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火球術啊。” 陳遠竭力解釋道。


    刀疤男聽後,頓時容顏大怒,覺得陳遠是在故意戲耍自己,怒吼道:“混賬,竟敢糊弄我?普通的火球術怎會有這般威力?”


    話剛落音,陳遠如同火山噴發一般,一口氣甩出數十個火球術。刹那間,他感覺自己仿佛被抽幹精力的中年男人,身體變得無比虛弱。


    麵對這猛烈的攻擊陣勢,見識過火球術非凡威力的刀疤男,不敢有絲毫猶豫,隻能選擇避其鋒芒。隻見他身形一轉,朝著後方迅速逃竄。


    看到刀疤男退走,陳遠急忙朝著妖獸的方向飛奔而去。他心裏清楚,唯有喚醒妖獸,自己才能趁亂逃脫,畢竟刀疤男肯定還會追上來。


    快要靠近妖獸時,陳遠手中像是變戲法一般,凝聚出幾團水球術。他手一揮,水球術如流星趕月般,朝著妖獸狠狠砸去。


    隻聽 “砰” 的幾聲悶響,水球術炸裂開來,好似絢爛的煙花。昏睡中的妖獸如同觸電一般,從睡夢中驚醒,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那聲音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顯然,它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給打痛了。


    妖獸緩緩睜開那雙血紅色的眼眸,直直地盯著陳遠,隨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身後追來的刀疤男。刀疤男見此情形,立刻在空中穩住身形,破口大罵:“瘋子!竟然喚醒這頭妖獸!” 接著,帶著滿心的不甘,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君逸和清雨兩人因不敵對手,已經身負重傷。好在其他幾人聽到妖獸的咆哮聲,心中一驚,決定放棄追擊,轉身逃走。


    看到狼狽逃竄的刀疤男,陳遠稍微鬆了一口氣,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妖獸已經變得異常暴躁。突然,陳遠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仿佛有一片陰霾籠罩在頭頂。他悚然一驚,猛地轉身,隻見那妖獸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已來到他的麵前。妖獸揮動著如鋼鞭般的尾巴,狠狠地朝著他甩了過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遠迅速變換手訣:“禦氣訣!” 一道白色光芒驟然亮起,形成一個護盾,堪堪抵擋了這足以致命的一擊。


    雖然妖獸的攻擊被成功擋下,但陳遠也不好受,整個人被震得倒退了好幾步,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陳遠臉色蒼白如紙,他擦掉嘴角的血跡,準備再次施展法術對抗妖獸。


    然而,就在這時,妖獸卻突然被其他人吸引,放棄了對他的攻擊。隻見妖獸張開血盆大口,一團黑色的火焰噴湧而出,朝著巢穴的方向席卷而去。


    那些想要奪取巢穴附近 “桑心葉” 的修士,根本來不及躲閃,被黑火擊中後,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人群中,不知是誰高喊了一聲:“一起殺了它!”


    眾多修士聽聞,紛紛蜂擁而上,無數如潮水般的攻擊朝著妖獸傾瀉而去。當然,也有一些修士則躲到一旁,靜觀其變。


    而陳遠此時已經拔腿就跑。既然妖獸已經被喚醒,李道然交代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接下來,他隻需趁亂再獲取一株 “桑心葉”,便可以完成係統的任務。


    在眾多修士的強大集火攻擊下,妖獸憑借著堅硬的外殼鱗片,抵消了大部分的攻擊。它發出一聲怒吼後,開始展開反擊,將這群烏合之眾逐個擊破。


    第一個修士倒下後,其餘人瞬間亂了陣型,眾人心中萌生退意,開始一個接一個地逃走。敗勢已定,妖獸在修士中間肆意穿梭,每一次掠過一名修士身邊,都會帶走一條性命,慘叫聲此起彼伏。當然,也有一些一開始選擇靜觀其變的修士,趁亂成功奪得了 “桑心葉”,並且全身而退。


    隨著周圍的修士逐漸撤退,狂暴的妖獸突然停了下來。它不停地擺弄著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片刻之後,妖獸朝著散發這股氣味的方向衝了過去。


    其餘修士見狀,不明所以,他們隻知道妖獸離開後,附近的 “桑心葉” 便可以安全摘取了。隻有陳遠他們幾人知道,應該是李道然的靈植發揮了作用,將妖獸吸引了過去。


    等到妖獸走遠,君逸和清雨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出現在陳遠的視野中,朝著他飛了過來。


    靠近陳遠後,君逸仿佛根基受損,說話的聲音十分虛弱:“陳道友!我們抓緊時間去捕獲那幼崽!”


    “嗯。” 陳遠簡短迴應了一聲。三人目標一致,朝著幼崽的方向趕去。


    來到幼崽所在之處,看著仍在熟睡的幼崽,幾人不禁感歎,這裏都已經打得天翻地覆了,它居然還能睡得如此安穩。


    君逸動作嫻熟,迅速拿出靈寵袋,將幼崽輕輕收了進去。看來,他平日裏沒少幹這種捕捉靈獸販賣的事情。


    正當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刀疤男卻殺了個迴馬槍。他看著三人,大聲放肆地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的目標沒那麽簡單!”


    刀疤男眼神瞬間變得兇狠無比:“乖乖把它交出來,這小家夥可是能賣不少靈石。”


    “如果我說不呢?” 君逸手中出現一把靈劍,語氣冰冷地迴應道,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刀疤男冷哼一聲:“敗家之犬。”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大刀幻化出一陣劍雨,如暴雨般朝著三人襲來。


    “一起上!” 君逸大喊道。


    三人默契十足,如同心有靈犀一般,一同施展出最強功法。隻見君逸輕輕揚起手中的符籙,瞬間,一頭烈焰熊熊的火鳳凰騰空而起;清雨雙手快速舞動,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身邊頓時湧現出無數晶瑩剔透的冰塊;而陳遠由於之前靈力消耗過大,此時猶如強弩之末,隻能勉強使出數個火球術,那火球如同流星般劃過天際。


    三人同時出手,他們的攻擊與刀疤男子的攻擊碰撞在一起,引發了強烈的爆炸波動。爆炸的餘波還未消散,君逸便發出了撤退的信號。因為幾人都察覺到,有幾股熟悉的氣息正在快速靠近,估計就是前不久與他們戰鬥過的那幾名修士。若是繼續和刀疤男糾纏下去,他們必定必死無疑。


    當爆炸餘波漸漸散去,刀疤男揮了揮手,驅散眼前的煙霧,眼中滿是憤怒:“可惡,幾隻小老鼠!” 隨後,朝著三人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察覺到身後有多人追來,君逸開口說道:“陳道友,若是你不怕我將幼崽獨吞,我們還是分開逃吧!”


    陳遠聽後,想都沒想,立刻迴應道:“好。”


    他對這幼崽根本就不感興趣,這幼崽撐死也就值幾萬塊下品靈石,而自己兜裏現在可是有上百萬塊下品靈石。能分開逃走,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商量好對策後,陳遠立即脫離隊伍,朝著君逸和清雨左邊的方向飛去。


    身後緊追不舍的刀疤男停頓了一下,嘴裏喃喃自語道:“這幾個人又分開跑了?” 接著,轉頭對剛剛趕來支援的三人說道:“你們去追那兩人,另一個交給我!”


    其實,刀疤男之所以盯上陳遠,是看中了他身上的功法。僅僅一個簡單的火球術,威力就能如此之大,想必陳遠一定還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訣,他想抓住陳遠好好拷問一番。


    逃跑途中,陳遠心中暗叫倒黴,忍不住破口大罵:“臥槽,怎麽又是這家夥,又盯上我了?他就不能去追另外兩個啊,幼崽可在他們手上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刀疤男的速度逐漸與陳遠拉近。照這樣下去,相信再過片刻,陳遠必定會被追上。


    不知不覺,陳遠逃到了一個陰寒刺骨的地方。他停了下來,心中暗覺不妙。


    他察覺到前方有妖獸的氣息,若是繼續前進,一定會遭遇妖獸;若是退迴去,又要麵對刀疤男。這二者的實力都遠在他之上。


    陳遠思索片刻,咬咬牙說道:“死就死吧!” 隨後,徑直朝著妖獸的方向飛去,心中默默祈禱妖獸不要將自己當作攻擊目標。


    當陳遠前進了一段路程後,竟然聽到了妖獸發出的哀嚎聲。而且,他感覺到妖獸的氣息大大減弱,仿佛即將油盡燈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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