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明此刻覺得自己無比幸運,能拜在這樣的師父門下,這就是他的福氣。


    要是有這樣的好師父,自己將來還沒出息,那可就隻能怪自己太沒用了。


    韓春明滿心激蕩,眼眶微微泛紅,抬眸望向李年,心中滿是感恩與敬重。


    刹那間,他雙膝一彎,“噗通”一聲直直跪在地上,上身前傾,腦袋重重磕向地麵,“咚咚咚”,連續磕了三個響頭,每一下都磕得實誠,地板都似被這股敬意震得微微發顫。


    “師父呐,您就把心揣進肚子裏。


    徒兒往後必定嚴格遵循您的教誨,像守護珍寶那般,將您的每一句話都銘記於心。


    絕對不會做出半分忘恩負義之事,要是我膽敢違背今日諾言,必定遭受……”韓春明言辭懇切,急切地表忠心,話語中滿是堅定。


    “打住!”李年抬手打斷了韓春明,目光柔和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徒弟,眼神裏既有長輩的慈愛,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輕聲說道:“趕緊起來吧。”


    “是,師父!”韓春明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動作麻利地站起身來,脊背挺得筆直,隨後微微躬身,頭微微低下,雙手交疊在身前,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全神貫注地等著聆聽師父接下來的話語。


    李年轉身走到灶台邊,熟練地拿起各類食材,有條不紊地開始製作藥膳。


    鍋裏的水“咕嚕咕嚕”冒著熱氣,他一邊忙活,一邊悠悠說道:“孩子,發誓這事兒,就免了。


    我既然下定決心收你做徒弟,往後的種種,不管是福是禍,我都甘之如飴,自己一力承擔。


    日後你若能始終敬重我,念著師徒情分,那是我眼光獨到,收了個好徒弟。


    可要是哪天你變了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兒,那也隻能怪我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這後果,我咬著牙也認了。”


    “我隻專心做好你師父,你也一心當好你的徒弟,往後的事兒,就交由往後去定奪。


    做人呐,得正直善良,做事要虛心謹慎,隻要做到問心無愧,便足夠了。”


    韓春明神色莊重,重重地點了點頭,朝著李年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禮,應道:“師父,徒兒一定銘記於心。”


    這時,小雷欣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脆生生地喊道:“獅虎!獅虎你放寬心,往後要是二師弟不老實,我就踩他腳丫子!”


    這話一出,逗得李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呀,那往後你可得幫師父好好盯著你二師弟。”


    “放心吧獅虎,我肯定盯緊他!二師弟,你可得乖乖聽話喲!”雷欣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嘞,師姐,我一定聽話。”韓春明嘴角微微上揚,哭笑不得地迴應著。


    攤上這麽個活潑俏皮的大師姐,韓春明內心也滿是無奈。


    誰讓他入門的時間晚呢。


    不遠處,景甜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眸朝著這邊輕輕一瞥,心間滿是幸福的滋味。


    她一直憧憬的生活,便是如此,不驕不躁,遠離生活的紛擾,心愛的人在身旁相伴,身邊還有幾個小家夥嬉笑玩鬧,一家人其樂融融,日子過得輕鬆又愜意。


    恰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響。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四合院門口。


    車內,郭大爺滿臉懇切地對著身旁的一位老者說道:“老沈呐,這次無論如何,你就看在咱倆多年交情的份兒上,給我個麵子,行不?”


    那老者麵色不太好看,沒好氣地迴道:“你都把我拉到這兒了,我還能說啥?你要是鐵了心尋死,我能攔得住?”


    郭大爺也不惱,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說道:“老沈,你呀,就不能信我一迴?我郭某人像是那種自尋死路的人嗎?”


    老者扭過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與不解:“你讓我咋信你?你居然信一個年僅十八歲的毛頭小子會醫術?你可知道我學醫花了多長時間?我從六歲起就開始背誦醫書,九歲時便能辨別各種藥材,在藥鋪當了整整十年的藥童,直到二十五歲才敢給病人瞧病,而且還得師父在一旁守著指導。


    到了三十五歲,我才敢給人施針治病。


    中醫這門學問,哪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成的?這孩子才十八歲,又沒有正統的傳承,恐怕連幾本醫書都沒背全,你居然指望他給你治病?就算他是個神童,難道還能比我厲害?我對你的病都毫無辦法,他能有啥高招?你不信我,反倒信他,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郭大爺聽了這話,不禁撓了撓頭。


    他還是頭一迴見老友發這麽大的火。


    被老者這麽一說,郭大爺心裏也犯起了嘀咕。


    可轉念一想,自己這身子骨,這麽多年了,也就李年說過有辦法醫治,他實在不想放棄這一絲希望。


    “老沈,我跟你說實話吧。


    這孩子真的非比尋常,雖說才十八歲,卻已經當上了第三軋鋼廠的副主任,而且是憑真本事坐上這個位置的。


    再者,他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掌握了八級電工和八級焊工的技術。


    你清楚工人考級有多難,所以說,這孩子就是個天才呐!”


    老者聽完,眼神中滿是狐疑,緊緊盯著郭大爺問道:“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沒糊弄我?”


    郭大爺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老沈,咱倆相識這麽多年,我啥時候騙過你?我老郭是那種會撒謊的人嗎?”


    老者聽了,眉頭微微皺起,沉思片刻後說道:“一個月學成兩項八級技術,這事兒確實有些超乎常理。”


    “所以,我才對他抱有十足的信心。


    你不知道,這小子做事向來謹慎得很,沒把握的事兒,他絕對不會輕易開口。


    所以我才想著讓他試一試。


    再說了,我也能借這個機會,試探試探他的人品。


    這一點至關重要,畢竟他的工作性質特殊。


    所以,老沈,這件事你無論如何得幫我。


    話說迴來,不過就是紮幾針,有你在一旁看著,要是真出了啥問題,你及時製止,能有啥危險呢?”


    老者思索了一番,最終點了點頭,說道:“行吧。


    不過咱可說好了,隻能針灸,不許用藥,除非這孩子能通過我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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