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賈東旭這麽沒用居然還用自己的那套說辭來反駁自己易中海氣就不打一處來,可他實在不忍心看著懷有身孕的秦淮茹還得忍饑挨餓,於是便瞞著別人,偷偷地給秦淮茹送一些吃食過去。本以為自己這樣做可以幫到秦淮茹,最起碼能讓它吃的好一點兒,可誰知這一舉動竟讓“盜聖”提前出世了。


    就在那天,趁著賈張氏外出,秦淮茹拿出易中海送來的吃食剛咬下一口,賈張氏卻突然迴來了。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吃東西的秦淮茹,頓時怒不可遏,一把奪過秦淮茹手中的食物,盛怒之下甚至碰到了秦淮茹的肚子,同時破口大罵起來:“好你個不知羞恥的小浪蹄子,居然敢背著我偷吃東西!快說,這些食物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給你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秦淮茹嚇得夠嗆,驚慌失措之下,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媽……媽,您先別亂說,傳出去被人笑話。我現在懷著孩子,正是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我這麽做可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您未出生的孫子啊!這些食物都是我向一大爺借來的,可不是什麽野男人給的。”


    賈張氏這才慢條斯理地道:“呃,原來是老易給的呀!那正好,這點兒就歸我啦。我都這麽長時間沒吃啥好東西了,身體也缺營養呢!你迴頭再去問老易要點兒就行咯。而且以後他要是再給咱家什麽東西,都得先交到我這兒,讓我來統一分配。反正他那個人有錢,咱不要可就便宜其他人了。”說罷,她順手便將手中的食物一股腦兒塞進嘴裏,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咽。


    秦淮茹這段日子實在是太過勞累,每天不僅要操持家中的大小事務,還常常吃不飽飯,今兒個被賈張氏這麽一推一氣,竟然直接動了胎氣。當天夜裏十點鍾剛過,賈東旭驚慌失措地跑到易中海家門前,拚命敲打著大門,邊敲邊喊道:“師父!師父!不好啦!淮茹她肚子疼得厲害!”


    易中海原本正在熟睡之中,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唿喊聲,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腦袋裏頓時“嗡嗡”作響,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心裏暗自叫苦不迭,秦淮茹可是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啊!於是趕忙吩咐賈東旭道:“快快快!趕緊組織幾個人過來,咱們得馬上把淮茹送去醫院才行!”


    說完,他匆匆披上一件外套,心急火燎地跟著賈東旭趕到了賈家。到了屋裏一看,隻見秦淮茹麵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已經見紅了。然而令人詫異的是,一旁的賈張氏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依舊躺在床上休息,見到易中海來了居然說道“老易呀,哪有這麽嬌氣的,大不了找個接生婆就行了。”


    易中海氣的七竅生煙,但知道現在不是和賈張氏計較的時候忙讓賈東旭去院裏叫人幫忙但賈家名聲太臭大夥兒都不願意幫忙,易中海隻好親自去出馬在院裏找來幾個人,本來以往遇到這種“助人為樂的好事”易中海首先會安排何雨柱打頭陣,但易中海雖然無恥這段時間麵對何雨柱時還有些臊的慌便故意繞過他。


    易中海安排院裏其他人用板車拉著秦淮茹往醫院趕,並強迫賈張氏必須一塊兒去。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是動了胎氣,嬰兒早產了,讓先交費。


    賈張氏一聽到要交費,整個人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瞬間跳了起來,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啥?交錢?我們家可沒錢!這女娃子也太嬌氣了吧,不就是生個孩子嘛,哪家媳婦不是在家裏自己就把孩子給生下來了,還用得著住院?真是浪費錢!”她那尖銳刺耳的聲音迴蕩在整個醫院走廊裏。


    一旁的易中海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對著賈張氏怒吼道:“夠了!今天這錢你要是不出,我馬上就去上報給鄭主任,然後召集全院大會,讓大家都來評評理,到時候直接把你們一家趕出這個四合院!看你們還能去哪兒撒潑耍賴!”


    易中海這一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一下子把賈張氏給震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般迴過神來,一邊嘴裏嘟囔著,一邊極不情願地把手伸進衣服口袋裏摸索著。最後,她慢吞吞地掏出了三十塊錢,說道:“我就隻有這麽多了,再多真拿不出來了。”


    拿到錢後,醫院立刻忙碌了起來。醫生和護士們緊張有序地準備著手術所需的各種器械和藥品。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即將出生的寶寶,也就是後麵四合院的“盜聖”,居然又不願意出來了!產婦躺在產床上痛苦地呻吟著,汗水濕透了她的額頭和衣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產房外的人們焦急地等待著消息。而裏麵的情況則越來越危急,產婦的生命體征變得不穩定起來。甚至在最危險的時候醫院都讓賈東旭選擇是保小還是保大。


    賈張氏聽聞醫生詢問保大還是保小時,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脫口而出:“保小!”在她內心深處,兒媳婦不過是個外人罷了,即便沒了也能再娶一個進門。然而孫子可不一樣,那可是賈家的血脈傳承,是自家的寶貝疙瘩呀!更何況,她打從一開始就對來自農村的秦淮茹心存不滿,覺得這丫頭配不上他們賈家。


    而站在一旁的易中海此時卻陷入了極度的糾結之中,秦淮茹和肚裏的孩子對他都很重要,同樣讓他割舍不下。他焦急地拉住醫生的衣袖,一遍又一遍地懇求道:“醫生啊,請您一定要想辦法盡量保住她們母子倆啊!無論如何,我希望兩個人都能夠平平安安的……”


    或許是上天感受到了易中海那份誠摯的祈求,最終手術十分順利,母子平安,賈家“盜聖”出世了。


    當孩子抱出來後賈張氏和賈東旭抱著孩子喜笑顏開,一心撲在孩子上,沒人在乎病床上的秦淮茹,易中海心裏一塊石頭也落了地:還好還好,終於母子平安了,而且自己還不用再找理由解釋早產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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