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雅幼兒園。


    淩宇軒剛來到幼兒園門口,就看到家長們把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就是你個小崽子,欺負我們家閨女?”


    就在淩宇軒等待妹妹放學的時候,一道尖酸刻薄的老鴨嗓從幼兒園門口傳了出來。


    人群中,一個約莫三四十多歲的臃腫女人,一手牽著自己的孩子,另一隻手指著不遠處站在那的小女孩。


    被指著的小女孩小手掐著腰絲毫不懼怕麵前的女人,有一種你敢打我,我就幹你的感覺,反正我是小孩子。


    “你才是小崽子,你全家都是,老太婆,你都胖成一個球了,有缸粗沒缸高去了屁股就是腰。”


    淩詩雨揚起小臉對著那個女人絲毫不怵,對著比她高的女人一頓輸出。


    氣的那個女人臉青一陣黑一陣的。


    淩宇軒看到是自己的妹妹眉頭一緊,從擁擠的人群中擠了進去,心中還想雖然詩雨平時頑皮了些,但也不是那種欺負同學的孩子。


    “哼,瞧瞧這個伶牙俐齒的小賤貨,真是有人生沒人養,那就由我替你的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臃腫的女人惡狠狠的咒罵,抬手就要打。


    淩詩雨畢竟是個孩子怎麽說也不可能和一個成年人抗衡,見女人揚起手就要打來,嚇的閉上眼。


    “啪!”


    淩詩雨聽到聲音但是身體沒有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感,緩緩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卻看到自己的哥哥高大的身軀擋在他麵前,瞬間委屈了起來。


    “她有沒有人教,有沒有人管,還不是你那張滿嘴噴糞的嘴能說出來,更不是你說打就能打的!”


    此時淩宇軒的大手如同一把鉗子般攥住那個女人的手腕,他麵色一沉,眼睛充滿的了極致的怒火,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對一個孩子說這麽惡毒的話。


    現在就算是他妹妹的錯,都不會道歉。


    那個女人接觸到淩宇軒的目光,先前的那股囂張氣焰瞬間被澆滅不敢動彈,甚至是手腕傳來的疼痛都忘記了。


    “詩雨,告訴哥哥怎麽迴事。”淩宇軒扭頭看向身後的淩詩雨輕聲問道。


    “是王小小說我是媽媽撿迴來的野孩子。”淩詩雨指著麵前的女孩委屈的說道,現在自己哥哥來了,更委屈了。


    眼睛一紅仿佛要哭出來。


    “不許哭,繼續說。”淩宇軒嗬斥道。


    “我就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沒站穩。”小詩雨低著腦袋。


    “才推了她一下?”


    周圍看戲的家長都顧不著看孩子,有些懵,什麽叫才推一下。


    “沒出息,去,給我抽她兩個大嘴巴子。”淩宇軒指著那個說詩雨是野種的小女孩。


    群眾:啊⊙?⊙!這什麽家長啊這是。


    那個女人聽到要打她女兒大聲吼道:“你說什麽!”


    奈何自己的手還被淩宇軒攥著,掙脫不開。


    “你長的肥頭大耳的,耳朵這麽大,怎麽耳朵不好使呢。”


    小詩雨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哥哥,然後狠狠的點點頭,伸出小手朝著那個叫王小小的女孩扇了過去。


    “啪,啪!”兩道清脆的聲音從王小小的臉上傳來。


    “哇!”王小小感受到兩邊的臉頰火辣辣的疼,頓時哭了起來。


    “你為什麽打我女兒,她還是個孩子!”


    那個女人見自己女兒被打,開始瘋狂的掙紮。


    淩宇軒見狀頓時鬆開手,正在用力的婦人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向著後麵翻了一跟頭。


    “不打她,難道打你嗎?”淩宇軒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不帶絲毫情緒冷聲道:“你女兒是個孩子,我妹妹就不是嗎?”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大金鏈子小手表一身名牌貨,見自己的老婆躺在地上連忙上前扶起:“如花,你這是怎麽了。”


    “徐虎哎,你個殺千刀的怎麽才來,你可要給我們娘倆做主哎。”剛才的那個叫如花的見自己的老公來顧不得什麽,當即開始了她的哭唱。


    “好小子,敢動我老婆和我女兒。”徐虎急忙跑上前檢查母女倆的情況。


    如花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惹得周圍的家長一陣白眼。


    徐虎聽了臉都起紅了仿佛喝了假酒,對著後麵的兩個保鏢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一個月領著十萬塊的工資是紙啊。”


    後麵的兩名保鏢聞言氣勢洶洶的走上前來。


    “敢動我一下試試!”


    兩個保鏢一愣:怎麽個事兒。


    淩宇軒見兩人愣住繼續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兩位都是戰靈師吧。”


    “是啊,怎麽,怕了。”那名戴著大金鏈子小手表的徐虎站在後麵替他們迴答道。


    “神氣個屁,我隻是想給兩位“尊貴”的戰靈師大人普普法。”淩宇軒把尊貴兩個字咬的極為清晰。


    “聽好了,根據我國最新法律,第一章,第一條,凡是戰靈師不得對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動手,輕則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廢除戰靈師修為,重則無期,更重“死刑”。


    最後兩個字被淩宇軒咬的極為清晰。


    龍夏的法律比其他國家好得不是一星半點,不說普通人,哪怕是戰靈師在動手前,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或者是自己的背景夠不夠格。


    曾經有位星將級別的戰靈師,為了自己的私心,坑殺了幾個無辜的普通人,造成的民眾的恐慌。


    最後被官方得知後直接派出一名星王級,八名星帥級別的戰靈衛將其緝拿歸案。


    在那之後,龍夏的犯罪率直線下滑。


    “來吧,打吧,事先聲明,老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挨一下就傷,打一下就死,蹭破點皮我都得躺個半年,到時候你們進去,你爸你媽哭著求著找我簽諒解書,我還閉門不見呢。”


    周圍看戲的群眾被淩宇軒這一頓說辭整不會了。


    將三百多斤的...女人死死拽住,這叫手不能提?


    “你你你。”徐虎顫抖的手指著他,看了他胸前的通行證,試探性的問道:“你去天賦塔了?”


    “正是。”淩宇軒雙手向後負挺直了腰杆,頗有一副家父張二河的神情。


    徐虎聽到他的答複後沒了先前的忌憚,說實話當淩宇軒準確無誤的說出法律時他自己也都有點膽兒怵,不說別的就他這主事人不動手都得進去待上一年。


    “既然你去了天賦塔,那動你,就不算是欺負普通人了。”徐虎揮了揮手,身旁的兩名黑衣保鏢緩緩上前。


    那停下來的兩名保鏢聽到後,被淩宇軒鎮住的表情也逐漸褪去。


    “是。”


    聽到肯定的答複徐虎嘴角一仰。


    淩宇軒望著徐虎快要成歪嘴的模樣繼續道:“但是按照法律,凡是沒有契約戰靈的可都不能算是戰靈師的哦。”


    徐虎那揚起的笑容還沒露出幾秒,就定格在了臉上,取而代之的則是嘴角上的抽搐。


    “你敢...耍老子!”徐虎勃然大怒猛然揮出一拳。


    心中暗道:他們不能動手,那老子自己來,大不了進去被教育一番。


    淩宇軒側身閃過突入起來的攻擊,伸出左腳將徐虎絆倒。


    頓時一道圓潤的身體臉部著地劃了出去。


    “哎呦喂,這位大叔,您慢著點呀,別磕掉您的大門牙。”淩宇軒裝成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你找死!”徐虎氣的牙根癢癢,站起來再次揮出一拳。


    淩宇軒站在原地,平靜的看著正在不斷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拳頭,抬起手鉚足了勁。


    啪!一個大嘴巴子將那個徐虎抽飛一米多遠。


    看著自己通紅通紅的手,一個字兒,真爽啊。


    “怎麽,周圍的人可是都看見了,是你先動的手,我隻是出於防衛。”淩宇軒俯視左邊臉腫的跟豬頭的徐虎


    緩緩的走上前,俯視躺在地上的男人笑道:“你給我記住了,如果我要是在聽說你女兒這麽沒教養,我就真把她變成野種!”


    “聽明白了嗎!”淩宇軒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再次重複了一遍:“是讓她變成野種”。


    話裏的意思是除了王小小,把你們當父母的,都給...殺~了~。


    但是這個笑容卻是讓那個男人脊背發涼,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他怎麽說也是活了幾十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


    但是淩宇軒剛才打他的力道,他不相信是一個普通人能打出來的,一定是戰靈師才能打出來的。


    可他不敢說什麽,因為那個笑容,很恐怖,麵前這個還沒自己一半重的少年可能真的會讓自己的女兒當孤兒。


    淩宇軒牽住淩詩雨的小手從舉著一部部手機的人群中擠了出去。


    “哥哥,我真是孤兒嗎?”小詩雨跟著淩宇軒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不是,你有爸爸媽媽,哥哥,師爺,老黑,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你怎麽會是孤兒。”淩宇軒正色道。


    小詩雨點點頭,又道:“哥哥,你覺醒出天賦了嗎?”


    淩宇軒揉了揉到到他腰間的小土豆迴道:“當然。”


    “你覺醒的天賦很厲害嗎。”


    “那必須是相當厲害,以後啊,誰要是再欺負你,哥哥就一巴掌把他抽飛。”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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