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德曼眯了眯眼眸,他突然有些看不懂眼前的時狸了。


    之前他覺得時狸這個人很好懂,就是個愛和別人攀比一切的叛逆小姑娘而已。


    他很享受自己可以隨意掌控時狸的情緒,隻要一個小動作,就可以讓時狸寢食難安。


    但是現在眼前的時狸竟然一直念叨著他那個沒出息的哥哥,著實讓費爾德曼有些不爽。


    “什麽不著調的話?那不都是我們曾經互相許諾的情話嗎?”費爾德曼步步緊逼,他不相信人能一夜之間變化這麽大。


    “你我之間吵架鬧脾氣,我承認與禾白白成婚是有比較的成分,誰讓她家的爵位比你家高呢?”


    “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再續情緣不是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話。”指骨輕輕蹭過時狸嬌嫩的臉頰,費爾德曼看的有些出神。


    他承認比起寡淡的禾白白,眼前光是看模樣就風情萬種的時狸,更吸引他。


    興許成親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厭倦了禾白白的滋味。


    “我哥哥有什麽好?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罷了,結婚前就擔任不起任何職位,婚後更是隻會在家裏鬧事,甚至連自己的雌主都敢打。”


    “你現在老是念著他做什麽?不如看看眼前的我。”皇室這一代隻有費爾德曼與延森兩個皇子,費爾德曼自然什麽都要和延森作比較。


    在知道王後有意將延森嫁給時狸時,費爾德曼非但沒有爭取,反而轉頭就勾搭上了家裏爵位更高的禾白白。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病房。


    費爾德曼一臉震驚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把你的髒手拿開!”


    “背著自己的妻主隨便勾搭別的雌性?你還真是不要臉,就今天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就能把你送進大牢。”時狸終於忍不了了,隻覺得眼前的人惡心。


    她還以為原主的白月光是個多麽聖潔的存在呢,原來隻是一個被嫉妒心理控製的瘋子。


    時狸用手背擦了擦剛才被費爾德曼蹭過的臉頰,隻覺得晦氣。


    直接拉開病房門,卻直接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結實到甚至時狸感覺自己臉頰上的軟肉還彈了一下。


    “嗯?”時狸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到了黑格那有些陰沉的臉色。


    “裏麵的人是誰?這才結婚幾天,妻主就打算再娶第六個了?”黑格的手中還提著他的軍服外套,一身軍裝還沒有來得及換下,剛得到消息就急忙的趕了過來,結果剛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了病房裏麵竟然還有別的男人的聲音。


    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被玩弄了的小醜。


    他還以為時狸有多需要他呢,原來他的妻主,是個連住院都不忘沾花惹草的家夥。


    原本黑格是不指望時狸是什麽正經人物的,畢竟之前她家裏的那些獸夫的事情,已經鬧的人盡皆知了。


    隻是礙於無法抗婚而已。


    結果今天早上那一出,時狸又讓他重返崗位,實在是讓他有些恍惚,甚至真的以為那些話都是謠言,結果現在看,還真是不假。


    莫名的煩躁,讓黑格很是煩惱。


    “你怎麽來了?”時狸還不在狀態中,壓根沒有意識到眼前的黑格已經是生氣的狀態了。


    “下班了,路過來看看你死透了沒。”黑格的語氣冷冷的,身體卻杵著不動,一副非要看一看裏麵那個奸夫是誰的架勢。


    下班了?時狸有點懵,伸手打開了終端,發現已經是晚上了。


    “還真是下班了,我竟然睡了那麽久,你知道延森被帶到哪去了嗎?”時狸一把抓住了黑格的胳膊,這裏對於她來說人生地不熟。


    原主也不是個愛出門的人,平時不是在別墅裏呆著,就是在禾白白的別墅裏呆著。


    “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黑格一把扣住了時狸的後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


    “還以為是誰呢,上將好久不見。”時狸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屋子裏的人,費爾德曼這家夥竟然自己不要臉的打開了門。


    兩人直接中門對狙上了。


    “是啊大法官,上次見還是在審判星際罪犯的時候吧。”黑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時狸有些頭皮發麻,總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是的,今天要是有空,不妨小聚一下?”費爾德曼自然看出了黑格的不爽,隻是壓根沒有放在眼裏,一個毛頭小子,仗著血性立了軍功才升的這麽快,如何能跟他這樣的家世背景作比較。


    更不要說如今兩人中間還夾著個時狸。


    “大法官難道不需要陪著自己的雌主嗎?我家雌主病了,我得帶她迴家好好修養。”


    “可沒有空跟您在外麵亂逛。”剛才那些話黑格沒有聽完全,但是多少能聽出來點費爾德曼對時狸有別的心思。


    “剛才來的時候問醫生,醫生說可以迴家休養,你的好朋友估計對那個醫生有什麽別的想法,聊的很開心,就讓我們先迴家。”說完黑格就一個彎腰,將時狸直接攔腰抱起。


    隻留下費爾德曼獨自淩亂,直到看不見兩人的背影,才反應過來禾白白在醫生辦公室是想幹什麽,慌忙的朝著醫生辦公室跑去。


    “所以延森到底去哪了?他不是故意攻擊我...嘶!”時狸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扔到了副駕上。


    時狸吃痛的揉了揉後腰,剛才這狼崽子可真狠,真扔她啊!


    “他死不了,但是你再念叨他,那就不好說了。”黑格簡直不爽的要炸掉了,明明是他焦急的趕過來看時狸,但是這個木頭卻總是在念叨另外一個男人。


    絲毫不管他是怎樣著急的趕過來看她的。


    果然越是主動,越是不值錢嗎?


    越想越氣,整個車內都是低氣壓,嚇得時狸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畢竟黑格的工作屬於軍方,對監獄是有管轄權的,說不定現在延森真的被關起來了。


    要是把黑格給惹毛了,延森可能真的會死!


    車內沒有開燈,黑格無意間瞥了一眼身旁的那個小白團,不禁開始迴味剛才時狸撞進他胸膛的感覺。


    雌性真的好軟,剛才抱著時狸的時候,黑格甚至擔心自己帶著繭子的雙手,會不會搓疼時狸的皮膚。


    軟的不像樣,好像能隨便把時狸給搓成了圓團子。


    “不不不!不用抱了,我可以自己下車。”到了家門口,見黑格彎腰探進副駕伸手要抱她,時狸連忙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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