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達酒店,蘇晨看著身前的向國中像狗一樣嘶吼,眼神冷漠。


    懷中的白秋秋抓著自己的領口抬起頭,另一隻手扯住蘇晨的袖口。


    “蘇晨,我們趕緊走吧,這個向國中很不好惹,一會兒保安就來了。”


    蘇晨伸手擦掉她眼角的眼淚,把自己的運動外套套在了她身前。


    “好,我帶你下去。”


    他可不是怕了這什麽向國中,而是怕打起來的時候,白秋秋被傷到。


    “有種別走啊!小畜生!一會兒我就把你拔幹淨,讓你知道我有多不好惹!”


    看著蘇晨俊俏的麵龐,向國中淫邪的眼神滿是欲望,捂著嘴叫囂著。


    他已經打算等等拿下蘇晨後,把他關到自己的房間裏好好享受一下了。


    還有那個白秋秋!也不能放過!


    等享受完了,再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向國中越想眼神越陰毒,這樣的事,他已經做了不止一次。


    有向家這個堅實的後盾撐腰,他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突破底線。


    蘇晨摟著白秋秋往外走,出門時,他轉頭看了向國中一眼,一顆怨念之種隨著意念落入他的身體之內。


    緊接著,蘇晨又把最強的蝕骨剜心複製給了他。


    頓時辦公室內響起了驚天動地的慘叫之聲。


    “好好享受吧,死機佬!”


    蘇晨慶幸,幸好自己來得及時,不然後果真是難以想象。


    這個向國中是個雙插頭,身上至少掛了四五種性傳播病。


    此時,手上的電話還沒掛,王武從正讓司機火急火燎的開往瓦達酒店。


    聽到蘇晨接迴手機,語重心長的歎道。


    “蘇晨,你太衝動了!馬上就是向家宴會的日子,你把向國中得罪了,到時候向天強怕是不會給你好臉色。”


    在王武從看來,向家既然邀請蘇晨參加宴會,肯定就是看中了蘇晨的醫術,想要結交一番。


    隻要搭上了向家,滬上這一畝三分地,基本可以橫著走。


    為了一個女人得罪向家,根本不值當。


    “他向家給不給我好臉色,說實話,我真不在乎。


    我蘇晨做事,隻憑內心,不爽就要把氣出了!


    向家若是要針對我,隻管來便是,倒要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蘇晨冷然道。


    白秋秋是他發小,更是他的摯友。


    在他最失意的時候,周圍的所有人都在背刺他,而她呢,依舊沒有任何猶豫、不求任何迴報的為他付出。


    什麽權勢世家,對蘇晨來說,都是狗屁!


    得罪?


    嗬嗬!


    誰玩死誰還不一定呢!


    “哎……你怎麽這麽倔啊?行行行,那我也不過來了,你有事要我幫忙再喊我吧。”


    王武從言語裏滿是無奈,他現在是真把蘇晨當朋友,可沒想到蘇晨如此執拗。


    拍了拍司機,轉身迴去了。


    “老王,這事我有數,謝謝你的好意,這份心我記著。”


    電話掛斷,蘇晨帶著白秋秋一路下樓,對著還在吃甜品的三女招了招手。


    “呀,秋秋姐怎麽了?誰欺負你了?我去撕了他!”


    蘇沁看到白秋秋衣衫不整的樣子,知道出事了。


    頓時眼中冒火,像一隻炸毛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


    “行了,沒你的事,你叫個外送,我們先迴家。”


    蘇沁點點頭。


    五人驅車迴到了家中。


    客廳沙發上,五人圍聚一圈,白秋秋靠在蘇晨身邊,抽抽泣泣的說著剛剛的事情。


    “公司原本屬於王家,就是晨哥的那個朋友王武從家。


    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麽公司就換人了,還把我們全部拉去國外培訓。


    迴來之後,公司總經理就變成了這個向國中。


    自他來了以後,酒店就開始變得烏煙瘴氣,他不光對好看的女生圖謀不軌,連男的都不放過。


    我拒絕了他好幾次,今天趁著我送資料,把我堵在了辦公室……”


    白秋秋不清楚向國中的身份,對向家有所耳聞,卻並不了解。


    所以還不知道蘇晨打了向國中後果有多嚴重。


    “這向國中簡直太惡心了,哥你當時應該再給他幾拳,再把他送官!告他猥褻!”


    蘇沁氣唿唿的說道,拿著紙巾心疼的幫白秋秋擦眼淚。


    一旁的林雲瀟和林承歌連連點頭,非常同意蘇沁的說法。


    “放心,我就算沒打他,他也落不了好,過幾天就讓他跪在秋秋麵前求饒。”


    蘇晨眼神淩然,此時向國中體內的怨念之種還不夠成熟度。


    他正不斷耗費生命值給他續費蝕骨剜心的效果,力保他24小時不間斷的享受這種非人折磨。


    四女對蘇晨也極為相信,等白秋秋緩過來後,外送的菜也到了,五人坐在餐桌前吃了起來。


    而此時的雙複醫院vip病房內,向國中的父親向天問,看著麵前哀嚎不斷的兒子,怒意飆升。


    身旁,原神經外科主任,現暫代正院長職務的錢茂國一臉殷勤。


    紀玉民嘎了,舒道政因為胃癌無法繼續吸收藥物補給,也在苟延殘喘。


    醫院無人可用,錢茂國乘勢而起,接管了權利。


    他也沒想到,自己能達成夢想,還是因為蘇晨。


    “向總,公子這症狀,就是被那個蘇晨給下了病毒。


    這病我們全部都經曆過,那叫一個生不如死啊。


    接下來,公子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直到被病魔折磨而死,完全無藥可醫。


    唯一的辦法就是阻斷痛覺,同時使用滋補藥物,才能苟延殘喘。


    可昨日原院長紀玉民還是因為這病仙逝了,副院長舒道政也是奄奄一息。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蘇晨來解除病毒,他手中一定有這種病毒的特效藥。”


    說著他苦笑一聲。


    “原來我和正副院長,都去求過他,可這廝根本不肯給我們。”


    他隻字不提自己對蘇晨做過的事,言語間把蘇晨說成了一個憤世嫉俗的瘋子。


    “蘇晨……”


    向天問眼神閃爍,隱約記得自己的大哥向天強在家中說過這個人,還邀請他來參加宴會。


    看大哥的意思,是要跟這人打打交道。


    不過……


    “我向家的人也敢動,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小左!小右!”


    “爸!”


    向天問不遠處的休息椅上,一胖一瘦兩個青年人站了起來。


    正是他的大兒子向國右和二兒子向國左。


    “蘇晨就交給你們了,一小時內把他帶來醫院!若是不配合,我允許你們動用非常手段。”


    “明白了,父親。”


    向國左獰笑著轉了轉脖子,對著哥哥示意後,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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