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來到診室,看到這個男人嘴裏塞著抹布,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嗚嗚地嚎叫。


    顧承之一進來,就見這個男人眼神仇恨的瞪著他。


    他一揮手:“把他嘴裏的抹布取了,再把帽子摘下來。”


    保鏢粗暴地將他口裏抹布抽出來扔到地上,這個男人剛唿吸自由就開始罵:“顧承之,你們老顧家就沒有好人,我與你們不死不休。”


    咦?這幾人都有點懵,這又是什麽時候結的怨呀。


    直到,保鏢將他的帽子摘下來,幾個人這才一愣。


    顧承之:“原來是你!”


    他一時發怒直接上去踹了一個窩心腳,司有澤上前拉住他:“唐伯母不讓打殺。”


    “真不要臉,顧南楓把你養了二十多年,居然,養出你這麽大的仇恨來。那也是你跟顧南楓的事情,你為什麽報仇卻在我的頭上?”


    顧鴻羽被他一腳踹的直接吐出一口血來,他嘴角掛著血眼神仇視著說:“你還說他養了我二十多年,他居然如此狠心,當我出來的時候,家都沒了,我隻能流落街頭,你讓我如何不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他說放棄就放棄。我從來就沒見過他這麽無情無義的人,我叫他二十七的爸。”


    幾個人被他的言論都要震碎三觀了,難不成白養了他二十多年,非但不要賠償損失,還得繼續養嗎?不養就是違反了道德底線了?


    司有澤的腳都快搓不住了,他真想上去把這種爛泥再給他踩個稀爛。


    秦東書過來衝他搖搖頭,他對顧鴻羽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不找顧南楓報仇?卻要找顧南楓二十多年不管的兒子來報這個仇?更何況,承之的妻兒更是無辜,你眼瞎了報仇不看對象麽?”


    顧鴻羽哈哈一笑:“找顧南楓有什麽意思,他隻不過一人一命,我就要找他的兒子下手,這樣他們顧家才會更痛。”


    顧承之嗤笑一聲:“那你來找我報仇豈不更省事?”


    聽他這麽一說,顧鴻羽恨道:“你說得輕巧,你身邊都是保鏢,我如何近身,否則,我哪用如此費盡心機。”


    正說著,有人來敲門。


    秦東書把門打開,是一個護士過來說:“大少爺,針管內的成分檢驗出來了,是氰化鉀。”


    唐在宇第一時間上前,將報告拿在手裏。他看完後,一腳就踢在顧鴻羽的頭上:“你們這些雜碎,真該死,若不是今天不宜殺生,你tm早沒命了。敢對我唐某的妹妹下死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顧鴻羽被踢的瞬間頭腫的像一個豬頭一樣肥大,躺在地上哀嚎。


    顧承之一把拿過檢驗報告一看,他看罷簡直是肝膽俱裂,他的老婆孩子差點就被在他眼皮底下遇害了。


    這麽一管氰化鉀下去,他的老婆和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來不及搶救……


    不敢說他老顧家一直都積德行善,但從來就沒有主動的害過人。


    他咬著牙,忍著心中滔天的憤怒,深吸了幾口氣對唐在宇說:“大哥,這個人暫時收監,別讓他死的太快了。還有,要把他的同夥也要一並揪出來。”


    唐在宇的憤怒此刻也不比他少,他的妹妹竟然差點慘遭毒手,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說:“這還用你說。”


    他的語氣森寒,在這個初夏的夜裏顯得格外的冷冽。


    原來,顧鴻羽從關押所出來,要迴家時才發現家也沒了。因為,這件事情在全市鬧的沸沸揚揚,他連個工作都找不著。


    主要還是他自己懦弱,覺得他被全世界拋棄了。


    所以,他把所有的恨意都指向顧家,他覺得現在一切的苦難都來自於顧家,讓他像一個過街老鼠一般。


    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王曉梅在監獄裏也是覺得自己沒錯,反倒是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這話是很有道理的。


    這時,有保鏢過來報告:“總裁,醫院外麵有幾個人無故徘徊,已經抓起來了。”


    司有澤:“抓的好。”


    他的暴脾氣,都快壓不住了。


    唐在宇手一揮:“全部都給我押過來,樓下有國安部的車。”在審問前,他就通知國安部了。


    他迴頭對顧承之說:“別跟惜惜說,讓她安心坐月子。”家裏這個唯一的妹妹,一直是唐家捧在手心裏的寶。


    顧承之:“大哥,我知道。”


    唐在宇還想說他兩句,又一看妹夫也不容易就忍住了。現在,他的母親早產也在產房了。


    皆因這個顧鴻羽恩將仇報,不知感恩。


    這也是顧南楓最大的報應,辛苦把別人的兒子養大,到頭來卻視他為仇人。真希望他早點知道這個結果,他會不會後悔當年的拋妻棄子?!


    更可笑的是,這個顧鴻羽就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聯係了,顧青青到處找了他半年,一直都杳無音信,她以為他的哥哥在洛城待不去,是去外地發展了。


    誰曾想,這個窩囊廢他就貓在洛城醞釀著害人的勾當,不知道顧青青知道後,麵對這樣的親人她會有什麽樣的感觸?


    那個在那樣不堪的家裏,唯一有幾分血性的小姑娘,她一定會很難過吧!


    一眾人,唐在宇帶著人走了。


    顧承之正要邁步出去,一個護士過來說:“姑爺,你的母親大出血了。”


    什麽?他急步就走:“直係親屬可以輸血嗎?”


    司有澤一伸手:“我是o型血,二哥,你別急,抽我的。”


    往產房走的時候,司空成已經跟護士過去抽血,司有澤也上前說:“四叔,我的也是o型血。”


    司空成這個時候,已經急的嘴唇都白了。半生得了一個心上人,好不容易生活步入正軌,又遇上女人生產的困難。


    司家的男人各個都擼著胳膊,看來都是o型血。


    但是是司空成執意要抽自己的,他覺得從此他與喬星雲更是血脈相連了。


    他拍了拍司有澤的肩膀:“先抽四叔的,不夠再說。”


    醫院已經給他備好補血的藥物,等抽了一大袋的血。護士匆忙送到產房去,孩子是早產胎位不正,產房裏的大夫又是用針行氣調整胎位,又怕產婦承受不住。


    幾次建議剖腹產,但喬星雲執意要順產,這樣產婦更是要受罪一些。


    產房裏的幾個大夫都捏了一把汗,這樣的高齡產婦,為什麽如此倔強,就連她的丈夫說上也不聽。


    大夫隻好照辦,又封了幾處止血的大穴,忙的汗流浹背的。


    終於,在產房外焦急等待的一行人聽到嬰兒的一聲啼哭,這才露出了笑容,司家老大媳婦更在虔誠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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