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明自那天被保安從健身房扔出去之後,其一是受了些傷。其二,或許自己也覺得丟人。


    顧氏集團這幾天誰也沒見到她,大家覺得這樣清靜的日子頗感舒適,就連厲氏的人都覺得眼不見心靜。


    建養老院的地與風揚置換後,兩家簽署了換地協議。


    最近,才請人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在今日進行開工儀式。


    顧承之到了工地下車後,顧太太挽著他的手臂一襲紅裙,顯得非常的喜慶。


    一切就緒,場內布置的紅彤彤的一片,各部門領導及各界商業名流都過來捧場。


    市領導講話:“隨著社會老齡化的發展……,我們工作班組會全力支持這樣的養老院,一切以人為本,以人至上!”


    最後,顧承之也上去講了話。


    每個人手裏拿著一把帶紅花的鐵鍬等著培土,音樂響起,鑼鼓喧天。


    唐素惜也手中拿著一把鐵鍬,還沒挖起一鍬土,就被人一把擠開。


    她還心想:誰呀這麽沒禮貌!


    定晴一看厲明明,怎麽又是這個女人?


    隻見這女人搶在她前麵,惹的媒體眾人竊竊私語:“站在顧總身邊的陌生女子是誰呀?”


    “不知道,我們趕緊拍兩張照片。這可是大新聞,能拍到顧總和美女的照片不容易。”


    “對呀,對呀。頭一迴拍到的可是顧總和顧太太的合照。”


    然後,閃光燈驟起……


    顧承之偏過頭正與領導聊天,沒注意身旁的事情。


    唐素惜看了一眼厲明明的後腦勺,她將手中的鐵鍬立在一旁,活動了一下手腕。


    電光火石之間隻聽“哢嚓”一聲,厲明明的手臂啪的一下就垂了下來,痛的她正要張口喊的時候,唐素惜素手一點。


    厲明明微張著嘴,一手扶著手臂一副搖搖欲墜,就是她的嘴像是缺氧的魚兒,嘴一張一吸的就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隻是唯一能動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唐素惜,唐素惜對她視若無睹,迴頭招一下手,過來兩個保鏢就把厲明明拖出場外了。


    她重新把鐵鍬拿在手中,站在自己男人身旁,像是剛剛的插曲從未出現過一樣,她的臉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見之讓人如沐春風!


    有人疑惑:“咦,我剛剛好像看見,顧總身邊站了一紅衣女子怎麽不見了?”


    “你是不是眼花了,顧總身邊的可是顧太太。”


    “不會吧,明明看著長相氣質與顧太太差好多的。”


    “那可能是禮儀小姐吧。”


    ……


    培土結束,奠基儀式完成。


    秦雅文這才跑過來:“惜惜,你今天穿得好喜慶呀。不過,你皮膚白,穿紅色真的好驚豔哦。”


    兩個自從各自有了男人,有事的時候,總在站在男人旁了。


    唐素惜笑道:“人不是說情人眼裏出西施麽,怎麽我在你眼裏也如此出色了?”


    秦雅文一把抱住唐素惜的胳膊:“惜惜,你是我的夢中情友。”


    “哪有這樣的稱唿,還夢中情友?”


    “你就是我的……”


    結果,話還沒說完,秦雅文就手中一空,隻見唐素惜就被顧承之摟在了懷裏。


    唐素惜抬頭看他:“應酬結束了?”


    “嗯,有專人招待,我們一會兒就能迴去了。”


    秦雅文:這個男人,如今她就連好友都不能接觸一下了。真是的。


    然後,這姑娘就不滿的瞪了幾眼顧承之。


    司有澤過來:“誰欺負我家文文了?”


    “看好你自己的女人。”


    司有澤一看有什麽不明白的,就說:“二哥,你這控製欲也過分了,小嫂子也得有自己的社交不是麽?”


    “你別挑撥我跟你嫂子的關係,我沒有控製她的社交權力。”


    唐素惜拍了一下顧承之的手:“差不多得了,沒有你的時候,我跟文文兩個人相互陪伴至今。”


    “就是,就是。”


    秦雅文忙附和。


    司有澤笑了笑,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厲明明怎麽會到現場的,幾天沒見,這女人消息倒是靈通。我還聽保鏢說厲明明的胳膊被人給卸了,而且,還被點了啞穴。


    啊呀,好解氣。我早就想打她了,隻是,苦於好男不跟女鬥。”


    聽他的語氣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顧承之一聽,卸了胳膊又點啞穴。


    他眼神愉悅的看著唐素惜,就俯身問道:“顧太太,剛剛發生什麽事情了?”


    “誰叫她不知輕重的。”


    就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下,末了:“主要是一副喧賓奪主的樣子,還有,有媒體也拍了照片了。”


    顧承之摸了摸她的頭:“沒事,迴頭讓東書處理就好了。”


    結果,背後就傳來一聲:“什麽事情讓我來處理?”


    “大哥,你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得知情況後,秦東書:“這個女人就像狗皮膏藥似的沒臉沒皮。”


    “不過,卸了一條胳膊,她估計又要養幾天。”


    司有澤說完看向唐素惜:“小嫂子,話說剛剛有人把厲明明送到你家唐氏去了。”


    “冤家路窄,就不能送到別處麽?”


    想到上次被打得豬頭一樣的兩個人,後來也是送到唐氏了。


    “那叫解鈴還須係鈴人。”


    秦雅文笑著說道。


    司有澤覺得秦雅文這一句,簡直是說到他心坎上了:“我家小丫頭說得好。”


    “是我秦家的姑娘,幾時成你家的了。”


    秦東書有點不服氣,這才介紹了沒多久兩個人好成這樣了。


    “大哥,這也爭麽?”


    “這不叫爭,是措辭有問題。”


    秦東書見機械已經轟鳴起來:“我們迴去吧。”


    一行人就離開了施工現場。


    ……


    正在唐氏醫院接受治療的厲明明,老大夫把她那條卸了的胳膊接上去之後。


    厲明明活動了一下,心下欣喜,中醫居然如此靠譜。


    然後,又向個啞子似的指著自己的嘴,發出“哦哦”的聲音。


    老大夫沒把脈這一看,這麽把啞穴給點了。


    這個穴位還不能點的時間太久,就掏出一根銀針來直接紮在穴位上,撚了撚針後才拿了下來。


    結果,厲明明剛能開口說話便口吐芬芳:“唐素惜,我厲明明與你不死不休。”


    老大夫詫異的看向她,怎麽這女人跟大小姐結仇了呢?


    剛還替她正骨,解穴,可這女人感覺要恩將仇報了。


    恢複正常的厲明明讓人付了治療費,說:“大夫,我改天給你送一麵錦旗。”


    老大夫忙說:“治病救人,理所應當。”


    結果,厲明明直接就走掉了。


    不過,她過兩天送錦旗的時候,卻迎麵碰上了唐素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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