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哭笑不得,姐姐還說他是小吃貨,該讓她來看看這些同學們,哪個不比他能吃。


    當然,玩笑歸玩笑,總不能讓同學上去表演吃東西。


    “同學們,安靜下。”景年學老師維持秩序時的樣子,拍拍手。


    大約是因為他最近幹不少實事,在班裏有分威望,底下哄笑漸消。


    “同學們,嘴巴大、能吃當然也算特,但是我們要選的是參加文藝匯演的節目,你們願意在老師同學麵前表演這個嗎?”景年笑『吟』『吟』地問。


    底下又響起陣陣笑,剛才起哄的孩子們,卻都不吭。


    在同學們麵前表演下也就罷,在老師麵前表演口個饅頭……好羞恥啊!


    而且雖然不可能,但是萬呢?


    萬選中,他們要在全校老師同學,甚至是來校參觀的家麵前表演吃饅頭嗎?


    剛才最先起頭嚷嚷的男孩,恨不得頭塞進課桌洞裏,就盼景年千萬別想起他,再點他的名字。


    歪的話題又被拉迴來,景年滿意地抿唇輕笑。


    哥哥說,有時候不讚同別人的意見,不要直接反對駁迴,否則可能會激起強烈的反彈,要讓他們自認識到他們的想是錯誤的,不可行的。


    哥哥說的是對噠!


    底下的同學們不鬧玩,就有人始正經提議:“周曉文能背多古詩,算特嗎?”


    讓大家說自哪裏厲害,還有點不好意思,但說別人就容易口。


    景年說:“當然算,這就是周曉文同學的特。”


    周曉文笑容矜持裏帶分自豪,從小媽媽就帶她背詩,她背的又快,自後來也刻意訓練過。


    論起背詩,她覺得自確實比其他同學厲害,稱得上特。


    周曉文之後,或是自提,或是其他同學提,斷斷續續有人提些特。


    不過要麽說自跑得快,要麽說誰跳得高,都不太適合做表演項目。


    好在場麵慢慢打,同學們都不再那麽拘束,底下的討論也熱烈起來。


    終於,有個平時跟何大軍關係不錯的男同學,舉手道:“我會打拳。”


    景年眼睛亮:“什麽樣的拳?能給我們看看嗎?”


    這個叫趙小虎的男同學,在同學們的起哄中到講台上。


    景年到邊,給趙小虎讓出位置,看趙小虎張手臂擺出架勢。


    別的怎麽樣不清楚,趙小虎這個架勢擺得有模有樣,同學們都被唬住,不敢出,伸脖子看趙小虎動作。


    趙小虎始還有點兒放不,等打會兒後,漸漸找到節奏。


    唿唿哈嘿,趙小虎捏小拳頭打拳打得風生水起,引得下麵其他同學熱血沸騰,些好動的男孩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手舞足蹈跟比劃。


    景年不懂拳,但他會觀賞,趙小虎的拳打得順暢有力,且有足夠的觀賞『性』。


    最起碼以他,還有下麵的同學看來,都覺得精彩。


    這就夠,這就是個好的節目。


    等趙小虎套拳打完,景年率先鼓掌喝彩:“好!漂亮!”


    熱烈的掌緊接響起,底下掌片。


    趙小虎收起拳勢,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最近練的不多,打得不好,生疏。”


    “已經棒。”景年說:“不信你問問其他同學,同學們,趙小虎的拳,打得好不好,精不精彩?”


    “好!精彩!”同學們齊唿。


    還有個跟他關係好的男孩子喊起來:“小虎子,迴頭教我們打拳。”


    “對,我們也想學。”


    趙小虎笑得大牙都『露』出來,景年趁機提起:“同學們覺得,趙小虎的拳術,能不能上節目?”


    “可是以前都沒有表演打拳的。”有同學小提出異議。


    景年說:“以前也沒有舞台劇對吧,藝術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咱們參加匯演,表演節目,隻要大家都覺得好看就可以呀,沒有誰規定必須表演什麽,不能表演什麽。”


    “景年說得對啊,我覺得趙小虎的拳打得好看。”


    “我也覺得,我覺得比詩朗誦有意思。”


    “那……”


    “那就這麽定。”景年錘定音,又跟傻呆呆站的趙小虎說:“雖然這次拳術表演得精彩,但是既然你自覺得還有進步空間,要繼續努力呀!我們要更好的表演呈現出來,爭取打給全校同學,還有家們看,你說對吧?”


    趙小虎拚命點頭,都快晃出殘影。


    他漲紅臉,激動地說:“我太爺爺是拳館的,我爺爺從小就學拳,他要是知道我被選中,能在學校表演打拳,肯定高興。”


    他家的拳館早就沒,家裏的拳術也沒落,他這輩隻有他因為興趣學點兒,平時練習的也不夠多。


    現在景年選他參加班裏上報的匯演節目,趙小虎心裏高興不已,下定決心迴去要好好練習。


    有趙小虎這個例子,接下來就多些有用的信息。


    有個女孩在同伴的催促下站起來,局促不安地說:“我、我會翻跟頭。”


    會翻跟頭?


    底下多同學都表示不屑顧,好多小孩兒都會翻跟頭,手撐隨隨便便就能翻個。


    景年鼓勵道:“你翻跟頭厲害嗎?”


    女孩兒結結巴巴地說:“我、我能翻多個,我現在就可、可以翻……”


    景年伸手比劃下:“這裏可以嗎?”


    女孩兒猶豫道:“有點兒小,我隻能原地翻個。”


    景年笑招手:“先來試試嘛。”


    他講桌推到邊,女孩兒在講台中間站定,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原地翻起跟頭。


    個接個,快到乎數不清,景年都看傻眼。


    這下再沒有同學發出噓,說翻跟頭誰都會。


    翻跟頭他們是會,但這麽個翻,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厲害!”景年小海豹鼓掌,熱情地詢問:“你還能翻別樣的?”


    剛才這位同學可說,她覺得地方有點兒小。


    “能!”因為劇烈的運動,女孩兒臉頰上泛層紅暈,但景年其他同學的反應給她好的鼓勵。


    於是陣地又轉移到外麵廊上,這會兒已經放學有會兒,基本上學校的學生都得差不多。


    即便有沒的,也在教室裏排練,廊裏乎沒人,正好空出來。


    五班的同學多都趴在窗戶上往外看,擠出去的,也站得遠遠的,不擋路。


    女孩兒在空廊上站定,然後就始翻跟頭,側手翻側空翻,前空翻後空翻,不停換各種花樣,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次都不用景年領頭,五班的同學巴掌拍得啪啪響,引得隔壁班沒的學生都被吸引。


    “快快,張霞,快停下來,快別翻。”


    景年還沒反應過來,五班在外麵的同學,已經緊急還在翻跟頭的張霞叫停。


    其他人自覺擋在前麵,堵成個人牆:


    “看啥看呀,別老往人家班裏看。”


    “誰看,我們就是好奇,你們激動個什麽勁兒。”


    兩班的學生隔門窗叫囂句,各自迴自教室。


    景年好笑不已,原來自班上的同學,是在做保密工作嗎?


    大家又迴到教室裏去,最後進去的個,還特意探頭在門口看看,然後關上教室們,緊張兮兮的。


    “同學們,你們覺得張霞同學的翻跟頭表演,精彩嗎?”


    “精彩!”底下同學齊喊道。


    如說,趙小虎打的拳,他們還意識不到難度,畢竟沒有自試過,有些比較自信的,會覺得我學學,練練,我上我也行。


    但翻跟頭這個,多小孩子都在輩、兄姐,或跟其他朋友起試翻過練過。


    自翻的怎麽樣,張霞的這些花樣能不能翻出來,試過才知道有多難。


    景年朝劉紅英笑笑,看,四個節目,已經搞定。


    “同學們,昨天選中參加舞台劇的請留下,趙小虎,張霞兩位也請留下,其他同學自便。”


    景年說完,有的同學背書包迴家,有的心裏好奇,就留下來看熱鬧。


    劉紅英個班幹部到景年跟前,激動地說:“景年你太厲害!”


    他們還在想怎麽扣景年筆記本上的那些節目,景年已經想到根據班裏同學的特來選擇。


    “這叫……”文藝委員皺眉頭,下子沒想起來。


    向子韜輕說:“各取所。”


    “對!是這個意思!”


    劉紅英說:“這也才個節目呀,我們就排這個嗎?就這個也行,我覺得我們今年的節目質量好,個比以前的四個還有用。”


    “本來就是,今年肯定能有節目選上。”


    “我沒說是個啊!”景年說。


    劉紅英等人愣:“還有個?在哪兒?”


    “是大合唱嗎?”有人問。


    因為這是每個班的保留節目,全班都能上,不管選不選得上,反正上去唱首。


    景年看向周曉文:“剛才不是提嗎?周曉文同學背詩厲害,也算特呀!”


    周曉文怔:“讓我去背詩?這不合適吧。”


    她自心裏也清楚,雖然她背詩厲害,但是就觀賞『性』,大概不如趙小虎打得拳張霞翻的跟頭。


    景年說:“不是呀,英子你不是想排相嗎?我們可以排個簡單的相,飛花令知道嗎?用這種主題,我覺得應該有趣點兒。”


    飛花令是舅公為提高他們學古詩詞的興趣,帶他哥哥還有表哥表姐們玩的遊戲,贏有獎勵的!


    雖然他贏的機會不多,但靈機動,覺得這個遊戲嵌進相裏,應該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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