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不是小飛紅
許大小姐謀夫之歪打正著 作者：南歌無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洪姨娘正要側身過去，卻被那男子一把拉住。
他驚喜道：“小飛紅，原來你在這。找得我好苦啊。你怎麽一聲不響就離開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我還問了許多老友，他們也都不知道你的去處……”
在他喊出“小飛紅”時，洪姨娘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她拚命想掙脫自己手臂，嘴裏胡亂斥責著：“你放開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小飛紅。我，我不認識你……”
“我怎麽會認錯。我們在一起又不是三五天。你不想認我？怎麽，是找到了更好的金主，要甩了爺？做夢！你說，爺在你那兒花的銀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男人說著變了臉色，語氣也淩厲起來。
洪姨娘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口裏喊著：“哪裏的流氓，莫要胡亂攀咬壞我名聲”。
眼看有她掙脫不掉，浣兒上前大聲嗬斥道：“大膽刁民，你可知你衝撞的是何人？她可是二皇子的貴妾。你是不要命了嗎？”
看男子神情一頓，似要鬆手，一旁濃妝的女子笑道：“呦，是二皇子的貴妾啊，你咋不說她是貴妃呢。二皇子是何等人物，會要一個妓子？她敢耍我們爺，告到哪裏我們也是有理的。”
聞言，男子輕蔑的瞟了一眼浣兒，道：“二皇子的貴妾？小丫頭，你也真敢編。二皇子的貴妾是江南鹽商的女兒，爺就生在江南，這還會不知？”
又看向洪姨娘，氣憤道：“你說，過去爺待你不好嗎？你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跑了，當真是‘戲子無心，婊子無情’。說，你到底攀上了何人？”
“我沒有……不，我不是，我是洪靈兒。你休要糾纏。”
洪靈兒終於壓住了慌張，對周圍的夫人小姐喊道：“奴是皇子府的洪姨娘，不是他說的什麽小飛紅。請諸位夫人小姐給奴做個證。”
周圍的夫人小姐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臉的茫然。
洪靈兒隻是個妾室，平日裏又不怎麽出門，她們也不熟悉啊，怎麽作證？
“呦，洪姨娘是江南大鹽商的女兒，聽說是按大家閨秀養的。能是你這個風流樣兒？剛才還一口一個奴的。看看，這一張嘴就露陷了不是。”濃妝的女子笑道。
見再沒人出聲，男子也嗤笑一聲，衝眾人抱了抱拳，道：“諸位，小飛紅是揚州瘦馬，也是我多年的相好。
我妻子早亡，為了她我一直沒續弦，隻等過了老母的孝期就贖了她，娶為正室。卻不想她如此薄情，一夜間突然就跑掉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一旁濃妝豔抹的女子又上前，拉著男子的衣袖捏著嗓子撒嬌道：“爺，小香蘭定不會辜負你的。奴家看，你或許就是認錯人了。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哪有放著正頭娘子不做，去給人做小的！”
浣兒氣得一跺腳：“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和我們姨娘攀比？我們爺可是皇子，就是門裏的狗都比你們強。”
洪靈兒聽了神情卻是一頓。
是啊，若不是來了這裏，現在她該是對麵男人的正妻了，就像好姐妹玉墜一樣。雖然他隻是個商人，可是能保她衣食無憂，也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磋磨。
但是，她無權無勢，猶如一隻浮萍，隻能聽憑別人安排，小心翼翼的活著。
她拂了拂衣袖，淡定的對男人道：“你若想活，我勸你趕緊滾迴江南。晚了的話，不僅你，還有你的家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出去看看我乘坐的馬車，那上麵有皇子府的標識。”
語畢，她領著浣兒出了翠玉軒，上了皇子府的馬車離去。
男人愣了愣，也疾步跟了出來……
直到看著那輛不大卻華美的馬車走遠，男人才慌忙上了自己的馬車。
他朝小廝喊道：“快，快迴客棧收拾東西，馬上迴江淮。”
小廝驚訝道：“爺，咱們不談生意了？不是和陳老爺定在明天見麵嗎？”
“廢什麽話。聽我的，趕緊走。”
男人話音剛落，濃妝的女子緩步跟了出來，上前掀開簾子哭唧唧的喊道：“爺，您要去哪兒？你不要奴家了嗎？”
男人不耐的丟出一錠銀子，喝道：“滾。”
馬車一下竄了出去。女子撿起地上的銀錠子，拂去上麵的雪沫，掂了掂塞進腰裏，心滿意足的走了。
直到此刻，翠玉樓裏的夫人小姐才緩過勁，大家用眼神相互交流——前段時間就有過這樣的傳言，當時被二皇子辟謠了。可是，從今日這一出來看，那謠言恐怕是真了。
如此的話，那個胖男人怕是要遭殃嘍……
洪靈兒迴到月靈軒，一進屋子就見茶盞花瓶碎了一地。
丫鬟清兒頂著紅腫的臉頰哭訴道：“姨娘出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顧側妃就帶著人來了。她見您不在，就四處找茬，摔了這些瓷器。還說奴婢不懂規矩，打了奴婢。”
浣兒一聽氣得跺腳：“顧側妃太囂張了。這才進府兩日就如此行事，她不怕皇子爺和皇子妃生氣嗎？”
清兒捂著臉頰道：“看她那個樣子，像是連殺人都敢呢。臨走時，她還讓奴婢和您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還會來的。”
浣兒附在洪靈兒耳邊輕聲道：“姨娘，浣兒擔心。若是今日翠玉軒的事傳迴府裏，恐怕皇子爺也不會護著您了。顧側妃也會變本加厲。我們……得早做打算啊。”
小飛紅可不是真的洪靈兒，她在歡場混跡多年，且做到了頭牌，所見所聽自是不少。她本就憂心忡忡，今日又經曆了這些事，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原本她對皇子爺還有些期盼和眷戀，但是隨著近些日子皇子爺的變化，於她所剩的就隻有恐懼。
自從那日知道了許靜婉被賜婚的消息，二皇子在房事上日漸瘋狂。
每次來到她這裏，他都是先讓自己陪他喝酒。等喝得酩酊大醉時，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對著自己痛斥“阿婉”。
“愛恨”交織的頂峰，他幾乎會將“十八般兵器”用個遍，仿佛在發泄著對“阿婉”的怨恨。
事後，他精疲力盡的伏在她身上，流著淚訴說對“阿婉”的深情和心疼。
可是，遭受這些痛苦的都是她啊……
小飛紅撫著自己尚未褪去青紫的手腕憤憤的想著——
這是皇子爺婚前那夜用繩子捆的勒痕，兩個腳腕上也有。除了臉上，全身都有鞭子等物件留下的青紫傷痕。
在他單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口中瘋狂喊著“我對你不好嗎”的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瀕臨死亡的邊緣。
事後她想，若是某天他真掐死了自己，結果會怎樣呢？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怎樣了。
皇子爺死個妾室，可以有一百個理由搪塞過去。更何況她本就不是洪靈兒，洪家恐怕都不會過問一句的。
可是，就這樣被他們折磨，最後再無聲無息的死去，她好不甘心啊……
這樣胡思亂想著，洪靈兒午飯也沒吃。
她讓浣兒備好筆墨，想寫字靜靜心。曾經頭牌的小飛紅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
“姨娘，這裏有一封信。”浣兒收拾硯台時，看到下麵壓著一個小信封。
小飛紅疑惑的打開信封，抽出信紙來——
“飛紅妹妹，我是玉墜。今日聽說了你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甚是擔心。明日皇子爺會陪兩位側妃迴門，你若想脫身，明日去萬安寺見我。切記，千萬不要引起他們的懷疑。”
玉墜是小飛紅昔日最好的姐妹，比她大四歲，她們一直有書信往來。
三年前，她被一個茶商贖了身，納做妾室，後來生了一子一女，很得茶商寵愛。
瞬間，小飛紅就做出了決定。她寧可冒一次險，也不想這樣一輩子痛苦的活著。
她將書信隨手扔進炭盆裏，吩咐清兒：“你去叫人準備飯菜吧，我餓了。”
待清兒出去了，她才小聲對浣兒道：“別擔心了。我們有出路了。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
浣兒是她在青樓做頭牌時就跟在她身邊的，跟著她已經有四五年了。
清兒是她嫁來時洪家送她的，為的是隨時提醒她洪家小姐的一些喜好。
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小丫鬟四個婆子，都是洪家臨時買來的，被她安排在了院子裏。
浣兒驚訝道：“姨娘，你確定我們能走得掉嗎？”
“能的。墜兒在信裏說，她會幫我們。趁著白日的事還沒傳迴來，我們得抓緊走。你悄悄收拾些細軟，隻帶銀票。
明日爺和側妃一出門，我就和皇子妃說，去寺廟給她和爺祈福去。”
浣兒急忙問道：“那些貴重的首飾也不帶嗎？”
小飛紅想了想，道：“府裏的賞賜萬不能帶，洪府嫁妝裏沒拿出來過的首飾挑幾件好帶的。
浣兒，我們是去要尋死的，帶多了東西會引起懷疑。要是爺真派人出去尋我們，那就麻煩了。”
浣兒了然的點點頭，道：“奴婢明白了。那我們明日出去時頭上頭上來身上可以多帶些，這樣就不會讓人懷疑了。”
小飛紅笑道：“你說得對，誰不想死得體麵些呢。我這就給爺留封信，免得他到處找，再連累了別人。”
他驚喜道：“小飛紅，原來你在這。找得我好苦啊。你怎麽一聲不響就離開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我還問了許多老友，他們也都不知道你的去處……”
在他喊出“小飛紅”時，洪姨娘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她拚命想掙脫自己手臂，嘴裏胡亂斥責著：“你放開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小飛紅。我，我不認識你……”
“我怎麽會認錯。我們在一起又不是三五天。你不想認我？怎麽，是找到了更好的金主，要甩了爺？做夢！你說，爺在你那兒花的銀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男人說著變了臉色，語氣也淩厲起來。
洪姨娘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口裏喊著：“哪裏的流氓，莫要胡亂攀咬壞我名聲”。
眼看有她掙脫不掉，浣兒上前大聲嗬斥道：“大膽刁民，你可知你衝撞的是何人？她可是二皇子的貴妾。你是不要命了嗎？”
看男子神情一頓，似要鬆手，一旁濃妝的女子笑道：“呦，是二皇子的貴妾啊，你咋不說她是貴妃呢。二皇子是何等人物，會要一個妓子？她敢耍我們爺，告到哪裏我們也是有理的。”
聞言，男子輕蔑的瞟了一眼浣兒，道：“二皇子的貴妾？小丫頭，你也真敢編。二皇子的貴妾是江南鹽商的女兒，爺就生在江南，這還會不知？”
又看向洪姨娘，氣憤道：“你說，過去爺待你不好嗎？你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跑了，當真是‘戲子無心，婊子無情’。說，你到底攀上了何人？”
“我沒有……不，我不是，我是洪靈兒。你休要糾纏。”
洪靈兒終於壓住了慌張，對周圍的夫人小姐喊道：“奴是皇子府的洪姨娘，不是他說的什麽小飛紅。請諸位夫人小姐給奴做個證。”
周圍的夫人小姐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臉的茫然。
洪靈兒隻是個妾室，平日裏又不怎麽出門，她們也不熟悉啊，怎麽作證？
“呦，洪姨娘是江南大鹽商的女兒，聽說是按大家閨秀養的。能是你這個風流樣兒？剛才還一口一個奴的。看看，這一張嘴就露陷了不是。”濃妝的女子笑道。
見再沒人出聲，男子也嗤笑一聲，衝眾人抱了抱拳，道：“諸位，小飛紅是揚州瘦馬，也是我多年的相好。
我妻子早亡，為了她我一直沒續弦，隻等過了老母的孝期就贖了她，娶為正室。卻不想她如此薄情，一夜間突然就跑掉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一旁濃妝豔抹的女子又上前，拉著男子的衣袖捏著嗓子撒嬌道：“爺，小香蘭定不會辜負你的。奴家看，你或許就是認錯人了。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哪有放著正頭娘子不做，去給人做小的！”
浣兒氣得一跺腳：“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和我們姨娘攀比？我們爺可是皇子，就是門裏的狗都比你們強。”
洪靈兒聽了神情卻是一頓。
是啊，若不是來了這裏，現在她該是對麵男人的正妻了，就像好姐妹玉墜一樣。雖然他隻是個商人，可是能保她衣食無憂，也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磋磨。
但是，她無權無勢，猶如一隻浮萍，隻能聽憑別人安排，小心翼翼的活著。
她拂了拂衣袖，淡定的對男人道：“你若想活，我勸你趕緊滾迴江南。晚了的話，不僅你，還有你的家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出去看看我乘坐的馬車，那上麵有皇子府的標識。”
語畢，她領著浣兒出了翠玉軒，上了皇子府的馬車離去。
男人愣了愣，也疾步跟了出來……
直到看著那輛不大卻華美的馬車走遠，男人才慌忙上了自己的馬車。
他朝小廝喊道：“快，快迴客棧收拾東西，馬上迴江淮。”
小廝驚訝道：“爺，咱們不談生意了？不是和陳老爺定在明天見麵嗎？”
“廢什麽話。聽我的，趕緊走。”
男人話音剛落，濃妝的女子緩步跟了出來，上前掀開簾子哭唧唧的喊道：“爺，您要去哪兒？你不要奴家了嗎？”
男人不耐的丟出一錠銀子，喝道：“滾。”
馬車一下竄了出去。女子撿起地上的銀錠子，拂去上麵的雪沫，掂了掂塞進腰裏，心滿意足的走了。
直到此刻，翠玉樓裏的夫人小姐才緩過勁，大家用眼神相互交流——前段時間就有過這樣的傳言，當時被二皇子辟謠了。可是，從今日這一出來看，那謠言恐怕是真了。
如此的話，那個胖男人怕是要遭殃嘍……
洪靈兒迴到月靈軒，一進屋子就見茶盞花瓶碎了一地。
丫鬟清兒頂著紅腫的臉頰哭訴道：“姨娘出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顧側妃就帶著人來了。她見您不在，就四處找茬，摔了這些瓷器。還說奴婢不懂規矩，打了奴婢。”
浣兒一聽氣得跺腳：“顧側妃太囂張了。這才進府兩日就如此行事，她不怕皇子爺和皇子妃生氣嗎？”
清兒捂著臉頰道：“看她那個樣子，像是連殺人都敢呢。臨走時，她還讓奴婢和您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還會來的。”
浣兒附在洪靈兒耳邊輕聲道：“姨娘，浣兒擔心。若是今日翠玉軒的事傳迴府裏，恐怕皇子爺也不會護著您了。顧側妃也會變本加厲。我們……得早做打算啊。”
小飛紅可不是真的洪靈兒，她在歡場混跡多年，且做到了頭牌，所見所聽自是不少。她本就憂心忡忡，今日又經曆了這些事，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原本她對皇子爺還有些期盼和眷戀，但是隨著近些日子皇子爺的變化，於她所剩的就隻有恐懼。
自從那日知道了許靜婉被賜婚的消息，二皇子在房事上日漸瘋狂。
每次來到她這裏，他都是先讓自己陪他喝酒。等喝得酩酊大醉時，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對著自己痛斥“阿婉”。
“愛恨”交織的頂峰，他幾乎會將“十八般兵器”用個遍，仿佛在發泄著對“阿婉”的怨恨。
事後，他精疲力盡的伏在她身上，流著淚訴說對“阿婉”的深情和心疼。
可是，遭受這些痛苦的都是她啊……
小飛紅撫著自己尚未褪去青紫的手腕憤憤的想著——
這是皇子爺婚前那夜用繩子捆的勒痕，兩個腳腕上也有。除了臉上，全身都有鞭子等物件留下的青紫傷痕。
在他單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口中瘋狂喊著“我對你不好嗎”的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瀕臨死亡的邊緣。
事後她想，若是某天他真掐死了自己，結果會怎樣呢？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怎樣了。
皇子爺死個妾室，可以有一百個理由搪塞過去。更何況她本就不是洪靈兒，洪家恐怕都不會過問一句的。
可是，就這樣被他們折磨，最後再無聲無息的死去，她好不甘心啊……
這樣胡思亂想著，洪靈兒午飯也沒吃。
她讓浣兒備好筆墨，想寫字靜靜心。曾經頭牌的小飛紅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
“姨娘，這裏有一封信。”浣兒收拾硯台時，看到下麵壓著一個小信封。
小飛紅疑惑的打開信封，抽出信紙來——
“飛紅妹妹，我是玉墜。今日聽說了你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甚是擔心。明日皇子爺會陪兩位側妃迴門，你若想脫身，明日去萬安寺見我。切記，千萬不要引起他們的懷疑。”
玉墜是小飛紅昔日最好的姐妹，比她大四歲，她們一直有書信往來。
三年前，她被一個茶商贖了身，納做妾室，後來生了一子一女，很得茶商寵愛。
瞬間，小飛紅就做出了決定。她寧可冒一次險，也不想這樣一輩子痛苦的活著。
她將書信隨手扔進炭盆裏，吩咐清兒：“你去叫人準備飯菜吧，我餓了。”
待清兒出去了，她才小聲對浣兒道：“別擔心了。我們有出路了。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
浣兒是她在青樓做頭牌時就跟在她身邊的，跟著她已經有四五年了。
清兒是她嫁來時洪家送她的，為的是隨時提醒她洪家小姐的一些喜好。
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小丫鬟四個婆子，都是洪家臨時買來的，被她安排在了院子裏。
浣兒驚訝道：“姨娘，你確定我們能走得掉嗎？”
“能的。墜兒在信裏說，她會幫我們。趁著白日的事還沒傳迴來，我們得抓緊走。你悄悄收拾些細軟，隻帶銀票。
明日爺和側妃一出門，我就和皇子妃說，去寺廟給她和爺祈福去。”
浣兒急忙問道：“那些貴重的首飾也不帶嗎？”
小飛紅想了想，道：“府裏的賞賜萬不能帶，洪府嫁妝裏沒拿出來過的首飾挑幾件好帶的。
浣兒，我們是去要尋死的，帶多了東西會引起懷疑。要是爺真派人出去尋我們，那就麻煩了。”
浣兒了然的點點頭，道：“奴婢明白了。那我們明日出去時頭上頭上來身上可以多帶些，這樣就不會讓人懷疑了。”
小飛紅笑道：“你說得對，誰不想死得體麵些呢。我這就給爺留封信，免得他到處找，再連累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