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磊的腦子裏冒出林小淼那張絕美的臉蛋,心中早已躁動不已。


    他還沒玩過林小淼這種性子的女人,一想到林小淼馬上要屈服在自己身下,淪為自己的玩物,他不覺舔了舔嘴唇。


    隨即陰惻惻地笑道:


    “剛領證就被派到月國,怕是還沒圓房吧?”


    陳敬磊說完,臉上露出興奮和猙獰之色。


    公冶明正臨時被調到月國戰場,除了沈家還有陳家的手筆。


    好啊,好得很。


    林小淼在樹枝上聽到陳敬磊齷齪的言語,肝火大動。


    足尖一點,破窗而入,帶起一道勁風,玻璃碎渣紮進陳慶和陳敬磊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


    “啊!”


    “啊!”


    兩道慘叫聲同時響起。


    林小淼如一陣風一般出現在公冶行的麵前。


    手指背在身後,異能微閃,整個病房的門瞬間被加固,連鎖眼都被堵實。


    守在病房外的陳家人聽到動靜,立刻想要衝進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們用力推門,卻發現怎麽也打不開。


    其中一人焦急地喊道:“門被反鎖了,去找公安來。”


    病房外,一人匆匆離去。


    聽到有人離開,陳慶捂著臉,麵露狠色。


    “林小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進來。”


    病房裏沒有外人,陳慶也不再偽裝,厲聲喝道。


    “小淼,你怎麽來了?”


    公冶行對林小淼從窗戶裏進來,感到十分驚訝。


    “爺爺,先不說這個,你怎麽自己一個人來找這個老雜毛?”


    昨天晚上看了那麽多惡心畫麵,林小淼對陳慶可是一丁點兒好臉色都沒有。


    “林小淼!你敢罵我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公冶家還真是看得起你,拿全部身家求我爹放過你。


    這點東西哪裏夠?


    你要是脫光了爬上來,小爺我就讓我爹放了你…砰!”


    陳敬磊的話還沒說完,臉上直接挨了一拳。


    血牙崩碎,鮮血淋漓。


    林小淼揪著陳敬磊的頭發,將他從床上拖到了地上。


    “林小淼,鬆手,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敢動我,我就讓我爹把你們趕出京城,下放到最艱苦的大西北去,幹最苦最累的活,幹死你們!”


    陳敬磊吐出一口血水,惡狠狠地瞪著林小淼。


    林小淼不為所動,眼神一片冰寒。


    不知什麽時候,林小淼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橫在了陳敬磊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片隨著陳敬磊的唿吸,劃出汩汩血絲。


    “林小淼!”


    陳慶暴怒著喊道。


    “爹,爹,救我!


    林小淼!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撕!”


    林小淼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中的匕首微微一動,鋒利的刀刃朝裏麵壓了一分。


    疼得陳敬磊隻能低聲嘶吼。


    望著陳敬磊冷汗直冒的臉,陳慶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眸子裏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餘光掃到桌子上的水果刀,挪動身子抄起水果刀,翻身下床,將刀橫在了公冶行的脖子上。


    “放開我兒子!不然,我殺了他!”


    陳慶的水果刀也在公冶行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傷口。


    但公冶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那就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林小淼冷眼看著陳慶,聲音冰冷而平靜,仿佛窗外的寒風襲來。


    手上動作不停,匕首的刀刃又往裏去了一分。


    同時,林小淼將木係異能打入到陳敬磊的某個位置,以後隻要他有衝動,就會痛不欲生。


    雙重的疼痛讓陳敬磊連聲音都叫不出來,隻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陳慶。


    陳敬磊痛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隻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陳慶。


    陳慶臉上一寒,隻覺得窗外吹進來的風格外冷,算算時間,自己的人應該快來了。


    隻要再拖一拖,拖到公安來就好了。


    陳慶眸光微動,“林小淼,你拿他威脅我,還當真是打錯了算盤。一個不成器的廢物而已。兒子,我再生就是了。”


    陳慶想著隻要穩住林小淼,等公安來,林小淼就算再厲害,肯定也不敢當著公安的麵殺人。


    林小淼手上的動作微頓,麵上一哂。


    看出來了,陳慶是想拖延時間。


    陳慶眼尖發現林小淼的動作,不由得心中一喜。


    深深地看向陳敬磊,眼珠往右邊看了兩次,心中想到著:兒子啊,再忍忍,公安馬上就來了。


    奈何陳敬磊因為脖子痛得臉色發白,在陳慶給他遞眼色的時候,雙眼緊閉,壓根兒沒看到陳慶的眼神。


    此時驟然聽見陳慶這麽說,真的以為陳慶要放棄他,心中的恐懼瞬間被無限放大。


    某處的疼痛忽然也消解不少。


    原本因為恐懼而蒼白的臉色,此刻因為憤怒和震驚變得通紅。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父親,眼中充滿了背叛和憤怒:“你說什麽?!”


    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你要再生一個?那我是什麽,你當我是什麽?你這個畜生,你要是敢看著我死,我就把你的那些醜事全都抖落出來!”


    陳敬磊情緒失控,對著陳慶就是破口大罵。


    蠢貨!


    他怎麽就生出這麽蠢的廢物來?看不出,他在拖延時間嗎?


    趁著陳慶父子兩個撕逼,林小淼和公冶行對了眼神。


    公冶行將雙手從扶手放到了輪子上嗎,隨後微微閃了兩下眼皮。


    林小淼見狀,動作迅速而果斷,手中的匕首如同一道銀光,精準地劃過陳敬磊的喉嚨,鮮血直流。


    陳敬磊的眼睛瞬間睜大,充滿了恐懼和驚訝,隨後在極度地劇痛和驚恐中昏死過去。


    林小淼像扔垃圾一樣將陳敬磊扔到一邊。


    陳慶怒吼:“你殺了我兒子,我要你陪葬!”


    突如其來的變故,惹得陳慶大怒,握著水果刀的手狠狠地朝公冶行的脖子劃去。


    然而,林小淼的動作更快,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閃到陳慶身側。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斷了他的手腕,水果刀應聲落地。


    陳慶的痛唿聲還未出口,林小淼的匕首已經緊緊地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林小淼的眼神冰冷銳利,聲音成充滿了威脅:“陳慶,你迫害了那麽多老同誌,連開國元勳都被你害死了兩個。


    你藏在廁所的證據都在我手上,要是林家和公冶家任何一個人出了意外,我都默認是你。


    到時候,這些證據,我會直接放到中海的桌子上。”


    “不可能!”


    陳慶猶如困獸一般,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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