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時間總是感覺過得太慢,第二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心裏卻在計算著時間,怎麽還不到12點啊,心裏也在祈禱,千萬不要發生什麽意外啊。


    過了12點,終於聽到外麵的狗叫,我知道那是警犬的叫聲,這時食堂外麵也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是軍鞋踏在地上的聲音,聽聲音人數可不少,外麵亂了有個多半小時,戰哥也醒了,問我什麽情況,我對他搖搖頭示意不要說話。


    不一會有人敲門,我連忙起床打開門,是個獄警,原來是監獄長叫過去,我連忙跟著獄警去見監獄長,留下戰哥一臉迷茫。


    獄警帶我來到了新建活動中心的空地上,我見到監獄長,他的對麵不遠處蹲了一排低著腦袋的人,現在這裏被探照燈照的亮如白晝。


    監獄長看我來了:人數不對,少了四個。


    我心中“咯噔”一下,祈禱不要出意外還是出了意外。


    我告訴監獄長,讓犯人抬起頭,把他的兄弟叫出來問問。


    監獄長點點頭,安排旁邊一個獄警帶我走進這一排人,這些人抬起了頭,我發現少了四個我認識的人,這四個人就是於虎、於豹、老狗子、李長林,我看到了二牛,把他拉到監獄長附近馬上問他:二牛,快點說下於虎、於豹、老狗子、李長林他們呢?


    “小五哥,我們集合的時候,我還看到他們了,不知道怎麽現在沒有了,不是他們四個,還有一個叫齊波的人也沒有了。”


    我一聽看向監獄長,監獄長衝旁邊的獄警說道:馬上去拿齊波的檔案來。


    獄警馬上飛奔出去,不一會就拿來一個文件袋,獄警喘著粗氣打開文件袋,把文件遞給監獄長,監獄長看了後對獄警命令道:安排人把監獄都搜一遍,外麵有一個武警中隊圍著,我就不信他們能飛走。


    “是”。獄警聽到命令後敬了個禮,轉身跑步去安排搜查了。


    監獄長看著我說:你帶你的兄弟迴去休息吧。


    “監獄長方便給我說下這個齊波嗎?可能能從他身上找出來一些線索。”


    “這個人是一個銀行行長,因為違規貸款被判刑,剛進來能有個三四個月吧。”


    我低頭沉思一會:監獄長,我感覺這次越獄就是這個齊波搞得,或者是有些人為了撈齊波出去,組織的這場越獄,於虎他們都是棋子,剛才抓的這些人都是誘餌,他們肯定還有真正的越獄計劃。


    “嗯,小五你說的有道理,你先迴去吧,等著看下搜查結果吧。”


    我帶著二牛迴到食堂,讓二牛直接去食堂監室他原來的床鋪休息去了,臨走時叮囑他,不要將今晚的事告訴任何人,等監獄長消息。


    獄警來到食堂也搜查了一遍,什麽沒查到就走了。


    戰哥也被亂醒了:小五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戰哥你先睡,迴頭我告訴你,我現在需要靜下想些事情。”


    我躺在床上抽根煙,腦子裏梳理著所有的細節,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計劃呢?為什麽老狗子沒出現,難道出了意外,還是被他們帶著了,帶老狗子有什麽用,老狗子有什麽特長嗎?特長、特長,對了,老狗子的特長就是開鎖,於虎他們另外的計劃肯定是需要老狗子開鎖。


    這樣的話他們的越獄計劃就明了了。


    首先齊波收買於虎他們,或者是於虎他們有人指使,就是想辦法把齊波弄出監獄裏,於是於波就想出點子,借著建設活動中心,趁機挖地道通往監獄外麵。在地道開始挖之前,老狗子加入進去,於波看到老狗子的開鎖技術,就弄出來個額外越獄方案,讓挖地道的當誘餌,他們少數人走另外的通道,到底哪裏能開鎖以後能出監獄啊,是監獄大門?除非腦殘了去開監獄大門,那裏24小時不間斷獄警值守,還都帶著真家夥,到底是哪裏啊?我想的腦子有點疼。


    迷迷糊糊中聽到食堂外麵有些腳步聲,我睜開眼睛仔細聆聽,這次聽的更仔細了,的確有些碎碎的腳步聲,我輕輕起身沒有穿鞋,慢慢的走向門口,門沒有關嚴,有條縫隙,估計是我迴來後沒有關好門,要是關嚴實,我還聽不到外麵的腳步聲。


    我慢慢的摸索到門口,聆聽下聲音方向,離得不遠,像是大米倉庫那邊,那邊的倉庫從來不上鎖,我悄悄地往那邊方向移動,隱約能看到幾個黑影,正在鬼鬼祟祟的慢慢移動,我心裏一突,難道是於虎他們?


    我跟著他們快來到食堂牆邊上了,突然想起那邊有扇鐵門,門上寫著“有點危險”,我從來沒有進去過。


    我尋摸著牆上的開關,摸到後直接按下,瞬間燈光亮起,把對麵的人嚇得愣子當場。


    我一看就是於虎、於豹、李長林、老狗子,還有一個矮胖的的人,估計這個人是齊波,此時於豹正拿著個自製“匕首”頂在老狗子的脖子上,老狗子正在摸索著開那扇門上寫著“有點危險”鐵門的鎖,我明白了,他們的另一個計劃就是打開這扇鐵門從這裏逃出去,要挾這老狗子逼他開鎖,估計老狗子沒少炫耀他的開鎖技術多麽牛逼,這才讓齊波製定的這個計劃。


    於虎一看是我怒氣衝衝的罵道:又是你這個小子,媽的,你是我的克星嗎?那都有你。


    我擺了個顯得牛逼的姿勢:不錯我就是正義的化身,專門對付你這種王八蛋的。


    於豹在那慌亂的叫囂到:你別過來啊,不然我捅死他。


    “於豹,你媽生你的時候把你腦袋擠了嗎?你捅死他,他和我有個屁關係,你捅死他,獄警正好名正言順的把你槍斃。”


    這時齊波說道:小兄弟,隻要你放我們一馬,我給你錢,我外麵藏著很多錢。


    “哦,你覺的我是能被收買的人嗎?”


    於虎開始脫棉襖:媽的,別廢話了,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哥幾個準備玩命吧,幹倒這小子我們就能出去,外麵的花花世界還等著我們享受呢,齊行長,你拿著刀子看著老狗子開鎖,老狗子你聽著,一分鍾打不開就要了你的命,二弟、長林我們上。


    說完,三個人朝我撲過來,他們三個手裏也拿著自製的“匕首”,我左右看看,發現隻有一把竹子的掃把在附近,就拿起來掃把迎上他們三人,俗話說的好,一寸長一寸強,於豹個子高跑的快,在最前麵,我直接一掃把戳到他胸口上,他“悶哼”一聲,停滯下來。


    這時於虎、李長林也趕上來了,三個人成三角形把我圍在中間,我背後就是牆了,他們相互看一眼,三人同時從三個方向向我刺來,我舞起掃把往他們臉上招唿,於虎、李長林往下一蹲躲過去了,又是於豹,個子高,剛才胸口被頂一下,正難受呢,反應就慢半拍,側臉挨了一掃把,趁他病要他命,我不等他迴神,直接用掃把往他臉上一戳,這次這家夥慘叫一聲捂著臉在地上翻滾,而我進攻這招的時候,於虎和李長林的進攻也到了,我倉促躲避,還是被於虎用匕首劃在胳膊上,被劃拉一個口子,鮮血直流,我起床時根本沒穿棉襖,就穿一件秋衣,忍著痛飛起一腳踢在李長林手腕上,他的手腕被我踢中“匕首”脫落,於虎的攻擊又到了,太近了,掃把發揮不出來作用,我鬆開掃把使出擒拿的手勢抓住於虎刺來的“匕首”,反手一壓,“匕首刺在於虎的大腿上,這家夥哀嚎一聲往後撤。”我又躍起一個側踢,踢在李長林的側臉,這家夥直接被我踢暈。


    我看於虎一瘸一拐的往後退,就往不遠的廚房走去,這時戰哥聽到慘叫聲光腳跑了出來,我比他強,我還穿著襪子。


    戰哥一看地上躺著一個“哀嚎”的,還又一個沒有動靜的,那邊有個瘸著腿往迴跑的,最裏麵還站著倆發抖的,戰哥急了:他媽的我傷還沒好,又來刺殺了。說著就要往前衝。


    我一把拉住他:戰哥別去,在這待著。


    戰哥聽我這樣說,就沒有再往前衝。


    我到了廚房找到擀麵杖,直接過去對著於豹的腳踝給他來了一下,“哢嚓”一聲,腳踝被我砸碎,於豹慘叫一聲暈了過去,我這時才看了下他臉上,臉上全是血,看不清傷哪裏了;


    我又走到李長林身邊,同樣給他的腳踝也來了一下,這家夥直接被痛醒了,抱著腿在那哀嚎。


    我沒再理會他,朝著於虎一步一步走去,於虎顫抖著說:你別過來啊,你是魔鬼,魔鬼。


    我直接舉起擀麵杖打到他手腕上,“匕首”被我打掉了,這家夥“撲通”跪下給我磕頭:小五哥,不,五爺,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


    我一句話沒說,對準他的腳踝也狠狠來了一下,這家夥也跟李長林似的抱著腿在那哀嚎。


    我沒有停下,繼續朝齊波走去,這家夥嚇得“匕首”都掉了癱瘓在地,我還沒靠近他,突然老狗子跑過來:小五哥,這家夥嚇得屎尿齊出,太臭了。


    我一聽就沒有過去,轉身對戰哥說:戰哥去叫獄警。


    “哦哦,我馬上去”。


    這些打鬥不過幾分鍾的時間,戰哥剛出食堂的門迎麵就碰到趕來的一隊獄警,戰哥馬上激動的說:管教,又有殺手要殺我。


    管教跑過來一看是於虎他們,對戰哥翻了個白眼。


    我聽到獄警在對講機裏向監獄長匯報,不一會監獄長就趕來了,一看全都抓住了,高興的“哈哈”大笑,看到我的胳膊受傷了,讓我趕緊去醫務室包紮。


    我讓老狗子迴監室,戰哥非得陪著我去醫務室,一路上上嘴裏問個不停。


    問的我急眼了: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等明天問完監獄長再告訴你。


    聽我這樣說,他就閉嘴了。


    值班的不是師伯,是另一個年輕的醫生,不熟,我也沒怎麽聊,包紮完就迴去睡覺了,躺在床上我很快進入了夢鄉,別看打鬥沒有多長時間,但是精神高度緊張,現在放鬆下來也感到一些疲憊。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被戰哥叫醒了:小五醒醒,監獄長叫你過去。


    我一聽監獄長大人召喚,就馬上起床,也沒有洗漱,跟著獄警就來到了辦公樓。


    監獄長眼睛裏都是血絲,但是很興奮,看我來了扔給我一根煙:小五,你立了大功了,越獄的主犯都被你抓住了,我昨夜連夜審訊了那個齊波,他都交代了,連獄警也有兩個被他收買了。


    “哦,監獄長我想知道他們如果打開了那扇鐵門,怎麽出去?”


    “那扇鐵門裏麵是個配電室,有條通往外麵的電纜溝,原來電纜溝裏麵都砌築上隔離牆了,外麵有人偷偷的把牆砸了,他們進到配電室就能通過電纜溝爬出去,這也是收買的獄警告訴他的。”


    “那個於虎他們也是為了錢跟著齊波越獄的嗎?”


    “是的,於虎、於豹、李長林,還有跟著越獄的那十幾個都是齊波答應跑出去給錢,才答應越獄的。”


    “哦,我感覺事情可能沒這麽簡單,監獄長可以建議有關部門查查這個齊波當行長時,那些違規貸款都是貸給誰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會考慮的,另外我今天就寫報告給你們三個請功。”


    “謝謝監獄長,您也要注意休息。”


    我從監獄長那裏出來後就去醫務室換藥,一進門看到師伯上班了,馬上過去給師伯問好。


    師伯又開始拿白眼看我:小五啊,昨天晚上下手又挺狠啊,三個腿斷了,其中還有一個左眼瞎了,來,坐下,我給你換藥。


    “師伯,我也不想這樣,他們要和我玩命,還都拿著刀,我敢不下狠手嗎,你看看我這傷,要不是我身手好點,估計真的要掛了。”


    “我也沒有怪你,你激動啥。”


    “嘿嘿,師伯不怪我就行,對了師伯,今晚我要辦個慶功宴給我那兩個臥底的兄弟,邀請你也一塊來參加。”


    “這事好,我喜歡,晚上準時到。”


    迴到食堂,我給戰哥打聲招唿就迴去睡覺去了,胳膊上的傷隱隱作痛,準備用睡覺來忘記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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