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的聲音響起,監獄的大門開了,汽車開了進去,我心想這大門就不知道抹點油啊,這聲音真刺耳。


    車停在一個小門口,押車的警察站起來喊道:所有人下車,排好隊。說完率先下車。


    我站起身跟在最後下車,小門進去後,有個檢查室,有一隊獄警過來,兩個獄警押著一名犯人,排隊進檢查室。待我進去時基本半個小時後以後了,進去以後裏麵有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其中是一個年紀大的老醫生。


    進去後,老醫生拿個本子念到:犯人姓名韓小五?


    我迴答道:是的。


    老醫生:脫光衣服,轉一圈。


    我有點無語了,當著4個大男人的麵脫衣服,我還是不習慣的。


    獄警吼道:磨嘰什麽,快點。


    沒辦法,我脫光衣服,捂著下體轉一圈,醫生說道:把手拿開。


    我心想都已經這樣了,再捂也就這迴事了,索性張開手臂。


    醫生拿著本子寫寫劃劃的說:趴桌子上撅起來屁股。


    這次我怒了,侮辱人也不帶這樣的,我就站著沒動,獄警又吼我,我也沒理會,這個吼我的獄警見我不理會,掏出警棍過來直接往我背上抽兩下,媽的,火辣辣的疼,估計得出血印子了,不敢反抗了,侮辱起碼不疼,我老老實實趴在桌子上,扭頭看到那個老醫生帶個塑料手套,往個瓶子裏插了下手指走過來對我說:不許迴頭。


    我轉迴頭閉上眼睛,突然後麵一緊,我知道是醫生的手指,停留個一兩秒鍾,老醫生說道:好了,帶走吧。


    後麵開始火辣辣疼,我恨死這個老變態了,這年齡還不退休,天天在這折磨男人不是變態是什麽。


    獄警讓我疊好自己的衣服,不許穿上,帶我從室內另一個小門去隔壁屋裏,給我一套監獄的衣服,還有內衣,鞋子,穿好衣服後去門口領個臉盆、毛巾、肥皂。然後登記:錢八塊五,衣服等物品。登記後帶我去收監室。


    出了檢查的這棟樓,穿過一排鐵柵欄就進入收監室,在路上我看到鐵柵欄裏有不少犯人正在放風,四周是高高的圍牆,上麵是鐵絲網,我聽說那玩意有電,圍牆隔個三十米左右就有個觀察樓,觀察樓是整個監獄的最高點,在上麵整個監獄一覽無遺。


    來到收監室,這邊隔個十步就有一名獄警值崗。我被分到第68室,數字還挺吉利。


    進入收監室,室內沒有人,裏麵有六張上下鋪,一個獄警告訴我睡12號鋪,我一看是挨著一個小門的上鋪,那個小門裏就是廁所。


    獄警告訴我:其他人都去放風去了,你在這裏等著吧。說完就出去鎖上門走了。


    我把盆子放下,爬上上鋪,被褥有些洗衣粉的味道,看來換過了,我躺在床上想起了妹妹,不知道師傅一家能不能照顧好她,她肯定會想我,會哭,對不起爹娘,我沒有守護好妹妹,想到這裏我無聲的流淚。


    迷迷糊糊當中,聽見開門的聲音,我連忙從上鋪跳下穿好鞋站在床邊。


    門開以後,一隊犯人排著整齊的隊列進入屋裏。最前麵的一個黑漢子對著獄警喊道:報告,68號監室放風11人,迴來11人。


    獄警進到室內說道:好,韓小五過來。我聽到馬上從床邊走到獄警邊上。


    獄警說:我是張管教,你們68號監室是我負責,以後有事可以對著門上的小窗口對外喊報告,這個是你們68號監室的組長李大海,李大海。


    我聽了心裏一動,我爹叫韓大海。


    黑漢子馬上喊了一聲:到!


    張管教說:你給韓小五,講下監獄製度,今天熄燈前必須學會。然後轉身告訴我: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犯了什麽事進來,我隻告訴你,來了這裏你就得守這裏的規矩,不守規矩就得挨罰,明白嗎?


    我馬上挺胸迴到:明白。


    張管教點點頭然後出去了,聽到鎖門的聲音,大家都一鬆。


    李大海大馬金刀的往最好床鋪的位置一坐,從枕頭下摸出一根煙,旁邊一個猥瑣的老頭馬上從床縫裏摸出火柴給李大海點上,李大海指著我說:小子過來。


    我聽話的走過去。


    李大海說:在這個屋裏我就是規矩知道嗎?你睡12號鋪,從今天起我們就叫你6812,明白嗎?


    我連忙迴答道:是老大,明白了。


    李大海嘿嘿一笑:小子挺上道,你是犯什麽進來的?


    我道:我把所長的侄子打了。


    李大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黑腦袋:呦嗬,看不出你小子還會打架啊,打得好,老子最恨警察了,你小子不錯,看著就對我胃口,以後就跟著我混,由我護著沒人敢欺負你。說完從枕頭下麵又摸出一根煙扔給我。


    我連忙接著:謝謝老大,不過我不會抽煙,


    李大海眼睛一瞪:不會抽不會學著抽嗎,老狗子給他點上。


    老狗子馬上給我點上,我一口抽的太猛了,嗆的我一直咳嗽,媽的,不教我學好。


    李大海看到哈哈大笑:我要歇著了,老狗子你去給他講講監獄的規矩。說完直接脫鞋躺下。


    老狗子拉著我來到12號床鋪,從褥子下麵掏出來一個小本子,原來這猥瑣老頭住我下鋪。


    老狗子悄悄的問我煙還抽嗎?我直接把煙給他了,這家夥接過去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後把本子給我說:這裏寫著24條,能背下來就行。我接過本子四處一看,其他人都躺在床鋪上了,我就拿著本子爬到上鋪去看,這24條很簡單,一會我就記下來了。


    不一會外麵響起鈴聲,我看了製度知道下午6點鍾,吃飯的時間到了。


    李大海吼一聲:起來排隊。


    大家都很迅速的下床排隊,我是12號排在最後,老狗子排在我前麵。


    “咣”監室的門開了,大家排著整齊的隊伍走向食堂。


    到了食堂我一看,這個食堂挺大,估計500人同時吃飯,大家排著隊拿著餐盤打飯,輪到我時,我一看夥食還不錯,一個白菜豆腐,一個蘿卜肉絲,打完菜我拿了3個饅頭,每個監室吃飯的地方可以不固定,但是不能跑太遠,我看老狗子邊上有個空位就坐到他身邊,老狗子告訴我這個監獄差不多2000人,分四班吃飯,每班15分鍾,讓我快點吃。我點點頭,開始吃起來,媽的,浪費食材,做的真難吃,不過不吃就得餓肚子,總比啃黃饃饃強。


    我一邊吃一邊四處觀望,我發現李大海坐在一個身材高大的白發老者身邊,看樣子很是恭敬的樣子。我也沒多想,就埋頭幹飯。


    吃完飯,我估計時間沒到,就坐在位置上等著,監獄規定吃完飯沒到時間不得隨意走動。一會鈴鐺一響,大家都默契的迅速找到自己的老大,跟著他身後排好隊,經過收餐盤的地方,把餐盤放到桌子上,老狗子告訴我食堂裏隻有一個監管的獄警,剩下做飯、洗刷、打掃衛生都是犯人,在食堂幹活是個好差事,好多犯人托家裏人送禮想進去。


    排著隊迴到監室,李大海把我們叫過來,說和61監室的人不和,明天放風要是有人找麻煩,大家都得一起上。我看有幾個人聽了臉色很難看。


    李大海也發現了,狠狠地說道:誰敢不上,別怪我不客氣,以後有事我可不罩著他了。


    聽到這裏,大家紛紛表態:放心吧老大,我們團結一致,肯定不怕事。


    聽到這裏李大海麵色恢複些,從床鋪下麵摸出一包煙打開每人分了一根。我心想抽煙是不是能減輕我對小妹的思念,於是我就湊大家點煙的火柴點燃香煙,慢慢的吸了一口,香煙刺激到我的大腦,讓我有點發暈,的確感覺不錯,怪不得這麽多抽煙的人。


    到了6.50點,鈴鐺一響,大家又開始排隊出去去學習。到了學習室,大家都驚唿一聲,原來今天學習室裝了一台電視,我看了下學習室大概有個50人,估計是4個監室的人。一會來個管教,打開了電視,7點準時的新聞聯播開始了,大家都很新奇的看著電視。新聞聯播都是那樣,領導很忙,國內很好,國外很亂,哈。


    看完以後大家迴到監室,這時張管教也進來了,大家馬上站好聽張管教訓話,張管教說:大家這兩天好好休息,過兩天新的訂單就到了,要好好勞動,休息的時候不要惹事,否則嚴懲。說完又喊道:韓小五,背下監獄條例。


    我聽到後馬上出列喊了聲到,然後非常流利的背誦起來監獄24條。


    背完以後張管教滿意的點點頭:好,你們洗漱休息吧。


    張教官走後大家開始輪流去上廁所、洗漱,裏麵太小了,隻能一個人操作,你並不想你在刷牙,旁邊蹲個拉屎的吧。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望著屋裏一個小小的窗戶發呆,這些天的經曆實在是在天堂悠閑的享受著,啪嘰一下摔落到地獄啊。


    一會鈴鐺響了,燈也滅了。我在黑暗中更是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中夢見我的爹娘領著4歲的妹妹有說有笑在叫我的名字,我猛地驚醒,渾身是汗,我心裏很悶,怎麽夢見妹妹和爹娘在一起了,妹妹不會出事了吧?師傅應該快來看我了吧,我這次是徹底失眠了,腦子裏都是些亂七八糟的畫麵,想什麽也沒有個重點,屋裏一股腳丫子味,還十分的悶熱。


    迷迷糊糊中鈴聲響了,終於天亮了,我迅速起床去蹲了廁所,蹲完廁所洗漱完才有人開始起床,李大海最後一個起床,慢慢悠悠的去洗漱,這家夥時間把握真好啊,洗漱完剛好門開了,大家就去排隊吃飯。


    早飯是稀粥和饅頭,還有鹹菜,看來獄中的夥食還可以,就是炒菜的味道不咋地。


    吃完飯開始放風時間,我想著李大海昨天說的和61監室可能有衝突,我就拉著老狗子走到牆邊上,這裏起碼別人偷襲不了。


    我邊壓腿邊和老狗子閑聊,這時我看到李大海又走到那個白發老者身前,恭恭敬敬的行禮。


    我就問老狗子:那個白發老者是誰啊,李大海對他這麽恭敬。


    老狗子看了一眼說:那是他師傅,叫董世康,是黃縣武術協會的會長,祖傳八極崩,無人能及,很厲害。


    黃縣就是我待的縣城,沒想到他這麽厲害,我們那裏民風比較彪悍,有不少武館,我小時候就經常聽村裏幾個老頭講誰誰多麽厲害,可能是這幾個老頭造就了我的武俠夢,我喜歡武術,也曾夢想仗劍走天涯,沒想到卻在這高強內失去了自由。


    我接著問老狗子:他這麽厲害的人物,怎麽也進來了?


    老狗子看著太陽,眯著眼睛說:聽說是和臨縣的會長比武失手把人打死了。


    “那李大海怎麽也進來了?我問道。


    “是董會長進來後,他們師兄弟幾個爭著要進來服侍他師傅,最後李大海這個大師兄勝了就進來了,不過被人使壞,沒能分到和他師傅一個監室,嗬嗬!老狗子這貨幸災樂禍的說道。


    就在此時我發現有幾個人慢慢向李大海他師徒倆那邊圍過去了。我暗道不好,沒有猶豫我快速奔跑過去,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繞到董會長身後,手裏拿個東西往董會長背後捅去,因為李大海和他師傅並排站著,也沒有發現身後的人,在這千鈞一發時刻,我看到旁邊坐著的一個人,直接踏在他的肩膀上借力高高躍起一腳踹到身後偷襲人的肩膀上,不虧是練武的人,警覺性很高,在我躍起來的時候,我在空中看到董會長已經拉起來一個架勢,李大海這個憨貨朝著我打出一拳,在我踹到偷襲之人的同時,李大海的拳頭也砸到我的闌尾處,我把那個偷襲之人踹出三米遠,李大海也把我打出兩米多遠,幸虧他是倉促出拳,力量不足,不然這一拳得打的我吐血,八極崩的拳頭威力可想而知,就這也打的我肚子一陣一陣的絞痛,我躺在地上縮成一個團。


    董世康反應過來後立馬過去按住被我踹倒的人,從他手裏發現一個磨著尖頭的一段細鋼筋,不知道這家夥那裏搞來的。這時準備圍過來的那幾個人慢慢的散去,不一會趕過來一隊獄警,高音喇叭喊道:所有人抱頭蹲下。一聽這個大家馬上蹲下,因為有不蹲下的人,觀察樓的人會開槍發射一種橡膠彈,打身上真是疼入骨髓啊。


    我聽見董會長在給李大海說話:大海你好像打錯人了,這人你認識嗎?我聽著心裏暗罵:什麽好像打錯人了,是真的打錯人了,李大海你個憨貨。


    李大海唿啦唿啦大腦袋:師傅,這是我們監室新來的,看樣他是救你,我應該是打錯了。


    這時獄警過來安排人拿著擔架把我抬到醫務室,另一個偷襲者被拷起來帶走,董會長師徒倆也跟著獄警走了。


    躺在醫務室,進來的醫生還是那個老醫生,我看見他就菊花一緊,陰影啊。


    這老頭拿出聽診器放在我肚子上、胸口上聽了聽,又把把脈,給獄警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獄警一聽拿出手銬把我拷在床頭就出去了。


    一直到中午,進來一個帶著眼鏡,麵色陰冷的青年人,給我送來一碗肉絲麵,還有兩個荷包蛋:來,這是病號飯,吃吧,吃完我好收拾了帶走。說完坐到旁邊椅子上望著窗外也不說話。


    我說了聲謝謝,就爬起來一隻手拿著筷子吃了起來,估計是小灶,做的麵真好吃,我把湯也喝的幹幹淨淨的,吃飽的感覺真好,吃好吃的吃飽感覺會更好!


    吃完以後,這個陰冷男就收拾碗筷要走,我急忙叫住他:能不能麻煩你叫下管教,我想上廁所。


    陰冷男沒有說話,直接出去了。不一會來個獄警過來給我打開手銬,我急急忙忙跑到廁所放水,迴來獄警告訴我,可以在這睡到明天早晨再迴去,有人給送晚飯,我大聲迴到:謝謝管教,我明白了。


    管教點點頭,把我又拷在床頭出去了。望著潔白的牆壁,大大的玻璃窗,我慢慢入睡。


    這一覺睡到陰冷男過來給我送飯來,還是和上午一樣的麵條帶蛋。我邊吃便問他:大哥你叫什麽名字。


    陰冷男白了我一眼,沒有理我。


    好吧,裝什麽裝,你不告訴我名字,我也不告訴你我的名字。


    吃完,這家夥收拾完就走了,我也沒讓他叫管教我要上廁所,我長著嘴自己不會叫嗎,真是的。


    於是我就喊了幾聲,沒人搭理,我斷斷續續的叫了半個小時,還是沒人來,我的膀胱要炸了。


    幸虧在爆炸的邊緣來了個獄警,我飛一般的衝進廁所,感覺獲得了第二次生命,我這個悔啊,和那家夥比什麽高冷,直接求他叫下多好,非得讓自己經曆一次鬼門關的感覺。


    今天晚上我終於睡了個踏實的安穩覺,沒有臭腳丫子味伴著入睡真好。


    第二天一早來個獄警打開手銬把我帶迴了68監室,獄警一走,李大海拿著煙湊過來了遞給我一隻,我剛叼嘴裏,這貨就馬上劃著火柴給我點上,我差異的看他一眼。


    李大海唿啦唿啦腦袋對我憨憨的一笑:不好意思兄弟,你沒事吧,沒認出來你是友軍,我師傅讓我好好謝謝你。


    摸著還隱隱作痛的小腹,我沒好氣的說道:不用謝,我以後不管你們的事了,救師傅還得挨徒弟的打,這叫什麽事,你是不是盼著你師傅出事,你好謀朝篡位啊。


    李大海急忙說:小兄弟,別瞎說,你這樣說我師兄弟知道了會撕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嘲諷道:你還怕你師兄弟,你不是最厲害嗎?


    李大海謙虛的笑了笑:我是厲害,但是架不住人多啊,再說家裏還有個比我厲害的小師弟,他不在家,不然他打我跟玩的似的。


    哦,我奇怪道,想繼續問,鈴聲響了,得,又該去吃早飯了。


    吃完飯去放風,我依然和老狗子在一起,老狗子問我:小五,你是不是練過。


    我說:你怎麽知道,另外你怎麽不叫我6812啊。


    老狗子撇撇嘴:隻有李大海那個腦殘記不住11個人的名字,才想出來這個編號,大家內心都鄙視他,我看你昨天跑的速度真快,跳的真高。


    我聽後笑了笑卷起褲腿,讓老狗子看看我這雙絕世好腿。


    老狗子好像見到娘們的腿似得,低下頭開始研究。


    我看到白發老頭和李大海說了幾句,李大海就往我這邊走,我低頭一看,老狗子猥瑣的嘴臉離我的腿越來越近,我連忙收起腿放下褲腿。


    這是李大海到了說:6812,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我師傅讓你過去一趟。


    我和老狗子相視一笑,這家夥真記不住11個人名字啊,我剛來一天就記住了,懶得說而已,像老狗子就叫鄧家榮,論長相我覺的還是老狗子這個名字比較適合他,迴頭找機會勸勸他別玷汙鄧家榮這三個字了,改個戶口吧,不然祖宗得氣活過來。


    我直接走向董會長,李大海連忙跟過來。


    我走到董會長麵前說:見過董會長,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董會長還沒說話,李大海搶話道:師傅,他叫6812。


    董會長瞥一眼他直接說:你個蠢驢,滾一邊去。


    李大海委屈的“哦”一聲退後幾步。


    董會長轉迴頭和藹的對我說:小夥子今年幾歲了,什麽事進來了,判了幾年啊?


    我一一作答,在這人物麵前不敢作假:今年16了,打架把人開瓢了,判了3年。


    董會長“哦”一聲:不到18歲,不應該判你來這裏啊。


    我想起酒蒙子村長恨恨的說:上戶口時村長喝多了多寫了3歲。


    董會長一聽哈哈大笑:看來你是倒黴催的啊。


    我一聽對他印象也不好了,怎麽和老狗子似得,幸災樂禍。


    董會長接著說:男子漢大丈夫要灑灑脫脫的,既來之則安之,也許這個經曆不是個禍事呢。


    我一聽“呦嗬”說話還挺有英雄氣概啊。當即收起了小瞧之心。


    董會長拉著我在圍牆邊上坐下,看來他也知道這樣安全,避免被人背後偷襲了。


    董會長坐下說道:昨天謝謝你救了我,那頭蠢驢打你那一拳不大礙吧。


    我聽到蠢驢就浮現李大海的智商,這個稱唿的確挺適合他。


    我迴到:沒事,我已經好了,救你是因為我不能見死不救吧,你不用謝。


    董會長接著問我:小夥子,我看見跑的挺快,腿比一般人長,你練過武術嗎?


    我:我就是瞎胡亂練過幾個把式,倒是經常跑步、踢腿,綁著沙袋翻過五年山,要說練過武術談不上,應該就是些基本功吧。


    董會長聽我這樣說,兩眼放光的盯著我:你想不想學武術,拜我為師怎麽樣。


    我一看不遠處李大海那狗熊似得體格,董會長也是身材高大,比較壯,心裏以為練八極崩就是這樣身材才行,我可不想變成這樣的身材,我感覺我走書生那種氣質的路比較好。


    想到這裏我直接拒絕董會長:我不想練拳,我想練腿。


    董會長差異到:誰告訴你八極崩隻練拳,八極崩講究的是速度和力量,尤其是力量的掌握。


    聽到這裏,我的確心動了,以前張爺爺的指點都是野路子,除了部隊的軍體拳,其他的他也不會,我也想找個名師指點下,不過得矜持點,讓他這麽容易得到我這個人才+救命恩人,估計以後也不會好好教我,想到這裏我迴到:我考慮一下吧。


    要是董會長知道他想收徒我還得矜持下,估計恨不得一拳打死我,想拜他為師的多了去了。


    董會長繼續做我思想工作:拜我為師,等你出去了一個月會有幾百塊補貼。聽到這裏我眼前一亮。


    黃會長接著道:而且我還有個閨女,也就是你師姐,比你大一歲,也在習武。


    話音剛落,“撲通”一聲我跪在了他麵前:韓小五拜見師傅。


    我的董師傅嘴角抽抽了兩下說道:徒兒起來吧。


    我不是為漂亮的師姐而拜師,是為了幾百塊補貼,啊呸,不,是為了學習武術而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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