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王府,王道元迴房修煉去了,秦陽留在前殿處理一些公務。


    卻有親兵呈上請柬。


    “王爺中午不在府上,有人送請柬到門口,自稱是什麽劍宗的人!”


    秦陽接過來一看,果然,上麵寫道:宗劍副宗主季秋拜上……,十二月十八日玉城逸雲居設下午宴,敬候秦天師大駕光臨!


    鴻門宴?!


    十二月十八日是後天,秦陽決定這事不告訴王道元,免得讓他憂心。


    至於是否赴宴,那是必須的,人家可是從秋天等到冬天,這耐性讓人佩服。


    第二天上午,秦陽、肖河與白懷安送王道元出了城,惜惜而別。


    迴府的路上,秦陽問起白懷安,他那堂兄的情況。


    “來了半個多月了,向長輩之托,從西域那邊迴故鄉歸宗認親,第一站到龍門。


    我問了老爺子,那是幾百年前,白家有俊傑子弟遊曆天下,在西域安家落戶繁衍後代,成了白家旁支,但路途遙遠,來往極少。”白懷安侃侃而談道。


    “那就是第一次見囉!”秦陽問道。


    “當然,他尋上府來,對白家先輩之事如數家珍,決計是沒錯的。


    他說先在這裏住些天,熟悉些風土人情,再往玉城拜見長輩和列祖列宗!”


    “明日我要往玉城走一趟!”秦陽告訴他道。


    “那行,等我迴府問白念堂兄,大家一起去更好!”白懷安喜上眉梢。


    秦陽邀白懷安隨他和肖河中午喝一杯,白懷安卻掛念白依依謝絕了。


    他迴到府上,隻見白念與他爺爺在廳裏拉家常。


    “兄長,明日可願隨我去玉城白家一行?”白懷安開門見山問道。


    “哦,還有誰?”


    “是這樣,我秦師兄明日去玉城有事,邀我一起前往,我便想到了你!”


    白念喜形於色,拍桌子道:“好,明日到玉城白家認祖歸宗,了解家裏人的心願!”


    白敬奇也在一旁歡喜,吩咐張青去準備禮品。


    又一天早上,白懷安帶著白念在南城門口與秦陽匯合,一起駕風飛往玉城。


    秦陽是分神後期,白懷安也是出竅中後期,兩人縱上半空,風馳電掣而去。


    兩個飛了一盞茶,卻發現丟了白念,隻得停下來等待。


    好半晌才見白念氣喘籲籲趕來。


    “兩位師兄,好修為,我攆都攆不上啊!”


    “兄長,沒事,咱們慢點!”白懷安安撫道。


    秦陽隻是微笑以待。


    三人結伴而飛,秦陽估計,到玉城千多裏路程,隻怕要小半天。


    但又過一刻鍾,白懷安又出狀況了,抱著肚子道:“哎呀,不行,怎的鬧起了肚子?”


    白念急湊過去問情況。


    “懷安弟,要不要緊,要不休息一下吧!”


    秦陽心中詫異,歎了口氣道:“咱們先下去吧,待肚子舒服點再說。”


    作為修士,傷風受涼之類的毛病很少見,拉肚子之類的更是稀奇。


    修為境界到了金丹,對飲食的需求越來越少,到元嬰期後隻需有時喝點清水。


    現在白懷安居然拉起了肚子,秦陽感到很是奇怪,但隻是淡然問他早上吃了什麽。


    “早上廚房跟依依煮了肉粥,我跟著喝了一碗,哎,兄長,你也吃了半碗卻沒事!”白懷安苦笑道。


    三個落於一個無名山穀,荒無人煙的方便白懷安出野恭。


    白懷安落地便鑽入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叢中,發出排泄時暢快的嗯嗯聲。


    好臭!


    秦陽在上風方向遠處一塊岩石上坐下等待,那白念更怕臭,站於秦陽不遠處一塊岩石上。


    現在己是冬季,山間涼風滲骨。


    白念笑嘻嘻喋喋不休說著話,無非是什麽龍門人傑地靈,才能養出龍門三傑這等俊傑。


    秦陽隻是嘴角抽了抽,想勾勒出禮貌的微笑,但發現自己演技下降,未能成功。


    一刻鍾過去,遠處山坡下灌木叢中哼哼聲也沒了,秦陽站了起來。


    “哎,懷安,怎沒個沒?”


    可還是沒動靜,秦陽有縱過去的意思,身後傳來白念冷漠的聲音。


    “沒事,死不了!”


    秦陽側耳聽了聽,這才轉過身來,看著一臉冰霜的白念冷笑道:“怎麽,不裝了?”


    “嗬嗬嗬,裝起來太累,裝了十多天了,不想裝了!”白念站在岩石上,擴了擴胸,伸了伸腰,一副萬事皆放鬆的狀態。


    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是妖族派過來的?”秦陽眸子微眯,背在身後的手中,一把柴刀顯現於手中。


    白念怔了怔,訝然道:“你,你怎知道,我自認天衣無縫,毫無破綻啊,你也瞧出來了?”


    “你殺了白府的人?”秦陽緊據柴刀,指關節發白。


    “倒沒有,凡事有輕重緩急,我先殺了你,再殺白懷安,至於你和他的家人,迴頭再殺!”


    “你有把握殺得了道爺?”秦陽眸中迸發寒光,口氣中有幾分輕蔑。


    “嗬嗬嗬,正常情況下確實沒把握,但我隻用腦子殺人,廝拚武力,那是莽夫之勇!”白念得意洋洋道。


    秦陽一臉的不解。“道爺不信你還有什麽手段,如果有快施出來,道爺還有場談判呢!”


    白念更加得意,把雙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道:“本王手段早己使出來,難道你沒什麽感覺?比如說,四肢無力,身體發軟之類的!”


    秦陽四顧全身,沒發現任何問題。


    “沒有啊?”


    白念神情凝重起來。


    ‘“本王不信,本王放了兩瓶軟骨酸麻散,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到?”


    有嗎?


    秦陽很配合,又自顧自全身檢查,得出結論道:“嗯,有點困!”


    白念大喜道:“嗯,這就對了,先迷後困三倒下,你小子現在的功力發揮十不愈一!”


    秦陽撫額,歎氣道:“這麽說道爺中毒了,兄弟,能告訴我名諱嗎,也好讓我不至於死不瞑目!”


    瞧秦陽愁眉苦臉,神態委靡,白念愈發認為智珠在握,雙眸透出興奮之光。


    “既然你今日在劫難逃,也不妨告訴你本王名諱,好讓你在那一邊心有所甘。


    本王是西域之王,當地人稱月夜妖王,受妖帝之邀,特來殺你以證法典!”


    月夜妖王?


    這名字倒是陌生,但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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