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顧三其人
許大小姐謀夫之歪打正著 作者：南歌無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陳若瑩紅了臉，也笑道：“阿和想要和小侄兒玩嗎？”
阿和咬著唇不語，半晌道：“我教小侄兒讀書，他不會我就告訴大哥。”
大家笑起來：“這還沒見麵呢，就想著告狀了”。
等大嫂迴去了，阿和又道：“娘親，要等幾日嫂嫂才能生小侄兒？”
“……這個，娘親也不知道。最少也要大半年吧。”許夫人看著他道：“除了教小侄兒讀書，你不想領著小侄兒一起玩嗎？”
阿和靜認真道：“娘親，等小侄兒出生了，我就不是最小的孩子了。大哥以後就訓他罰他，不罰我了。他要是不聽話，我也訓他。”
許夫人聽後愣了，隨即忍不住笑起來：“人小心眼還不少呢。不過，阿和啊，你大哥罰你是因為你犯了錯，不是因為你最小。你若還是犯錯，即便有了小侄兒，你大哥照樣會罰你。”
許靜和聽了瞬間泄氣了。噘著嘴道：“不等大嫂生侄子了。我要去阿姐家。娘親，外麵的桃花杏花都開了，春天到了。我明日就去。”
第二日，阿和帶著一群丫鬟婆子，被二哥送來了將軍府。
許靜婉看到浩浩蕩蕩的隊伍，驚喜萬分：“阿和不是不急著來嗎，怎麽突然就來了？”
許靜安把母親的話說了一遍，逗得許靜婉好一頓笑。
“下次迴去我得和嫂嫂說，為了我們阿和的幸福，她可得抓緊了，趕緊生個小侄兒來。”
小家夥噘著嘴道：“阿姐，母親說沒有用的。我若犯了錯大哥還會罰我的。”
“對啊。所以你就要努力不犯錯，這樣大哥就不罰你啦。等小侄兒出生了，你就是小叔叔了。你還要教他不犯錯，不要被罰。”
“嗯。阿姐，我記住了。”
天熱起來，人們都換上了輕薄的衣衫。特別是女孩子，個個穿得花枝招展，三五成群相約著去遊春。
然後，許靜婉就聽到了一個令她吃驚的消息。
長寧伯府庶女顧雨蓮約了幾個好友去郊外遊玩。地點正是許家莊子所在的山坡。坡上有一片杏林，林邊還有一個不大的湖。
往年許靜婉去莊子避暑，經常讓人去湖裏撈魚燉魚湯。
那日，二妹靜柔被允許在莊子旁的湖裏劃船，一不小心落水了。好巧不巧的，一群貴女的馬車到了湖邊。
看管的嬤嬤還沒來得及救人，陪妹妹來的顧三公子就跳下了湖，將濕淋淋的許靜柔抱上了岸。
眾目睽睽之下，許靜柔甩開嬤嬤的攙扶，尋死覓活，就是不迴莊子。
顧雨蓮和她的幾個好友攔住了嬤嬤，什麽奴大欺主，什麽虐待小姐的一番訓斥。
然後，好心的小姐們開始勸慰許靜柔。
“阿柔不要想不開。大不了把那個婚約作廢，你就嫁給我三哥。”顧雨蓮仗義道。
許靜柔用帕子捂著臉，隻是嚶嚶的哭泣。
“就是。顧三公子身份尊貴，哪裏是一個鄉下舉人能比的。你這是因禍得福，怎麽還想著死呢？”一旁的小姐跟著勸說。
另一位粉衣女子語帶暗諷道：“再說，三公子本就對你有意，你們彼此相熟，婚後定會如膠似漆。這總好過嫁給一個陌生人啊。”
許靜柔也不在意她話中有話，隻是跟著哭道：“退婚另嫁……母親定不會同意。之前被送到這裏，就是因為我不小心忤逆了母親。”
顧其錦聞言，一搖手中的折扇：“阿柔妹妹不用擔心。迴去我就求母親上門提親。我就不信了，發生了今日的事，許夫人還會不同意。”
“對。”顧雨蓮掃了一眼幾個好友：“看看阿柔多可憐。你們幾個都幫幫忙，讓更多人知道她受的磋磨，好給許夫人一些壓力。”
“行。我們這也是伸張正義。”
“同事女子，我們定要幫一幫的。”
……
蟬衣越說越氣憤：“小姐，現在街上都在傳，說夫人給二小姐說了一門鄉下親事。二小姐不同意，就被趕到了莊子上。二小姐真是掃把星。”
銀霜也道：“顧三公子真是陰魂不散。那日就應該廢了他。”
許靜婉冷笑道：“若不是兩人通了氣，哪裏有那麽巧的事？二妹偏偏那日出去，還恰巧落了水。顧三又到的那麽及時。”
“夫人若聽到了，不知要氣成什麽樣呢。”白芷擔憂道。
許靜婉搖頭：“還不止這些呢。顧家一定會趁著輿論四起去府裏提親。我迴去勸勸母親，讓她不要管了。二妹執意要要跳火坑，誰攔不住。”
許靜婉急忙迴了尚書府。也不寒暄，她直接將聽到的事情同母親簡單說了。
她剛將說完，許夫人的火氣還沒消呢，門房就來通報，說官媒劉姑姑求見。
許靜婉道：“請劉姑姑到客廳坐吧。母親一會過去。”
迴頭繼續勸母親，這迴她拿出了殺手鐧。
“母親，我聽說那個顧三有龍陽之好。既然二妹不知好歹，固執的一定要嫁他，咱們就不管了。以後不管她過得怎樣，您都不必自責。
這段時間她在外辱沒許府名聲，三番五次不知悔改。這或許就是老天給她的懲罰。”
許夫人看著貼心的女兒，拍拍她的手道：“婉婉放心。我就是氣她不知好歹。連累家人都跟著成為笑話。”
“現在隨他們說去。等將來顧三的事情傳出去，大家隻能笑她不知好歹，還會反過來替我們喊冤。”
安撫好了母親，許靜婉便陪著她一同見了劉姑姑。
劉姑姑剛剛開了個頭，許夫人便道：“辛苦姑姑跑著一趟。早先顧三公子也求娶過靜柔。我和老爺尋思著，顧府門第高，門不當戶不對，便婉拒了。
現在老爺已給二小姐許了人家，隻等老大婚後就籌辦起來。唉！不成想竟出了這樣的事。”
劉姑姑顯然在顧家沒打好拿好處。一味勸道：“夫人啊。要我說，這可是一件好事。您也說顧府門第高，這高總比低要好。將來還能照應一下兄弟姐妹……”
見母親臉色不好，不等劉姑姑說完，許靜婉便道：“姑姑此言差矣。顧府一個不入流的浪蕩子，我家還真沒看上，更不稀罕他來照應。”
劉姑姑訕訕道：“……縣主不能這麽說。三公子不行，可是他伯爵府、還有他父親……”
“姑姑不消說了。我家兄弟姐妹隻想靠自己。你是來給二妹提親的。咱還是說說這事吧。如今我二妹還在莊子沒接迴來，父親也還不知此時。最重要的是，那邊的婚事也沒有退。
能不能與顧府結親，還需家裏商議後再做決定。姑姑三日後再來聽信吧。”
許靜婉怕氣著母親，便快刀斬亂麻，將劉姑姑直接打發了。
劉姑姑氣哼哼的出了門，一路小聲罵道：“裝什麽裝。一個名聲壞了的庶女，這樣好的親事還挑來撿去的。我看，就是心胸狹小，虐待庶女。”
這次董姨娘也不知是得到了什麽消息，一直都沒有露麵。
三日後，尚書府的嬤嬤來給許靜婉送信。彼時，陳若瑩正在將軍府做客，兩人嘮著私密的話。
嬤嬤說，二小姐被接了迴來，原來的親事退了，和顧三公子的婚事也定下了。婚期定在了兩月後，現在兩家已經換了庚帖。
“謔，這麽急。”陳若瑩驚訝道：“莫非是有什麽情況？”她說著用手比了比肚子。
“不會的。”許靜婉搖頭：“顧三不喜女人。這麽著急的應該是他母親。”
“不喜女人……是什麽意思？”陳若瑩驚訝道。
“……”許靜婉咬咬唇。這樣的秘密，她一不小心就順口說出來了。
又一想，反正已經是一家人了，早晚大嫂都是要知道的。
許靜婉清退了屋裏人，清清嗓子道：“大嫂，當初我和母親不同意二妹的親事，是因為我聽到了一個消息。顧三是個斷袖。”
陳若瑩驚得瞪圓雙眼，結巴道：“那……那個是真的？靜柔可知道？”
許靜婉冷笑：“我與她隱晦的說了。可是她不信。那時阿湛還在昏迷，她又將我好一頓諷刺，說我是嫉妒她嫁了個好人。”
陳若瑩心中的同情瞬間煙消雲散。她恨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活該受罪。”
兩人又嘮了幾句，陳若瑩人仍舊惦記著此事。又道：“婉婉，你說顧夫人知不知兒子的情況？若是不知道，她怎會同意兒子娶個庶女？若是知道吧，作為母親她又怎能放任不管？”
許靜婉想了一會，道：“我想，她或許是知道的晚了，已經管不了了。因此不敢娶門第高的嫡女，才選了二妹。
她管不了，又擔心長寧伯知道了重罰顧三，所以就幫著隱瞞。如今急著說親，大約是不太好瞞了。娶了妻子，就可以掩人耳目了。若是生不出孩子，就往媳婦身上推好了。”
“哼。顧夫人經常在外麵說，隻要他兒子喜歡，她不在乎嫡女還是庶女，都會一樣對待。一些夫人都誇她大度善良，不挑門第。卻不知她實則就是個黑心的。”
……
沈湛下朝後，許靜婉一邊幫他更衣，一邊和他說起了二妹的婚事。
阿和咬著唇不語，半晌道：“我教小侄兒讀書，他不會我就告訴大哥。”
大家笑起來：“這還沒見麵呢，就想著告狀了”。
等大嫂迴去了，阿和又道：“娘親，要等幾日嫂嫂才能生小侄兒？”
“……這個，娘親也不知道。最少也要大半年吧。”許夫人看著他道：“除了教小侄兒讀書，你不想領著小侄兒一起玩嗎？”
阿和靜認真道：“娘親，等小侄兒出生了，我就不是最小的孩子了。大哥以後就訓他罰他，不罰我了。他要是不聽話，我也訓他。”
許夫人聽後愣了，隨即忍不住笑起來：“人小心眼還不少呢。不過，阿和啊，你大哥罰你是因為你犯了錯，不是因為你最小。你若還是犯錯，即便有了小侄兒，你大哥照樣會罰你。”
許靜和聽了瞬間泄氣了。噘著嘴道：“不等大嫂生侄子了。我要去阿姐家。娘親，外麵的桃花杏花都開了，春天到了。我明日就去。”
第二日，阿和帶著一群丫鬟婆子，被二哥送來了將軍府。
許靜婉看到浩浩蕩蕩的隊伍，驚喜萬分：“阿和不是不急著來嗎，怎麽突然就來了？”
許靜安把母親的話說了一遍，逗得許靜婉好一頓笑。
“下次迴去我得和嫂嫂說，為了我們阿和的幸福，她可得抓緊了，趕緊生個小侄兒來。”
小家夥噘著嘴道：“阿姐，母親說沒有用的。我若犯了錯大哥還會罰我的。”
“對啊。所以你就要努力不犯錯，這樣大哥就不罰你啦。等小侄兒出生了，你就是小叔叔了。你還要教他不犯錯，不要被罰。”
“嗯。阿姐，我記住了。”
天熱起來，人們都換上了輕薄的衣衫。特別是女孩子，個個穿得花枝招展，三五成群相約著去遊春。
然後，許靜婉就聽到了一個令她吃驚的消息。
長寧伯府庶女顧雨蓮約了幾個好友去郊外遊玩。地點正是許家莊子所在的山坡。坡上有一片杏林，林邊還有一個不大的湖。
往年許靜婉去莊子避暑，經常讓人去湖裏撈魚燉魚湯。
那日，二妹靜柔被允許在莊子旁的湖裏劃船，一不小心落水了。好巧不巧的，一群貴女的馬車到了湖邊。
看管的嬤嬤還沒來得及救人，陪妹妹來的顧三公子就跳下了湖，將濕淋淋的許靜柔抱上了岸。
眾目睽睽之下，許靜柔甩開嬤嬤的攙扶，尋死覓活，就是不迴莊子。
顧雨蓮和她的幾個好友攔住了嬤嬤，什麽奴大欺主，什麽虐待小姐的一番訓斥。
然後，好心的小姐們開始勸慰許靜柔。
“阿柔不要想不開。大不了把那個婚約作廢，你就嫁給我三哥。”顧雨蓮仗義道。
許靜柔用帕子捂著臉，隻是嚶嚶的哭泣。
“就是。顧三公子身份尊貴，哪裏是一個鄉下舉人能比的。你這是因禍得福，怎麽還想著死呢？”一旁的小姐跟著勸說。
另一位粉衣女子語帶暗諷道：“再說，三公子本就對你有意，你們彼此相熟，婚後定會如膠似漆。這總好過嫁給一個陌生人啊。”
許靜柔也不在意她話中有話，隻是跟著哭道：“退婚另嫁……母親定不會同意。之前被送到這裏，就是因為我不小心忤逆了母親。”
顧其錦聞言，一搖手中的折扇：“阿柔妹妹不用擔心。迴去我就求母親上門提親。我就不信了，發生了今日的事，許夫人還會不同意。”
“對。”顧雨蓮掃了一眼幾個好友：“看看阿柔多可憐。你們幾個都幫幫忙，讓更多人知道她受的磋磨，好給許夫人一些壓力。”
“行。我們這也是伸張正義。”
“同事女子，我們定要幫一幫的。”
……
蟬衣越說越氣憤：“小姐，現在街上都在傳，說夫人給二小姐說了一門鄉下親事。二小姐不同意，就被趕到了莊子上。二小姐真是掃把星。”
銀霜也道：“顧三公子真是陰魂不散。那日就應該廢了他。”
許靜婉冷笑道：“若不是兩人通了氣，哪裏有那麽巧的事？二妹偏偏那日出去，還恰巧落了水。顧三又到的那麽及時。”
“夫人若聽到了，不知要氣成什麽樣呢。”白芷擔憂道。
許靜婉搖頭：“還不止這些呢。顧家一定會趁著輿論四起去府裏提親。我迴去勸勸母親，讓她不要管了。二妹執意要要跳火坑，誰攔不住。”
許靜婉急忙迴了尚書府。也不寒暄，她直接將聽到的事情同母親簡單說了。
她剛將說完，許夫人的火氣還沒消呢，門房就來通報，說官媒劉姑姑求見。
許靜婉道：“請劉姑姑到客廳坐吧。母親一會過去。”
迴頭繼續勸母親，這迴她拿出了殺手鐧。
“母親，我聽說那個顧三有龍陽之好。既然二妹不知好歹，固執的一定要嫁他，咱們就不管了。以後不管她過得怎樣，您都不必自責。
這段時間她在外辱沒許府名聲，三番五次不知悔改。這或許就是老天給她的懲罰。”
許夫人看著貼心的女兒，拍拍她的手道：“婉婉放心。我就是氣她不知好歹。連累家人都跟著成為笑話。”
“現在隨他們說去。等將來顧三的事情傳出去，大家隻能笑她不知好歹，還會反過來替我們喊冤。”
安撫好了母親，許靜婉便陪著她一同見了劉姑姑。
劉姑姑剛剛開了個頭，許夫人便道：“辛苦姑姑跑著一趟。早先顧三公子也求娶過靜柔。我和老爺尋思著，顧府門第高，門不當戶不對，便婉拒了。
現在老爺已給二小姐許了人家，隻等老大婚後就籌辦起來。唉！不成想竟出了這樣的事。”
劉姑姑顯然在顧家沒打好拿好處。一味勸道：“夫人啊。要我說，這可是一件好事。您也說顧府門第高，這高總比低要好。將來還能照應一下兄弟姐妹……”
見母親臉色不好，不等劉姑姑說完，許靜婉便道：“姑姑此言差矣。顧府一個不入流的浪蕩子，我家還真沒看上，更不稀罕他來照應。”
劉姑姑訕訕道：“……縣主不能這麽說。三公子不行，可是他伯爵府、還有他父親……”
“姑姑不消說了。我家兄弟姐妹隻想靠自己。你是來給二妹提親的。咱還是說說這事吧。如今我二妹還在莊子沒接迴來，父親也還不知此時。最重要的是，那邊的婚事也沒有退。
能不能與顧府結親，還需家裏商議後再做決定。姑姑三日後再來聽信吧。”
許靜婉怕氣著母親，便快刀斬亂麻，將劉姑姑直接打發了。
劉姑姑氣哼哼的出了門，一路小聲罵道：“裝什麽裝。一個名聲壞了的庶女，這樣好的親事還挑來撿去的。我看，就是心胸狹小，虐待庶女。”
這次董姨娘也不知是得到了什麽消息，一直都沒有露麵。
三日後，尚書府的嬤嬤來給許靜婉送信。彼時，陳若瑩正在將軍府做客，兩人嘮著私密的話。
嬤嬤說，二小姐被接了迴來，原來的親事退了，和顧三公子的婚事也定下了。婚期定在了兩月後，現在兩家已經換了庚帖。
“謔，這麽急。”陳若瑩驚訝道：“莫非是有什麽情況？”她說著用手比了比肚子。
“不會的。”許靜婉搖頭：“顧三不喜女人。這麽著急的應該是他母親。”
“不喜女人……是什麽意思？”陳若瑩驚訝道。
“……”許靜婉咬咬唇。這樣的秘密，她一不小心就順口說出來了。
又一想，反正已經是一家人了，早晚大嫂都是要知道的。
許靜婉清退了屋裏人，清清嗓子道：“大嫂，當初我和母親不同意二妹的親事，是因為我聽到了一個消息。顧三是個斷袖。”
陳若瑩驚得瞪圓雙眼，結巴道：“那……那個是真的？靜柔可知道？”
許靜婉冷笑：“我與她隱晦的說了。可是她不信。那時阿湛還在昏迷，她又將我好一頓諷刺，說我是嫉妒她嫁了個好人。”
陳若瑩心中的同情瞬間煙消雲散。她恨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活該受罪。”
兩人又嘮了幾句，陳若瑩人仍舊惦記著此事。又道：“婉婉，你說顧夫人知不知兒子的情況？若是不知道，她怎會同意兒子娶個庶女？若是知道吧，作為母親她又怎能放任不管？”
許靜婉想了一會，道：“我想，她或許是知道的晚了，已經管不了了。因此不敢娶門第高的嫡女，才選了二妹。
她管不了，又擔心長寧伯知道了重罰顧三，所以就幫著隱瞞。如今急著說親，大約是不太好瞞了。娶了妻子，就可以掩人耳目了。若是生不出孩子，就往媳婦身上推好了。”
“哼。顧夫人經常在外麵說，隻要他兒子喜歡，她不在乎嫡女還是庶女，都會一樣對待。一些夫人都誇她大度善良，不挑門第。卻不知她實則就是個黑心的。”
……
沈湛下朝後，許靜婉一邊幫他更衣，一邊和他說起了二妹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