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詭異氣息的破廟中,女屍的身份成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經過四人仔細觀察,從女屍衣服的材質和款式推測,她可能是富貴人家的女子。衣服的布料是上等的絲綢,上麵精致的刺繡顯示出其不菲的價值。也許她是某個富商的女兒,或者是貴族家眷,在前往諭欣城或者從諭欣城離開的途中遭遇了不測。


    從女屍的麵容和體態來看,她年紀尚輕,應該是正值芳華。她的手指纖細修長,沒有幹過粗活的痕跡,手上還戴著一枚精致的戒指,戒指上刻著一個模糊的家族徽記。這枚戒指或許是解開她身份的關鍵線索,如果能找到與之匹配的家族,就能知道她究竟是誰。還有一種可能,她是霓虹派某位重要人物的親屬。因為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諭欣城的霓虹派,而這具女屍出現在離諭欣城不遠的地方,也許她是被卷入了霓虹派內部的權力鬥爭或者是邪術修煉中。如果是這樣,那這背後的陰謀可能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也不排除她是被邪教組織盯上的無辜路人。邪教可能為了某種邪惡的儀式需要,將她殘忍殺害,掏空五髒六腑或許是為了收集某種邪惡儀式所需的材料,比如煉製邪丹或者施展血祭之類的法術。而她身上的紅衣,也許是符合儀式要求的特定服飾。


    次日一早,陽光剛剛升起,李秉煜、唐若兮、秦敬一和安澈四人便迫不及待地朝著諭欣城進發。這座以刺繡聞名的城市,一直以來都在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神秘的色彩。然而,當他們踏入城中的那一刻,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街道上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人們行色匆匆,臉上都帶著不安的神情。更奇怪的是,城中幾乎看不到女子的身影,家家戶戶都像是在刻意把女兒藏起來一般。秦敬一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道:“這是怎麽迴事?為何大家都如此緊張,還把女兒藏起來呢?”


    李秉煜也滿心疑惑,他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座城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我們得小心行事。”


    唐若兮微微眯起眼睛,冷靜地分析道:“先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安澈則沉穩地點點頭,說道:“沒錯,不要輕舉妄動。”


    就在他們四處觀察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哀聲從城中最大的財主家中傳來。那哀聲連連,在寂靜的城中顯得格外淒涼。四人對視一眼,決定循聲過去一探究竟。


    他們來到財主家門前,隻見大門緊閉,門口掛著白色的燈籠,顯然是從喜事變喪事。李秉煜上前輕輕敲門,不一會兒,一個老管家打開了門,臉上滿是悲傷和疲憊。


    “你們是什麽人?有何事?”老管家聲音沙啞地問道。


    李秉煜恭敬地說道:“我們是路過的修仙者,聽到這裏有哀聲,特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老管家猶豫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讓他們進了門。走進院子,他們看到到處都掛著白色的布幔,氣氛十分沉重。財主一家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財主夫人更是哭得肝腸寸斷。


    經過詢問,他們得知財主家的女兒原本今日出嫁,卻在昨夜突然遇害,死狀與之前廟中新娘一模一樣。秦敬一驚訝地說道:“什麽?竟然是這樣!這也太可怕了。”


    李秉煜神色嚴肅,他緩緩從取物袋中取出廟中的女屍,放置在財主一家麵前。當財主看到女兒那遭受如此殘忍傷害的模樣時,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與悲痛。


    財主夫人更是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喊,身體一軟差點暈厥過去兒子伸手扶住。一家人頓時抱頭痛哭,悲傷的氛圍彌漫在整個房間。


    過了好一會兒,財主才稍稍平複了一些情緒,他神色凝重地說道:“看來這新娘遇害事件並非偶然。究竟是誰如此殘忍,要對這無辜的女子下此毒手?”


    李秉煜緊握著拳頭,說道:“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為你的女兒和討迴公道。”


    唐若兮微微皺眉,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兇手很可能是有組織有目的的作案。我們需要更加深入地調查。”


    秦敬一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些兇手太可惡了!我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安澈則冷靜地分析道:“我們先從財主家的情況入手,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被我們忽略了。比如在新娘遇害之前,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發生?”


    財主努力迴憶著,緩緩說道:“在女兒出事之前,確實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一個陌生的男子曾經在我家附近徘徊,但我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想來,也許那個男子有問題。” 財主劉川語,一位金丹中期的大善人。在財主家確認了女屍的身份後,眾人決定立刻去拜訪諭欣城中的霓虹派,希望能從他們那裏獲取一些關於新娘遇害事件的線索。


    當他們來到霓虹派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為之驚歎。整個霓虹派張燈結彩,熱鬧非凡,仿佛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慶典。那些精美的刺繡裝飾隨處可見,有的懸掛在屋簷下,有的鋪展在牆壁上,其細膩的針法和絢麗的色彩,讓人感覺如真如夢,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四人站在霓虹派的大門前,心中既充滿了對這個神秘門派的好奇,又帶著一絲緊張。這時,霓虹派的靖屹長老緩緩走了出來。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唐兮若的身上,那一瞬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隨後又迅速收迴目光,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李秉煜一心想著詢問新娘遇害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靖屹長老的這一細微舉動。而唐兮若卻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疑惑,但也沒有表露出來。


    四人恭敬地揖禮,齊聲說道:“弟子峻劍宗拜見靖屹長老。”


    靖屹長老微微點頭,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他一揮手,立刻有弟子端上茶來。靖屹長老緩緩說道:“遠道而來的客人,你們的到來讓我霓虹派蓬蓽生輝。既然來了,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鄙人這裏住下吧。”


    李秉煜連忙說道:“多謝靖屹長老的好意。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調查城中新娘遇害的事件。不知長老可曾聽聞此事?”


    靖屹長老微微皺眉,說道:“此事我也有所耳聞。這確實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不過,我霓虹派一直以來都致力於刺繡之道,對於這些邪門之事並不了解。我們霓虹派傳承已久,在諭欣城也算是有一定的地位。門派以精湛的刺繡技藝聞名於世,弟子們每日刻苦鑽研針法,力求將刺繡藝術發揮到極致。我們的刺繡作品不僅在諭欣城備受推崇,在整個修仙界也有一定的名氣。”


    秦敬一忍不住說道:“長老,這新娘遇害之事十分蹊蹺,我們懷疑背後有一股邪惡的勢力在作祟。您在諭欣城多年,是否有察覺到什麽異常的情況呢?”


    靖屹長老沉思片刻,說道:“異常的情況……倒也不是沒有。最近城中似乎有一些陌生的麵孔出現,行為舉止頗為神秘。但我也不確定他們與新娘遇害之事是否有關。我們霓虹派雖專注於刺繡,但也時刻關注著城中的動態。畢竟諭欣城的安寧與我們也息息相關。”安澈接著問道:“長老,您可知道這城中有哪些勢力可能與此事有關呢?”


    靖屹長老搖了搖頭,說道:“諭欣城雖然不大,但也有不少勢力錯綜複雜。不過,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哪個勢力有明顯的嫌疑。但你們可以去城中的商會和其他門派打聽一下,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我們霓虹派與其他一些門派和商會也有往來,不過在這件事情上,目前還沒有發現有什麽特別的關聯。”


    唐兮若一直靜靜地聽著,這時她開口說道:“長老,我們在調查過程中發現,這位新娘的死狀都十分慘烈,似乎是被某種邪惡的法術所害。您可知道有哪些法術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嗎?”靖屹長老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這……我也不太清楚。但如果是邪惡的法術,那必定是極為兇險的。你們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貿然行動。我們霓虹派雖然不擅長法術,但也知道一些邪惡法術的可怕之處。在這諭欣城中,大家都對邪惡法術深惡痛絕,一旦發現,必定會全力圍剿。”


    四人謝過靖屹長老,心中對接下來的調查有了一些方向。他們決定先在霓虹派稍作休息,然後再去城中的其他地方繼續尋找線索。在這個充滿神秘和危險的諭欣城,他們能否揭開新娘遇害事件的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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