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能說與夫人
許大小姐謀夫之歪打正著 作者：南歌無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母女正聊得火熱，嬤嬤來喊話了。說是午膳已經備好，要開席了。
兩人到宴廳的時候，許大人一行還沒到。
許靜安興奮地給妹妹介紹著今日的菜肴。許靜婉聽著，笑眯眯道：“二哥準備的真好。謝謝二哥。”
“不謝。”許靜安擺著手，小聲道：“二哥還沒謝婉婉呢。你可幫了二哥大忙。不要說禦賜匾額了，就昨日的事，二哥也得好好謝謝你。對了，歲歲讓我和你說，她迴去會給你寫信。”
“知道啦。那二哥打算什麽時候去那邊？雯表姐人美心善，喜歡的人定是不少。這事可不能耽擱，小心夜長夢多。”許靜婉打趣道。
“母親要我過了初十出發，給外祖父送年禮。”許靜安又信心十足：“婉婉放心，二哥定把歲歲娶來給你做二嫂。”
許靜婉點頭。每年年禮都是在年前送去，今年因為她大婚，隻讓舅舅們帶了些迴去，終是不正規。這個理由很充分。
正說著，父親帶著大哥和阿湛過來了。
沈湛看向許靜婉，笑著走了過來。二人找到他們的位置坐了下來。
丫鬟們來來迴迴在廳間上菜，熱氣騰騰的飯菜很快就擺滿了八仙桌。
許靜婉掃了一眼，二哥真是用心了，席間菜品豐富，色香味俱全。蟹粉獅子頭、清蒸鱸魚、鬆鼠魚、紅燒鹿筋、佛跳牆、紅燜扣肉、貴妃雞、紅燒蹄膀等，隻是葷菜就有十多種。
還有八寶豆腐、素燒魚丸、鴨湯燒幹筍等八道素菜。另外還有玫瑰酥、蜂蜜棗糕等六盤甜品糕點。
雖隻相處兩日，沈湛已經摸清了婉婉的飲食習慣。她喜歡吃甜食，喜歡吃魚，卻不喜歡肉類。
顯然，這些甜品糕點是給婉婉準備的。
他嶽父等人邊吃邊寒暄著，偶爾還為許靜婉添幾下菜。許靜婉也都來者不拒，吃得香甜。兩人配合自然的樣子，仿佛已是十多年的老夫老妻。
最讓許家人驚訝的是，婉婉竟然把他夾來的扣肉和雞塊兒也一並吃了……
看到大家突然都不說話了，人人一副吃驚的表情，沈湛微笑道：“婉婉覺得她正長身體，喜歡吃肉了。”
許靜婉一邊鼓著兩腮咀嚼，一邊點頭“嗯”。
可愛的樣子讓大家忍俊不禁。二哥笑道：“婉婉像是偷肉吃的小倉鼠。”
許靜婉咽下口中的肉，瞪了他一眼，道：“你才倉鼠呢。不吃肉，你說我挑食；吃了肉又成偷肉的倉鼠了。娘親，二哥欺負人。”
“妹妹，您都成親了還向娘告狀，也不怕妹夫笑話。”
許夫人笑著搖頭：“多大了，你倆還拌嘴。”
沈湛放下食箸，認真道：“我很羨慕他們，兄妹相互陪伴，相互關愛著長大。”
許夫人聞言心生憐愛：“湛兒，以後這也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妹夫，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許靜平說著端起了酒杯。
許靜安見狀也舉起酒杯：“有什麽二哥能做的，妹夫盡管說。”
許靜婉見三人都舉起了酒杯，忙端起牛奶杯放到阿和手裏：“快，阿和也是男子漢，和哥哥姐夫們一起幹杯。”
阿和捧著牛奶看了眼大哥。
許靜平微微一笑：“阿和也是男子漢，一起幹杯。”
許夫人悄悄抹去眼淚，看著夫君開心的笑著……
一頓飯愉快的結束了，丫鬟上了茶。
大家正喝茶閑話，白芷進來稟報。說是外麵變了天，擔心一會有大雪。
眾人這才發現，屋內光線暗了許多。
“既然天氣不好，為了安全起見，就不留你們了。你們路上小心。”許大人道。
沈湛放下茶盞，道：“如此，我們就先行告辭了。待天氣好，小婿再陪婉婉迴來探望二老。”
全家人都依依不舍的出門相送。許夫人拉著女兒的手又一番叮嚀。
目送馬車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了，許大人才帶著家人迴了客廳。
“夫人，婉婉怎樣說？”夫妻坐下來後，許大人問道。
“都好。”許夫人笑吟吟道：“姑爺很守信……他是真心的疼婉婉啊。”
她把沈湛在陛下麵前維護婉婉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阿湛這孩子真是膽大。這次陛下沒降罪，以後可不好說。你找時間提醒他一下。”最後，許夫人擔心道。
許大人頓了頓，道：“想必姑爺心裏有數。你莫要擔心。”
“都說伴君如伴虎。我怎麽能不擔心呢。”許夫人道。
“……那行。我會找時間和他說說。”許大人無奈道。
他理解夫人的擔心。若是沈湛今日沒與他說出自己的身世，他也一樣會擔心。
但是，這個秘密他不能與夫人說，時候還不到。這可是關係到沈湛以及整個許府的安危。
此刻，許大人心情非常複雜。
他是保皇派，一直在太子和二皇子麵前保持中立。但是，如今自己的姑爺竟然也成了皇子，這還怎麽中立？
這秘密若是像從前一樣秘而不宣也就罷了，偏偏太子似乎已經知道了，還隔三差五搞一次刺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逼著阿湛不得不出手。
從陛下的賞賜來看，陛下似乎有意認迴這個兒子。
如此，湛兒的路已經不完全由他選擇了。
今日在書房內，湛兒對他說了自己的計劃，又詳細分析了當前局勢。
目前，他無意那個位置，但是為了保命，他必須先除掉自己的死敵。最後，他可以扶持四皇子或六皇子繼位。
他說，太子一黨已不足為懼，最大的危險在二皇子那邊。
湛兒還和他說了二皇子的一些齷齪事，有朝堂的，也有後宅的。
他聽的一陣心驚：二皇子偽裝的還真好。若是讓這人君臨天下，將是天下之大不幸啊。
“夫君？你想什麽呢？”許夫人見丈夫久久不語，疑惑道。
“沒什麽。”許大人迴神，遮掩道：“我本擔心婉婉太小，將軍府的事務她管不來。若是姑爺這樣維護她，我也就放心了。”
“今日我也交代了她一番。你無需擔心，婉婉做事有章程著呢。”
許夫人安慰完，又道：“夫君，婉婉把陛下賞賜的東珠都留下了，說是留給哥哥弟弟將來做聘禮。”
“這怎能行。這收不得。”許大人驚道。
“我不收，她又不依。她說姑爺的聘禮裏還有。夫君，庫房裏那六十抬聘禮，你可和姑爺說了，讓他拉迴去？”
許大人沉吟片刻，道：“和姑爺說了。過兩日他會派人拉迴。”
許夫人又提起了二小姐的婚事：“現在閑下來了，我想給她選選，早些嫁了。我擔心日子久了，她在莊子裏帶待不住。夫君想想看，都有哪些要求？”
許大人歎口氣，道：“也不拘門第。隻要人好，家境能過得去即可。還勞夫人費心。”
一轉眼就到了臘月三十。
清早就飄起了輕雪，六七個小丫鬟在院子裏掃雪，邊掃雪邊笑鬧著。
許靜婉將蟬衣折來的臘梅，悉心插在羊脂玉瓶中。
“小姐，真好看。”蟬衣還是不習慣喊夫人，因此隻要將軍府的人不在，她都喊小姐。
“不爭春，選在嚴冬綻放。梅花是個聰明的。”
“嗯？婉婉的說法為夫還是第一次聽說。你不妨說說看，它哪裏聰明了？”
許靜婉迴頭，就見沈湛站在門前，一身緊身短衣打扮。
她將花瓶又轉了個角度，柔聲道：“打拳去了？都過年了也不歇歇。衣衫都濕了，當心著涼。你先去換了衣衫，迴來我再和你說。”
沈湛迴來時已經換了一身天青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淡金色腰帶，身下垂著一塊飄雪翡翠玉佩。頭發高高束起，插著一隻白玉簪。最打眼的是臉上的麵具，是一塊湖藍色蝴蝶麵具。這塊麵具是墨白著人打的，勸了他好一陣子，他才同意換的。
許靜婉見了，眼前一亮，調侃道：“阿湛這身衣裳真好，襯著你身材修長，氣質儒雅，如同仙人之姿。麵具更好看，遠遠看去就同真的一樣。看著也喜慶。”
“叫夫君。再叫錯當心為夫罰你。”沈湛走到她身前，彈了她額頭一下，笑道：“還沒行一歲呢，就長膽子了，連為夫也敢調侃。與為夫說說，你的梅花有多聰明吧。”
許靜婉歪頭躲了躲，道：“夫君您想啊，春夏兩季就不用說了。就是秋季也是群芳爭豔。可冬季裏隻有梅花自己，人們自然是無法挑揀、對比了。所謂‘物以稀為貴’，自它然就成了寵兒。”
說到這，許靜婉眨眨美眸：“你說它聰明不聰明？”
沈湛看著她鮮活靈動的模樣，笑道：“是挺聰明。不過，阿婉莫要擔心，為夫也隻有你一朵梅花，一生隻寵你一人。”
許靜婉臉一紅，故作強硬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可要說話算數哦。蟬衣，你來給我們做證，省得將軍日後不認了。”
“小……曉得了，夫人。奴婢覺得，將軍說的是真話，一定會做數的。”
許靜婉驚訝的看向蟬衣，沈湛笑道：“蟬衣所言極是。賞。”
兩人到宴廳的時候，許大人一行還沒到。
許靜安興奮地給妹妹介紹著今日的菜肴。許靜婉聽著，笑眯眯道：“二哥準備的真好。謝謝二哥。”
“不謝。”許靜安擺著手，小聲道：“二哥還沒謝婉婉呢。你可幫了二哥大忙。不要說禦賜匾額了，就昨日的事，二哥也得好好謝謝你。對了，歲歲讓我和你說，她迴去會給你寫信。”
“知道啦。那二哥打算什麽時候去那邊？雯表姐人美心善，喜歡的人定是不少。這事可不能耽擱，小心夜長夢多。”許靜婉打趣道。
“母親要我過了初十出發，給外祖父送年禮。”許靜安又信心十足：“婉婉放心，二哥定把歲歲娶來給你做二嫂。”
許靜婉點頭。每年年禮都是在年前送去，今年因為她大婚，隻讓舅舅們帶了些迴去，終是不正規。這個理由很充分。
正說著，父親帶著大哥和阿湛過來了。
沈湛看向許靜婉，笑著走了過來。二人找到他們的位置坐了下來。
丫鬟們來來迴迴在廳間上菜，熱氣騰騰的飯菜很快就擺滿了八仙桌。
許靜婉掃了一眼，二哥真是用心了，席間菜品豐富，色香味俱全。蟹粉獅子頭、清蒸鱸魚、鬆鼠魚、紅燒鹿筋、佛跳牆、紅燜扣肉、貴妃雞、紅燒蹄膀等，隻是葷菜就有十多種。
還有八寶豆腐、素燒魚丸、鴨湯燒幹筍等八道素菜。另外還有玫瑰酥、蜂蜜棗糕等六盤甜品糕點。
雖隻相處兩日，沈湛已經摸清了婉婉的飲食習慣。她喜歡吃甜食，喜歡吃魚，卻不喜歡肉類。
顯然，這些甜品糕點是給婉婉準備的。
他嶽父等人邊吃邊寒暄著，偶爾還為許靜婉添幾下菜。許靜婉也都來者不拒，吃得香甜。兩人配合自然的樣子，仿佛已是十多年的老夫老妻。
最讓許家人驚訝的是，婉婉竟然把他夾來的扣肉和雞塊兒也一並吃了……
看到大家突然都不說話了，人人一副吃驚的表情，沈湛微笑道：“婉婉覺得她正長身體，喜歡吃肉了。”
許靜婉一邊鼓著兩腮咀嚼，一邊點頭“嗯”。
可愛的樣子讓大家忍俊不禁。二哥笑道：“婉婉像是偷肉吃的小倉鼠。”
許靜婉咽下口中的肉，瞪了他一眼，道：“你才倉鼠呢。不吃肉，你說我挑食；吃了肉又成偷肉的倉鼠了。娘親，二哥欺負人。”
“妹妹，您都成親了還向娘告狀，也不怕妹夫笑話。”
許夫人笑著搖頭：“多大了，你倆還拌嘴。”
沈湛放下食箸，認真道：“我很羨慕他們，兄妹相互陪伴，相互關愛著長大。”
許夫人聞言心生憐愛：“湛兒，以後這也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妹夫，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許靜平說著端起了酒杯。
許靜安見狀也舉起酒杯：“有什麽二哥能做的，妹夫盡管說。”
許靜婉見三人都舉起了酒杯，忙端起牛奶杯放到阿和手裏：“快，阿和也是男子漢，和哥哥姐夫們一起幹杯。”
阿和捧著牛奶看了眼大哥。
許靜平微微一笑：“阿和也是男子漢，一起幹杯。”
許夫人悄悄抹去眼淚，看著夫君開心的笑著……
一頓飯愉快的結束了，丫鬟上了茶。
大家正喝茶閑話，白芷進來稟報。說是外麵變了天，擔心一會有大雪。
眾人這才發現，屋內光線暗了許多。
“既然天氣不好，為了安全起見，就不留你們了。你們路上小心。”許大人道。
沈湛放下茶盞，道：“如此，我們就先行告辭了。待天氣好，小婿再陪婉婉迴來探望二老。”
全家人都依依不舍的出門相送。許夫人拉著女兒的手又一番叮嚀。
目送馬車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了，許大人才帶著家人迴了客廳。
“夫人，婉婉怎樣說？”夫妻坐下來後，許大人問道。
“都好。”許夫人笑吟吟道：“姑爺很守信……他是真心的疼婉婉啊。”
她把沈湛在陛下麵前維護婉婉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阿湛這孩子真是膽大。這次陛下沒降罪，以後可不好說。你找時間提醒他一下。”最後，許夫人擔心道。
許大人頓了頓，道：“想必姑爺心裏有數。你莫要擔心。”
“都說伴君如伴虎。我怎麽能不擔心呢。”許夫人道。
“……那行。我會找時間和他說說。”許大人無奈道。
他理解夫人的擔心。若是沈湛今日沒與他說出自己的身世，他也一樣會擔心。
但是，這個秘密他不能與夫人說，時候還不到。這可是關係到沈湛以及整個許府的安危。
此刻，許大人心情非常複雜。
他是保皇派，一直在太子和二皇子麵前保持中立。但是，如今自己的姑爺竟然也成了皇子，這還怎麽中立？
這秘密若是像從前一樣秘而不宣也就罷了，偏偏太子似乎已經知道了，還隔三差五搞一次刺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逼著阿湛不得不出手。
從陛下的賞賜來看，陛下似乎有意認迴這個兒子。
如此，湛兒的路已經不完全由他選擇了。
今日在書房內，湛兒對他說了自己的計劃，又詳細分析了當前局勢。
目前，他無意那個位置，但是為了保命，他必須先除掉自己的死敵。最後，他可以扶持四皇子或六皇子繼位。
他說，太子一黨已不足為懼，最大的危險在二皇子那邊。
湛兒還和他說了二皇子的一些齷齪事，有朝堂的，也有後宅的。
他聽的一陣心驚：二皇子偽裝的還真好。若是讓這人君臨天下，將是天下之大不幸啊。
“夫君？你想什麽呢？”許夫人見丈夫久久不語，疑惑道。
“沒什麽。”許大人迴神，遮掩道：“我本擔心婉婉太小，將軍府的事務她管不來。若是姑爺這樣維護她，我也就放心了。”
“今日我也交代了她一番。你無需擔心，婉婉做事有章程著呢。”
許夫人安慰完，又道：“夫君，婉婉把陛下賞賜的東珠都留下了，說是留給哥哥弟弟將來做聘禮。”
“這怎能行。這收不得。”許大人驚道。
“我不收，她又不依。她說姑爺的聘禮裏還有。夫君，庫房裏那六十抬聘禮，你可和姑爺說了，讓他拉迴去？”
許大人沉吟片刻，道：“和姑爺說了。過兩日他會派人拉迴。”
許夫人又提起了二小姐的婚事：“現在閑下來了，我想給她選選，早些嫁了。我擔心日子久了，她在莊子裏帶待不住。夫君想想看，都有哪些要求？”
許大人歎口氣，道：“也不拘門第。隻要人好，家境能過得去即可。還勞夫人費心。”
一轉眼就到了臘月三十。
清早就飄起了輕雪，六七個小丫鬟在院子裏掃雪，邊掃雪邊笑鬧著。
許靜婉將蟬衣折來的臘梅，悉心插在羊脂玉瓶中。
“小姐，真好看。”蟬衣還是不習慣喊夫人，因此隻要將軍府的人不在，她都喊小姐。
“不爭春，選在嚴冬綻放。梅花是個聰明的。”
“嗯？婉婉的說法為夫還是第一次聽說。你不妨說說看，它哪裏聰明了？”
許靜婉迴頭，就見沈湛站在門前，一身緊身短衣打扮。
她將花瓶又轉了個角度，柔聲道：“打拳去了？都過年了也不歇歇。衣衫都濕了，當心著涼。你先去換了衣衫，迴來我再和你說。”
沈湛迴來時已經換了一身天青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淡金色腰帶，身下垂著一塊飄雪翡翠玉佩。頭發高高束起，插著一隻白玉簪。最打眼的是臉上的麵具，是一塊湖藍色蝴蝶麵具。這塊麵具是墨白著人打的，勸了他好一陣子，他才同意換的。
許靜婉見了，眼前一亮，調侃道：“阿湛這身衣裳真好，襯著你身材修長，氣質儒雅，如同仙人之姿。麵具更好看，遠遠看去就同真的一樣。看著也喜慶。”
“叫夫君。再叫錯當心為夫罰你。”沈湛走到她身前，彈了她額頭一下，笑道：“還沒行一歲呢，就長膽子了，連為夫也敢調侃。與為夫說說，你的梅花有多聰明吧。”
許靜婉歪頭躲了躲，道：“夫君您想啊，春夏兩季就不用說了。就是秋季也是群芳爭豔。可冬季裏隻有梅花自己，人們自然是無法挑揀、對比了。所謂‘物以稀為貴’，自它然就成了寵兒。”
說到這，許靜婉眨眨美眸：“你說它聰明不聰明？”
沈湛看著她鮮活靈動的模樣，笑道：“是挺聰明。不過，阿婉莫要擔心，為夫也隻有你一朵梅花，一生隻寵你一人。”
許靜婉臉一紅，故作強硬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可要說話算數哦。蟬衣，你來給我們做證，省得將軍日後不認了。”
“小……曉得了，夫人。奴婢覺得，將軍說的是真話，一定會做數的。”
許靜婉驚訝的看向蟬衣，沈湛笑道：“蟬衣所言極是。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