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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李部長,黃殤與阮星也趕緊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著坐在車裏的寧夏,李部長示意黃殤和阮星跟著自己,三人一起向遠方走去,直到李部長認為這裏已經足夠安全時才停了下來。


    “今天你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嘛!”


    他的話讓黃殤和阮星全都一臉茫然。不過看著李部長那一臉嚴肅的表情,他們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


    有陰,有陽。這個世界有白天,自然就有了夜晚。


    任何一個城市有富麗堂皇的高樓大廈,就有破敗貧窮的城中村。有了富人區,自然也就有了貧民窟。


    瑞利是一個女孩的名字。她長得不僅漂亮而且十分愛笑。人們都說她是白衣天使,其實說的不僅是她的職業,還有她的心。


    瑞利是聖心醫院的一名小小的護士。今天本來是她休假的日子,可原本應該休假的她此刻正在貧民窟裏忙碌著為有需要的病人送藥。


    就在剛剛,有一位老伯被眾人抬了進來。大伯看上去不過五十多歲的樣子,抬進來時已滿身是血。


    原來就在瑞利看病的不遠處,有一處房屋因為年久失修而倒塌了。不幸的是就在房屋倒塌的時候,老伯恰恰就在樓下。


    已經來不及過多的考慮,看他那渾身是血的樣子就知道他傷的不輕。瑞利隻能簡單快速的給他處理了一下傷,然後直接就讓人將他送往醫院。


    大伯是需要輸血的,然而瑞利那微薄的工資本就不多,再加上平時經常的送醫送藥,現在的她也沒有了積蓄。空空的口袋,麵對著那輸血繳費的單子她有些犯難。


    迴頭看了一眼,跟著過來的人一個個窮的連一件不帶補丁的衣服都沒有。他們更是全都指望不上了。


    相信在這裏,今天若不是有瑞利跟著,醫院看到這些人可能都不會收治這位大伯。


    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看了要輸的血型後,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農孤的血型和這位大伯是一樣的。


    為了盡快來到瑞利所給的地址,又不讓她發現自己的身份,農孤這一路也是費盡心思。他先是將車開到了附近,然後又重新打車趕了過來。


    樓道裏看見匆匆忙忙趕來的農孤,瑞利來不及和他說話就直接把他拽到了采血室。


    “護士小姐,麻煩了!”瑞利對著護士說道。


    為了能夠省下輸血的醫藥費,在農孤到來之前,她給這裏的護士小姐姐可是說了不少好話。


    還未等農孤有所反應,針就已經紮進了他的胳膊裏。


    血,瞬間就被抽離了他的身體。


    在一個並不太平的城市裏,每個人都在時時刻刻牽掛著自己心愛的人。農孤自然也不例外,當他接到了瑞利那略帶焦急的電話,心裏別提有多擔心了。在這個並不太平的時期,農孤真的擔心她會遇到什麽麻煩。因此在剛剛見到瑞利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是否安全的問題上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剛才發生的這些事。


    抽完血,看著忙前忙後的瑞利終於可以坐下來,農孤才問她這一切到底怎麽迴事?


    “紅棗是補血的,你要多吃點。”瑞利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袋子紅棗遞到了農孤的手裏。


    坐在長椅上,瑞利一邊投喂,一邊給農孤講起整個事情的經過。


    聽完後哭笑不得的農孤對著瑞利說:“剛才你為什麽不早說,你沒有錢,可我有呀!”


    看著農孤那疑惑和不可思議的眼神,瑞利因不好意思而發出了吱吱的笑聲,隨後說:“不好意思呀,剛才一時太著急了,所以沒有想到。下次,下次一定不再抽你的血了。”


    瑞利說著還從農孤的手中拿過了一顆紅棗放到了自己的口中。


    還未等農孤說話,她猛然間好像又想到了什麽然後轉頭對著農孤說:“你們藥店有沒有這種藥。”


    她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藥盒。


    “有的話,能不能以成本的價格賣給我。”


    翻看著藥瓶上的名字,農孤下意識的問了句:“這是什麽藥,做什麽用的?”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卻換來了瑞利一副不削的眼神。


    “你是藥店的銷售員嗎,這個藥你都不知道?”


    這時農孤才想起來第一次見麵時,瑞利將自己誤會成了藥店的銷售代表。


    “這個藥我得迴去問了我們老板才知道。”農孤趕緊轉移話題。


    “嗯,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也肯定是剛工作不久。”瑞利隨後拉著農孤說,“走,我們直接去你的藥店吧。”


    瑞利的這句話搞得農孤有點手足無措。還沒等農孤有所反應,便聽瑞利繼續說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的店在哪裏呢。我想距離我們醫院應該不遠吧?要不然那天你也不會去我們醫院了。”


    見此,農孤也隻能應付的迴答著是。


    瑞利正要再次催促他的時候,農孤趕緊伸出那隻剛剛被抽過血的胳膊說:“剛抽完血,你是不是也得讓我緩一緩。”


    多虧農孤的反應夠快,才暫時拖住了瑞利。


    借著上廁所的時間,農孤趕緊給飛彪打去了電話。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替我在聖心醫院的附近買個藥店。”農孤在電話裏直接說道。


    “什麽?”飛彪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問道,“你要買一個藥店?”


    在得到了農孤肯定的答複之後,換來了飛彪再次一連串的反問。


    “你為什麽要買藥店?”


    “買什麽樣的藥店?”


    ……


    對於飛彪這一連串的問題,農孤沒有時間給他一一解答。


    “你哪裏來的那麽多的為什麽?讓你做你就趕緊去做就好了。什麽藥店都可以。隻要在聖心醫院附近就好了。買完以後直接把位置發給我。對了,還有一個問題,買完以後你要告訴那些店員,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就說我是那裏麵的工作人員。”


    當飛彪還在滿腦子疑惑的時候,農孤已經掛了電話。如果讓飛彪去打架還行,讓他學著買鋪子談生意實在不是飛彪所擅長的。看著電話發呆的他感覺這件事有點像狗咬刺蝟,沒地下口。


    好在農孤創建的俱樂部,這時候幫了飛彪的大忙。他記得在這些會員裏麵也有不少做醫藥生意的。


    當飛彪放出風,農孤想要買藥店的時候,不到五分鍾就有人打過來了電話。


    對方知道是農孤要買,所以在電話裏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客氣。他首先就說了自己藥店的名字和地址。他告訴飛彪,自己也是從朋友那裏聽說農家少爺要買藥店。


    飛彪沒有給他說過多閑話的時間,直接讓他在電話裏詳細介紹一下藥店的情況。


    老板也是倒也幹脆,從藥店的麵積,工作人員的人數到有多少種藥品,備有多少量的存貨,全都仔細的報了上來。他介紹的非常詳細,可飛彪知道這麽下去別說半個小時,恐怕半天的時間都說不完。


    “你準備多少錢轉讓?”飛彪問道。


    藥店的老板可能沒有想到飛彪會問的這麽直接,一時之間有點愣神。迴過神來的他趕緊再次說道,因為今年他們的租金隻支付了半年……


    等不及他再次說完,飛彪直接出口打斷了。


    “我想知道這個藥店,你準備多少錢賣?”


    “本來打算350萬。不過既然是農少爺要買的話,我可以給個優惠。”


    “你把銀行的賬號發我!”還沒等藥店老板說優惠多少錢,飛彪已經說話了。因為此時農孤已再次偷偷給他發來催促的信息。


    “你說的是我的銀行賬號嗎?”藥店老板問。


    “別人的也可以。”不在同一頻道上的飛彪說。


    “不是!”藥店老板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你們決定購買了嗎?難道不需要去現場看一下?”


    “當然要去,買完以後就會過去。”飛彪說完還提出了一個附加條件。他告訴藥店老板,一會兒自己會給他發一張照片。麻煩他要去告訴下麵的人,從這一刻起這個人就是這個藥店的員工了。


    麵對這個條件,藥店的老板雖然是滿臉疑惑,但還是爽快的答應了。畢竟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任何損失。


    這個估計是這藥店老板自做生意以來成交最快的。因為他放下電話還沒有多長時間,自己就接到了短信的提示。350萬到賬的信息已經發到了他的手機上。隨之而來的還有飛彪發過來的一張農孤的照片。不敢遲疑,藥店老板拿著照片趕緊趕往了自己的藥店。


    當飛彪和藥店老板談判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農孤早就心急如焚了。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二十多年了,瑞利是唯一一個讓農孤愁上眉梢的人。


    直到手機傳來訊息的聲音,看著飛彪發過來的地址,農孤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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