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直接說出情況:


    “周明說,他清點之後,並沒有發現村長家姑娘。”


    祁隊長:“……”


    這時周明也走進屋來,一臉的鬱氣,他看了眼屋中人,小聲道:


    “村長家姑娘早些年外嫁了,前兩天來串親戚,聽說昨天晌午就走了。”


    吳妮妮:“……”


    就是正常離開娘家的唄,好像和這事不搭界。


    祁隊長:“嫁哪兒了?”


    周明搖頭:


    “不知道,村裏沒什麽人知道,聽說他女兒跟家裏不太對眼,村長家一切以兒子為中心,重男輕女,所以女兒不大跟家中來往。”


    “走之前,好像和家裏大吵了一架,揚言還要斷絕關係。”


    “聽說以前也嚷嚷過要斷絕關係的話。”


    吳妮妮瞬間瞪起了水汪汪的眼睛,難道歹竹出了好筍?


    最後,周明又補充了一句:


    “倒是有一次,村長喝多的時候,說他家姑娘嫁了縣城一個有權有勢的。”


    “女婿沒來過村裏,”


    “聽說女婿也對村長家有意見。”


    吳妮妮:“……”


    那就好。


    無論誰,如果敢找事,她會直接幹掉他。


    待迴到小山洞前,


    他們發現周濟山幾人還沒有醒,


    祁隊長笑了笑,還伸手要彈吳妮妮的腦門,


    結果手指風向一轉,轉而彈向了她的揪揪:


    “要是你姐夫爹知道我把你帶走了,他非得跟我急眼!”


    其實不是他帶走的,


    但是,是他抱著妮妮迴來的,從表麵來看就是他帶走的。


    這口鍋,好像他不背也得背了。


    Σ( ° △ °|||)︴


    按理說應該獵戶背的!!!


    吳大伯娘:錯,按理說,是俺背的!!!大伯娘:俺頂得住........  吳妮妮偏了偏頭,白白眼珠兒水汪汪的道:


    “有完才不正常。”


    又弄歪她的小揪揪了,哼。


    眾人扒拉開山洞,


    就發現緊抱作一團、互相取暖的馬向前和連解放。


    眾人:“……”


    哄笑之下,


    用水把周濟山,葉澤川、馬向前和連解放弄醒。


    尤其是馬向前和連解放臉對臉的抱著……


    實在不雅,


    醒後,


    馬向前掏出手絹,直擦臉。


    連解放也是呸呸呸的吐了好幾口……


    葉澤川沒想到自己真的睡過去了,一張如玉的臉陰沉極了,待看到祁隊長懷中的吳妮妮時,微微鬆了口氣,


    嚇人。


    連解放也吐了口氣:“我總感覺我又像是被大俠給迷暈了。”


    吳妮妮:“……”


    這張破嘴挺有準頭的。


    祁隊長也深以為然:“……”


    可不就是獵戶幹的嗎,還把小娃娃給抱走了……


    若是吳妮妮知道他們內心想法,非得吐槽:你們拉倒吧,全猜錯了。


    祁隊長還是給周濟山小聲說了真相:


    “這迴多虧你家妮妮,幫我立了大功。”


    “這邊有一個身手厲害的獵戶帶妮妮去的,安全,你放心。”


    他盡量說的輕鬆。


    可是周濟山卻聽得沉重,並不輕鬆。


    如果輕鬆,何致於弄出這麽大的動靜,直接來了三十多號人?


    “下次有事,別拐帶我家妮妮,她還是個孩子,立功不需要孩子立。”周濟山十分不悅,說話就不客氣了。


    吳妮妮想幫祁隊長說話,但祁隊長看了她一眼,朝她擺擺手。


    示意別說了,越說周濟山會越生氣。


    周濟山看著妮妮與祁隊長之間的互動:“……”


    看得眼酸,牙也酸,


    嫉妒,嫉妒得他眼睛都紅了。


    這是又有爹了吧?


    祁隊長態度很好,比統子的態度還好:


    “下次,我們會注意。”


    周濟山硬邦邦迴了一句:“沒有下次。”


    這是他家的小棉襖,可不能給別的爹拐跑了。


    一路上,


    周濟山抱著吳妮妮不撒手,警惕心十足。


    祁隊長與葉澤川幾人連機會都沒得到,隻能氣得幹瞪眼,


    不過,


    馬向前一直在捉摸那幾個箱子的事情,他小聲跟連解放嘀咕:


    “你記得你鑽進去的箱子不?”


    連解放點點頭:


    “那裏麵全是銀子!!!一大塊一大塊的。”


    馬向前激動的把他扯到一邊,問:


    “你拿了嗎?”


    連解放把手伸進兜裏,又扯著馬向前躲遠一點,然後拿出兩塊明晃晃的銀錠,然後又得意的迅速裝進了兜裏,


    “怎麽樣?”


    馬向前擺出自己咬的那一塊馬蹄金,炫耀道:


    “得瑟什麽,看我的,哼!”


    他金子可比銀子值錢!!!


    連解放:“……”


    為啥他鑽的不是黃燦燦的金箱子......


    一下子賠了兩塊喲,他一臉懊惱。


    過了一會兒,馬向前一拍腦門才想起來:


    “我怎麽沒看到祁隊長拉走那些箱子?”


    連解放:


    “人家啥時候弄,不用跟咱商量,別操心了。”


    他伸大手摟著馬向前的脖子就朝前走去了。


    馬向前:“……”


    他覺得一塊拿少了,看看胖子都知道拿兩塊,他怎麽不知道拿兩塊馬蹄金呢?


    後悔死了!!!


    經過野狼嶺時,


    祁隊長派人直接將梁栓麻四梁寡婦給帶走了。


    梁寡婦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大哭著冤枉。


    村裏老太太們見了,直鄙視:


    “偷人給偷進笆籬子的,梁寡婦真是頭一份了。”


    “也真是。”


    “應該不是偷了一個。”


    “指定偷了不少。”


    “所以,才給逮走了。”


    “你說,雙腿都殘了,也不消停。”


    “這是俺們嶺子建村以來,最風流的寡婦了。”


    “就是,她以一人之力,毀了咱整座嶺子的清白。”


    “以後,繞著她家走,夠膈應人的。”


    吳妮妮一路上聽著奶奶們八卦完,最後才依依不舍的迴了家,


    瓜也不是太甜了。


    她就是困,


    太困了,太累了,


    她得睡覺。


    這一次,


    她重新認識了睡覺的魅力與意義。


    生命誠可貴,


    什麽價也不高,


    若想過舒坦,


    睡覺不可少。


    最後,她在周濟山懷中睡著了,


    後來,她姐接過她時,她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早上,


    她醒過來的時候,


    才發現,她躺在一個小被窩窩裏睡覺呢。


    好像在炕上,


    臥槽,


    這怎麽不是廚房了?


    她不是一直睡在廚房的草墊子上嗎?


    這是誰家的屋子?


    她這是睡哪了?


    蹙蹙眉頭,


    她還聞到牆上還有一些花椒味兒?


    椒房?


    嗯,泥土和花椒混合的土坯牆,驅蟲還保暖,還椒香椒香的,這就叫椒房。


    不過,


    這是哪兒?


    昨天,她咋睡著了,是被誰接手抱著了……


    好像是她姐?


    是她姐就不罵了,畢竟長姐如母,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養大的。


    再一掀被窩,


    臥勒了一個狗屁草,


    這誰把她給脫光了,


    還直接塞進了補窩筒裏?


    社死!!!


    吳妮妮:“……”


    感覺天有點小崩潰!!!


    好久沒有這樣過了,


    怎麽全給扒了,也不留一條小短褲,雖然她現在正在猥瑣發育……一切都處於原始狀態之中。


    丟人,


    她一臉鬱悶,


    咯咯咯,


    聽到笑聲,


    再抬頭,就發現就發現她姐正溫柔的看著她笑,一臉春光滿滿的,


    她嚇得一個激靈,瞬間,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個小小的蠶蛹團,啥也不漏出來了。


    她有一顆羞恥的心好不好?


    “姐……你怎麽進來了?”


    “看,姐給你縫的褲子,沒開擋。”吳月用下巴指指手中的小褲子,


    吳妮妮隻露出一個小黑腦袋,大黑眼睛咕嚕咕嚕的,揪揪已經散開了,


    她炸著一頭頂的雞窩窩頭,興奮的點點頭,


    對不開襠的褲子很滿意,


    至少不用露屁股了,


    不然太羞恥。


    “妮妮,以後,盡量不要尿褲子,不然,咱替換的褲子少,關鍵還幹不了,到時就嘔著你的小屁屁了。”


    吳妮妮:“……”


    能不能別說了,臊得慌。


    不是她尿的,


    好吧,不是她也是她尿的,


    誰讓她和原主是命運共同體來著,


    “妮妮,小屁簾得帶上,這樣褲子不容易髒。”


    吳妮妮點頭:“好。”


    小屁簾子也是她拿出東西的一個掩飾物,正好。


    到時,她有地方掏東西,


    她可是看著了祁隊長盯著她小屁簾的情景,還以為她的小屁簾子裏藏了不少寶貝呢。


    吳月不緊不慢道:


    “昨天有人捎信過來,大伯娘這幾天要過來看看咱們?”


    吳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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