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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子都是爭寵的,更何況朱由檢當著麵在誇讚他人。


    參謀岔開話題道:“王爺,馬孝全此人腦後有反骨,所以還是萬事小心為上。”


    朱由檢瞪了一眼參謀,或者嚇得連忙躬身。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朱由檢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他走到桌案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涼茶。


    “皇兄西苑落水的那艘船的設計者,還有當初造船的人,可都處理了?”


    參謀連忙上前,恭敬道:“處理的差不多了,造船的一個沒留,隻是有一個監督的人,是個朝廷官員,不太好下手。”


    朱由檢不悅:“這種事情,還需要我再問你嗎?”


    參謀連忙跪在地上,恭敬道:“小的知道該怎麽做了。”


    朱由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參謀急忙起身離去。


    片刻後,一個蒙著麵的男子恭敬的走到朱由檢的麵前,半跪而下。


    朱由檢也沒有轉身,更沒有迴頭,隻是輕輕的問了句:“那個靈露飲,我皇兄喝了沒有?”


    蒙麵男子恭敬道:“喝了不少,魏忠賢那個傻缺,當那東西是寶貝,非要自己攬功勞......”


    朱由檢嗬嗬一笑道:“你做得很好,行了,下去吧~”


    “是~~”


    ......


    魏忠賢府內,他正著急的來迴的踱步,口中不停的念叨著什麽。


    話說皇上自西苑落水以後,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魏忠賢很清楚,皇帝要是駕崩了,他的好日子也就要到頭了,所以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皇上駕崩。


    雖然朝堂上都在傳下一任的皇帝,但魏忠賢偏不信這個邪,也難怪他會這麽想,畢竟皇上現在才二十三歲,這個年齡,應該正當身強體壯才對。


    李永貞走了進來,見魏忠賢著急,恭敬道:“魏爺,事情弄清楚了......”


    魏忠賢停下腳步,道:“是不是霍維華那廝害我?”


    李永貞搖搖頭道:“那個‘靈露飲’,小的專門找宮中的太醫和郎中仔細的查驗了一番,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隻是普通的補藥罷了。”


    李永貞的話並沒有說完全,當時太醫告訴他說,這靈露飲若放在常人身上服用,沒什麽問題,可是皇上本來就病著呢,還上這麽溫補的藥物,自然是虛上加虛的。


    魏忠賢道:“那這就怪了,怎麽皇上越吃越虛弱呢,太醫已經說了,不能再吃那個‘靈露飲’了。”


    李永貞道:“小的也覺著不應該吃了~”


    魏忠賢歎了口氣,道:“罷了,今天晚上,叫上人,我們來開個會吧~”


    ......


    夜晚,魏忠賢家燈火通明,崔呈秀、許顯純、李永貞、王體乾等魏忠賢的心腹全都在。正中央放著一把太師椅,魏忠賢還沒有來,但是正堂內,沒有一個人敢隨意說話,大家都閉著嘴,靜靜的等待著魏爺的到來。


    每個人的心思雖然不同,但是每個人卻都清楚接下來要商量什麽,大家將目光緩緩的轉移到了正中央的太師椅上,不約而同的輕輕的歎著氣。


    不多時,魏忠賢走進正堂,看了看來的人,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手伸起,示意爾等不用行禮了,直接開始。


    魏爺不說話,沒有人敢說,魏忠賢等了半天,才開口先說道:“宮中的情況,你們應該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吧?我現在想問你們,怎麽辦?”


    在座的每一個人,投靠魏忠賢的時候,心思就沒有在他的身上,他們的投靠,隻是想實現個人的私欲罷了,現在魏忠賢要他們出主意,這群人自然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魏忠賢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目光緩緩的轉向了王體乾。


    王體乾必無可避,隻能道:“那霍維華就是個小人~弄得什麽‘靈露飲’,險些釀成大案。”


    魏忠賢眯著眼道:“行了,提那作甚?”


    王體乾又道:“那不如讓他卷鋪蓋滾蛋的好~反正魏爺身邊也又不是沒有能人~”


    王體乾這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倒不是他們同意王體乾的意見,而是不想讓魏忠賢提起新皇帝人選的事。


    魏忠賢在這個關鍵時刻的確是犯了迷糊,眾人這麽一攛掇,他還真就將今天開會的真正目的給拋在了腦後。


    會肯定不可能隻有一個議題,眾人此時又將話題轉移到了馬孝全的身上。


    李永貞說:“據說馬孝全已經去了甘肅,這一路,不如找個因子,將他永遠都留在甘肅好了~”


    王體乾道:“要是能實現的話自然最好了,可是那個馬孝全狡猾詭詐,據說在錦州和寧遠打仗的時候,還是個打不死的主兒~”


    崔呈秀道:“這個事情其實很好辦,將馬孝全留下也沒什麽困難的,但是一定要做的徹底再徹底一點,前往不能走漏的風聲,畢竟在寧遠,還有馬家一大片的人。”


    魏忠賢點頭同意崔呈秀的話,問道:“那用什麽辦法能將馬孝全永遠的都留在甘肅而不讓他迴來呢?”


    崔呈秀自以為聰明的道:“馬家又不是隻有馬孝全一個男人,聽說他的二哥打仗的時候受了傷,也向王之臣和滿桂請了病假,說要迴京城養傷,依在下看,魏爺何不借此機會,將他的二哥招迴到京城,與此同時,再下一道聖旨,讓馬孝全安心的留在甘肅。”


    魏忠賢嗯了一聲,又問:“那他們不會私下見麵嗎?馬孝全逢年過節的,若是迴來了怎麽辦?”


    崔呈秀道:“這個好辦,隻需要以皇上的語氣再下一道聖旨,要求他們兄弟間不能見麵,這不就得了麽?”


    魏忠賢點了點頭,以他現在的權利,造假一道兩道聖旨不在話下。


    “那行,這事情就交給你們去做了~速度要快~”


    ......


    就在魏忠賢等人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時,馬孝全前往甘肅的路程,也已經走了一半。


    “大人,還有一半的路,我們就到甘肅了,到時候應該有人會迎接您~”


    馬孝全道:“接不接倒也無所謂了,我就當個甩手掌櫃~”


    “哦~~”


    馬孝全坐起身,看了看身邊還在睡覺的北冥霜雪,歎了口氣,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披在了後者的身上。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陽光明媚,氣溫也沒有那麽的炎熱,馬孝全讓馬夫停下馬車,從車上跳了下來。


    伸了個懶腰,馬孝全喃喃道:“不知道他們都怎麽樣了,我這也走了有幾天了~~京城的馬老夫人和同叔,寧遠的爹娘還有兄嫂,不知道你們怎麽樣了?”


    馬夫將馬韁繩鬆開,牽著馬走到近前,笑道:“大人若是這般擔心,那不如等到了甘肅,先各自去一封信的好。”


    馬孝全愣了一下,心裏突然泛起了嘀咕。


    他的計劃是在甘肅打一頭,然後再偷偷的輾轉去秘境,但他卻忽略了寫信。


    是啊,若是去了甘肅,家人時不時的往甘肅寄書信,那自己偷偷離開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師傅啊~~”馬孝全客氣的道,“以你的經驗來說,寫一封信往來於甘肅呢寧遠,需要多久?”


    馬夫想了想,道:“說久也久呢,這個也要看送信人呢,像我這一趟,因為大人需要,所以就走得比較趕趟,大人也注意到了吧,馬車側麵的小箱子裏,放得都是送往甘肅的信,照咱們這樣,全趟的話用不了半個月,當然了,這是因為加急,也加了錢了,要是平常,一個來迴怎麽也得差不多兩個半月。”


    “哦,兩個半月啊~”馬孝全點點頭,“那若是信件丟了怎麽辦?你也知道,這路途難免顛簸,丟了也不好說的~”


    “嗯,這個我也丟過一些,沒辦法,幹咱們這行,事先都是和主家說好的,丟了壞了,這個責任不能負的。”


    “哦,我知道了~”


    北冥霜雪醒了,推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馬孝全身邊,問道:“怎麽不走了,是出了什麽事兒嗎?”


    馬孝全搖搖頭:“沒有,路途遙遠,稍微休息一下,馬匹也需要喝喝水吃點草呢。”


    “哦~~”


    馬孝全拉住北冥霜雪,小聲問道:“你們家族不是做藥材生意麽,在甘肅有沒有據點?”


    “有啊~”


    “有件事我得拜托一下你的家族~”馬孝全附在北冥霜雪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者一邊聽一邊點頭。


    “嗯,這個沒問題,不過你的模樣不好弄,而且人皮麵具的製作,也不是我的家族擅長的事~”


    馬孝全道:“這個你放心,我走之前,已經托悅兒向她的家族傳遞了消息,等我到了以後,他們就著手去製作我的模樣的人皮麵具~”


    北冥霜雪看著馬孝全:“相公,我們真得要去秘境嗎?”


    “對,必須要去~”


    “嘻嘻,我都迫不及待了呢~”


    馬孝全伸手點了一下北冥霜雪的腦門,笑道:“幾個夫人裏,就你最調皮最好動。”


    北冥霜雪一把挽住馬孝全的胳膊,傲嬌的道:“所以甘肅之行,相公帶我是最合適的,對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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