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麽多年來跟隨呂布南征北戰,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沒想到.........


    而且,你之前不是也被他給唬住了呢,自己不過是犯了跟你同樣的錯誤而已。


    你心中有氣,拿自己出氣是嗎?


    一念至此,張遼的心中,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不憤。


    不過卻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目光平靜的看著呂布。


    “你們還在等什麽?”


    張遼的態度讓呂布更怒了。


    其實,剛才呂布也是說的氣話,說完就後悔了。


    不過,呂布他的性格,注定不會跟自己手下人道歉。


    所以,也就將錯就錯。


    本想著等張遼低頭,到時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沒想到........張遼就這麽平靜的看著他。


    接二連三的被周恆戲耍,搞得他現在內心極度敏感。


    看到如今張遼這個態度。


    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這個態度落在他的眼中,就猶如挑釁一般。


    這一下,呂布算是徹底爆炸了。


    被周恆戲耍也就算了。


    還被手底下的人這樣挑釁。


    這讓他堂堂呂布如何受得了?


    呂布氣瘋了,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淹沒在憤怒之中。


    “啊啊啊,氣煞我也,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沒有你我呂布依然縱橫天下。”


    “給我推出去,斬了。”


    呂布再次下令。


    “這........”眾甲士有些猶豫。


    “都死了是嗎?我讓你們把張遼推下去斬了。”


    看到周圍的士兵麵麵相覷,半天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呂布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當下直接一腳踹翻了旁邊的一位甲士怒吼道。


    好啊,連你們也在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陽奉陰違。


    一個個欺負我。


    把我的命令當成耳旁風是吧?


    呂布臉色猙獰。


    “遵命。”


    甲士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進來。


    心中瘋狂吐槽。


    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氣頭上,等一下就反悔了?


    “且慢,奉先,文遠也是擔心徐州有失,不是故意放走對方的。”


    不過,還不等他們吐槽完,一聲大喝再次打斷他們的動作。


    不是陳宮又是何人?


    “而且當時文遠,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所以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此事雖然文遠有錯,但罪不至死啊。”


    陳宮求情道。


    原本之前,看著呂布發怒,陳宮也沒有往心裏去。


    因為他隻以為呂布是在氣頭上,過了身就好了。


    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跟呂布對著來。


    所以並沒有出口求情。


    畢竟這件事情,卻是是太過憋屈了。


    更何況還是呂布這麽驕傲的人。


    難免需要發泄一下。


    也就隻能暫時委屈一下張遼了。


    大不了等事後自己再安慰一下張遼。


    沒想到.........就這麽一耽擱。


    呂布竟然要殺張遼。


    這一下可是真的把他給整不會了。


    如何能夠坐的住。


    “公台,我說過誰敢為張遼求情與他同罪。”


    呂布臉色難看的道。


    被認為是張遼在挑釁自己的呂布,誰的麵子也不給。


    “奉先,我知道你有氣,但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文遠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


    “更何況如今正值用人之際,我們又剛剛拿下了徐州,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世家隨時準備作亂。”


    “你現在斬殺文遠。”


    “豈不是自斷臂膀?”


    陳宮苦口婆心的勸道。


    呂布有些猶豫,不過又想到之前張遼那猶如挑釁一般的眼神,再次堅定的說道:“自斷臂膀就自斷臂膀,難道沒有他張遼,我就無法與天下群雄爭鋒嗎?”


    陳宮:“奉先,三思啊.........”


    呂布:“誰還敢多言,別怪我呂布不講情麵。”


    陳宮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當真如此?”


    呂布:“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意已決,不必多言。”


    說著呂布的目光冷冷的看向遠處的甲士:“你們還在等什麽?”


    甲士不敢怠慢,壓著張遼就朝門外走去。


    “我看誰敢。”


    不過,就在此時,一聲爆喝直接將在場所有人嚇了一跳。


    隻見陳宮臉色冰冷的走到張遼的麵前,一把推開了旁邊的甲士,將張遼扶了起來。


    呂布額頭青筋抱起:“陳宮,你想要幹什麽?”


    陳宮絲毫不懼:“自然是在阻止主公你犯錯。”


    “你.........”


    呂布氣的臉都白了,剛想說什麽,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直接被陳宮給打斷了。


    “你什麽你。”


    “難道你現在殺了文遠,就能夠把糜家眾人抓迴來嗎?”


    “難道你現在殺了文遠,就能夠洗刷你之前的恥辱了嗎?”


    “人家隻會恥笑,你隻會殺手下的人來泄憤。”


    “如果你是這般行事,那就別想著東山再起了,也別談什麽爭霸天下了。”


    “以你這樣的度量,如何能夠跟天下群雄爭鋒?”


    “文遠沒有大錯,被你無故斬殺,試問以後手下之人,還有誰敢為你賣命?豈不是人人自危?”


    “我看這個徐州我們也不要要了,還給劉備算了。”


    陳宮冷冷的道。


    這一番話,說的不可謂不重。


    直接把呂布的臉說得清一陣紅一陣。


    不過,他無所謂。


    自己之前已經給了你台階下,你不下那就怪不得我了。


    “而且要我說,要先殺的人不是張遼,而是你呂布呂奉先。”


    “你之所以憤怒,不就是感覺自己堂堂天下第一猛將居然被一群烏合之眾給糊弄了嗎?”


    “以後傳出去會成為天下的笑柄。”


    “你心中不憤,所以想要找一個人給你背鍋。”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文遠如果不是擔心你,又怎會擅自撤迴來?”


    “又怎麽會被那個黃巾賊給戲耍?”


    “你現在把所有的鍋全部甩在文遠的身上,豈不讓手底下的文武百官寒心,讓天下諸侯恥笑?”


    不過陳宮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當即再次冷冷的說道。


    要說在整個呂布的陣營之中,有誰敢不叫呂布主公,有誰敢當麵駁斥呂布,有誰敢把呂布當孫子一樣的罵?


    那絕對是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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