名十八歲卷發女子直言,“給我安排間廂房,本姑娘趕路勞累,需要沐浴更衣!”


    那卷發女子右邊是一個身材魁梧胡子濃密的高大男子年紀看上去不小,其實也就二十三歲左右,在其左邊則是一位風度翩翩的俊美男子,這男子年齡二十一歲,身高一米八五,長發披肩容貌極佳,他扭頭打量著四周那些上朝大臣,偶爾發現個別年輕帥氣的男性大臣就會用眼神挑逗。


    這三人是親兄妹,魁梧男子是老大,俊美男子是老二,卷發女子是老三。


    領袖看見此舉,甚是尷尬,羅潮生陪笑道:“孩兒忘記告訴父王,我這三位摯友,性格都有些古怪......”


    領袖哈哈大笑,“無妨無妨!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處!”


    司馬相誠發言,“陛下,太子迴朝我等信心大增,但刀國實力雄厚非我一國能敵,我想請陛下寫封援助信,讓其他國家也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羅潮生附和:“相誠叔所言極是,還請父王親擬援信!”


    領袖撫摸胡須表示默認,片刻後忽然他想起什麽,於是對司馬相誠問道:“對了,白勇者在何處,此事之大,我卻不見她人......”


    司馬相誠苦澀辯解,“家中遇到一些瑣事,莎莎她正在處理,所以未能前來參見,還請陛下勿怪!”


    領袖道:“也罷,隻要開戰時白勇者不再站錯隊伍就行。”


    司馬相誠繼續辯解:“報告陛下,當年象牙湖大戰一事,莎莎她......”


    領袖抬手示意司馬相誠不要再說,“愛卿切莫再說,我心中自有分寸!”


    “好了,此事今日便不再商議,接下來朕要接見三位貴客,大家退下吧!”


    說罷,大臣們紛紛退朝,司馬相誠離開了宮殿,這時他才擔心起司馬瑤的安危急忙向家中趕去。


    司馬相誠迴到府上,發現府裏空無一人,他走近前院,後麵突然出現一個人堵在了大門口,這個人便是姚天。


    姚天邪魅一笑,“先生,你去哪裏呢?我在這兒可等了你好久!”


    司馬相誠發覺不妙,直奔司馬府後門,他來到後門,可可薇早已經在這裏攔住了他的去路。


    “想跑啊?人可走,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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