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幾隻飛鳥掠過,發著清脆悅耳的鳥啼聲,它們在空中盤旋,隨後落在了一棟房子的屋頂上。


    嘩——


    卷簾門被拉開,許多飛鳥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跑,唯有一隻立在原地,歪著頭,那翠綠色的眼珠子望向裏麵。


    這房間不大不小,但看起來有些亂糟糟的,一個頭發雜亂的男人站在門前。


    “#,哇啊啊啊——”


    阿瑞打了一聲哈欠的同時伸了個懶腰,隨後又打了個哆嗦,使的他身子一縮。


    “鬼天氣,怎麽突然這麽冷了?誒……開張開張。”


    說著,他進入房間,將地上的一瓶瓶水桶扛起,再熟練地送到了每一戶人的家裏。


    做完這些,他看了看正到頭頂的太陽,陽光有些刺眼,使得他不得不抬起手遮住眼睛。


    他坐到前台後的椅子上,悠閑地哼著小調。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噔噔……瞪瞪瞪……”


    正在他哼的正歡時,一道驚唿吵醒了他。


    一個人突然衝進來,同時一掌拍在前台上,這使得阿瑞嚇了一跳,趕忙從椅子上跳起來。


    定睛一看,才緩下心來。


    “這不是陸港長的管家先生嗎?這麽慌慌張張的……嚇我一跳呢。”


    管家氣喘籲籲地調侃道:“誰能嚇到你呀!但我今天可是真要快死了。”


    聽此,阿瑞看到了管家頭上那幹了的血跡,詫異道。


    “看來咱們的大港長生氣了呀?發生啥事了呀?”


    阿瑞接來一杯水推給管家,後者見了,急忙一口飲盡,這才讓他的氣息緩和了一些。


    他深唿吸一口,隨後冷靜地說道。


    “陸港長讓你給他帶瓶水。”


    阿瑞聽後眯起眼睛,滿臉笑意地問道。


    “啥水?”


    管家從懷中掏出照片,將它們推向阿瑞眼前,同時說道。


    “陸港長昨天安排了人手去解決他們,可沒想到……居然被團滅了,然後今早的時候,這兩人竟然親自來了陸港長的家,將陸港長狠狠羞辱了一頓,現在的他很生氣,需要你來解決一下。”


    阿瑞聽後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脖子,輕聲道:“我昨天已經送過水了,沒想到今天又要啊?嗬嗬……這樣的話水費可不地呀。”


    語畢,阿瑞看向管家,後者心領神會,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遞給了他,還陰笑著道。


    “放心吧,等事成以後,還有呢……錢是小問題,少不了你的,然後……請你跟我一起去給陸港長送個水吧?”


    叮叮叮——


    “阿瑞!有你的信!”


    倆人疑惑地看向門外,送信小哥笑容滿麵地跑了進來。


    看到管家的時候,他微微一愣,隨後笑著問道。


    “這是……你朋友?看起來好紳士的樣子。”


    阿瑞點點頭,笑著問道。


    “怎麽?又有我的信?”


    “是啊,隻不過這名字有些奇怪,阿瑞就阿瑞嘛……後麵還加了倆字,你自己看吧。”


    “什麽字啊……?”


    阿瑞打趣似的接過來,當看到後麵的兩個字時,他的表情頓時一片愕然。


    過了一會兒,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紅色的卡片扔給小哥。


    後者接到後,開心的笑道。


    “阿瑞謝啦!”


    於是便頭也不迴地騎車離開了。


    見小哥離開,他斜眼看向管家冷聲道。


    “晚點我會去的。”


    “呃,不……你現在就出發吧。”


    “哦……?你在命令我?”


    阿瑞的眼神變得冰冷,一股濃烈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這不是一般的殺氣,是一種殺人無數的煞氣,使得管家的身體一陣顫栗,他急忙鞠了個躬。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那請您晚點來吧,陸港長會在家裏等你。”


    見此,管家身上的不適才漸漸緩和,隨後他慌忙地跑出房間。


    阿瑞撕開信封,從裏麵抽出一張三折的信件,那信件的表麵上印著一個標誌——一個金黃的太陽邊上掛著許多小三角形。


    阿瑞冷笑一聲。


    “真是老不死的怪物。”


    說著,他展開信件,看到裏麵的內容時,他咧嘴一笑。


    “哎……真是麻煩啊,原來還記得我啊?還以為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呢!哈哈哈——”


    過了一會兒,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自言自語地說道。


    “但這位置不如早點拋棄的好……”


    她表情淡然地拿起一張照片,但隻是一眼就使他的瞳孔一縮。


    照片上的長發男人似乎有著什麽魔力一般,使得阿瑞的視線久久無法挪開。


    過了一會,他嘴角翹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興奮地喃喃道。


    “這不是……送上門了嗎?阿龍。”


    ……


    天漸漸黑了下來。


    一隻飛鳥劃過天空,而那天空之下,戰寒等人正在集市上歡快地玩耍,眾人皆是給彥挑選了禮物。


    子備選的是衣服,呂真傑和繩井是鞋子,孟福是一雙手套,輪到戰寒時,他選了很久,隨後選了一根漂亮的花型發簪。


    戰寒親手將發簪插進彥的頭發裏。


    後者開心的蹦起來。


    大家都露出了笑容。


    就連戰寒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真摯的微笑。


    飛鳥再次飛去,停在了陸港長的房子的屋頂。


    裏麵發出陣陣呻吟聲,床上少兒不宜的畫麵正在進行著,一陣微風吹過一個人的身影落在了窗戶上。


    那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港長大人~接下來要和我玩玩嘛~”


    陸港長聽後,麻木地轉過頭,隨後和身下的女人們一起叫出了聲。


    ……


    女人都被趕出去了,陸港長提好褲子,眼睛瞪著阿瑞。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跳到我的窗戶上來!”


    阿瑞一臉無所謂,還微笑著道。


    “我不是看你們玩的正歡,所以就一下沒打擾你們嘛。”


    “你這不是打擾了嘛。”


    阿瑞的眼睛眯了眯,隨後睜開眼睛,臉上依然掛著微笑。


    “廢話少說,明天你打算怎麽對付那些人?”


    陸港長聽後,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怎麽弄?當然是讓他們體驗生不如死的痛苦,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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