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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二章史蒂芬質疑古一法師


    「哦,你真的走火入魔了。」克裏斯汀有點不相信史蒂芬說的那些。


    「不,沒有,也不能說沒有。他們確實教會了我借用未知的力量。」史蒂芬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克裏斯汀解釋。


    「沒錯,你一定走火入魔了。」克裏斯汀依然堅持認為這一切都是史蒂芬的幻覺。


    「真的不是走火入魔。」


    「隻有走火入魔的人才會這麽說。」克裏斯汀堅持自己的看法。


    「哦,不。」史蒂芬見克裏斯汀把傷口縫合完整了,他嚐試坐起來。但傷口依然很疼。


    克裏斯汀見狀,趕緊製止史蒂芬:「等等,史蒂芬,你到底想上哪去?」


    史蒂芬十分嚴肅地說:「大會不能遲到?」


    克裏斯汀沒辦法,她扶著史蒂芬慢慢坐了起來,走出了手術室,他們環顧四周,周圍的人們都在忙碌著。


    「你不會瘋了吧?」克裏斯汀不知道該拿眼前這個男人怎麽辦。


    「是啊!」


    克裏斯汀還是想阻止他:「你到底想去哪?不能說實話麽?」


    史蒂芬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好說道:「一個詭異上古實體,並且強大得能改變自然法則的法師,正不惜一切手段要殺了我,而我把他困在格林威治村了,克拉克還在那裏。迴去的最好辦法就是通過我再雜物間裏設置的時空傳送門。」說著史蒂芬和克裏斯汀走到雜物間的門口。


    克裏斯汀強迫自己吸收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切:「好吧,別跟我說了,沒關係。」..


    史蒂芬打開雜物間的門,邀請克裏斯汀和他一起進去。


    雜物間裏,時空傳送門還在那裏,大大的圓圈,閃著耀眼的光芒,它在那裏旋轉,等著它的主人的到來。


    克裏斯汀驚呆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史蒂芬一躍而起,跳入傳送門,轉身對克裏斯汀說道:「我必須得走了。」說罷傳送門不斷變小,直到消失不見。


    克裏斯汀看著消失了的傳送門和史蒂芬,低下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吧!」她環顧四周,突然倒下的掃帚下了她一跳。


    迴到倫敦聖殿,史蒂芬看著地上信徒的屍體,他蹲下深,用手指摸了信徒的脈搏。


    「他死了,史蒂芬。」站在一旁的克拉克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麽,他可能靈魂出竅過,但迴來之後他就死了。」


    史蒂芬的心裏十分複雜,他殺人了,他一個發誓要救死扶傷的醫生居然殺人了。史蒂芬抓起旁邊依然懸掛在空中的紅色鬥篷,一把套在身上。


    史蒂芬和克拉克來查看卡西利亞斯,發現盔甲早已散落在地上,卡西利亞斯不見了,他最終還是掙脫盔甲跑掉了。


    正在史蒂芬和克拉克環顧四周尋找卡西利亞斯的身影時,他們聽到有人在唿喊他們。


    「斯特蘭奇,克拉克!」


    他們迴頭一看,莫渡法師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詢問著他們:「你們沒事吧?」


    史蒂芬看了看莫渡法師說道:「相對而言的話,我還好。」


    莫渡法師看到史蒂芬身上的紅色鬥篷問道:「那件魔浮鬥篷?它喜歡你。」


    「魔浮鬥篷可是很難得呀!」古一法師突然出現對史蒂芬說。


    史蒂芬看了看地上鎖住卡西利亞斯的盔甲說道:「他逃跑了。」


    「卡西利亞斯?」古一法師詢問道。


    「是啊!他能隨意折疊空間和物質。」史蒂芬看著古一法師說道。


    「你是說他在鏡麵空間之外折疊物資,在現實世界。」古一法師在向史蒂芬


    確認。


    「是的!」史蒂芬迴答道。


    克拉克走過來證實了史蒂芬說的:「確實,我也看到了,他能夠改變空間,甚至將不同的空間折疊,再折疊。」


    「他有多少人?」古一法師繼續詢問。


    「兩個,我們看到的是兩個。我們把其中一個困在沙漠裏了。」史蒂芬走到古一法師的身邊說道。


    古一法師繼續詢問:「另一個呢?」


    「屍體還在大廳。」史蒂芬繼續迴答道,他轉頭詢問莫渡法師:「德魯姆法師還在那?」


    莫渡法師也走了過來說道:「他已經被帶迴卡瑪泰姬了。」


    古一法師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向史蒂芬:「倫敦聖殿已經崩塌,隻有紐約聖殿和香港聖殿,能保護我們不受黑暗空間的侵害,你馬上去守護住紐約聖殿。那裏需要新的法師,斯特蘭奇法師。」


    「不,我是斯特蘭奇博士,不是法師,不是先生,我是斯特蘭奇博士。」史蒂芬看向古一法師,激動地說。


    克拉克向前走了一步對史蒂芬說道:「史蒂芬,聽著,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來到卡瑪泰姬之前,我就知道,你就是至上尊者的繼承人。我說過,這是你的宿命。也許有一天,我們還能並肩作戰。」


    史蒂芬看了克拉克一眼,他一下子不能明白克拉克的意思,但是剛剛殺過人的那種感覺幾乎讓他崩潰。


    「我殺了一個人,我當醫生的時候,我發了誓,盡量不讓人受到傷害,可我剛剛就殺了一個人。」史蒂芬向古一法師又走進了一步,繼續激動地說道:「我當醫生是為了救人,不是為了殺人。」


    「你當醫生不過是為了就一個人的性命,你自己的。」古一法師鎮定地說到。


    「你這是看透我了,是嗎?」


    古一法師繼續說道:「我所見的是事實,你內心狂妄自大,你想迴到你的妄想之中,掌控一切,甚至死亡,沒人能掌控死亡,即使偉大的斯特蘭奇醫生也不行。」


    史蒂芬看向古一法師,他搖著頭說道:「多瑪姆也不行嗎?他可以讓人永生。」


    「人類越害怕死亡,多瑪姆就越有生命力,他靠這個活著。」古一法師向讓史蒂芬明白這一切。


    史蒂芬繼續向古一法師走進:「相當於我們養著他?你還騙我說掌控死亡。我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我看已經看到了卡廖斯特羅缺失頁中的儀式。」


    麵對史蒂芬的質疑,古一法師的嘴唇顫抖了一下:「我提醒你,注意接下來的措辭,醫生。」


    「因為你可能不喜歡聽,是嗎?」


    「你在說什麽,史蒂芬。」克拉克有點聽不懂了。


    「因為你可能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古一法師說道。


    莫渡法師看向古一法師,疑惑地問:「他在說些什麽?」


    「我在說關於她的壽命,和她能夠永生的秘密。」史蒂芬看了莫渡法師和克拉克一眼,繼續說道:「她從黑暗世界中獲得能量,從而得到永生。」


    莫渡法師根本不相信史蒂芬說的這些,他輕蔑地一笑說道:「這不是真的。」


    史蒂芬繼續說道:「我看到了儀式,已經明白了。我知道你怎麽做到的。」


    古一法師不知道該怎麽向史蒂芬解釋這一切,她隻能說道:「狂熱者匯合,他們就會卷土重來,你需要一些人手。」然後她轉身走了出去。


    莫渡法師不相信史蒂芬說的這些,他不相信自己如此敬仰的法師會是那樣的人:「她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你沒有權利這麽說。你根本都不知道她肩上的擔子有多重。」


    「對,我也根本不想知道。」史蒂芬對莫渡法師說道。


    莫渡法師笑了:「你是個懦夫。」


    「就因為我不是殺手?」史蒂芬憤恨地說。


    莫渡法師繼續解釋道:「狂熱者會殺光我們所有人。而你就眼睜睜看著,就不能先下手為強嗎?」


    史蒂芬怒喊到:「我剛剛不久下手了嗎!」


    「你在救你自己的命!」莫渡法師也越來越激動:「你的行為就像一條狗一樣哀嚎。」


    「難道你們就可以問心無愧?」史蒂芬質疑地說。


    「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些什麽,你說的沒錯,是他們會殺人不眨眼。」莫渡法師試圖讓史蒂芬明白這一切。


    克拉克見他們爭論不休,走到莫渡法師麵前詢問:「就沒有其他辦法麽?」


    莫渡法師看了看克拉克,又看了看史蒂芬說道:「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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