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麽還?”如夢又想走,手腕被他牢牢的握著。


    “你親我一下。”喬墨琛聲音低沉,誘哄著。


    如夢不明白,他今天怎麽這麽粘人。之前那個高冷的喬墨琛哪去了。


    這裏雖是走廊又不是無人區,隨時會有人進出的。


    她暫代的是成茵茵,如夢最怕的就是成嶺看見她和喬墨琛這樣子,她不敢在這裏和他多糾纏。


    她想迅速敷衍他完事走人。


    看看四周無人,伏著他的胸膛,踮起腳尖。


    喬墨琛眼眸半垂,眼光輕緩地落在她的唇上,剛才跳了一曲舞,運動後的唇鮮豔欲滴,似已熟透的紅石榴。


    迅速在他唇上一點,親完,腳剛要落地,喬墨琛手摟住她的後腰,將她轉了半圈,後背靠到牆上。


    一隻手托起她的後頸,將她的臉抬起,實實在在地吻了下來。


    這個姿勢很霸道,如夢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唇舌被他碾磨著廝纏在一起,唿吸交錯,她剛喝過紅酒,酒的香氣充斥在整個吻裏。


    門裏就是舞場,難免會有人忽然闖進來,如夢緊張得汗毛都快豎起來。


    她被吻得氣息不暢,耳朵一刻都不敢放鬆。


    忽聽有腳步聲從裏麵走出來,她忙用手拍喬墨琛的肩膀,示意他趕快停下來。


    許是他會錯了意,摟著她,一個半旋,將她擋在裏麵。


    他挺拔的身體嚴實地將如夢身體遮擋住,腳步聲已近,她不好再從他懷中鑽出來。


    如夢屏住唿吸,把臉伏在喬墨琛的懷中,心中無比的尷尬,希望他們最好不要認出是她來。


    “阿琛?”文少豫的聲音從喬墨琛的背後傳來,“我們到處找你,原來你在這裏… ..” 他的話忽然打住。


    他看見喬墨琛對著他的背影,搭在他肩上如青蔥般的纖長手指,黑色的燕偉服下擺旁邊露出一抹淡青色的煙霧紗裙。


    他怔了一下,茵茵今天好像不是穿的這個裙子吧。


    這一發現,讓他吃了一驚。


    剛才還在假寐的人,放著大家和成茵茵不理,原來是專門在等人。


    躲在這旮遝,是個人,都知道他在做什麽勾當。


    少豫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眶了,“臥槽,阿琛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他心裏迅速地想著。


    “有事嗎?”喬墨琛聲音懶懶的。


    “哦,不是。”少豫有些支吾,不知道怎麽迴答。


    “有事,也等一會,我現在忙得很。”喬墨琛散散的。


    如夢在他懷裏,仰頭瞪他一眼。


    “難道不是?”喬墨琛看著她,“要不你和他說我們在忙什麽。”


    如夢無語,和這種人隻有默默地忍著,才會有好結果。


    “那行,你先忙。”少豫尷尬地摸摸臉,忍不住又勸一句,“阿琛,茵茵還在舞池裏。”


    說完,也不敢多看,轉身就往舞池裏跑。


    等他一走, 如夢推著他,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一腳,“原來這是你的慣常作風?”


    喬墨琛眼眸中深邃不明,“我的慣常作風不是你嗎?”


    “誰信你?”


    “你不能隻聽他的,我昨天晚上可是把初夜都交給了你,你不能不認賬?”他堂而皇之,說得極其自然。


    “哼。”如夢用力推開他,像隻小鬆鼠一樣蹭地逃脫出來,朝洗手間衝去。


    他不害臊她都覺得尷尬不已。


    關上門,靠在門上,心髒撲撲地跳得用手都能摸得見,彎腰深唿吸兩口氣,她才算緩過神來。


    她有點自責,早上才想好,不想再見他,不和他有更深入的接觸,剛才為什麽又鬼使神差的答應親他了呢。


    而且還是在公眾場合,放縱他隨心所欲,跟他接吻。


    幸好,文少豫沒有認出來他。


    要是被人看見,怎麽能對得起成家,說好的隻是暫代。


    舞廳外,喬墨琛懶散地靠迴牆上,身上的燕尾服挺闊筆直,又迴到一副高冷禁欲的狀態,嘴唇上的顏色似乎不是那麽正常,更加鮮紅,而且還沿著嘴的兩邊暈開。


    他轉身走迴舞場,站在邊上,眼眸迅速掃一眼池子,似乎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沒什麽興趣。


    付洋戴著joker麵具,鬆開舞伴走到他麵前,“臥槽,阿琛,你這唇怎麽像打了口紅似的,還沒有抹開?”


    喬墨琛無所謂似的,抬起手指蹭了蹭,看了看,麵無表情,高冷中帶著無形的放浪。


    少豫走過來,看了看他身後,鬆了口氣,用手指了指,“茵茵妹妹好像在那邊?”


    喬墨琛一道鋒利的眼神射過去,“少豫,我看你這段時間精力太旺盛了。”語氣冷得滲人,“是不是生意太順利了。”


    “行,你們談,我跳舞去,多耗點精力下來。” 文少豫立馬緘口,世子爺的心情捉摸不透,把他惹炸了,真把項目給他們家減一部分下來,那就得不償失。


    少豫家是以服裝代工為主,60%以上,都是來自於喬氏商場的單子。


    東城的四枝花,子安和少豫家之所以能做大做強,那是隨著付氏、喬氏兩家發展而發展的。


    付家也是因為與喬氏聯姻,慢慢位居了東城的第二大家族,將石家比了下去。


    看似四枝花的兄弟情,其實中間也摻雜了幾大家族之間的利害關係,也許這就是人情和生意吧。


    成嶺和付心語剛好跳過來,見喬墨琛和付洋站在一起說話。


    停下來。


    “哥,茵茵呢?”付心語取下麵具。


    她和付洋是堂兄妹的關係,和喬墨琛也算是表親。


    她的父親是付家的老二,付洋的二伯,因為付家的生意在南城有很大一部分,付洋的二伯就一直拖家帶口住在南城。


    付家在南城也算是一霸,付心語一直跟在父母身邊,今年才迴到東城,她到東城沒多少談得來的朋友,見到如夢後,覺得特別投緣。


    而她和付洋、喬墨琛的感情也並不是很深厚。


    “是不是去衛生間了?”付洋轉著手中的麵具,“剛才不是和嶺兄在跳舞嗎?”


    付心語抬腳就往衛生間走,“我去看看。”


    “茵茵,你被馬桶精迷住了嗎?”付心語推開衛生間的門,粗聲粗氣地喊道,“快出來吧,墨琛哥換好衣服了,正等著你跳舞呢?”


    付洋剛站不到一分鍾,說是要去一號廳看看情況,他對這種軟綿綿的音樂不是很喜歡,他喜歡咚吱喳子的東西。


    “墨琛,借一分鍾。”成嶺眼神淡淡,語氣不卑不亢,“和你商量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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