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


    孟福打了個哈欠,一臉迷糊地說道:“ 咱們去哪找刑緹榮?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溫德爾聽後迴應道:“誰說一定要我們去找他,就不能讓他們來請我們嗎?”


    孟福&戰寒疑惑道:“怎麽做?”


    溫德爾嗬嗬一笑道:“這麽做。”


    ……


    戰寒:“這麽做倒也不必了。”


    轉眼間三人大搖大擺地來到大街上,他們三人身穿修身的西裝,一開始並不顯眼,直到來到了一條人來人往的大路上,溫德爾站在中間給二人提了個信號,三人便原地舞蹈了起來。


    一開始隻有部分人停下腳步,詫異地看著三人在眾人麵前舞蹈,這些人隻是停留片刻就繼續匆匆向前趕路了。


    而有部分人則是饒有興致地站在原地看著三人跳舞,但他們也都隻是帶著看樂子的心態才駐足觀看的,但隨著觀看的人數越來越多,三人的舞蹈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而那些原本看樂子的觀眾看到幾人愈發精彩的舞蹈後,“看樂子”也逐漸變成了欣賞。


    又舞了好一會兒,觀看的人已經多到將整條路口圍得水泄不通的程度了。


    見狀,三人相視一笑,溫德爾笑著喊道:”既然觀眾都已經這麽多了,那就再為我們的演出添一把火吧!“


    另外兩人不語,卻是咧嘴一笑,點了點頭。


    下一秒,孟福不知從何處掏出自己的巨刃,這使得各位觀眾的臉色驟然變得警惕起來,可孟福隻是將其高高拋入空中,隨後一個倒立,用腳接住了巨刃,然後他將巨刃轉動起來再次拋向空中,自己則是倒迴身體,抬起雙手接住刀的刀刃,帶著它圍繞自己周圍一圈圈轉動起來。


    見此,眾人眼中的警惕消失了,反倒是更加的賞識,而戰寒和溫德爾也不示弱,戰寒不知從哪學來的技術,原地一個托馬斯迴旋接倒掛金鉤簡直行雲流水。


    而溫德爾則是拉住身上的衣服,隨後用力一拽——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溫德爾的西裝變為一套魔術衣,他緩緩帶上一頂高帽,向眾人深鞠一躬後,將帽子摘開,卻發現什麽也沒有,正當一個人以為他失誤了,對他露出嘲諷地笑容時,溫德爾笑著伸手一指,指向那個要嘲諷他的人,而一隻鳥就瞬間從他的嘴裏鑽了出來。


    現場隨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哇!太厲害了!太精彩了!”


    “上班路上還能看到這種表演?真是太棒了!話說他們是誰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對他們有印象!是前幾天拯救譚雲國的英雄!「王槍」溫德爾和他的同伴們!”


    溫德爾他們在城裏表演的事情迅速在城裏傳開,刑華城一臉震驚地喊道。


    “什麽!!!”


    而這邊的戰寒三人跳的越來越賣力,直到戰寒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戰寒才來到兩人身邊輕聲說道:“該釣的魚上鉤了,是時候該謝幕了。”


    “真的!?”孟福揮舞著手裏的巨刃不曾有一時停歇,說道:“快累壞我了……他在哪呢?”


    “快……整他一波。”


    很快人群中傳出一聲聲粗魯地推搡聲:“讓一讓!讓一讓!”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撥開厚厚的人群,滿臉憤然地瞪著幾人。


    “終於讓我見抓你們了!你們……”


    話未講完,三人就站成一排,用尖銳的聲音喊道。


    “賊人!休走——!”


    ……


    還是曾經的那個小房間內,刑華城偏頭看向戰寒問道。


    “說吧,阿黛拉在哪?”


    戰寒微笑著搖了搖頭。


    ”青牙呢?青牙在哪?“


    戰寒笑著搖頭。


    “說話!你啞巴嗎?”


    戰寒依舊不語,笑著搖搖頭。


    見此,刑華城憤怒地咬緊牙關,眼睛裏好像要冒火一般,氣憤地說道:“混蛋!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阿黛拉是譚雲國的罪人!而我知道…人就是你們帶走的!不要跟我裝啞巴,也不需要耍什麽心機!就算你是「全宴」的人,現在也沒人會保你了!”


    戰寒聽後終於有了動靜,他笑著揚了揚頭,示意著刑華城靠近一些,後者思索再三最後決定來到以身試陷,慢慢靠近戰寒的嘴邊,然後就聽到他說道。


    “刑警官,問你一個問題……”


    刑華城咬牙說道:“你有什麽資格問我問題?”


    此話說完,戰寒又一次不說話了,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後者見了,深深歎了口氣說道。


    “你想問什麽?”


    戰寒聽後滿意地笑了起來說道:“現在……幾點了?”


    “哈?”刑華城不可置信地看向戰寒說道:“你要問的就這個!?”


    剛剛說完,刑華城就看到了戰寒那迷之微笑,他隻好無奈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中午11.59……你什麽意思?”


    “沒事。”戰寒歪頭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刑華城聽後,一把將眼前的桌子拍裂,站起身瞪著戰寒,許久過後他還是咬牙說道。


    “簡直跟你說了一堆廢話。”


    說罷,刑華城用力的推門離開,而他一出門就迎上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原來是自己手下的隊員。


    不等對方開口,刑華城抓住他說道:“去給我把城裏全都排查一遍,每一個角落,直到查到阿黛拉和青牙為止!”


    “不不不……隊長。”


    “什麽!?”


    看著刑華城一副兇狠的模樣,隊員的額頭流下一絲冷汗,最終咽下一口唾沫後說道:“刑隊長……”


    “怎麽?”


    “刑總理讓您放人……”


    “什麽……”


    刑華城目瞪口呆地看著隊員的臉,表情似乎要扭曲一般。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迴過神問道:“總理有沒有讓人和你說些什麽?”


    “哦……”隊員想了想說道:“那個什麽?「全宴」宴主給他傳了信息。”


    ……


    刑華城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間裏,一雙眼睛呆滯地看著戰寒。


    後者依舊一副笑容,隻不過早已把手銬解開,一副淡然的模樣坐在椅子上。


    “你究竟……是什麽人?從一開始你就想好了那個宴主會給你撐腰,所以你能如此肆無忌憚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一切?”


    “沒什麽……隻是一個運氣很好的人罷了。”戰寒笑道:“而一開始你就沒有選擇聰明的方式,居然想依靠把我們塑造成譚雲國的英雄,試圖將人民們對我們的感謝和信任當成枷鎖來束縛我們…可是我也說過了,我根本不在乎這個國家會怎麽樣……”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隻有我要達成的那個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無論是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東西。我都不放在眼裏,但要是有什麽妄想阻撓我的話,我會將它毫不留情地粉碎!就算是擁有萬萬民眾的這裏也一樣。”


    刑華城看著麵前有些許癲狂的戰寒,眼中添上了幾分畏懼之色,他淡淡開口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戰寒嗬嗬一笑,隨後撐住下巴說道:“沒事,聽不懂沒關係,你隻要知道——你大可以試一試將我目的中的一環……也就是阿黛拉,將她奪走試試?”


    兩人就這麽互相對視著,可二者的形式不知何時轉變了過來。


    戰寒居高臨下地望著下位的刑華城,臉上再次露出了一個謎一般的微笑。


    ……


    刑緹榮的辦公室內。


    刑緹榮咽下一口唾沫,看向前方一個左眼纏著繃帶的女孩,眼神中生出無盡的恐懼。


    他顫抖著問道:“戰寒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女孩那精致的如同布娃娃一般的眼睛轉動過來。


    “記不太清了……好像是迴家來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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