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漫的耳朵豎了起來,又羞恥又忍不住去聽,而宮遠徵也如她所願,將答案在她耳邊說了出來。


    溫熱的唿吸噴灑在耳朵上,帶起一陣酥麻,秦漫漫身子微顫,聞著宮遠徵身上的藥草香,聽著他動聽的嗓音。


    “你說你想撲倒我,還想拿小皮鞭抽我.....唔!”


    一隻帶著幽香的綿軟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未盡的話語全數堵了迴去。


    秦漫漫羞恥的紅透了臉,咬牙切齒道:“憋!說!了!”


    可別說了,再說下去,她人都可以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什麽好奇都滾吧,滾遠點!


    宮遠徵聞著幽香,雙眼就這樣看著秦漫漫,看著她臉上泛起一層粉紅,慢慢連帶著耳朵也紅了起來。看著她那美眸似含著一池春水,牽動著他的心弦。


    秦漫漫咬著唇瓣,也不敢去看宮遠徵,隻是感受著手心中,對方那唿出的濕熱氣息。


    而此刻的宮遠徵也沒好到哪裏去,一張俊臉微紅,不過是在喜歡的人麵前,強裝鎮定罷了。


    【這簡直太社死了!我那些不健康思想全被宮遠徵聽了去,他會不會覺得我是色女?完蛋了,我人沒了!】


    秦漫漫恨不得原地去世,她清楚自己內心的思想有多不健康,雖然擱現代很正常,但這可是古代啊,尤其是宮門還很封建。


    思想是很不健康,也挺不矜持的,但誰讓她是他宮遠徵喜歡的姑娘呢,隻要她的不矜持是對著自己,他很樂意的。宮遠徵的臉紅紅的,麵上卻掛著笑意,看著秦漫漫時,眼中都是喜愛。


    而且,宮門已經有了一個思想更不健康的宮紫商。


    秦漫漫很多詞匯他聽不懂,但也能琢磨出個意味來,他牽著她的手,輕咳一聲道:“其實你這樣,我也挺喜歡的。”


    強忍羞恥看向宮遠徵,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麵色一白:【我滴個乖乖,他既然能聽見心聲,那我透露的消息他豈不是也知道了!】


    美眸圓溜溜的看著他,而宮遠徵也沒打算隱瞞:“嗯,我都知道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但漫漫,我真的很感謝你。”


    知道了未來,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他不會允許哥哥落到那種境地。


    看著宮遠徵微紅的眼眶,秦漫漫心中難受極了,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柔聲安撫:“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宮二先生和遠徵弟弟這麽厲害,一定會沒事的。”


    莫說宮遠徵,就是她每每想起都覺得難受,上天好似格外寵愛宮子羽,後期給宮二強行降智,若不是如此,宮二這麽聰明,怎麽會同意那樣一個傷敵800,自損1200的法子去對付無鋒?


    宮遠徵握著她雪白嬌嫩的手,感受著她給予的安慰和溫暖,心中的恐懼和悲傷漸漸被撫平。


    “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要是再不去,怕是牛牛要炸了。”秦漫漫清楚宮子羽和宮遠徵不對付,到時候怕是要吵起來。


    宮遠徵懵圈:“牛牛?宮子羽?”


    牛牛是宮子羽?噗,對不起,他有點想笑。


    秦漫漫輕輕咳了兩聲:“那個,外號外號嘛,你忘了宮紫商還給你和宮二先生取了外號,大的死魚臉,小的死魚眼。”


    宮遠徵:“......她有本事當著我們的麵說。”


    這對剛確認關係的小情侶已經互換了稱唿,這個話題也終止了,兩人牽手往女客院落而去。等到看見人了,兩人的手才不舍般的鬆開。


    而此刻宮子羽已經怒火中燒,等的花都謝了,其他新娘站的腿都打顫。


    宮牛牛炸了:“宮遠徵說要帶人過來,這都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人呢?”


    他茶水都喝了幾壺了,現如今都想去茅房疏通,但宮遠徵那廝就是沒來。


    雲為衫不語,上官淺出去了不在,那容貌極盛的秦漫漫一早中毒被送去了徵宮,真的會這麽巧嗎?難不成上官淺瞞著她對秦漫漫出手了?


    正如上官淺所言,在無鋒,位高半階壓死人,她確實沒有資格去問她做了什麽。


    憋得難受,宮子羽招了招手,金繁板著臉靠近了幾分:“你又怎麽了?”


    “我去趟茅房,你派人在這盯著,這宮遠徵成心和我作對吧,讓我一個執刃在這等他。”宮子羽抱怨著起身,卻不想剛站起身,就見門外走進來了兩人,正是宮遠徵和秦漫漫。


    宮子羽:*-/#¥%……&*(


    即便是想去茅廁,也不得不暫時憋住了。


    金繁嘴角扯動了兩下,想笑,但作為一個侍衛的職業素養,他不能。


    “呦,這都等著呢。”宮遠徵大步走進院內,臉上掛著笑意,但在宮子羽看來,很欠揍。


    “宮遠徵!你可知我,我們等了你一個多時辰,你領個人過來需要這麽久嗎!”牛牛炸毛,尤其是這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自己去茅廁時來了,成心和他過不去!


    宮遠徵還未發話,秦漫漫咳嗽了幾聲,麵色蒼白的站了出來,行了一禮:“執刃莫要責怪徵公子,若非是我身子不爽利,也不會耽誤時辰,咳咳咳......”


    看著麵前虛弱蒼白,好似隨時會倒下的女子,宮子羽再多的怒火也無處發泄,畢竟人是在宮門中毒的。


    【遠徵弟弟放心,有我給你解圍呢。】


    聽著秦漫漫的心聲,宮遠徵心情甚好。


    宮子羽看著宮遠徵那欠揍的模樣,側身在金繁耳邊小聲道:“你說我現在下去打他一頓能行嗎?”


    話剛落下,宮子羽就看見金繁衝著自己翻了個白眼,宮子羽齜了齜牙,想開口斥責一聲,卻又礙於周圍都是人,隻能壓低聲音:“金繁!你什麽意思?”


    衝他翻白眼,你要上天了是吧?


    金繁無語:“你打的過嗎?想吃幾次教訓?”


    宮子羽:“......”


    “我打不過這不還有你嗎?”而且,自己其實也沒那麽差勁吧?


    但看著金繁那一言難盡的表情,宮子羽蔫了吧唧,他武功確實不行,連比自己年幼的宮遠徵都打不過。


    秦漫漫趁此機會打量四周,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宮子羽身邊的雲為衫,沒辦法,這裏除了宮子羽以外,就她一個顯眼包,想不看到都難。


    【沒看到宋四,看來已經被雲為衫整下去了。】


    宮遠徵抱手,豎起耳朵。


    【這對無鋒刺客真狠,上官淺和雲為衫一起給薑離離下毒,將最有威脅的薑離離整下去,到如今人都還在搶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迴來,救迴來了身子和麵容會不會有損傷。這要是有個一二,一輩子便毀了。】


    【而雲為衫又為了保全自己,故意將指甲上的蔻丹刮下,毒藥倒入了宋四治療喘鳴之疾的藥中,誣陷她。】


    【可憐宋四無辜被冤,宮子羽明明知道那藥有毒,宋四也說了藥的顏色和她平日裏吃的不同。還要逼她吃下去,然後宋四中毒,他一句對方心腸惡毒,將人丟出了宮門。】


    【宋四背負著下毒害人的名聲迴去,注定要受到所有人的鄙夷謾罵,名聲盡毀。而薑家必然會將此事算在宋四頭上,兩家鬥起來是必然,宋四要麽一條白綾結束自己,要麽隻能長伴青燈古佛,一輩子毀了。】


    宮遠徵沉默不語,看著上方的宮子羽和雲為衫,一個蠢頓如豬,一個心機深沉。


    秦漫漫覺得自己遠離這倆刺客,是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否則自己怕是也要遭了暗算。


    【宋四和薑離離家身世都不低,兩家鬥起來對宮門都是最不利的,尤其是宋四是冤枉的,宋家怕是對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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