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來人後,何雨柱沒好氣地罵道:“嘿!我說大茂,你是不是鬼啊?走路咋一點聲音都沒有呢!差點沒把老子嚇死!”


    許大茂嘿嘿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哪能沒有聲音啊,分明是柱子哥心思全不在這上頭,哎,你給兄弟說說你剛才在想啥呢?那麽投入。”


    他也沒指望何雨柱能告訴他,說完,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何雨柱手中拎著的那個菜籃子,滿臉好奇地緊追不舍問道:“哎,我說柱子啊,你剛剛給那個小媳婦兒啥好東西啦?快跟我講講唄!不過說實話你這西紅柿不賴呀!”


    聽到這話,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迴答道:“呃……就是一根黃瓜而已啦,沒啥特別的。我看那小媳婦兒怪可憐的,整天被賈家的那張氏欺負得都沒個消停的時候。”


    一旁的許大茂一聽,立馬跟著附和起來:“可不就是嘛!那姓張的婆子不是好東西,淮茹進了她家門受苦了。不過話說迴來,既然你能給那小媳婦兒一根黃瓜,那是不是也能給兄弟我來一根嚐嚐鮮呢?”說著,他還故意舔了舔嘴唇,一副饞嘴貓的模樣。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道:“哎呀,你行呀,你也叫上淮茹了,你以為你是一大爺呀?再說了人家小媳婦兒要黃瓜有用,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要這玩意兒幹啥?”


    許大茂把脖子一梗,理直氣壯地反駁道:“嘿!你這叫什麽話?我要黃瓜當然是拿來吃呀!難不成還能用它變出花兒來不成?除了吃難道這黃瓜還能有別的用處嗎?”


    聽到這裏,何雨柱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光顧著想些有的沒的,竟然把黃瓜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食用功能給忘了。不過可惜的是,此時菜籃子裏的黃瓜隻剩一根了,於是他趕忙說道:“哎呀,大茂,實在對不住哈!這黃瓜就隻剩下最後一根了,要不這樣吧,我給你換個西紅柿怎麽樣?這西紅柿可比黃瓜好吃多啦!”


    然而,許大茂卻是不依不饒,依舊堅持索要黃瓜:“不行不行,我今天就想吃黃瓜,那小媳婦兒要啥我就要啥,憑啥不給我呀?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何雨柱一臉不耐煩地將手中的黃瓜猛地塞到對方懷裏,嘴裏嘟囔著:“給給給,真是的,她要什麽你就要什麽,她晚上要是想要賈東旭,你也跟著搶啊?”


    這話一出口,頓時讓許大茂鬧了個大紅臉。隻見他尷尬地接過黃瓜,狠狠咬了一大口後說道:“嘿,傻柱,你難道沒發覺嗎?這小媳婦可是一天比一天迷人啦!我瞅見院子裏那些個糙老爺們看向她時,那眼神兒可都不對勁呀!”


    何雨柱聽了,斜眼瞪了許大茂一下,沒好氣地說:“哼,我看就數你這小子的眼神最不正常!成天不想點正經事兒,盡琢磨這些有的沒的。”


    許大茂卻不以為意,隻是嘿嘿一笑,露出滿口黃牙,應道:“哎呀,這不閑著也是閑著,找點樂子唄。”


    正當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鬧的時候,忽然間,院子裏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仔細一聽,原來是賈張氏睡醒後瞧見秦淮茹手裏拿著東西遮遮掩掩地走進屋子,便不由分說奪過來一看是黃瓜,非說秦淮茹是偷拿了家裏的錢去買的黃瓜。


    秦淮茹急忙為自己辯解,聲稱這黃瓜是何雨柱給的。然而,賈張氏哪裏肯信,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吵嚷著非得去找何雨柱當麵對質。


    何雨柱微微皺起眉頭,不緊不慢地朝著那邊走了過去,邊走邊開口說道:“賈大媽,您可看好了哈,這黃瓜確確實實就是我給的,您瞅瞅,那大茂不是也正吃著呢嘛!”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跟翻書似的變了個樣兒,臉上堆滿了笑容,嘴裏還念叨著:“哎呀,淮茹啊,都是媽不好,剛才在這兒胡說八道的,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喲!”緊接著,她又迅速轉過頭來,滿臉諂媚地對著何雨柱笑道:“柱子啊,何主任呐,您瞧瞧您,不愧是廠裏大名鼎鼎的大廚呀,就連這普普通通的黃瓜,買的看著都比別人買的要好吃得多哩!大媽我呀,平日裏也特別愛吃這黃瓜,要不您行行好,給大媽我一根唄?”


    何雨柱哪裏會想到這賈張氏竟然如此會見風使舵、順著杆子往上爬呀!他在心裏暗暗嘀咕道:想得倒挺美的,你那兒媳婦長得好看我才樂意給她一根嚐嚐鮮,至於你嘛,哼,哪涼快哪呆著去吧!於是,他麵無表情地迴答道:“恐怕不行了,你說的晚了,賈大媽,這最後一根黃瓜已經被許大茂拿去啦,這不,人家這會兒正在吃著呢!”說罷,何雨柱還用手指了指一旁的許大茂,隻見許大茂正心滿意足地咽下最後一口黃瓜,嘴角還掛著一絲殘留的汁水呢。


    賈張氏一看黃瓜沒了就又想要西紅柿,何雨柱道“不行呀,我就這幾個,還不夠我自己吃呢。”


    賈張氏臉立馬拉下來了,但她不敢當麵惹何雨柱,隻好憤憤不平的迴家了,嘴裏還不住地嘟囔著:“哼,真是個小氣鬼!”


    站在一旁的許大茂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然後悄悄地湊近何雨柱的耳畔,壓低聲音說道:“柱子啊,你瞧瞧這老太婆,真不是個好東西,沒占到便宜立馬變臉。”說完,他還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賈張氏頗為不屑。


    然而,何雨柱卻隻是微微一笑“在乎她幹啥,她啥樣人誰還不知道呀?”


    他的目光此時已經被剛剛走進院子的兩個人吸引住了。隻見院門處走來兩位身著中山裝的男子,其中一人正是楊廠長新配備的錢秘書。由於工作上的往來,何雨柱與這位錢秘書也算相熟。而另外一位則是個陌生麵孔,此人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氣質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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