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1日。莎莎,大頭,鰻魚,暴雪,邱詩月參加在馬來西亞舉辦的t2亞太乒乓球聯賽。


    唯一的成年人鰻魚帶著弟弟妹妹們勇闖馬來西亞,成了他們的監護人。


    到了機場,莎莎想吃東西。


    大頭以為要講英文,首當其衝問工作人員哪有麥當勞,沒想到工作人員會中文,問了路往麥當勞去。


    邱詩月非要展現自己的不一樣。“我不想吃麥當勞我想吃肯德基,你們一點也不民主。”


    “說我們不民主?行。”暴雪示意,想吃麥當勞跟莎莎走,想吃肯德基跟邱詩月走。


    說完率先站到莎莎跟前。


    邱詩月就不信沒人跟著她,賭氣隨便選了個方向拉著東西就走。


    走了沒兩步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期待的轉身,發現果然是大頭。


    “頭哥你真好。”


    大頭沒看她,也沒搭話,從證件包裏掏出她的機票和證件遞給她:“你們的證件都在我這,把你的拿走,你想去哪去哪。”


    接著邱詩月手裏被塞上了她的證件。


    邱詩月想哭,大頭覺得她無理取鬧,“人莎莎隻是說想吃東西,也沒挑地方,麥當勞和肯德基有多大區別,你的胃還隻能肯德基通行啊。自己吃自己走吧。”


    大頭看見她吭吭唧唧的就煩。


    轉身就走。


    邱詩月也不是真的想吃肯德基,隻是想刷存在感,這會生怕真的被丟下,還是跟著大頭的腳步。


    而大部隊也知道這是國外,也不能真的把她丟下,隻是不想她在後麵的路程再耍小性子。


    見邱詩月不再多嘴,老實的跟著走,也就不再管。


    到了麥當勞,不能用人民幣,可以用信用卡,


    莎莎撒嬌:“我信用卡沒有,現金沒有,但是我就是想吃。”


    鰻魚說:“……我這有。”


    然後鰻魚帶著她們先去吃,大頭去取錢。


    邱詩月想跟著大頭獨處。


    偷偷跟著大頭走。


    可是大頭走的太快,手裏還拿著行李 根本追不上。


    沒辦法,邱詩月又轉頭去找鰻魚她們。


    她們點餐的時候,邱詩月就冷著臉站在一邊,也不說話,等著她們 關心自己。


    鰻魚率先點好了套餐,暴雪就跟著點了啥,她吃啥都行。


    莎莎想換套餐內的東西,正好大頭換錢歸來。


    莎莎跟工作人員特自信的說:“我不要橙汁要九珍。”


    大頭遲疑道:“九珍是肯德基的。”


    ……


    大家點完餐等著打包,邱詩月見還是沒人過問她,更生氣了。


    她這麽大個人都看不到嗎?


    太委屈了,她想迴家。


    打包好走的時候,邱詩月跟在後麵就是不吭聲。


    直到大家坐上來接的車,都在吃東西的時候,邱詩月自己坐在那喘粗氣,吸引大家注意。


    莎莎這才發現邱詩月沒東西吃。


    她想說,不要理她。


    但手已經遞了一隻雞翅出去,“你吃嗎?”


    邱詩月視而不見。


    她才不要吃莎莎的。


    莎莎把雞翅收了迴去。


    邱詩月忍到路程過半,肚子餓的受不了。


    她想吃大頭的。


    這麽想著,她就這麽做。


    手已經伸到大頭的薯條前。


    大頭腿一挪,立馬躲開。


    “我怕你吃不完,替你分擔一點。”


    大頭:“都替我吃飯了,是不是還要替我上廁所。”


    邱詩月見大頭一點也不理解她的善解人意,立馬縮迴手。


    這迴就是大頭求著她吃她也不會吃了!


    飛機落地,入住酒店。


    兩人一間。


    大頭自己,莎莎和暴雪,鰻魚和邱詩月。


    暴雪怕邱詩月作妖影響鰻魚休息,讓她過來跟自己睡。


    鰻魚想了想,“算了,異國他鄉她一個人睡也會害怕,明天還有比賽,坐飛機趕車她也累了,不會怎麽樣的,放心好了。”


    鰻魚揉搓暴雪的頭發。


    但暴雪內心有濃重的化不開的擔憂。


    或許是到了外麵,莎莎有點興奮的睡不著。


    暴雪先去洗了澡,洗漱完畢躺下的時候,莎莎來勁了。


    “雪,今天看到的那個帥哥你感覺怎麽樣。”


    暴雪一開始還挺有興趣,“是挺帥的。”


    莎莎:“酒店送來的榴蓮糕,我感覺還行,你覺得呢?”


    “不知道,我沒吃,我不怎麽喜歡吃甜的。”


    ~


    就這樣,莎莎沒話找話,硬跟暴雪聊了十分鍾。


    暴雪困的不行,催她快去洗澡。


    好不容易勸她洗澡去了,等她出來的時候暴雪已經抓緊時間睡著。


    莎莎躺在床上無聊,孤獨啊。


    她晃了晃暴雪,“雪,雪……”


    “咋了。”暴雪費力睜開眼睛。


    莎莎:“你不說話我害怕。”


    “……”


    睡著了還怎麽說話?!


    這也就是莎莎,要是邱詩月,早就挨打了。


    ——


    幾人各自被挑選到戰隊,代表該團隊作戰。


    早上暴雪和鰻魚碰麵,問對方睡的好嗎,兩人都是一臉一言難盡。


    “莎莎不放過我啊,從天南聊到海北,口水都聊幹了。”


    鰻魚:“邱詩月倒是沒說什麽話。”


    “這麽老實?”暴雪有點不敢相信,“那你怎麽還這副表情?”


    正說著,邱詩月從暴雪麵前路過。


    她發現邱詩月的耳朵有點紅。


    暴雪八卦道:“你親她堵住她的嘴了?不然她怎麽一看見你耳朵就紅。”


    鰻魚不自然的咳嗽兩聲:


    “誤傷。”


    “我洗漱完就睡了,換個姿勢睡覺的時候發現有團黑影在我眼前,條件反射我一巴掌唿上去,打到她耳朵了。”


    “她半夜盯著你看啊?”


    真夠嚇人的,邱詩月活該,打一巴掌都不虧。


    人嚇人嚇死人。


    “我羨慕你啊,”鰻魚說,“隻是說說話,又不嚇人。”


    “我也羨慕你啊,”暴雪拍拍她的肩,“能正大光明的出手,還不用寫檢查。”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今天晚上換房間。


    白天風平浪靜,大家代表自己的戰隊作戰。


    晚上暴雪先在房間裏洗漱好,然後和鰻魚交換房間。


    暴雪進去的時候邱詩月在洗漱,她先躲在鰻魚的被子裏,背對著邱詩月的床。


    等待邱詩月洗好關燈,確定她躺下後,暴雪困意來襲睡了過去。


    最困的那一陣緩過去後,忽聞耳邊微弱的唿吸聲。


    先是一驚,然後平靜下來,告訴自己:軟沙包來了,不要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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