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是葉金等人華麗大翻身的希望。


    但他們跪等小半天,不見他迴來。


    那個肖河有那麽難對付?


    吃瓜群眾們都等得打哈欠了,他們雖然不滿意肖河飛到遠處打鬥,但心裏還是希望他能贏。


    再不濟也是龍門三傑,在龍門人心中,是自己人。


    所以快近中午,有人肚子餓了,硬是沒有一個人離開。


    個個翹首以盼,都要等待結果才甘心。


    那邊,白懷安不緊不慢擦拭著玄鐵劍,而那塊布,則是逼葉鐵脫下的衣服。


    他周邊跪了一地的人,是僥幸沒掛彩的那些家主、掌門和長老。


    還有或躺或坐著幾十個,當然是中劍的那些人。


    可憐他們受令昆侖盟,原想攀上這層至高無上的關係,不想鬧出這樣的結果。


    王道元卻在不遠處徘徊,不時望望西邊,怎麽還不迴來呢?


    秦陽則閉眸站在那裏,如一座雕塑一般紋絲不動。


    那地上躺著的或跪著的有不少是熟人,如玉機子,白化忠,李浩雲幾個,他隻當沒看見。


    忽然,他耳朵動了一下,嘴角上挑道:“迴來了!”


    王道元急往西邊看,天上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白懷安把擦完寶劍的髒衣服扔在葉鐵的頭上,走向秦陽那邊,要迎接兄弟得勝而歸。


    一會,西邊天空出現一個黑點唿嘯而來,幾息後,隻見正是肖河迴來了。


    吃瓜群眾們大多激動的歡唿起來。


    肖河迴來了,是他贏了!


    而昆侖盟這邊的人則麵如土色,他們的希望破滅了。


    怎麽可能?


    吳長老這般如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居然輸了,生死未知!


    他們眸中盡是驚恐、慌亂和不信。


    還要擔憂秦陽會不會趕盡殺絕。


    肖河落地,卻是步履不穩,麵露疲態,嘴角還掛有血跡。


    他顯然受傷不輕。


    秦陽和白懷安迎過去。


    “怎麽樣?”秦陽扶住他的肩膀關切問道。


    “沒多大事,中了那廝一招,調養一段時間就行了!”肖河說話時眉頭微蹙,顯然說話牽扯到傷痛處。


    “你你整死他了?”王道元最關心這個,幹死昆侖盟一個長老,梁子可就結大了。


    “那家夥跪地求饒,我便放過了他,我肖河不殺跪地之人!”


    這個肖河居然能把昆侖盟一個分神中期長老打得跪地求饒?


    這是什麽妖孽?


    王道元瞪著眼打量著他。


    秦明身邊盡出些怪胎,而秦陽本人更是深不可測,隻怕鐵閣主都己不是他對手了。


    “越級挑戰,可有所獲?”秦陽又問肖河。


    肖河出竅期圓滿,需要這種壓力刺激一下,這正是秦陽安排他出戰的意圖。


    肖河點了點頭道:“我要迴軍營繼續閉關!”


    “善,咱們迴去!”秦陽道。


    “放了他們吧!”王道元怕秦陽要斬草除根。


    秦陽揮了揮手道:“讓他們滾吧!”


    葉金一夥如獲大赦,相互攙扶著屁滾尿流往南而去。


    “這事不會就這麽完了,昆侖盟顏麵掃地,他們還會派更強的高手過來!”王道元喃喃念叨道。


    這時,吃瓜群眾開始散場,今天的絕世大瓜摻了水,但也不虛此行。


    白公子以一挑百,那精彩場麵是千古絕唱!


    大夥稀稀拉拉,騎的騎馬,坐的坐車,修者猶如候鳥歸巢,禦的禦劍,駕的駕風,亂糟糟散去。


    卻有少數龍門城的員外富商過來恭喜秦王大獲全勝。


    秦陽幾個隻能一一拱手迴禮打發。


    “小女子叫夢煙,是龍門雲煙閣的新掌櫃,龍門三傑英雄無敵,夢煙仰慕之極,現獻上龍虎神丹三枚,助肖公子調養傷勢!”


    婀娜俏麗,落落大方,臉上還有一絲稚氣未脫。


    但龍虎神丹是珍稀無比的療傷丹藥,關係不熟的情況下說送就送,大家不由愣住了。


    秦陽摸了摸鼻子,把肖河推到前麵答話。


    肖河有些不悅,夢雪,夢煙,還有幾分相像,肯定是姐妹無疑。


    “心意領了,丹藥不需要,多謝了!”肖河麵色冷漠,拱了拱手,迴首說了句走吧,率先縱風而去。


    秦陽、白懷安和王道元也緊跟而去。


    夢煙望著肖河消失在天際間,眸中有失落,卻又星星泛濫。


    她喃喃自語道:“如此年輕,卻連昆侖盟的長老都不是對手,真是蓋世英雄!


    長得也俊,連飛起來都那麽風度翩翩……!”


    身後跟著一個女伴,見她發癡,過來輕聲提醒道:“七小姐,這肖河可是……”


    夢煙轉身瞪她一眼道:“是啊,他差一點做了我姐夫,可現在不是散了嗎?”


    “閣主不會幹的,這關係很尷尬!”


    “什麽意思,什麽幹不幹,莫名其妙!”夢煙突然臉紅,啐了一口,拿出一把飛劍,禦劍而去。


    秦陽帶著白懷安和王道元迴了王府,沈廚娘和文夢水卻泡好了茶在廳裏等他們。


    她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問他們情況怎樣。


    秦陽笑而不語,白懷安卻手舞足蹈,口若懸河說起自己一劍單挑上百人的英雄事跡。


    沈廚娘和文夢水一驚一乍配合他的講解。


    說完了,白懷安口幹舌燥,端茶要喝。


    沈廚娘卻問道:“懷安,這麽說你收了上百個儲物戒,我不信?”


    不信還行?


    白懷安急把繳獲的戰利品全拿出來擺在桌上,得瑟道:“看到沒有,這便是物證!”


    沈廚娘頓時眸子發亮,伸出了手掌。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見者有份!”


    “自己抓吧!”白懷安大方道。


    量她一個女人的小手能抓多少個?


    沈廚娘小手往桌上一按便把手收了迴去。


    白懷安啞然,沈廚娘出手好快,再看看桌上,僅剩不到十個儲物戒還在桌上。


    “多謝了!”沈廚娘一溜煙出去了,文夢水捂嘴笑著追了出去,想必是兩人分贓去了。


    白懷安轉頭看著秦陽道:“師兄,你也不管管她們?”


    “誰叫你顯擺!”秦陽不予理會。


    王道元在一旁嗬嗬笑著,又想起一事,從儲物戒中引出一套衣服、戒尺之類的。


    “這是授與肖河紫衣天師的法衣冠巾,至於封冊儀式,有機會去東京再補吧!”


    不錯,還可以這樣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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