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王把腰杆一挺,站起身來,那威風凜凜的模樣,活像一座巍峨高山矗立在校場中央。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大夥,眼神犀利又帶著十足的威嚴,仿佛能一下子看穿每個人心裏在想啥。


    接著,他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今天,本王在這兒給陌刀軍挑人才。你們都是咱大唐的勇士,要是能被選上,立馬記軍功一等,既有榮耀加身,又能光宗耀祖!”這聲音就跟敲大鍾似的,在校場上空嗡嗡迴響,震得大家耳朵生疼,就跟吹響了決定命運的衝鋒號,把每個人心底的熱血都給激起來了。


    “多謝岐王!”眾人扯著嗓子齊聲高喊,聲音又齊又響亮,就好像在對未來的榮耀發誓一樣,選拔這就正式開場了,一場激烈的比拚即將拉開帷幕,每個人都既緊張又期待,仿佛站在了命運的岔路口,等著被命運挑挑揀揀。


    岐王身旁的大胡子將軍李繼遠,雄赳赳氣昂昂地大步站了出來。他那胡子又濃又亂,跟荒地裏瘋長的野草似的,看著倒多了幾分粗獷豪邁的勁頭。他伸手從腰間“唰”地拔出一麵紅色三角旗,那旗子在太陽底下紅得紮眼,就跟燒得正旺的火苗似的。


    他朝著下麵的人使勁揮了幾下,動作剛猛有力,跟在戰場上揮舞兵器沒啥兩樣,一下子就把大家的目光全吸引過來了,這旗此刻就跟選拔的指揮棒似的,要帶著大夥衝向未知的挑戰。


    “這次選拔,就是要挑出最牛的軍人,組建陌刀軍,這可是咱們大唐的精銳之師,得扛著保家衛國、開疆拓土的重擔!”李繼遠聲音響亮得跟打雷似的,在空中嗡嗡震蕩,“選拔分三個環節,武境測試、戰鬥技能測試,還有忠誠度測試,隻有過了前兩關的,才有資格衝最後一關,當上陌刀軍,受大夥敬仰!”


    他這番話就像沉甸甸的重錘,“哐當”一聲砸在每個人心上,讓大夥都清楚這選拔有多重要、多嚴肅,就跟一道高高的門檻似的橫在跟前,隻有最拔尖的才能跨過去。


    人群裏頓時像炸開了鍋,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跟一群嗡嗡亂飛的蜜蜂似的。大家都心裏有數,這次選拔太難了,就跟攀爬陡峭的山峰似的,每一步都得費好大的勁。


    可進陌刀軍是所有人做夢都惦記的事兒,就跟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似的,哪怕前頭荊棘叢生,紮得人渾身疼,大家也都拚了命地往前衝。


    “現在,我宣布,選拔開始!”李繼遠一聲令下,那聲音跟戰場上吹響衝鋒號似的,劃破長空。人群裏立馬走出一群身著鎧甲的士兵,鎧甲在太陽下閃著寒光,跟鋼鐵巨人似的。


    倆人一組,抬著一丈長的大刀,那刀又沉又威嚴,跟傳說中的神兵利器似的,挨個兒發給參加選拔的人。


    刀遞到尹天誌手裏,他雙手一接,就感覺一股沉甸甸的勁兒壓下來,這下才真切體會到陌刀有多嚇人。


    這刀十五斤上下,刀柄跟手臂似的粗壯結實,好像憋著股子勁兒。刀刃又長又鋒利,太陽下一照,寒芒閃閃,既能砍又能刺,跟張著血盆大口、要吃人的猛獸似的,看著嚇人,可又讓人心裏直癢癢,就想征服它。


    “第一個環節,武境測試!”大胡子將軍吼道,聲音跟敲鍾似的,震得校場嗡嗡響,“都拿起刀,聽我口令,往前砍二十五下,再往後砍二十五下,接著往前猛刺五十下,撐不住的就把刀放下,這是考你們的體力和耐力,也是進陌刀軍的頭一步!”


    說完,他大步走到前麵,身板挺直,跟戰神下凡似的,揮了揮手裏的小旗,旗子在風中“唿唿”作響,跟死亡召喚似的,讓人心裏直發怵。


    “一”將軍一聲令下,尹天誌雙手緊緊攥住刀,刀柄都被他的汗浸濕了,滑溜溜的。他深吸一口氣,使出全身的力氣,往前劈了下去,刀劃破空氣,“唿唿”響,跟對著命運呐喊似的。


    “二、三、四……”隨著將軍口令加快,尹天誌手裏的刀越舞越快,跟閃電似的在空中穿梭。他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滴在地上,濺起小水花。


    他心裏明白,這是對自己體力、耐力的一場大考驗,每揮一下刀,都感覺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他咬著牙,就是不放棄,眼神透著堅毅,跟命運較著勁。


    “二十五!”頭一輪二十五下砍完了。尹天誌一刻不停,立馬轉身往後砍,動作連貫順暢,跟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似的。他手臂已經酸得厲害,跟千萬根針紮似的,可眼神還跟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似的,閃著不屈的光。


    這時候,已經有幾個士兵撐不住了,臉色煞白,汗濕透了衣裳,手裏的刀耷拉著。他們把刀放下,退出了隊伍,那落寞的樣子,跟戰場上的失敗者似的,被命運淘汰了。


    第二輪往後砍又開始了,“一、二、三……”尹天誌唿吸急促起來,喘氣跟拉風箱似的沉重。可他手裏的刀不敢慢下來,還是舞得虎虎生風,跟命運證明自己有多頑強似的。他知道,這時候放棄,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那他可受不了,跟掉進無底洞似的。


    這輪還沒完,又有幾十個士兵放下刀,眼神裏滿是絕望和不甘,好像在為自己沒本事後悔。這時候的尹天誌已經累得不行了,手裏的刀越來越沉,跟壓了座大山似的。可第三輪測試已經開始了,“一”尹天誌轉過身,咬著牙往前刺,動作雖然有點慢,可透著力量和決心,跟做最後掙紮似的。


    “五十!”隨著將軍最後一聲口令,尹天誌總算完成了所有動作。他把刀“哐當”一聲扔在地上,感覺身體像散了架似的。


    他大口喘氣,每喘一下,都像跟死神搶命似的。身體累得夠嗆,力氣像被抽幹了,可心裏滿是歡喜,跟春天的陽光似的溫暖明亮,因為他知道,自己離夢想近了一步,都好像看見榮耀在向自己招手了。


    這時候,原本上千人的隊伍,就剩下不到一百人了,稀稀拉拉的,跟經曆了一場惡戰的幸存者似的,每個人都累得不行,可眼神透著堅韌和執著。


    將軍看著稀稀拉拉的隊伍,臉上竟有點得意,好像在為自己嚴格的選拔自豪,跟大夥顯擺他的權威似的。


    他立馬揮著小旗,示意集合,動作幹脆有力,跟召集最後的勇士似的,準備迎接下一輪挑戰。


    大夥集合完,將軍下達第二個環節測試——短刀和弓箭測試,聲音跟宣判命運似的,讓人又緊張又期待。


    尹天誌拿手的就是短刀,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對著木樁揮了幾下,動作熟練流暢,刀光一閃,木樁上就多了幾道深深的痕,輕鬆就過了關,那自在的模樣,跟在自己地盤撒歡似的,滿是自信。


    可弓箭測試就難了,得在跑動的馬上,射中馬上的草人目標,尹天誌從沒練過箭,這對他來說,跟眼前橫著座翻不過去的大山似的。


    他緊緊攥著有點沉的弓,手微微發抖,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他一直瞅著前麵的士兵,眼神透著想學、想模仿的勁兒,好像在找成功的竅門。


    他記住那些人的動作,慢慢拉開弓弦,弦繃得緊緊的,跟隨時能斷似的。他身子站穩,跟風中的鬆柏似的,然後鬆手放箭,箭“嗖”的一聲飛出去,衝向目標。


    他全神貫注琢磨射箭的竅門,每次嚐試,都像在黑燈瞎火裏摸索,找那一絲光亮。


    時間一點點過去,緊張的尹天誌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太陽下閃著光,跟他心裏的焦慮似的。終於,輪到他了,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跟要過生死關似的。


    隨著將軍口令,尹天誌立馬取箭射出第一箭,箭歪歪斜斜地飛向目標,好歹算過了,他心裏微微鬆了口氣。第二箭就好多了,箭離弦的時候,他好像看到希望了。


    第三箭射出,跟流星似的劃過天空,“嗖”的一聲,直直紮進靶心,穩穩插在那兒,跟他的榮耀之箭似的,大夥都驚呆了。將軍也滿意地笑了,跟春天的暖陽似的,照亮了尹天誌的世界,好像認可、讚賞他了,讓他又自豪又滿足。


    測試完,尹天誌入選了,還有二十九個體格壯實的士兵也入選了,他們站在那兒,跟戰神下凡似的,氣場十足,好像是大唐的未來希望。接下來就是忠誠度考核,這可是進陌刀軍的最後一道關,跟一道神秘大門似的,等著大夥推開。


    比起前麵的考核,忠誠度測試看著簡單,就是查身世背景,可這簡單背後,像平靜湖麵下藏著暗流似的,指不定啥時候就翻起大浪。


    營帳裏,李繼遠坐在書案後,表情嚴肅,眼神透著審視和判斷,挨個盤問通過考核的人,每一個問題都像把刀,紮向大夥心裏,想挖出他們藏著的秘密、忠誠啥的。


    輪到尹天誌了,他走進營帳,規規矩矩行了個軍禮,身板挺直,跟鬆柏似的堅毅。李繼遠開口問:“你名字、祖籍,一一道來。”邊說邊讓旁邊的人記錄,語氣平淡又威嚴,跟審犯人似的,讓人心裏發涼。


    “我叫尹天誌,是苦河鎮人……”尹天誌趕忙抱拳說,聲音堅定清晰,眼神透著坦然和真誠,好像沒啥可瞞的,可他不知道,就因為這名字,自己的命運要翻天覆地了,跟掉進大旋渦似的,出不來了。


    “等等,你父親是尹嘯天?”李繼遠一聽“尹嘯天”三個字,“噌”地站起來,眼神透著驚訝和震驚,好像聽到了天塌地陷的消息,這消息像炸彈似的在他心裏炸開,臉色瞬間煞白,又立馬漲紅,好像情緒在劇烈波動。


    “是的。”尹天誌趕忙迴答,眼神透著疑惑和不解,不明白父親的名字為啥讓將軍這麽失態,好像一個無辜的孩子,卷進大人的紛爭,不知所措。


    李繼遠走到尹天月誌身邊,仔細打量,眼神透著驚訝、疑惑、探究啥的複雜感情,好像在找啥東西。“你父親是尹嘯天,你怎麽會在這兒?”聲音低沉沙啞,好像壓抑著激動和不安,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讓人感覺壓力山大。


    “我父親在我一歲時就死了,我是由義父養大的。”尹天誌如實說,眼神透著悲傷和懷念,好像在迴憶遙遠模糊的過去,過去的傷痛像傷疤,雖然愈合了,可還隱隱作痛,讓他心裏滿是無奈和感慨。


    “什麽?尹大俠死了?”李繼遠驚訝地問,聲音充滿惋惜和悲痛,好像英雄隕落,讓他失落哀傷,那神情好像在為一個時代結束哀悼,讓人感覺他對尹嘯天敬重和欽佩。


    “是的,將軍。”尹天誌低頭迴答,眼神透著尊重和服從,好像麵對長輩詢問,不敢有絲毫懈怠和不敬,姿態謙遜,讓人感覺他有教養和禮貌。


    李繼遠看了看尹天誌,歎了口氣,好像在為尹嘯天的命運歎息,也好像在為尹天誌的未來擔憂。


    他說:“你先迴去吧,明天有人通知你去新營地。”語氣充滿無奈和疲憊,好像這場考核讓他心力交瘁,他需要休息,需要時間想想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所有士兵考核完,李繼遠火急火燎趕到岐王李茂貞的營帳,身影匆匆忙忙,好像有急事匯報,又好像在躲什麽,讓人猜不透。


    “屬下李繼遠參見岐王殿下!”李繼遠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對著正在看文檔的李茂貞說,聲音洪亮恭敬,好像向至高無上的君主宣誓忠誠,每個動作都規範標準,讓人感覺他嚴謹和忠誠。


    “繼遠,什麽事呀?考核結束了?”李茂貞抬起頭,看了看李繼遠,眼神透著威嚴和詢問,好像審視下屬,每個眼神好像能看穿他的心思,讓人不敢直視。


    “稟岐王,結束了,這次一共選拔出三十人。”李繼遠起身說,聲音充滿匯報的嚴謹和正式,好像向岐王展示工作成果,每個字都清晰準確,讓人感覺他認真負責。


    “三十人?以後我們還要多選拔,李嗣源手上可是有三千人呐。”李茂貞想了想,說,眼神透著嫉妒和不甘,好像跟李嗣源暗暗較量,每個想法好像都在為自己勢力擴張謀劃,讓人感覺他野心勃勃。


    “岐王,我在選拔中發現一個人。”李繼遠說,聲音透著神秘和重要,好像要說出驚天秘密,讓人忍不住豎起耳朵聽,每個字都好像在懸念裏徘徊,讓人心跳加快。


    “誰?”李茂貞問,眼神透著急切和好奇,好像期待驚喜或威脅,每個眼神好像都在探尋未知答案,讓人感覺他緊張和關注。


    “尹嘯天的兒子。”李繼遠迴答,聲音透著震驚和意外,好像這個名字就是炸彈,隨時能引爆風暴,讓人心裏充滿擔憂和不安,好像陷入巨大陰謀,出不來了。


    “尹嘯天的兒子?他沒死嗎?這麽說尹嘯天的墨淵很有可能在他手裏。”李茂貞站起身,一邊來迴踱步,一邊對李繼遠說,眼神透著貪婪和渴望,好像尹嘯天的墨淵是稀世珍寶,讓他垂涎欲滴,每個動作好像都在為即將到手的寶藏謀劃,讓人感覺他陰謀算計。


    “是的,要不要我親自出手盤問一下他?”李繼遠問,聲音透著急切和衝動,好像想立刻揭開秘密,每個字都好像在向岐王表忠心,讓人感覺他魯莽和無知。


    “愚蠢,他現在是我的兵,如果寶刀在他手上,還能跑了不成,你好好盯緊他便是。”李茂貞白了一眼李繼遠,惱怒地說,聲音透著憤怒和不滿,好像指責下屬愚蠢,每個字都好像在發泄情緒,讓人感覺他暴躁和專橫。


    “是,屬下知道了。”李繼遠趕忙低頭認錯,聲音透著謙卑和服從,好像接受上級批評,每個動作好像都在為自己的錯誤懺悔,讓人感覺他無奈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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