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調整好靠枕位置,“沒啊,你聽誰說的。”


    “還用聽誰說嘛,看都看出來了。平時他的位置要麽在你前麵要麽在你後麵,要麽在看得見你的側麵,這迴怎麽隔這麽遠。”


    莎莎環顧四周,“這麽巧的嗎,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


    暴雪小聲嘟囔,“買票的時候選座位都買你附近的。”


    反正沒吵架也有點冷戰,值機的時候沒見他們怎麽說話,就連大頭幫她拿行李都沒幾句交流,可見兩人確實別扭了。


    迴了家,暴雪第一時間去看自己的珍珠,長的越來越好了,尾巴越來越飄逸好看,豬是魚如其名,長得肥嘟嘟的,更像一條胖頭魚。


    這迴大迪跟著一塊去亞錦賽,暴雪拜托了二隊的小李幫忙照料,沒想到魚缸裏幹幹淨淨,終於不用一到家就換水擦魚缸了。


    暴雪一邊收拾行李箱一邊道:“迪姐雖然打球厲害,但照顧小生命這活還是細了點,我這不是讓張飛繡花嗎。”


    “那個小雪……”莎莎欲言又止。


    “我沒別的意思昂。”暴雪解釋,“每次麻煩她我也不好意思,唉,總是出門,小生命也不能不喂,她幫我給珍珠喂食我很感謝她,可能她隻喂食沒撈shi,我才收拾的這麽崩潰。”


    “你眨眼幹什麽?”暴雪往旁邊看去,“又沒別人,呃——”


    大迪從後麵用胳膊圈住暴雪脖頸:“說我壞話呢?”


    “不敢不敢。”暴雪求饒,“謝你還來不及呢,不然不會每次給你帶比賽當地特產不是。”


    大迪鬆開胳膊,饒她一命,“你說我沒撈shi,不可能啊,你出去比賽,每天晚上迴來我除了喂食都會撈幹淨了才走,你為什麽會說收拾到崩潰?”


    暴雪想給她看證據,但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拍照。


    一進房間看到水質那麽髒,都怕魚噶了,哪有時間拍照。


    隻能跟大迪簡單說明裏麵到底有多髒,不僅水混濁,還能撈出來紙屑。


    大迪:“放p,我撈的比我兜還幹淨,怎麽可能有紙。”


    暴雪拍拍她,讓她不要激動,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來來來,看這個。”


    從行李箱裏抽出一條圍巾,“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巴迪克圍巾,蠟染工藝,顏色鮮豔,是不是特別漂亮。”


    “哇,好看誒。”


    大迪收過圍巾,衝她挑眉,“謝啦。不過我還是要說明,魚缸我每天都有收拾的。”


    她走後,暴雪問莎莎:“你說是不是有鬼啊?不然為什麽迪姐說她撈了,我看見的卻那麽髒?”


    莎莎:“鬼往魚缸裏麵扔紙屑,它圖什麽?”


    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幹脆不想了。


    莎莎突然悠悠道:“我感覺脖子怎麽涼颼颼的~”


    “是嗎?九月份,不應該呀。”


    暴雪就喜歡看她拈酸吃醋又不遮掩的勁兒,看著就想笑。


    莎莎跺腳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外麵有狗了。”


    不逗她了,暴雪從行李箱裏掏出一袋麝香貓拉的貓屎咖啡:“日惹的,我買的是已經磨成粉的,可以直接衝,味道很獨特,特意買給你的,出去買東西還能不想著你?現在還冷不。”


    莎莎,“這下不冷了,渾身暖暖的跟自熱火鍋似的。”


    暴雪看她笑的一臉不值錢的樣。


    “哦對了,”她說,“當時買的時候說好了分大頭一點,要不你倆自己商量比例吧,我不愛喝,不用給我留,我就不摻和了。”


    莎莎想跟她叫住她,暴雪抱著髒衣服去洗衣房跑的飛快。


    第二天晚上加訓,大頭找到暴雪。


    “昨晚我睡著了,真不是故意不理你。”暴雪說。


    大頭白天訓練,晚上迴去就給她發信息,她還要藏著掖著不讓莎莎看見,總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哥,你少糾結一點,直接問她是不是不想跟你配不就行了。”


    “誰要說莎莎了。”大頭死鴨子嘴硬,“我是問你給我帶的貓屎咖啡呢?”


    “我都給莎莎了,讓她給你分,怎麽,她沒給你?”


    “別說咖啡了,我連屎都沒見到。”


    “咦~我等會還要吃飯呢。”


    暴雪幹噦了一下,拍了拍胸口,“我真的讓她去找你跟你分來著,她可能,不太想跟你說話?”


    大頭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她可能不想看見你。”


    “……你怎麽越安慰我越自閉。”


    “那我不說話了。”


    大頭轉身離去。


    這時一顆球打在暴雪腳下,邱詩月走過來過來撿起,抬頭時對著她笑道:“不好意思,有沒有打到你?”


    邱詩月的笑容有點奇怪,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搖搖頭,遠離邱詩月。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邱詩月收起笑臉。


    原來什麽都不做,老天也會幫她。


    莎頭拆對可跟她沒有關係,兩人之間關係冰點也與她無關,發生這種她可以置之事外又喜聞樂見的事,真是痛快。


    ……


    暴雪本來打算晚上迴宿舍問問莎莎怎麽迴事,就看到大頭剛跟她說完話真的去找莎莎了。


    莎莎坐在休息區,大頭坐到離她還有一人距離的位置。看見大頭,順勢從小白包裏拿出一袋咖啡。


    暴雪看到包裝陌生,應該莎莎自己分裝好了。


    她沒去摻和,跟小李打了不過三個迴合,就見莎莎起身離開。


    聊這麽快?


    大頭坐在那裏沒動,盯著鞋尖看了好久,擰開瓶蓋沒有喝放在腳邊揉了揉眉心,一顆球正好打在他的礦泉水瓶,全灑了。


    邱詩月小跑著過去:“不好意思頭哥,我給你又拿了一瓶,沒有拆封的,你喝吧。”


    大頭看了看水,接過水瓶確定瓶蓋沒有拆封的痕跡,擰開蓋子喝了起來。


    整個人的氣場是萎靡的。


    邱詩月非常有眼力見的沒有再打擾,他接過水後就主動離開。


    暴雪挪動幾步站在她要經過的路線上,等她走到跟前,輕飄飄道:


    “打的不錯啊,指哪打哪,打我腳下,打大頭水瓶上,還挺準。”


    邱詩月轉過頭笑眯眯的問:“那敢不敢比一場?”


    “我還要準備德國公開賽,沒時間指導你。”


    邱詩月嘴角抽搐兩下,沒有迴嘴,重新迴到球桌邊練球。


    暴雪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一會。


    這她都能忍?


    她不會被奪舍了吧。


    晚上迴宿舍,暴雪站在莎莎床邊。


    “幹嘛,你是想問我倆聊了什麽?”莎莎說。


    暴雪搖搖頭,“你今天不是說感覺涼颼颼的嗎,我陪你睡。”


    莎莎看了眼牆上開著26度冷氣的空調,掀開了被子,給她讓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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