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比賽還沒完,勝負還沒分呢!”


    她既然不信邪,那就打吧。


    兩人互不相讓,都想把對方的頭打爆。


    場館的空調開的很足,兩人也是滿頭大汗。


    劉小棗聽見這邊乒乒乓乓的動靜轉過頭來看。


    發現兩個小孩異常亢奮,忙通知林老師過來,一人攔住一個。


    林老師說:“你們不能這麽打,這麽打下去,發力不正確會傷到自己的!”


    兩人都不服輸,一定要打。


    “你們的比賽還有很多次,就為了這一次的輸贏不管以後了嗎?”


    這話一出,兩人才冷靜下來。


    見她們不再執著,劉小棗和林老師都鬆了一口氣。


    晚上解散之後,邱詩月特意跟在暴雪身邊:


    “一生一次的青奧賽,我等著和你在賽場上比輸贏。”


    “那你就少作妖,否則我不會留你到那個時候的。”暴雪說。


    兩人暗自較勁,定下青奧賽之約。


    私下比試確實沒什麽意思。


    暴雪要站到所有人麵前,告訴邱詩月,她不屬於果拚。


    ——


    轉眼秋葉變黃又掉落滿地,今年沒能迴得了家。


    暴雪在宿舍借了姐姐們的電腦,終於能和爸媽開了個視頻。


    平時隻是看他們發來的照片和打電話聽他們的聲音,如今終於看到,爸媽還是那個爸媽,而且是更為年輕的爸媽。


    以前九歲時候的媽媽,她早就記不起來了。


    記憶湧上心頭,加上異世界看到自己的爸媽,酸澀充滿心間,借著迴不了家的由頭紅了眼眶:


    “時間緊,任務重,第一年就不能迴家,我好難過啊媽。”


    雪媽媽衝著鏡頭哄她:“你看這個是什麽?”


    雪媽媽拿起一個帶兩條鞭子,五官是簡單線條的小臂長的娃娃。


    這是陪了她許久的娃娃,隻是她記得突然有一天就找不到了,一直到她成年,都再沒見過這個娃娃。


    “啊啊啊啊這是哪裏找到的啊媽,搬了一次家我怎麽也找不到了。”


    “爸媽厲不厲害?其實就是之前搬家的時候賣舊報紙,這個不知道怎麽被裝到報紙箱子裏麵去了,爸媽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


    暴雪在失而複得的情緒中來迴遊走,眼淚又要決堤。


    雪媽媽連忙說:“那媽媽再跟你說個開心的事?”


    暴雪情緒來的快去的快。


    “快說快說!”


    “咳咳。”


    暴雪媽媽故弄玄虛,“你知不知道那個邱家?”


    暴雪心一頓,“邱詩月?”


    “對。她媽媽上個月來咱家小區找我,鄰居阿姨跟我說有人找,我下去了。”


    “沒想到她上來就罵我,說我教女無方,在國家隊80她女兒。”


    暴雪連忙說:“媽,我怎麽會呢——”


    “我當然知道,不過咱們不要自證,一旦自證就會一直被她帶著走。我女兒什麽樣我清楚,最是善良。”


    “我直接開噴,天天和想占我們便宜的鄰居吵架可不是白吵的,我上來對她就是一套組合拳,把她罵的東南西北都找不到,哈哈哈。”


    “我說下次想吵架隨時奉陪,吵不過我夾著尾巴灰溜溜跑了!”


    暴雪笑的捶床。


    她雖然不擔心媽媽會被欺負,但也擔心媽媽在她訓練的時候沒有辦法聯係的上,被別人紅口白牙的欺負了。


    暴雪媽媽又說:“咱不欺負別人,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你要是受了委屈,有爸媽給你兜著,不管幹啥咱都不能輕言放棄。”


    暴雪眼眶紅紅。


    ——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


    兩人憋著一口氣,較勁了五年。


    五年隻迴家過兩次。


    算起來和隊友的時間都比和爸媽在一起的多。


    這五年裏,邱詩月時不時逮著三劍客要親親抱抱舉高高,他們的正牌女友大家都清楚,隻當邱詩月小不懂事,一直容忍她。


    可暴雪真的看不過去,邱詩月仗著年紀小在消耗別人的耐心,她警告無果後把她按在宿舍打了一頓,最後被罰跑一個月萬米,且寫十篇檢查。


    邱詩月還想故技重施,暴雪揮著拳頭警告:“跑步跑不死我,但拳頭能打死你信不信?”


    她終於消停了。


    消停也不是因為暴雪的拳頭,而是這一年,王欽欽進了國家一隊。


    她可以換一個人霍霍了。


    如果說張季客總是臭臉,那王欽欽對她就沒有好臉。


    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莫名其妙的女孩。


    要說王欽欽來以前,邱詩月雖然愛偷懶,但和暴雪一樣心裏憋著一口氣,該訓練的時候還是會好好訓練的。


    自從王欽欽來了以後,那是茶不思飯不想。


    暴雪不禁自問,自己十三歲的時候還在看喜羊羊,邱詩月已經懂得刷好感了。


    在第n+1次的日常訓練中,邱詩月故意將球打到王欽欽那邊的的球桌旁邊,然後撩了撩頭發,拉了拉身上的訓練服,小跑到王欽欽那邊撿球。


    王欽欽在練中遠台,訓練他的調動。


    跑動幅度很大。


    邱詩月的突然出現,而且撿了球還不走,眼見王欽欽想接球不斷後退就要撞上她的時候,她也不躲。


    直到王欽欽後退撞倒她,一腳踩在她腳上的時候她才感到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的時候王欽欽還會道歉。


    第n次的時候隻想發火。


    “訓練館什麽都缺就是不缺球,而你是缺心眼,到處都是球你就非來我這撿這個嗎?”


    邱詩月這會腳踝疼的很,“大頭哥哥,你能不能先抱我去醫務室啊,我真的好疼。”


    王欽欽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去喊林老師。”


    王欽欽去喊了林老師過來抱她,又及時通知醫務室那邊準備,自認仁至義盡。


    邱詩月的腳不嚴重,但她強烈要求隊醫給她上石膏。


    吳隊醫笑著說:“如果你非要如此,那我這裏做不了,你得送去上級醫院檢查,然後再做處理,也有可能要迴家休養。”


    她本來就是想博取王欽欽同情,迴家還博誰的同情。


    最後要求隊醫給她纏幾圈繃帶。


    大頭晚上累的不行,十點半迴到宿舍的時候,邱詩月給他打電話。


    “大頭哥哥,你為什麽今天不願意抱我啊?”


    大頭不耐煩道:“我有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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