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成我,我能錘死你。”


    “感情這還是我的錯?”


    傻柱愣愣的望著李衛國,李衛國點點頭:


    “不然呢,你啊,迴去好好想想,聽我一句勸,先緩兩天再找許大茂談談,道個歉,順便讓他把醫藥費給了。


    不對,狗屁的醫藥費,許大茂被你傻柱打的鼻青臉腫,那臉估計半個月都消不下去。”


    “你倆頂多扯平了。”


    真是這樣?


    傻柱還尋思著,要找許大茂麻煩才行,起碼醫藥費要許大茂給。


    結果聽李衛國這麽一說,傻柱自己都尷尬了起來。


    自己縫了五針,許大茂的臉半個月都消不下去,這樣一來,確實不好意思找別人要醫藥費。


    連續抽了幾口煙,傻柱將煙屁股丟到雪地裏,小聲的問道:


    “你說,許大茂這媳婦能勸迴來嗎?”


    “........”


    你傻柱還八卦這個?


    李衛國眼神有些古怪,他覺得以婁曉娥的性子,難。


    “可能不是能不能勸迴來的事,而是婁曉娥會不會和他離婚,這才是重點。”


    “離婚!!”


    傻柱聲音一下提高,驚唿道:


    “不會吧,這麽嚴重,許大茂那些破事都是婚前做的啊,這婁曉娥看起來挺單純一個人,不至於這麽潑辣吧。”


    “去你得,什麽潑辣?”


    李衛國無語:


    “你以為婁曉娥在意的是許大茂在外麵亂來?”


    “不然呢?”


    傻柱傻傻的點頭,除了這點破事,還能有啥。


    “她在意的是,許大茂一家子都欺騙她,騙他們家一家子人,這才是讓人最失望的。”


    婁曉娥她媽都是側室上位成為正房,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婁曉娥肯定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畢竟她親爹就不是什麽好人,花天酒地這一塊,許大茂在婁父麵前隻能算一個弟弟。


    真正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受到了欺騙。


    當然了,那是結婚前的事,如果結婚後,許大茂還這樣,婁曉娥肯定不樂意。


    “嘿,那許大茂豈不是栽了?”


    傻柱似乎忘記了頭上的痛,開始樂嗬起來。


    李衛國也不知道他樂嗬什麽,大概是,許大茂被迫離婚的話,就能和他傻柱一樣成為單身漢了。


    我們又迴到了同一個起步點。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他馬上就要開始相親,許大茂呢,不離婚就算好事了!


    這麽算下來,他傻柱還是贏了許大茂一頭。


    嘿!!


    爺今個高興。


    傻柱竟然樂嗬了起來。


    李衛國默默的拉開距離,擔心傻柱的傻氣傳染給自己。


    等一大爺交了醫藥費,拿了藥,準備迴家的時候,看到樂嗬嗬的傻柱,神情有些呆滯,下意識的看向二大爺。


    二大爺迴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於是兩位大爺隻好悄悄找李衛國詢問。


    李衛國能說啥?


    “我也不清楚,隻是和他聊了幾句,可能是因為許大茂傷勢也不輕,所以傻柱心裏平衡了吧。”


    他總不至於說因為許大茂有離婚的風險,所以傻柱開心?


    這不是扯淡嘛。


    迴到四合院,各自迴家休息,有什麽事隻能明天再說。


    好在傻柱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在路上就表示會賠償一大爺的衣服,還有償還一大爺墊付的醫藥費。


    這要是換成賈家,一大爺頂多收獲一句感謝,可能連口頭感謝都是很勉強那種。


    李衛國開門的動靜,讓半睡半醒的秦夢茹醒了過來。


    秦夢茹套上棉衣下床幫李衛國脫掉厚實笨重的棉衣,將棉衣掛在迴風爐上,迴風爐的熱氣會將棉衣烘幹。


    “傻柱的傷重不重?”


    給李衛國倒了一杯熱水,秦夢茹好奇的問。


    “也就那樣。”


    喝了兩口熱水暖身子,李衛國搓著冰冷的手,將手掌放在火盤邊緣取暖:


    “被酒瓶子砸出一條口子,看上去有些嚇人而已,隻縫了五針,可能比許大茂好得快,許大茂直接被打成了豬頭,沒個十天半月可能沒法見人了。”


    “這傻柱和許大茂還真是一對冤家。”


    秦夢茹算是服了他們倆。


    “不管他們,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傻柱和許大茂打架的事,在四合院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算不得什麽嚴重的事,院裏的人早已經習慣。


    隻是這次雙方傷的比較重而已。


    清晨,天還沒亮,沒有了睡意的李衛國早早起來開始準備早餐。


    煮熟的掛麵和白菜撈起來放在碗裏,碗裏有肉醬,用勺子舀一點麵湯加進去,一碗香噴噴、熱騰騰的湯麵就新鮮出爐。


    “爽!”


    寒冷的冬季早上,嗦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就是比啃饅頭或是窩窩頭舒服。


    吃飽喝足,穿戴整齊,這才出門。


    剛走進院子裏,就碰到一起從中院走出來的一大爺,賈東旭等人,讓人意外的是傻柱也在其中。


    “傻柱,你今天不休息嗎?”


    四合院裏,傻柱永遠是上班最不積極那個,別人老早就爬起來吃東西,然後去上班,隻有他,經常睡到太陽曬屁股才爬起來。


    更不要說傻柱頭上還有傷,李衛國以為他會在家裏休息兩天來著。


    “一點小傷不礙事。”


    傻柱抬起手摸了一下包著紗布的地方:


    “快過年了,廠子裏的招待也多了不少,我就尋思著早點到廠裏去,省的被人打小報告。”


    “柱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哪有這麽說別人的?”


    傻柱和食堂主任關係很差,這事軋鋼廠眾所周知的,就算如此也不該背後這麽說。


    要是被人傳到廠裏,別人少不了給傻柱穿小鞋。


    “得,算我的錯,我不說了,聽一大爺你的。”


    被一大爺說道了幾句,傻柱連忙投降,因為他很清楚,自己不認錯的話,一大爺能念叨一路。


    “知道錯了就好。”


    一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管怎麽說,食堂主任都是你的領導,你多少也該給別人一些尊重,畢竟你想考核,還要經過別人同意和申請才行。”


    “你啊,多像李衛國學學。”


    “師父,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傻柱可不會捧臭腳,你說對不對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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