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次故意挑起他與秦淮茹、易中海以及聾老太太之間的矛盾,李年也是坦誠相待,將一切事實擺在他麵前,沒有絲毫隱瞞。


    然而,傻柱卻在感受到棒梗和易中海似乎受了委屈後,二話不說便找上門來,要與李年理論。


    這一舉動,即便是傻柱自己也覺得有些理虧,此刻麵對李年的質問,他隻能悶聲不響,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李年見狀,繼續道:“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我確實沒有對不起的地方。那麽我們就來聊聊今天的事兒。你跑來是為了給棒梗和易中海出頭,對吧?”


    傻柱微微點頭,算是承認了這一點。


    “那我們就一條一條地分析。先說棒梗,你覺得他偷東西,隻是一件小事嗎?”李年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試圖引導傻柱正視這個問題。


    傻柱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反駁道:“怎麽不是小事?不就是兩隻雞嘛,用得著罰得那麽重嗎?”


    李年聞言,不禁嗤笑一聲:“你這是隻看到了表麵。


    我問你,棒梗是不是第一次偷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可不止一次往你家跑,順手牽羊。


    你若是縱容,那是你的事,但縱容就能成為他偷竊的理由嗎?他要是想吃,直接跟你要不就得了,為什麽要偷?你知道偷竊是什麽性質的行為嗎?”


    傻柱被李年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些發懵,他張了張嘴,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迴答。


    李年見狀,語氣更加嚴厲:“你之前總說棒梗是個好孩子,偷點東西你也樂意,而且他隻偷你的。結果呢?我告訴你,棒梗今天這副德行,都是你和秦淮茹縱容的結果。


    偷東西都不教育,你還有理了?”


    說到最後,李年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傻柱被這一拍嚇得一哆嗦,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勢,瞬間又泄了個幹淨。


    傻柱的心此刻就像被狂風卷起的落葉,四處飄散,找不到方向。


    他不斷地在心裏問自己:“難道棒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我一手造成的?”


    這個問題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難以唿吸。


    李年見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他緩緩開口,“我們再來談談棒梗的品性吧。你覺得他現在還算是個好孩子嗎?”


    傻柱聞言,緩緩抬起頭,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他心裏明白,李年的這個問題,他已經無法再用“是”來迴答了。


    李年見狀,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你自己心裏其實也有數,對吧?棒梗已經不再是你心中那個天真無邪、純真善良的孩子了。”


    傻柱一聽這話,突然像是被觸動了某根敏感的神經,猛地抬起頭,反駁道:“誰說的?棒梗隻是昨天一時衝動,才犯了那樣的錯誤。除了那件事,他還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


    李年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你真的忘了他昨天說的話了嗎?那些話,可是從一個孩子嘴裏說出來的,你聽聽,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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