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惡心完那群鄰居,轉而看向張貴菊他們。


    這群人明明眼睛都看不清,可眼中的惡光卻比正常人還要惡毒萬分。


    視線中,每個人的頭頂都浮現出他們的怨氣和生命數值。


    其中怨氣以張貴菊為最,怨念值足有三百點。


    其他如華長宏他們,怨念值也有二百多,是那些鄰居的一倍。


    至於生命值,這四人已經全部降到了30點的界限值。


    怨念之種已經自動停止吸收。


    在怨氣值和生命值之後,還有怨念之種帶給他們的疾病症狀,蝕骨剜心。


    光看名字,他們昨晚就不好受。


    “蘇晨!趕緊把我們身上的病症治了,然後賠錢,這次要起碼翻一倍!”


    華長宏不耐煩的催促道。


    醫院那邊今早給他們用的藥極貴,兩針就要一萬多。


    雖然是免費打的,但後麵想要再打,就要自費。


    必須讓蘇晨把這病給解決了,不然他們那點存款,根本撐不了多久。


    “對!昨晚我簡直生不如死,必須加一倍!”


    “今天他不解決,咱們就住他們家了,大家跟我一起進!”


    農小陽會來事,大手一揮就要往屋裏衝。


    蘇晨眉頭一皺,單手按住了他的臉,一把就把他給推了出去。


    “你們是不是沒有分清情況?”


    他雙手抱胸,一米八五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群惡心人,聲音冷冽。


    “我都承認了這病症是我搞出來的,你們不想著求我,還想讓我賠你們錢。


    我看你們不光眼睛有病,腦子也要好好看看。


    還有……”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用隻有麵前幾人聽得見的分貝說道。


    “我能讓你們更痛苦,更想死哦,先享受一下吧。”


    說完,他意念一動,四人身體內由怨念之種引起的病症強行啟動。


    那被止痛藥壓製的痛感再一次出現,而且比昨晚任何時候還要強烈。


    四人頓時抽搐著倒地,雙手拚命的在身上抓撓,不多時就滿身血痕。


    “啊!好疼啊!”


    “我要死了!蘇晨,你不得好死!”


    “蘇晨饒了我吧!我錯了!啊!”


    “兒子,快報警!”


    那些鄰居看著那地上四人的慘狀,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比這更可怕的是,那蘇晨竟然還在笑,那笑容簡直就像地獄餓鬼一樣恐怖。


    “別看了,咱們趕緊迴去吧,一會兒要賴上我們。”


    “哎呀,我煤氣沒關,迴去關煤氣了。”


    “我……我有點困,迴去睡一覺去。”


    左鄰右舍心頭恐懼,紛紛四散而走。


    但是,蘇晨能這麽容易就讓他們走了?


    他意念一動,從張貴菊身上複製了一堆眼疾和老年病,統統塞進了這些好鄰居的身體內。


    這群人狗眼看人,雖罪不至死,但必須懲戒一番。


    至於張貴菊、華長宏他們帶來的家人,統統消耗生命值複製了蝕骨挖心。


    頓時出租屋的門口,二十多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蘇晨,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


    “我給你磕頭了,你放了我們吧,我再也不要錢了。”


    “怎麽迴事?雙手抱頭不許動!”


    一聲厲喝,三個身穿製服的民警衝上了樓梯,見到這情況,領頭的民警馬上拿出武器對準蘇晨。


    蘇晨還沒有強到對抗熱武器,自然照辦,舉起雙手抱頭下蹲。


    三個民警組合是一個老民警帶一男一女兩個年輕民警。


    此時麵麵相覷,老民警對著男民警示意。


    “張勇,去把這小子先銬上。”


    “好的,師傅。”


    張勇走上前,拿出手銬銬在了蘇晨手上。


    老民警這才鬆了一口氣,收起了武器。


    “夏青,檢查一下這些人什麽情況。”


    叫夏青的女民警長相清秀,做事情也一板一眼,挨個在地上問了一遍。


    “師傅,他們說全身很癢很痛,好像骨頭裏有螞蟻在啃,又好像心被人一刀刀挖出來一樣。


    都說是這個蘇晨做的,我查了,他原來是滬上雙複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昨天被醫院開除了。


    開除原因是惡意加重病患病情並以此索要財物。”


    老民警郭建眼神淩厲的看著蘇晨。


    “蘇晨,如果你還有一點醫者之心,就先把這些人的病症解除了,然後跟我去局裏接受問詢!


    不然,我會對你進行最嚴厲的處罰!”


    蘇晨被反銬著蹲在地上,聽到郭建的話,嗤笑一聲。


    “這位警官,你僅憑他們的一麵之詞,就對我定了罪,是不是太武斷了。


    還有,你一來就把我銬上了,是認定我是過錯方麽?那我可以告訴你,你錯了。”


    郭建臉上一黑,顯然是沒想到這個蘇晨這麽難搞。


    一人抱胸站著冷笑,二十幾個躺著哀嚎,是個人都覺得站著那個有問題吧?


    “那你說說,這是什麽情況?”


    蘇晨在張勇緊張的視線中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


    “還是讓他們自己說吧,來吧,說一說,你們來這裏是幹什麽的?


    可別說假話哦,我從醫多年,一眼就看出你們得的是假話病。


    隻要說一句假話,身上的疼痛就加重一倍。”


    華長宏此時滿身大汗,以頭搶地,聽到蘇晨詢問,卻依舊不信邪,用盡力氣大喊道。


    “警官,就是這個蘇晨搞的鬼,是他讓我們這麽痛苦的,你趕緊讓他給我們解除啊!啊!”


    劇烈的疼痛升起,華長宏整個人開始瘋狂抽搐起來,嘴裏吐出的沫子都帶著血色。


    手指上抓的全是血沫,那種慘狀,讓夏青這個女生嚇得捂住了眼睛。


    蘇晨歎了口氣,失望的搖搖頭。


    “哎,都說了是假話症,非不聽,活受罪啊。”


    這些人裏麵,還是張貴菊有眼力見,馬上高喊道。


    “我們是來訛錢的,跟蘇晨沒關係!”


    她起了個頭,其他人紛紛開始應和,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事實說了出來。


    “我們被人唆使,故意抹黑蘇晨。”


    “蘇晨治好了我們,但我們收了李靈澤的黑錢,故意說他壞話,我們是禽獸啊!”


    “蘇晨,你放過我們吧,都是你師兄李靈澤的主意啊,我們是被他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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