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冬梅輕輕接過手機,眼神瞬間被屏幕上一張張美女照片吸引。


    照片中的女子,無一不是青春靚麗。


    她們妝容精致,眉眼間透著勾人的風情,或笑靨如花,或眼神含媚,盡顯年輕與活力。


    戴冬梅不禁微微的皺上眉。


    隨後,她抬起眉眼,看向對麵滿臉愁容的親妹妹。


    這一對比,心中五味雜陳,妹妹因生活的折磨與內心的痛苦,麵容憔悴,眼神中滿是哀怨與疲憊。


    她與照片上那些嬌豔欲滴的女子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也難怪妹夫會在外麵沾花惹草,在這繁華的世間,麵對如此誘惑,又有多少男人能堅守本心?


    想到這兒,戴冬梅無奈地搖了搖頭,在歎息世事無常,在感慨人性的弱點,隨後輕聲道:


    “唉,有錢男人大多都這樣,在花花世界裏,很難把持得住自己。”


    “隻要他不跟你提離婚,對你而言,日子還能照常過下去。”


    “畢竟,婚姻有時候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還牽扯到家庭、孩子。”


    “而且啊,這種事可千萬不能讓芊芊知道了,孩子還小,心思單純,別讓這些複雜又醜陋的事情影響到她的成長,別毀了她心中美好的世界。”


    戴麗梅情緒激動地道:


    “姐,你覺得紙能包得住火嗎?”


    她用顫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再次打開手機相冊,翻出另外一些收藏的圖片,猛地遞到姐眼前,動作顯得有些慌亂,


    “姐,你再看看這兩個,你瞧瞧他們都多大了?”


    戴冬梅趕忙湊近手機屏幕,這一看,著實吃了一驚。


    照片裏是兩個小男孩,大的看起來八九歲的樣子,虎頭虎腦的,模樣十分可愛。


    他穿著一身幹淨整潔的運動裝,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小的大概五六歲,正咧著嘴笑,兩顆門牙還缺了一顆,顯得格外俏皮。


    他手裏拿著一個彩色的氣球,模樣憨態可掬。


    不過,戴冬梅眼光敏銳,長期的生活閱曆,讓她很快就發現了疑點。


    她眯起眼睛,閃過一絲疑惑,上下打量照片中的兩個孩子,疑惑地問:


    “這倆孩子,看著可不像是一個人生的啊?”


    “你瞧這大孩子的眉眼,透著股機靈勁兒,那小孩子的神態,又帶著些憨厚,模樣和氣質都不太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什麽一個人生的啊!”


    戴麗梅氣得聲音都提高了幾分,激動的情緒如火山爆發,宣泄道,


    “天知道他在外麵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孩子!”


    “我每次一想到這些,心裏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夜裏睡覺,閉上眼睛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都快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了。”


    “這些年,我為這個家盡心盡力,操持家務,照顧孩子,可他呢,卻在外麵花天酒地,養著這些私生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要遭受這樣的背叛?”


    戴冬梅輕輕握住妹妹的手,要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道:


    “算了,妹,別老是糾結外麵那些事兒了。”


    “你把心思都放在家裏,守好這個家,這裏就是你的陣地,一寸都不能讓出去。”


    “家是你最後的港灣,隻要這個根基還在,你就還有底氣。”


    “至於他在外麵愛買房子就買,愛修房子就修,咱們都不管。”


    “那些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但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一時衝動,做出什麽讓自己後悔的事,毀了自己的後半生啊。”


    “衝動是魔鬼,在這種關鍵時刻,咱們得冷靜,得理智。”


    她緊緊盯著妹妹的眼睛,希望她能聽進去自己的話。


    戴麗梅滿心悲戚,終究還是無奈地接受了如利刃般,刺痛人心的殘酷事實。


    她垂下頭,深深地歎了口氣,歎息聲中裹挾著半生的哀怨,透著無盡的淒涼。


    她神色黯然,迷茫的顫抖道:


    “唉,我這一輩子啊,做女人做得可真夠可憐的。”


    “曾經,我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一心想著相夫教子,經營好這個家,可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


    “真不知道往後這漫長的日子,該怎麽熬下去,每一天對我來說,都像是在無盡的黑暗中掙紮。”


    戴冬梅趕忙輕輕拍了拍尋的手,寬慰道:


    “你別這麽傷感嘛,妹。”


    “你得往好的方麵想啊。”


    “隻要你不跟他離婚,依照法律規定,你就有一半的財產。”


    “這可是你應得的,是你這些年為家庭付出的證明。”


    “咱們啊,要比就比誰的命長。”


    “你想想,再過十年,他年紀越來越大,身體機能也會逐漸下降,各種毛病都得找上門來。”


    “到那時,他精力大不如前,還能折騰出什麽新花樣來?”


    “家裏的大事小事,可不都得依仗你。”


    “到那個時候,家裏家外還不都是你說了算,你就是這個家真正的主心骨。”


    戴麗梅聽了這話,不但沒有寬心,反而眉頭皺得更緊了,臉上的不痛快愈發明顯。


    她煩躁地搖了搖頭,道:


    “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我心裏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


    “十年後,外麵那些野小子可都長大了呀。”


    “他們一旦長大,指不定會生出多少事端來。”


    “萬一他們來爭財產,或者做出什麽破壞這個家的事,我該怎麽辦?”


    “我一想到這些,心裏就像被無數隻螞蟻啃噬一樣,難受得不行。”


    戴冬梅不以為然,輕輕笑了笑,不屑道:


    “他能大到哪兒去啊?”


    “你看現在這倆孩子,大的也就八九歲,天真爛漫的年紀,還不懂什麽世事。”


    “十年後,也就十八九歲,這個年紀不還在讀書嘛,正是在校園裏埋頭苦學的時候,能有多大能耐?”


    “就算再過二十年,他們步入社會了,又能做成什麽大事?”


    “到那時,妹夫都七八十歲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自身都難保,還能給他們撐腰不成?”


    “到時候,你大權在握,整個家都由你掌控,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他們要是敢有什麽不軌的念頭,看他們還能翻出什麽浪來,這不就一鍋端了嘛。”


    說著,戴冬梅自信滿滿地挑了挑眉,給尋使了個眼色,傳遞一種必勝的信念,鼓勵她振作起來,勇敢麵對眼前的困境。


    戴麗梅在捕捉到親姐暗藏玄機的暗示後,眼神瞬間一亮,瞬間心領神會。


    她端起桌上的紅茶,杯沿輕觸嘴唇,微微抿了一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卻沒能驅散她心中的憤懣。


    隨後,她眼中閃過狠厲之光,嘴角泛起冷笑,惡狠狠地道:


    “哼,老天自會早早收拾他。”


    “就他那副德行,以為能一直逍遙快活下去不成?”


    “整天在外麵沾花惹草,弄出一堆爛攤子,早晚啊,得死在那些女人和私生子手裏,也算是他這麽多年胡作非為、自作自受的報應。”


    戴冬梅臉上掛著一抹看似溫和卻又透著些許複雜的笑容,眼神中既有對妹妹終於想通的欣慰,又有對自身境遇的無奈。


    她輕輕拍了拍尋的手,道:


    “想通了就好,妹。”


    “咱可別老是被外麵那些煩心事攪得自己不得安寧,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苦吃、找罪受。”


    “人生就這麽短短幾十年,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咱幹嘛不開心過好每一天了?”


    “與其為那些爛人爛事傷神,不如多想想怎麽讓自己活得舒坦些。”


    “姐,”


    戴麗梅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羨慕神色,身體不自覺地湊近了些,好奇地輕聲問,


    “你跟小鮮肉生活在一起,到底是啥感覺啊?”


    “肯定特別有意思吧。”


    “我光聽著就覺得新鮮,你快跟我講講。”


    戴冬梅一聽這話,臉上頓時綻放出愉悅的笑容,佛迴憶起了與小鮮肉相處的那些甜蜜瞬間。


    但很快,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笑容逐漸收起,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看著尋,語重心長地道:


    “千萬別學我啊,妹。”


    “你跟我情況不一樣,這種事兒啊,看似新鮮刺激,實則暗藏風險,就像走在鋼絲上,一不小心就會摔得粉身碎骨,弄不好就玩火自焚,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你可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做出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決定。”


    “你不是玩火自焚嗎?”


    戴麗梅皺起眉頭,一臉擔憂地提醒道,


    “姐,你可別忘了,你還有個女兒任家琪在海外。\"


    “她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找你麻煩。”


    “她畢竟是你的親生女兒,血濃於水,真要鬧起來,你心裏能好受嗎?”


    一提到女兒,戴冬梅的笑容瞬間凝固,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苦澀,被人戳到了心底最痛的地方,竟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她重重地歎了口氣,失望憤怒道:


    “哼,十年了都不迴家,一個信都沒有,一個電話都不打,她心裏還把我這個娘當迴事嗎?”


    “我辛辛苦苦把她養大,供她出國留學,可她呢?”


    ”在外麵逍遙自在,早就把我這個娘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啊,早就沒那個女兒了。”


    “就算她死在外麵,我也不會去收屍,就當我從來沒生過她。”


    “唉,”


    戴麗梅也跟著歎了口氣,一臉無奈地道,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真像你說的,白養了她十八年,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在外麵過得逍遙自在,卻壓根兒不記得是誰含辛茹苦生她養她的。”


    “姐,你就當沒養過那個女兒吧,別再為她傷心了。”


    “她這樣對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著,戴麗梅心裏也湧起一股怨氣,忍不住咒道:


    “真希望她早點死,別再迴來啃老,沒心沒肺的,光讓人操心,心累得不行。”


    “這種人,就不該留在世上讓人糟心。”


    戴冬梅端起茶杯,猛喝一口茶,要借此壓下心中的怒火,聲音略顯疲憊地道:


    “不講她了,一提她我就來氣。”


    “一想到她,我這心裏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是啊,隻要一講到女兒任家琪,就足以讓姐恨得咬牙切齒。


    自己含辛茹苦把她養大,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


    戴麗梅看著姐這般模樣,心裏也替她難過,隻覺得世事無常,人心難測,好好的家庭竟變成如今這般支離破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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