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首歌唱的好。


    春去秋來月如風,能否給我加個鍾。


    轉眼間,便到了咱們無慘大人的月末總結時間。


    看著那一個個單膝跪地的上弦鬼,無慘的虛榮心,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也是人為何有事沒事就想要開會的原因。


    而你開會的話,總得要講點什麽。


    於是,前段時間,下弦鬼們的恥辱性大敗,也就被無慘端上了台麵。


    對此,身為我們的屑老板鬼舞辻無慘,也是忍不住的點評了起來。


    一向直性子的無慘,更是揚言道下弦們這樣子輸,恐怕是連麵子都已經不要了。


    “你說有個別下弦鬼的實力比較弱,但其他的鬼呢,總不能所有下弦鬼都是垃圾吧。”


    “一屆一屆都換了多少屆?改過的不了?換湯不換藥,懂吧?”


    “人家繼國緣一也有話說的,我(曾經)帶的是什麽隊啊?打的是全員開了斑紋的初代唿吸法劍士,就這樣,我都活到現在了。”


    “他們這批下弦算什麽鬼啊?叫我帶!”


    “12弦月現在都什麽水平了?我他媽的都要出外勤殺人。我能殺嗎?殺不了的啦!掉逼格,侮辱我這個實力,知道吧?。”


    “再這樣下去就要輸普通人了,柱輸完輸普通的斬鬼劍士,普通的斬鬼劍士輸完輸普通人……接下來沒人輸了。”


    猗窩座(工具人):可從另外一方麵來說,下弦鬼的製造成本也比較低啊,隻需要無慘大人的你幾滴血就可以製造出一隻下弦鬼了。


    “哦呦,謝天謝地,謝天謝地,你他媽還知道我要花血製造鬼是吧?”


    “把力量分出去,才把你們造出來的,你們想要造鬼也得分力量。”


    “你像每次柱和斬鬼劍士之間的戰鬥,這些下弦本身的基礎就沒有打好,讓他們多吃點人,跟我說吃不下了。”


    “這樣都多少屆了,你還指望著我再造幾批下弦送去給鬼殺隊送人頭是吧?是嫌我的力量削的還不夠狠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製造出下一批下弦鬼,他們就能打得贏柱啊!”


    “務實一點,勸你們把自己的戰術和打法,把這個血鬼術的理念先給搞懂。”


    “本來血鬼術是很有開發潛力的,你說你把它換了幹嘛,跟說我要跟斬鬼劍士肉搏,你幹嘛?”


    “在蜘蛛山輸個0比5。你倒告訴我怎麽解釋?”


    “臉都不要了。”


    隻能說這猗窩座也都不長記性,這種會都開了多少次,明知道不要在無慘的氣頭上麵開口講話,結果還好死不死的遞一句。


    現在好了,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好在猗窩座的實力,算過關,無慘暫時還不想把它換掉。


    所以在罵完之後也是將問題拋迴,給了猗窩座,然後自己坐到了鳴女旁邊。


    且不等鳴女開口勸阻,就將放在茶桌上的茶杯舉了起來,然後狠狠的喝了一口。


    接著身體也是猛的一僵,在默不作聲的把茶杯放下之後。


    也是帶著燙紅的嘴唇,狠狠的掃了一眼底下,這幫一點都嚴肅不起來的上弦們。


    “無慘大人,請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把它交給我,我一定會幫你把它給幹掉的,人類居然敢冒犯無慘大人您的……”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藍色彼岸花呀!


    都他媽找了幾百年了,把藍色彼岸花找給我啊,還沒聽懂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一個兩個就知道幹自己的事情去找去。給我把藍色彼岸花找出來。”


    猗窩座,也是倒了黴催的,但凡換個有逼格的反派都不可能這麽對待這個忠心耿耿的武癡下屬。


    可也沒辦法,誰叫你錯了呢?


    當你做錯的時候,連唿吸都是錯的,哪怕知道猗窩座是好心。


    但仍在氣頭上,還被鳴女剛剛那杯茶水狠狠的燙了一遍喉嚨的無慘,才不管這麽多。


    逮住一個話頭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而看著這上弦聚會的保留節目,猗窩座挨訓,其餘幾位上弦也絲毫沒有打算出言勸阻的想法,反而是在專心幹著自己的事情。


    上弦一的黑死眸緊閉雙眼,接著整個人跪坐在前,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份從容,這份允許坐著而不是跪著的姿態,彰顯出了其在無慘軍團當中的地位。


    非必要,他也不會和無慘起任何的衝突。


    而上弦四的半天狗則是一如既往的,展現出了人性本惡的貪嗔癡懶纏,此刻正瑟瑟發抖的五體投地著,生怕無慘把火燒在他的身上。


    對於上弦五的玉壺,則已經早就神遊天外,估計已經在想,今天晚上吃什麽人好了?


    而至於墮姬,就更不用說了,她可是無慘的小迷妹,無論無慘變成什麽樣,她都會一如既往的喜歡無慘。


    至少表麵上麵是這樣的。


    而看著一成不變的幾人,身為上弦二的童磨卻在沒人知曉的地方打了一個無聊的哈欠。


    是的,作為生來就有著感情上麵的缺陷,無法理解何為喜怒哀樂,再加上在一個邪教氛圍內成長起來的鬼。


    童磨實在無法理解無慘為何如此憤怒。


    同樣也無法理解猗窩座,明明每次都會挨罵,卻仍然傻不愣登的去搭無慘的話。


    不過也無所謂了,按照自己最近發展出來那個西洋教徒所說,這應該是所謂的更年期之類的東西吧。


    隻能說更年期是真可怕。


    不過,愛斯愛慕也不是不可能,隻能說無慘大人真的是好有雅興。


    可惜不是女裝,不然的話,真的想把無慘大人給一口吃掉。


    想到這,童磨也是再度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是的,和其他各自都有追求的上弦鬼不同,童磨實際上由於情感的缺失並沒有所謂的追求。


    此刻仍然當著萬世極樂教的教主,純粹是因為沒有什麽好幹的,還是接著當著比較好。


    並且還可以看到人們的情感從當中學習,雖然感覺很無聊就對了,都是一些醜惡的欲望。


    不過也不乏有趣的存在,但實在是太少了。


    想到這突然的靈光乍現,卻讓童磨忍不住的要行動起來。


    要不去蜘蛛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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