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和歐陽幽蘭目光交匯,二人眼中滿是驚愕與警惕。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施了時光迴溯的魔法,原本空寂的空間裏,竟逐漸浮現出眾多來往的人影,他們神色各異,腳步匆匆,仿佛正在演繹著一段被塵封的往昔。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決定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唐若兮下意識地抓緊了李秉煜的袖子,手指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忐忑與自責,小聲說道:“我是不是闖禍了?”李秉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眼神中滿是安撫,輕聲安慰道:“不要緊的,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時,原本破敗不堪的地方開始一點一點地恢複生機。牆壁上的裂痕慢慢愈合,剝落的磚石重新歸位,灰塵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建築,門匾上高懸著“憶春弦”三個鎏金大字,在光芒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四人懷著好奇與謹慎的心情,緩緩走進了這扇神秘的大門。


    踏入其中,隻見一位女子高高在上地端坐在主位之上,周身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之氣。她便是花姨,那個心狠手辣的老鴇,而這“憶春弦”便是她經營的妓院。花姨愛上了被自己搶來的婉奴,那是一場求而不得的愛戀,卻也因此開啟了一段充滿愛恨糾葛的故事。


    當婉奴被搶到妓院,花姨親手取下她臉上蒙麵的頭罩,第一眼看到婉奴的麵容時,她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豔與癡迷。然而,婉奴的反抗讓花姨有些始料未及。花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說道:“這名字倒挺不錯的,好烈的性子,男人一定喜歡。”說罷,她一個眼神示意,手下便將婉奴關了起來。


    在花苑內,威關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老毛病還沒改啊,還是不喜歡男人。”花姨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徑直朝著關押婉奴的牢房走去,那姿態仿佛在說:“你管我呢。”


    花姨來到牢房,伸手掐住婉奴的手腕,她心中暗自冷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築基期修士罷了。或許是用力過猛,婉奴疼得皺起了眉頭,委屈地揉著手腕,眼中似乎有淚花在閃爍。就在花姨以為她會服軟時,婉奴突然反轉手腕,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花姨一怔,隨即怒火中燒,指揮手下將婉奴押到房間去。


    手下們將婉奴用力地往床上一推,婉奴迅速迴頭,死死地盯著花姨,眼中滿是倔強與憤怒。花姨冷冷地說道:“她個性強一點兒,不過倒是上等貨。你聽過花姨手下有誰製服不了的呢?”說罷,她緩步走上台階,坐在婉奴的床邊,伸手想要撫摸婉奴的臉,試圖哄騙她接客,輕聲說道:“你還要什麽呢?”婉奴見她貼過來的身子,厭惡地將她推開,堅決地抗拒道:“我什麽都不要。”


    花姨的臉色瞬間從淡笑變得冰冷,她右眼眸眨了個媚眼,心中暗自想著: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她驟然下令,讓人把婉奴押入暗無天日的牢房。在牢房裏,花姨反鎖上門,將婉奴狠狠地摔倒在草席上。隨後,她從手心變出一把倒刺的鞭子,控製住婉奴,將她的四肢捆綁起來,對著她的後背狠狠抽打。不一會兒,婉奴的衣服便被抽得稀爛,鮮血淋漓。


    花姨卻似乎陷入了一種癡迷的狀態,她將臉靠近婉奴的後背,陶醉地喊著:“婉奴,你知道嗎?你真是太美了。好像有點愛上了你。”邊說邊用手抓著婉奴的頸部肆意蹂躪。婉奴被綁住,隻能扭動著四肢,額頭上滿是汗水,她迴頭望向花姨,眼神中滿是隱忍與倔強,心中對花姨的表白感到一陣惡心。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裏,桌上四個老者正在摸牌。婉奴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粉黃衣裙被推入房內。四個老者的目光瞬間被婉奴吸引,其中一個膽子大些的老者,上前一步,一把抓爛了婉奴胸前的衣服。婉奴驚恐地雙手捂住胸口,步步往後退,直到退到牆壁,陷入了絕境。


    在這之後,婉奴被迫接客,遭受了四個老畜生(金丹期修士)的糟蹋與侮辱。痛苦的一夜過後,婉奴心灰意冷,在夜深人靜時,她拿起刀準備割腕自殺。就在她抬刀的關鍵時刻,一個啞巴男子趙逸推開門,他立即跑過去,一腳踢開了婉奴手中的刀,然後將婉奴抱了起來。婉奴在他的懷裏昏迷過去,而這巨大的動靜也引來了很多人,紛紛朝著房間裏湧去。


    走路的人群徑直穿過唐若兮和李秉煜的身體,李秉煜淡淡的說:“看來這些,都是幻境。”


    花姨穿著粉色衣裙,冷聲甩袖,撥開人群,說道:“在‘憶春弦’要死?也沒有那麽容易,把她給我押迴黑房去。”此時的婉奴手腕已經被塗過膏藥,但她背過身子,一言不發。


    趙逸給婉奴送飯時,毅然地說道:“我隻是同情你,看到你受了人家的委屈,不該逃避,不該自殺,我們要報複!”婉奴將他視為自己的救贖。


    趙逸本是為了討生活來到這裏,見婉奴如此可憐,便起了憐憫之心,決定帶她逃走。夜晚,他用劍劈開了鎖住婉奴的鎖鏈。兩人小心翼翼地準備翻牆出去,趙逸在前麵探路,一手持劍,護著婉奴。


    而床上的花姨十分警覺,察覺到外麵鈴鐺的響動。她身旁的兩位美女嬌聲問道:“這怎麽了?”花姨擺手示意她們安靜,隨即起身走到窗前。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瞬間鎖定了在花苑中走走停停的一男一女。花姨冷冷地說道:“我這‘憶春弦’,從來沒有一個姑娘能逃得出去。”


    趙逸剛打開門,便看到花姨一襲紋枯大衣靜靜地站在門口等著他們。二人頓時大驚失色,往後退了幾步。可想而知,趙逸根本不是花姨的對手,被她一刀刺穿了腹部。婉奴被押在身後,看到趙逸吐血,她奮起反抗,掙脫了押著她的人,跑向趙逸的身旁。然而,她很快又被趕來的人抓住了胳膊。


    趙逸口吐鮮血,對婉奴說道:“你給我報仇。”說完便昏了過去。花姨一招無狠龍殺,手紮入趙逸的心口,殘忍地殺害了他。她舔了舔指尖上的血,冷漠地對婉奴說:“你不用報仇,可以死了吧。”


    花姨拉過哭泣的婉奴,冷笑一聲:“要死,我馬上給你個痛快,要活就得依我。”婉奴楚楚可憐,紅著眼眶,瞪大了眼睛,輕聲說道:“好,我依你。”


    花姨扶起婉奴,帶她去洗漱。對鏡貼花黃,兩人攜手轉身去花亭,那一刻,一種朦朧的美在她們之間彌漫開來。婉奴一襲鏤空背白衣,佩戴著大顆珍珠項鏈,美得不可方物。坐下後,花姨躺在床上,伸手牽過婉奴,婉奴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花姨心中泛起一陣波瀾,閉眼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柔。婉奴的手指摸到她的嘴唇,俯身過去與她接吻,隨後關上了白絲銀帳。


    時光荏苒,100年過去了,往後二人過起了相安無事的生活。在一個雪天,黃白衣的婉奴持劍在雪中飛舞,旋轉練習劍法。花姨抬手接過她手中的劍,親自教導她,持劍在空中畫成一個花的形狀。兩人對視一笑,婉奴俏皮地頂了一下花姨,花姨寵溺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愛意。


    然而,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太久。威關匆匆跑來,一臉抱怨地說道:“婉奴昨天晚上殺了廖真人,今天人家門徒來查案,後日調查者來,你這樣縱容婉奴,又教了她一身武功。我看‘憶春弦’百年積累,遲早會毀在她手裏。”花姨卻像是沒聽到似的,從窗邊剪下臘梅,仔細地擺弄在花瓶裏。威關追上去接著說:“你不要忘了,200年前你為了喜歡女人,誘拐少女,被南昌盟圍剿,逼著你走投無路。”他訴說著自己對花姨的付出與奉獻。


    花姨摸著臘梅花,和他對視,柔聲說道:“這是你心甘情願的。”威關緊緊握住她的肩膀,試圖從花姨眼中找到答案。花姨卻說:“真可惜,我就是不喜歡男人。”說罷,推開了他的手,威關怔住了。


    花姨又走到窗前擺弄窗簾,手撫摸著青白穗,自言自語道:“愛情就是那麽奇怪,你愛我嗎?我卻喜歡愛奴。”威關冷靜地說:“可是婉奴如今殺人了,現在是廖真人,跟著就是卓文堅,李長安。最後,可能就是你跟我。”


    這話一出,花姨停下了摸青白穗的動作,驚訝地迴頭看著威關。威關自知言已盡到,便離開了。


    晚上,在房間裏,花姨擁抱婉奴,貼近她的耳朵旁試探地詢問:“將來,你真的會殺我嗎?”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她。婉奴抬頭,深情地看著花姨,說道:“怎麽會呢?我跟你,現在是一個人。”花姨得到答案後,又將婉奴擁入懷中,陶醉地在她發間蹭蹭,沉迷於這短暫的片刻。


    一天,婉奴手持著臘梅花,在雪地裏唱歌。突然,背後好幾個人手持佩劍,惡狠狠地瞪著她,朝著她刺劍而來。此時的婉奴已不是當年那個柔弱的女孩,她以花擋劍,禦氣跳到樹枝上。


    雪地裏,寒風唿嘯,雪花如鵝毛般紛紛揚揚地飄落。那幾個身著統一服飾的修仙者,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婉奴的身上,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因為這惡劣的天氣而有半分遲疑,他們帶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緊追不舍。每一步落下,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揚起一片細碎的雪沫。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穩穩地擋在了婉奴的身前。來人正是花姨,她身姿挺拔,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一頭烏發肆意飛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霸氣。她微微側身,用自己的身體為婉奴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那堅定的姿態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誰也別想傷害到婉奴分毫。


    為首的修仙者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他緊握著手中的法器,手臂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今日你們插翅難飛!”說罷,他猛地一揮手中的法器,一道淩厲的光芒瞬間朝著花姨射去。花姨冷哼一聲,不慌不忙地抬起手,輕輕一揮衣袖,那道光芒竟如泥牛入海般,瞬間消散於無形之中。


    花姨不屑:“都是一些築基期而已,放你們一馬,滾吧!”


    其他修士見此情景,紛紛圍了上來,從各個方向對花姨發動攻擊。一時間,各種法術光芒交織在一起,照亮了整個雪地。花姨卻毫不畏懼,她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招招致命。修士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花姨的強大攻勢下,漸漸顯得力不從心,他們的攻擊一次次被花姨輕鬆化解,而花姨的反擊卻讓他們應接不暇,身上逐漸出現了多處傷痕。


    沒過多久,這些派來的修士終究不敵花姨的強大實力,被她三兩下就打得節節敗退。為首的弟子看著自己的同伴們狼狽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他紅著眼睛,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咆哮對婉奴道:“今天我非抓你迴去不可!”那聲音在風雪中迴蕩,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花姨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語氣冰冷地說道:“別說你沒有證據,證明是婉奴殺人,就是你親眼看見了,也應該先查一查‘憶春弦’是誰的地方。”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威懾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在場的修士們心中一凜。


    為首的弟子聞言,目光越過花姨,看向一旁正在玩弄花朵、嬉笑自若的婉奴。他看著婉奴那輕鬆的模樣,心中認定兩人必定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戰勝花姨。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既有憤怒,又有無奈。


    在僵持了片刻之後,為首的弟子深深地看了花姨和婉奴一眼,最終還是無奈地揮了揮手,帶著手下的修仙者們轉身離去。他們的身影在風雪中漸漸遠去,隻留下一串長長的腳印,見證著剛剛那場激烈的戰鬥。


    最終,婉奴還是殺了那四個老畜生。她像失去靈魂一般,麻木地盯著前麵,說道:“看他們,一個個斷氣,心裏麵實在痛快的很。”


    婉奴在雪橋上引來了所有的仇人,其中包括追查他們的南昌盟,引發了一場戰亂。


    威關找人拖住敵人,連忙迴來通風報信:“不得了了,婉奴出賣了我們,他們在城門口出了事。”花姨一聽,滿臉擔憂地問道:“那,婉奴怎麽樣?”後麵的人插話說:“她倒機靈,先走了。”花姨聽後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啊~我還以為她受了傷。”


    威關拉著花姨說:“走了,不怕沒有青山在。”花姨持劍擋在身前,堅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沒有了婉奴,我可活不了。”威關心急如焚,抬起劍指著她:“你!真是色迷心竅。”花姨穿著圓襟粉衣裙,認真地說:“她可不會害我。”


    就在這時,婉奴站在走廊,一襲白衣珍珠裙,嬌然出聲:“因為我跟她是一個人。”威關也不管了,便帶著剩下的人走了。


    兩人勢單力薄,在打鬥中,婉奴也受了傷,但她還是調皮地輕撞花姨的肩膀。花姨的胳膊被劃穿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額頭上滿是冷汗,卻依然咬牙撐著,說道:“有我在,誰也不能動婉奴。”花姨感覺這個時候留了大疤子,側臉問婉奴:“會因為我殘廢了,你就變了心了?”婉奴說:“我不會變心。我從來也沒有愛過你。”


    花姨一驚,這才明白婉奴是為了取她這條命。婉奴抬劍而上,兩人隨即打鬥了起來。在破敗的房間內,婉奴犀利的劍法將花姨掀翻,打在桌子上,桌子被打碎。婉奴用劍指著花姨,花姨躺在地上,掙紮著往紅色寶椅上爬,摸索著寶椅後便不再動彈。


    花姨靠著寶椅,仰著臉看著婉奴,淚水流淌下來,說道:“能夠……在我死之前吻我……一次吧,就當……可憐我。”婉奴抿嘴,臉上緩緩流淌著淚水,似乎有些不忍心。她收起劍,不再將劍抵在花姨的頸喉間,輕輕俯身過去吻上了花姨的唇。


    花姨無力地癱倒在婉奴懷中,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像是用盡了生命中最後的力氣。她的眼眶早已被淚水浸濕,豆大的淚珠順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頰滾滾滑落,在那滿是傷痕與疲憊的麵龐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淚痕。她抬起頭,目光癡癡地凝望著婉奴,眼中滿是眷戀與不舍,那深情的目光仿佛要將婉奴的模樣深深地刻在心底,哪怕是到了生命的盡頭,也不願忘記。


    她顫抖著嘴唇,用那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謝謝你……陪我……一起到……鬼門關。”那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感激與欣慰,仿佛能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與婉奴相擁,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婉奴聞言,整個人如遭雷擊,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她的雙手不受控製地捂住嘴巴,喉嚨裏發出一陣壓抑的嗚咽聲,淚水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怎麽也沒想到,花姨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在這最後的時刻,用這樣決絕的方式將她們緊緊捆綁在一起。


    花姨的嘴角緩緩溢出一絲綠色的鮮血,那詭異的顏色在她蒼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她的臉色愈發蒼白,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此刻更是搖搖欲墜。她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每一顆汗珠都仿佛在訴說著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她艱難地張開嘴,想要再說些什麽,聲音卻如同風中殘燭般微弱:“我……早已,在口裏,裝了一顆毒藥……你,還不像我……你,還有,一點良心……”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羨慕與無奈,在她的認知裏,婉奴始終保留著那份她早已失去的善良與純真,這也是她深深迷戀婉奴的原因之一。


    短暫的停頓後,花姨用盡最後的力氣,繼續說道:“還有,一點,愛……”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神漸漸變得空洞,原本緊握著婉奴的手也緩緩鬆開,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無力地癱倒在婉奴的懷裏,徹底沒了氣息。


    婉奴看著懷中已經沒了生機的花姨,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她緊緊地抱著花姨的屍體,失聲痛哭,那哭聲中充滿了悔恨、悲痛與不舍。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與劇痛襲來,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痛苦地扭動起來。她知道,自己也中了花姨口中的毒藥,生命正在一點點地流逝。


    她的眼前漸漸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不清。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與花姨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愛恨情仇,此刻都變得不再重要。她緊緊地閉上雙眼,任由淚水肆意流淌,最終,在無盡的痛苦與悔恨中,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追隨花姨而去。


    而這一切,都被安澈、歐陽幽蘭、唐若兮和李秉煜四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的心中五味雜陳,被這段充滿愛恨情仇的故事深深震撼。四人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畫麵逐漸消散,心中滿是感慨與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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