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啟明的星辰,在東邊閃耀著其耀眼的光芒在喜迎著晨光的到來。簷外的雨早已被一夜的風烘幹。

    但夢依舊還在酣睡中冒著汗水,此時啟明星已經把我帶到了羅馬國。我變成以為戀愛女神維納斯,在一次,偶然中我碰到了碰到美男子厄杜尼斯,一見傾心,便招唿他,希望和他談一會;但厄杜尼斯不願接近異性,一口便拒絕了我的好意。而我隻有用法力控製了他的行動,向他傾訴戀愛的奇妙,但厄杜尼斯始終不為所動,更顯出急欲擺脫我的神色。我用盡一切甜言蜜語,且願意給予很多條件,厄杜尼斯最後用輕視的眼神望著我,我受盡刺激,暈倒地上。

    在我暈倒的那一刻,我醒了,冒了一身的汗,我從來都未曾做過這樣的夢,倘若真如蟋蟀所說,夢如人生,那有在預言著什麽呢?

    我的心在猜疑中變得混亂了,蟋蟀是在開導自己嗎?我在苦冥著,苦冥中仿佛蟋蟀的琴聲又在鼓起“有大修為方有大鎮定;有大智慧方有大靜心。能處驚不變 ,是空;臨危不亂, 是有。因虛而實,由實而虛。虛實相生在有無之間,至生死勿念,方為大德之修,才有宗師之相。”

    這不是佛理嗎,這麽深奧的東西又讓我去體悟,我這個凡夫俗子有怎能悟懂呢?我想著……

    “這雖然是佛理,但這卻是人人都要做到的,你留著慢慢體悟吧。”一種弦外的聲音在啟迪著我。

    我在反複地嘀咕著“有大修為方有大鎮定;有大智慧方有大靜心……而我卻為了這樣一個夢,卻似乎失去了自我,難道我還不懂什麽是夢如人生,人生如夢的真正寓意。

    或許蟋蟀讓我在生活中要去做一個大修為的人,能處驚不變;讓我做一個大智慧的人,能臨危不亂。

    是呀,在生活中,我們為了一個夢而去混淆了自己,更何況是現在是人生,我們有多少人能做到處驚不變、臨危不亂。但生活中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最缺乏。生活中很少人能做到的而我們努力的去做,我們的生活便會去超越別人。或許就在這訴說著這一真理吧。

    “因虛而實,由實而虛。虛實相生在有無之間,至生死勿念,方為大德之修,才有宗師之相。”它又似乎在跟我解釋著夢如人生、人生如夢的哲理,虛實本來就是相生,就像夢與人生一樣。而“至生死勿念”又似乎在啟迪著讓我去解開那人生就在唿吸之間的謎。我似乎懂了,但有這麽容易讓我明白了這享用一生的哲理嗎?

    2

    我依舊如往日一樣,清晨出門散開自己的心情,看看晨光閃耀的大地,看看那日以夜繼滾動的車輪裏載著的故事。其實公車上的每一個座位何嚐又不是時刻在為我們訴說了每個人的人生,就想黑夜裏的每一盞燈下都在講訴著每一段離合悲歡的愛情故事一樣。

    生活就是這樣,倘若你要以細膩的眼光去看它,即便你踩下的每一個腳印都在講訴你的一段人生。倘若你要以美的眼光去看它,它有何嚐不是美的,就如這每天行走的路,每天不一樣的鞋踩在上麵,它留下的印記,何像花兒一樣綻放著。倘若你要以醜陋的眼光去看它,它又何嚐不醜陋呢?就如這被人拋棄與垃圾堆的花兒,它就如垃圾一樣讓你煩心。

    我在跟自己講訴著這人生的思索,不明白為什麽,人們總認參佛是一件苦事呢,其實在他們看來,並不是,它在參佛的同時度人也度己,為自己解開了心結。

    “你這人沒長眼睛呀,幹嘛看著車子來了也不閃開!”一騎自行車的年青人向我喊到。

    “我本來走的就是人行道,那有你的車道不走,你裝什麽不好,非得走到人行道來,你看看我真沒長眼睛嗎?”我故意裝著瞎了,在那立著。

    “好你著死瞎子,你走的是車道,還在那裝自己能看見,死瞎子。”

    生活中這樣醜陋的事也不少,我分明走的是人行道,我故意裝成瞎子,但他卻就以為我是瞎子,一再說這是車道。我便睜開眼與他爭執,爭執了餓一番。倆人在大街上爭吵不休的,我的臉麵早已丟失了,所以我又隻好聽著他的羞辱默默離開。

    在匆匆的行走中寒山與拾得的對話:

    昔日寒山問拾得曰:

    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拾得雲:

    隻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為什麽自己知道不這樣的哲理而又棄之一旁呢?

    是呀,真有我佛才有這樣的慈悲,我們倘若在生活中能與拾得的心態去麵對生活的種種糾紛,或許生活裏就不會有太多的爭執與煩惱。

    我們在爭執以後往往自己的心又會亂成一團,這便是庸人自擾。生活中又有水甘願做庸人,但我們不願還不是自己讓自己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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