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這是一部完美的舞台劇,


    舞台上有人盡情的表演,


    而舞台下,盡是一些默默無聞欣賞的觀眾,


    但是偏偏有人不想當觀眾,更想感受更直接的東西,所以,當村裏有一位年輕人經過此處的時候,


    聽到怪異的聲音,


    他嚇得,


    歘的,


    直接按開了他家裏唯一的電器,手電筒。


    臥槽,


    揉揉眼兒,


    晚上,山坳子裏,浮開了一朵臭白的花兒,四瓣花,像雞蛋,


    噗,


    還有一陣陣的雞屎味飄過來。


    四掰花,


    上麵兩瓣,


    下麵兩瓣,


    ……


    難道雞屎花?


    這山裏也沒有聽說過這一種花啊!


    打電筒的男人怔忡一瞬間,


    啊啊啊!


    結果是響徹小山包的尖叫聲,還有點夾子音,


    男人迅速起來,


    但一著急,沒起來,反而又重新趴戳下來,


    再後來,


    男人一著急,直接昏了過去,還口吐了白沫子……渾身也跟著抽搐了了起來,


    大家一看,嚇壞了,


    趕緊七手八腳的上前,


    拉拽都不行,扯不出來。


    最後,有人出餿主意,


    放一隻尖嘴的土螳螂,


    咬了男人……一嘴,


    這才讓氣球gun兒縮下去,


    扯開二人,一堆人就送抽風的男人去找了赤腳醫生,


    赤腳醫生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了一點夜明砂水,灑在男人身上,


    又把男人嘴掰開,又把夜明砂水灌了進去。


    赤腳醫生蹙蹙鼻子嗅了嗅,掰嘴的時候,好像聞到男人身上有一股子雞屎味味兒。


    扭頭,他差一點兒吐了。


    一群老太太在門口嘟嚷


    “這孫二餅,也真是。”


    “怎麽看上劉三茹了?”


    “沒看孫二餅,地中海,還大腹子便便的,到現在也沒有能娶上媳婦,辦個事還抽風,也真是沒誰了!”


    “他們倆,正好破鍋和破鍋蓋,將就一下子算了。”


    “也是。”


    “你說孫二餅是有一門手藝,紅白喜事,人家也能上手。”


    “這劉三茹沒準以後就享福了。”


    山坳子裏,


    劉三茹倒騰好衣服,站了起來,


    發現人都跑光了。


    她呆呆的看著,有些懵,有些像做夢。


    她原本看上的是周濟山,原打算讓孫二餅當備胎的。


    沒想到,這一迴,


    備胎可能真的成了車胎,逼著她騎,可她真的不想騎啊!!!


    她有些不甘心,


    可是,她真的不想睡柴火棚子了,不想再天天抱著老母雞睡覺取暖了,這樣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


    抬眼,望了眼山頂的高大院牆。


    她真的不甘,


    以前是真的錯過了,


    可是癱子有錢了……


    如果早知道這樣,她之前就不應該早早嫁人了。


    明天看情況再說,


    如果癱子這裏有轉機,她還是願意跟著有錢人過,


    她不想跟著孫二餅過,


    人長得醜,


    辦事還抽風,


    最後,孫二餅還有一個瞎眼老娘,


    她不想一進門就伺候人去。


    一想孫二餅哪哪哪兒都不好,她都相不中。


    吳妮妮是不知道劉三茹的想法,但是她想睡覺了,太困了,


    為了吃個不太新鮮、有雞屎味的瓜,她跟著跑來跑去的,熬夜是不值當的。


    畢竟她已經知道結果了。


    哦,是劉三茹和孫二餅……


    不過,她最喜歡的是狗蛋奶深加工後的結果,


    即便不加工,也能讓你笑場!!!


    第二天早上,


    吳妮妮吃過雞蛋,


    喝了最濃稠的糊糊,


    還撕了一塊白麵餅子吃,吃得心滿意足,紅嘟嘟的嘴角泛著油漬的時候,狗蛋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吳妮妮迅速放下碗,


    趕緊顛著小屁簾跟著狗蛋跑過來,


    “走,去山坳子裏說。”


    她領著狗蛋去了另一處山坳子,


    不是劉三茹和孫二餅呆過的地方,她嫌有雞屎味兒。


    吳妮妮躺在一片草叢裏,嘴裏叼著草,狗蛋小心的在一邊蹲著給她講昨天的熟料瓜:


    “俺奶昨天發現,死了男人的劉三茹和孫二餅在一起了。”


    吳妮妮不發一言,嗯,這是事實。


    聽瓜就是,接下來總有驚喜。


    狗蛋:


    “哎喲,你不知道。”


    “那孫二餅還嫌劉三茹臭,說劉三茹有雞屎味兒。”


    吳妮妮:果然是昨天晚上的消息。


    狗蛋繼續說:


    “但劉三茹非得想騎他,他迫不得已,就和劉三茹上了炕。”


    “事後,孫二餅還哭了,說是打死他都不娶劉三茹。”


    吳妮妮愣了,


    按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孫二餅會娶劉三茹,


    畢竟他長相堪憂,又短又胖還早早的地中海,都三十多歲了,還沒說上媳婦。


    “為啥不想娶?”


    “俺奶說,孫二餅哭著說,‘他做醋溜大腸最好了,掏豬糞也是一把好手。’”


    “如果把劉三茹娶迴家,他做的溜肥腸,就得串成雞屎味,他不樂意!”


    吳妮妮:“……”


    震驚了,


    她一屁股坐了起來,


    還有如此奇葩不娶媳婦的理由?


    簡直了!


    狗蛋捂著嘴笑著說:


    “對了,你猜孫二餅他娘咋說?”


    “孫老娘拿著禿了毛的雞毛撣子,指著孫二餅說‘你個掏豬屎的,還嫌棄掏雞屎的,難道還想娶一個也掏豬屎的媳婦嗎?’”


    “哈哈哈笑死我了,還嫌串味兒,笑死了。”


    哈哈哈,


    吳妮妮笑得眼淚都淌出來了。


    果然,笑料需要深加工,不對,不用加工也挺搞笑。


    不管加不加工,她笑了就夠了。


    笑罷,吳妮妮問,


    “還有嗎?”


    狗蛋想了想說:


    “孫二餅他娘說,什麽豬糞雞屎的,能娶上媳婦就不錯了。”


    “孫二餅他娘強烈要求孫二餅趕緊去提親,否則晚上就連雞屎都摸不到了。”


    吳妮妮:“……”


    笑了,


    不過孫二餅娘也是一個明白人。


    眼瞎心明。


    “現在孫二餅正在家裏哭,還說不想當綠毛豬……”


    吳妮妮:嗯,孫二餅挺清醒,還在意劉三茹肚子裏有娃了。


    狗蛋繼續換了一個瓜說道:


    “俺奶說野雞子嶺的人家,想給二流子說親,結果在咱村沒有說到母蚊子,不對,女的媳婦。”


    “就改道去了隔壁村。”


    “結果隔壁村比狼還兇,直接將野雞子嶺的村長給打了出去。”


    “野雞子嶺村長現在老鬱悶了。”


    “差一點給隔壁村下跪,但是人家就是連一個母蚊子,一個老太太都不舍得嫁給他們村。”


    “野雞嶺的村子,現在臭了,沒人嫁給他們村了,氣得村長在牛棚又打二流子。”


    “結果二流子吱哇亂叫,把老母牛嚇得小牛都提前出生了。”


    “還把住牛棚的那個醫生,給嚇得直打哆嗦,人更傻了還瘋。”


    “唿唿的往別人身上抹牛糞……”


    “現在野雞嶺的人都不敢惹那牛棚子裏的人了,都怕身上被抹上牛糞。”


    “據說有個二流子過去逗他,被他抹了一嘴牛糞……”


    吳妮妮鬆了口氣,二師兄果然是二師兄,把裝瘋賣傻裝到了極致,還能反擊了。


    這是好事。


    二師兄暫且安全了。


    希望那個陳少叢能放過二師兄。


    不過,那樣的小人怎麽會放過二師兄呢?


    呸呸呸,


    她不能想了,萬一自己是烏鴉嘴呢。


    到時,沒準兒還得烏鴉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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